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97—98 雪雁心中的未解之謎
97這樣的錯誤 絕非一個巴掌拍得響的
當寧宇出來的時候，看見客廳的茶幾上擺滿了菜肴，十分奇怪地問：“媽，莫不是你會變戲法啊？”
媽媽說：“什麽變戲法，這裏不是家裏，我在酒店的餐廳要的菜呢，我們好久沒有坐下來團圓了，沒有幾個菜怎麽行啊？和韻呢，這孩子也該犒勞犒勞啊，你整天在外奔‘波’，我猜想要不是她在你身邊啊？你還能過得這樣有滋有味的嗎？”
此刻，和韻已經站到了寧宇的身後，輕輕拍拍寧宇的肩膀。寧宇咧嘴笑笑說：“也是啊，多虧有和韻照顧我呢。”一邊說話，一邊回頭看了和韻一眼，和韻眨巴著水淋淋的眼睛，一副十分受用的‘摸’樣兒。
媽媽說：“你看看和韻這孩子真不錯的啊，你忙的時候，人家都回去看我們兩次了，每次都給我和你爸帶很多的禮物，也真的難為人家姑娘了，讓我都心生感動呢。現在媽媽沒有別的祈求了，就盼望早日抱上孫子呢。你可給我記好了，你要對不起人家和韻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和韻小貓咪一樣纏在他的身邊，一言不發，儼然她就是寧宇的媳‘婦’兒似的。寧宇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媽，你放心吧，我會讓你失望的。”
和韻也添油加醋地說：“伯母，你就放心吧，寧宇對我可好了。來來來，坐下吧，我給你們斟酒。”說著就拿起了紅酒瓶。
媽媽卻說：“把酒瓶兒給我，我有話要說呢。”
和韻將酒瓶給了老人家，就聽見老人家說：“你們倆坐下吧。這第一杯酒啊，媽媽給你們倒，我代表爸爸和我，祝你們早日喜結良緣，剛才說的抱孫子還早了點兒。”
寧宇為難地看了和韻一眼，對媽媽說：“媽，我也想啊，可是現在階段正是我們事業剛剛開始的時候，所以現在我們倆還不想現在就有家的拖累，等過一段時間吧，等我再調回省城的來的時候，也許那個時候時機就成熟了。”他分明就希望和韻能幫他說點什麽。和韻聰慧地說：“是的，伯母，我想寧宇在龍都的時間也不會太長的，隻要他再次調回省城，我們一定遂了你老人家的願。”
媽媽理解地說：“好吧，既然你們的意見都統一，我也期待著這一天早點來臨。”
和韻和寧宇也敬酒說：“希望你們老兩口身體健康，和諧幸福。”老人家開心得合不攏嘴。說：“嗯，我一定把你們的祝福帶給老頭子，他也一定會開心的。”
接下來，老人家說要在省城給寧宇添置房子，希望明天能帶她到省城的各處房產轉一轉。這讓寧宇一時沒詞了，他沒想到媽媽居然考慮到了這個問題。還是和韻鬼點子多，腦瓜子靈。開口就說：“老人家，這事就不勞煩你老人家‘操’心了，我們會自己考慮的。再說，這幾天寧宇他太忙了，明天就要去龍都了，我也肯能得陪他去。這事我看還是以後再說吧。”
媽媽卻不依不饒，說：“我可不這樣想，我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就想這次給你們把房子買好，下次來的時候，我也就不用做賓館酒店了。”
和韻再一次急中生智，說道：“伯母，都怪我和寧宇過去沒有及時給你老人家匯報，其實房子我們早就有考慮了，我們也買有房產的，這一次你來，是因為那個房間裏也來了我的親戚，住不下了，所以我們才決定平陪你老人家住酒店的。你要是感興趣，明天上午寧宇去忙他的，我帶你去參觀好了。”
媽媽盯著寧宇的臉，問道：“這都是事實？”
寧宇隻得說：“是的。”
媽媽這就滿意地說：“看你們這兩個孩子，怎麽沒心沒肺的勞碌，沒想到你們倆還真有心眼啊，這樣大的事情也不給我們老兩口通通氣，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我們還為你們存著買房的錢呢。你們買房了，這錢我也就給你們吧？和韻，我將錢給你好了，寧宇他就是個馬大哈呢。”
