Jinbang 60.48—50 市委書記謙讓隱情與章局長省城親信
48和氏商號承載著曆史與文明
這一次會談，雖然是雙方第一次見麵交流。3小說但可以看出和氏商號和龍都方麵都是報了極大的信心的。這個信心來源於雙方的了解。和氏商號選擇龍都不如說是選擇寧宇，不論是和韻還是和夫人，都對寧宇抱有濃厚的興趣，就是寧宇不離開省城，她們之間也可能還會發生別的故事。現在寧宇到了龍都，她們似乎更願意為寧宇錦上添花。而寧宇對和夫人的了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要是從當初和韻進報社，算起，他和和夫人應該是相識了好幾年了。這幾年之間發生的各種事情表明，和夫人為首的和氏商號集團完全不是一個簡單的財團，而是一個有百年底蘊，又有盤根錯節海外關係的強大財團。他那一次參加和氏商號近乎宗教似的年會，還陰差陽錯的成為了和氏商號的特別管理顧問。對於和氏商號的運作，寧宇充滿了好奇，和氏商號就像一艘看不見邊緣的龐大艦船，你永遠不知道她將在韓浩無邊的大海上開向何方，但是隻要你站在上麵，你就能體會到無限的力量和底氣，這艘艦船實在是太龐大了，完全是一個特令獨行的世界。所以寧宇有把握相信，與和氏商號結合，對於龍都的新聞文化產業改革的推進，無疑會是正確的抉擇。
整個會談耗去了兩個多小時，眼看就要到晚上接待八方媒體記者的時候了。寧宇不得不歉意地對和夫人一行人說：“各位，實在對不起，我一會還得去看看今天抵達龍都的各地記者，今晚就委托雪雁副市長接待幾位，我那邊忙完之後，我在來會見各位。”
和夫人理解地說：“謝謝了，希望我們合作成功。”
寧宇走出會議室的時候，和夫人破例送了他，握手告別的時候，寧宇說：“我們會合作成功的。”
和夫人也滿有信心地說：“一定。”
送走了寧宇，雪雁和投資促進局局長，文化局的章局長等人宴請和夫人一行。雪雁原本以為寧宇對這次來洽談的和氏商號財團很不滿意呢，沒想到寧宇卻對他們顯示出了超乎尋常的感興趣，雪雁背負的一塊石頭總算落地了。不過，她始終沒有弄明白，這個和氏商號到底是怎樣的一個財團，但礙於和氏商號的主人們還沒有離去，她也不便詢問身邊的投資促進局局長和文化局的章局長。
終於將和氏商號的代表送回了酒店房間，雪雁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這才問左右的兩個局長：“這個和氏商號究竟是怎樣的一個財團，你們也都知道嗎？”
章局長搖搖頭說：“是有些耳聞，但是詳情我不是很清楚。不過，這個和夫人我以前和寧部長在省城見過的，有些神秘，但是絕對是通天的人物。很多高規格的社會名流聚會都能見到她的身影，商界很多大哥大姐級的人物在她麵前都是畢恭畢敬的，至於她具體有多少財富還是一個懸而未決的謎，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她一定是商界巨亨，因為她掌管的和氏商號不僅政府部門掛了號，就是海內外提起和氏商號大家也都是頂禮膜拜的，尤其是商界名流。”
雪雁好奇地問：“你是報社的副社長啊，難道僅僅了解這點情況，你們報社不是有財經記者嗎？你都沒有更進一步了解？”
章局長說：“我當然希望了解啊。可她這樣的人物，不會輕易浮出水麵的，我們認識的很多企業巨頭都是她的雇員，她的真實身份我們確實不很清楚。”
雪雁又問：“那麽寧部長呢，他又清楚多少？”
章局長說：“他可能要比我清楚得更多，和夫人也是他介紹我認識的。當初我還以為她是寧部長的女友呢，後來才知道她是和韻的媽媽，也就是今天來的那個首席談判代表。她原來是報社的實習記者，在當時寧部長管理的部門。”
雪雁更覺得奇怪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這麽說來，和韻原來也是你的部下？”
章局長說：“這個不假，可是她的變化也象寧部長一樣，我怎麽還敢相認啊？”
雪雁覺得實在是匪夷所思，不解地說：“你們省晚報真是活見鬼了，怎麽盡出這門子不可思議的事呢。”
章局長也無奈地搖搖頭。
雪雁關切地問：“你和和夫人相識了多久啊？你還能回憶起來嗎？我之所以感興趣，不是獵奇，是想了解這個財團是不是海市蜃樓，是不是煙幕彈，不要搞得我們談判半天上當受騙了。”
章局長說：“上當的可能性不大，和氏商號的企業太多了，就是省報集團的經營，和氏商號也是絕對的大股東，不過和夫人沒有出麵的，隻是她手下的一個年輕人在打理。我沒想到她居然讓和韻來龍都。”
雪雁說：“你不要答非所問啊，我問你和和夫人之間的認識過程呢？”
章局長將他在寧宇辦公室看見和夫人，到引薦她做化妝品牌的代言人，還有在國際酒店的的偶遇等等給雪雁娓娓道來，他自己都覺得象天方夜譚一般，可現實中就是真真切切這樣發生的。JINBANG直聽得雪雁張大了嘴巴，嘖嘖地說：“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章局長一本正經地說：“你看我這把年紀，有編故事的必要嗎？”雪雁覺得實在不可思議，今天見到和夫人母女，就知道她們非等閑之輩，但是還沒有料到能神奇到這種地步。她在高校指教，到地方出任副市長，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了，還是第一次領教這樣神秘的人物。但是，她畢竟是副市長，內心縱然有翻江倒海的獵取欲望，也不能完全暴露在下級麵前。她冷靜一刻，又問身邊的投資促進局局長：“你不應該對我說你不知道和氏商號吧？”
投資促進局局長說：“當然知道啊，和氏商號是我省乃至我國都有名的老商號呢，早在民國的前朝這個商號就已經在朝野之間名聲鶴起了，這個商號不僅僅得到了每一個朝代君王的重視，而且都得到過獎賞和封號，就是蔣介石這位仁兄也學了前朝的君王，還特別給這個商號題字祝詞的。說起和氏商號的衰落，就是解放以後的事情了。那個時候，和氏商號的產業收的收，撤的撤，國內幾乎就漸漸淡出。但是，在國外的和氏商號並沒有因此而消亡，反倒有一種星火燎原之勢，到改革開放之後，國外發展的情況早已超越了和氏商號的發祥之地。近幾年，有不少知識界和商界的名流不斷的要求恢複和氏商號的麵貌，深入挖掘和氏商號的內在商業精神和商業價值。所以，和氏商號也才漸漸浮出水麵，緩慢地削去其神秘的麵紗。我們還搜集了有關和氏商號好幾篇研e3究ghk的文章，有大學的學者，有政府的官員，也有碩士博士的論文。就是因為和氏商號有這樣的曆史淵源和曆史背景，所以我們接到和氏商號來龍都投資興業才會有這樣興奮呢……”
49章局長省城的親信
投資促進局畢竟是專業研e3究ghk商家和財團的，所以掌握的資料當然係統和全麵。局長的一番話，讓雪雁突覺豁然開朗，原來這個和氏商號還有這等榮光的曆史啊，也難怪寧宇坐在那裏巋然不動，這完全說明他本身就是了解和氏商號的背景的。雪雁這才意識到，這一次完全可能是一次瞎貓碰到死老鼠的喜劇。隻要和氏商號的態度是真切的，市裏麵就應該抓住這個難得的曆史機遇啊。她心裏坦然多了，陡然間對寧宇和和氏商號集團都充滿了敬意。
隨後她又問投資促進局局長：“依你看來，和氏商號是真來龍都投資興業的嗎？”
局長說：“和氏商號的投資曆來都是行蹤詭異的，很少能（e3）找到他們內部的運行規律，這個財團出奇的低調，今天來的那個談判顧問，完全有可能就是和氏商號的最高決策者之一，但是誰也弄不明白她的真實身份。以前她是一個地方銀行的負責人，她老公也是地方銀行的負責人，後來她脫離銀行係統了，整天就是四海遊走，交朋結友，甚至和很多國家的皇室都建立了關係。所以，這個女人顯得格外神秘，行蹤不定。但是有這樣一個經驗可以借鑒，隻要是和氏商號看中並洽談過的產業，他們一般都是進入了的，沒有參與的幾乎為零。所以，我們研e3究ghk，和氏商號來龍都參與新聞文化產業的投入，完全是一次戰略投資。隻要我們的條件不離譜，象他們提出的建議靠攏，我覺得這次談判不會是無稽之談，是有現實基礎的。”
雪雁點點頭，內心盤算著怎樣與和氏商號舉行下一次商談。投資促進局局長離開了，茶坊裏又隻剩下了章局長和雪雁。章局長躊躇半晌，臉上有一種無奈的神情。
他和雪雁相處得久了，他的舉動雪雁已經很了解了。他剛來的時候，還經常煞費苦心地請雪雁去省城看歌劇看京劇，很是博得了這位博士教授出身的女副市長的好感。隻是近來由於寧宇的突然出現，他倒顯得有些茫然和失落。這個雪雁能理解，當初的部下成了領導，這種尷尬換了誰都會覺得不舒服，何況現在又來了一個和韻。於是問道：“怎麽啦？你有什麽難言之隱？現在不就我們兩人了嗎？想說什麽就說吧？辦不了的我還不是辦不了啊。”
章局長說：“現在龍都正是用人之際呢，我們的新聞文化改革協調辦公室到底好久組建啊？”
雪雁說：“你擔心這個事啊？我當什麽難事呢。這個事情已經通過了，市委常委會已經研e3究ghk了，組織部來具體落實。我和寧部長的意見也基本一致，就由你這個文化局長來兼任辦公室主任，組織部那邊再配置三個副處級副主任，其中一個為專職副主任。領導們也擔心這事呢，你以為就你一人著急啊，寧部長比誰都著急呢。”
章局長聽到這話，算是吃了定心丸了。他連忙問道：“這些副主任都定了嗎？都是那些人啊？”
雪雁說：“宣傳部的副部長和廣電局的副局長一定會有一個的，至於專職的副主任，現在人選還沒有確定呢，不是要給你這個未來的主任留一點用人的餘地嗎？”
這可正是章局長求之不得的。
極
品曖昧
他立刻想到了章傑，這個章傑現在本身也是副處級幹部，從省報集團外調到龍都來做這個新聞文化產業改革協調辦公室副主任，是誰也不會找得到話說的。可是，他就擔心寧宇不同意呢，章傑畢竟是他的親侄子，這樣的裙帶關係曆來是勝負機關厭惡的。但是章局長隻有他自己的想法，他絕對不會輕易放棄他的想法的。他與寧宇可不能相提並論，寧宇年輕瀟灑，很多外來之力就會讓他幸運的撞上，比如和韻，比如娜娜，比如紅唇，這些人的背後都用無法預知的實力，這些實力便向的澆灌到他的身上，所以他就能茁壯成長。
而他張某人，也不是那種庸才和傻子。他也不算年老，還在幹部的提拔之列。所以他要走一條與寧宇不同的艱難的路。他必須手握實權，借助權力的平台謀取好處在上位。這一次他是看準了龍都新聞文化產業改革的這個平台，這麽龐大的資源，他就不信沒有幾條讓他捕獲的魚。隻要他能控製這個產業改革協調辦公室，空間和餘地也就大了。隻要能產生個人的效益，他也就能夠回省城找上麵獻媚了，隻要能實現他飛黃騰達的目的，他是不絕對不會輕言放棄的。所以他一定要將章傑弄到龍都來掌管這個產業協調辦公室。
於是討好地對雪雁說：“領導，你看我推薦一個人才到這個崗位上如何？”
雪雁樂嗬嗬地說：“怎麽，這不是新官還沒有上任嗎？第一把火就燃燒起來了？”
章局長說：“我可是為有利於工作的角度考慮的，這麽大的係統工程就要揭幕了，現在人還沒有，叫人心裏不踏實呢。你們上麵以後就知道要結果，我們得從實際的工作出發考慮問題啊。”
見章局長說得有理有據，雪雁就說：“你說吧，也難為你了。”
章局長說：“能不能從省裏麵調一個高水平的人做這個副主任？”
雪雁疑惑地說：“省裏麵，人家都是從地州向省裏麵靠攏呢，誰願意到我們這個偏遠的地方來啊？況且這又不是什麽顯耀的位置。職別相等的幹部恐怕沒有願意挪窩的吧？”
章局長說：“我說的這個人啊，一準符合各種條件。他本身也是副處級幹部，而且是在省級單位的處級幹部位置上的。還是從事與新聞文化有關的產業。這個人上進，肯幹，沒準願意到基層來鍛煉呢。”
雪雁搖搖頭說：“章局長，你不要過於天真了。我們的情況和省委組織部安排下來可是兩回事啊。省委組織部安排下來的幹部，一般都是下來鍍金的，一兩年也就回省城了，而且回去還能升職和提拔。我們讓人家下來的，就不一樣了，要是再地方幹不好，也就會一直在下麵淪落了。很多幹部是不願意擔這樣的風險的。象你說的這個幹部，他憑什麽到龍都來呢？”
章局長說：“一般來講，你說的都是正確的，可是也可能有特例啊。這個人是省報集團的副處級幹部。”
雪雁這才明白了，問道：“是你的下級，關係特別的，願意與你同生死？”
章局長說：“領導，你不要總是這樣一針見血啊？弄得我一點自信都沒有了。”
雪雁說：“嗯，我不管和你什麽關係，隻要今後的工作能開展得好，我沒有意見。不過，你得找我們寧部長商量，這個層麵的幹部，還是要他來決定的。”
章局長抬頭問：“領導，你這是同意了嗎？”
雪雁說：“就算我同意了，也不一定管用啊。”
章局長十分高興地說：“謝謝領導，謝謝。”
50市委書記謙讓的隱情
舉辦麵對全球媒體聚焦龍都的重大活動，在龍都曆史上絕對堪稱空前絕後的壯舉。一開始沒有幾個人能相信能將國內外的眾多媒體請得到龍都來，就是市委的一把手王明書記內心也是抱著看一看的態度，可是當宣傳部把數據報給他的時候，他還是著實吃了一驚。近兩百家媒體同時到達龍都，其中差不多三分之一還是境外媒體，國內媒體包括所有主流媒體和都市類主流媒體，像這樣集團宣傳龍都，產生的效果是可想而知。而這個活動的安排，活動的內容，外宣稿件的撰寫等等，都是安排得井井有條，而且在他看來很多方麵都達到了龍都有史以來的最高水平。盡管他現在還沒有對外表態，但是在他的內心，已經給了寧宇九十八分的高評價了。他暗自慶幸自己這個伯樂沒有失敗。就要參加晚宴了，他在晚宴上還要親自給媒體朋友們煮酒，此刻他的心情別提有多麽高興了。
他將這次的活動程序安排表和今晚他的講話稿往桌子上一放，撥通了6強市長的電話。“老6啊，你看了全球媒體聚焦龍都的活動安排表了嗎？”
此刻，6強也正在看秘書送去的這一份文件呢。他和王明書記的感覺基本一致，對這個省城空降而至的少壯派常委宣傳部長，原本就是持保留態度的，但是他近一段時間的和表現，還是讓他這個經驗老辣的市長慢慢接受了。他作風踏實，善於調查研e3究ghk，更善於總結和發現，市裏麵交辦他的事情，雖然還沒有一件是已經了解了的，但是每一件他都處置得十分有條理，每一件也都顯露出很好的發展態勢。這個全球媒體聚焦龍都的活動就不說了，單就改革新聞文化兩大產業的這項工作，這個年輕常委就是動足了腦筋的，原本對他充滿憂慮，現在反倒對他非常放心了。他作為一市之長，最關心的莫過於經濟建設，寧宇的改革新聞文化產業，最主要的目標也是改善龍都的外部環境，同時也著眼於經濟建設，即將引進各類大型財團參與龍都的改革和發展。所以現在的6市長對他是給予了很大的希望。接到書記的電話，他十分滿意地說：“書記，我正看呢。不過，我現在對這位小弟是格外放心，他組織的活動我隻需出麵捧場就行了。”
王明書記說：“怎麽，你6市長真的這麽看？”
6強說：“書記，你這話，好像我以前就曾經懷疑過似的。”
王書記說：“你老兄就不要演戲了吧，當時連我這個引進他的人心頭都打鼓呢，不要說你這個搭檔了。要說現在你我對他放心了，那我相信是真話。”
“嗬嗬，什麽事都不能瞞過書記你啊。怎麽，有什麽特別的交代嗎？”6強看到了材料上是這樣安排的：晚宴的主持人是他，晚宴歡迎辭是王明書記。
王明說：“我覺得咱們了都得支持這個難得的小兄弟，這樣吧，晚宴的主持人就換成寧宇吧，你致祝歡迎辭。今天我就不說話了，明天早上你我不是都要出席新聞發布會嗎？到時候我多說幾句就好了。”
6強連忙說：“書記，這樣可使不得。我看主持人改成寧宇同誌，我最好什麽都不講。宣傳本來就是市委的事，是宣傳部的事，他一個常委主持也是應該的，這樣更妥帖一些。”
王明說：“老6，你聽我說。我現在沒有考慮宣傳是市委還是市政府負責，我現在考慮的兩個問題。其一，著眼培養寧宇這個年輕有為的同誌，這樣的場合讓他出現代表市委市政府，讓他有更多的鍛煉機會，也是在為他樹立威信。其二，這樣更符合國際慣例，今天來的境外媒體很多，很多國家的記者習慣於聽到市長和州長這個詞語，不習慣聽書記這個詞語。所以你出現便於理解，在人家外國人的心目中，這才是最高的接待禮儀呢。”王明實際上是將機會讓給寧宇和6強，隻不過編了這樣一個妥貼的說法。
但是，多年政治生涯的6強能不明白這一切吧？第一條他十分認同，就是應該給這樣有為的年輕幹部提供空間和機會。可第二條，王書記就有些誇大其辭了。現在的境外媒體早把中國的政治體製研e3究ghk透了，駐華的記者哪有不知道書記比市長重要的道理，於是他還是堅持說：“書記，我不接受你的這個意見，我同意你的第一條，不接受你的第二條，我今晚不發言最好。要不，今晚我不去現場怎麽樣？”
一聽6強這話，王**裏有點不高興了，他可是真心讓賢的，沒想到6強卻這樣推卻。於是說：“老6，你是不是還要我召開常委會通過呀，就這樣定了吧？”
他的話雖然還是商量似的，但是這話出自市委書記之口意味著就是最後的決定了。6強也隻能說：“那好吧，我按照你的指示辦？我們是不是這就該走了？”
兩人達成了一致，王明站起身來說：“是可以走了，估計客人們都到了吧。”
王明剛剛和秘書上車，就接到了寧宇來的電話：“書記，您出發了嗎？我們這邊都已經準備好了。”
王明十分喜歡寧宇的幹練和細致，回應說：“已經出發了，也就十五分鍾吧。哦。對了，有個議程要改一下，你馬上將這事處理一下。”
寧宇說：“來不及了吧？”
王明說：“來得及，馬上改。今晚的晚宴主持人換成你，6強市長致歡迎辭，這是市委的決定。”他沒有給寧宇任何辯解的機會，也就講電話掛斷了。放下電話的寧宇，立即對身邊的思明說：“快，將文件稍作改動在下發。”
思明還以為出了什麽重大差錯呢，滿臉緊張地問：“怎麽，出事了嗎？”
寧宇平緩地說：“將晚宴的主持人改成我，晚宴致歡迎辭改成王市長。”
多年身處的官場的思明立刻就明白了，這樣重要的場合，市委書記將機會讓給寧宇，這是在著力培養他呢。於是樂顛顛地說：“好的，我馬上安排執行。”
思明雖然能明白王明書記的意思，可這卻讓寧宇糊塗了。這樣高規格的接待，書記怎麽就不願意講話了呢？反而讓他和6市長出頭，這裏麵是什麽講究啊？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意外地接到了6市長的電話。他直言不諱地將想法說了出來，6市長樂嗬嗬地笑著說：“哎呀我說老弟呀，你可要理解書記的一片苦心啊，祝賀你啊，你算是遇到了完全支持和理解你的上級了……”此刻寧宇在明白，原來王書記是在培養他呢，內心不禁一陣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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