和韻連忙說：“伯母，我們才不要你們的錢呢，我們的房子是一次‘性’付的款，你們的錢你們就留著吧？”
寧宇也說：“就是，我們現在不需要的，你們自己留著吧。”
媽媽執拗地說：“瞧你們這個倆孩子，我和你爸都這一把年紀了，還能用什麽錢啊？宇宇，你的家底媽媽難道不清楚嗎？你們的房子就是付了全款，也一定貸款欠賬了的，你們倆也就別和媽較勁了，好嗎？”
寧宇與和韻無語。媽媽將一張裏麵有五十萬存款的銀行卡塞進和韻的手裏，和韻為難地看了寧宇一眼，寧宇也就說：“要是這樣，你就代為保管吧？他們需要的時候就換給他們。”
媽媽說：“看你這孩子說的，你們需要‘花’錢的地方今後還多著呢。孩子出生了‘花’銷也就大了……”和韻與寧宇心裏都有一番感觸。和韻生在豪‘門’，從來沒有為金錢發過愁的，也就自然沒有體會過小家小戶特有的溫情。她對老人家的舉動，充滿了感動，她不自覺地摟緊了寧宇的身子，緊緊地靠在他的身上，享受著從未享受過的溫暖與幸福。
三個人推杯換盞之間，時間流逝得特別的快。很快就是十二點了。寧宇看看手腕上的表，媽媽就問：“你們也該休息了吧，明天你們的事情還多著呢。”
寧宇連忙說：“和韻啊，你今晚就陪媽媽吧？我還得回到那邊的酒店，你知道的，那邊隨時都可能發生事情。”
和韻的臉‘色’有一絲猶豫，媽媽立即說：“怎麽可以呢？不行，宇宇你就是要走，也得四五點鍾在走，你丟下人家和韻一個人算怎麽一回事呀？”
和韻此刻也說：“要不然，你再陪我一會如何？”寧宇十分為難，沒想到和韻居然也在這個時候趁火打劫，但是他知道，此刻絕對不能‘露’出欺騙老人的蛛絲馬跡，也就咬咬牙說：“好吧，我就四點鍾走吧。這回總可以了吧？”
媽媽與和韻都點點頭。寧宇立刻給秘書去了電話，告知他要四點左右才能回去，有急事電話聯絡就好了。
進入他倆的房間，兩個人的心情隨即發生變化了。和韻還沉浸在剛才的感動之中，儼然她真的就是寧宇的媳‘婦’了。進‘門’之後，她的目光變得溫婉而纏綿，寧宇在她的目光裏，看到了饑餓母狼的神‘色’。寧宇卻格外清醒，這不過是逢場作戲，完全因為媽媽的錯覺，和韻的多事而造成的。但他本人也是有責任的，自己一開始就應該斬斷老人家的錯誤念想。時至今日，也算是他自釀苦果了。但有一點他是異常清醒的，就是不能讓自己回到稀裏糊塗的過去了，不管和韻怎麽想。
和韻當然不會顧及寧宇想什麽，緊緊地貼到了他的身上，衝動地撩撥寧宇的神經，嘴裏還嘟囔道：“來吧，今晚我就是你的媳‘婦’兒，今晚，我要無休止的享受我的男人……”還迫不及待地從‘抽’屜裏拿出了**兒。可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切，讓寧宇覺得那樣陌生與惶‘惑’。
98雪雁心中的未解之謎
雪雁到省城的時候，是清晨八點。所以寧宇是不可能到機場接她了，寧宇的秘書告訴雪雁說：“雪副市長，本來寧部長是要親自來迎接你的，可是他休息得太晚了，五點過才入睡，現在也不過才兩個多小時。”
雪雁感歎地說：“寧部長也太累了，你怎麽也不勸他早點休息呢？”
秘書說：“我哪裏敢勸他啊，他經常說他年輕，能夠扛得住。”
雪雁關切地說：“在年輕也不能這個提前透支啊，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啊。那麽我到了酒店，也就不要打攪他了，等他多睡一會兒，等他醒來後我們在研究工作吧。你們今天的行程是怎麽安排的？”
秘書說：“與和氏商號的談判是已經結束了，今天可能寧部長要見見他的老朋友，這些老朋友都是可能要去龍都參與這次的新聞文化產業改革的。”
雪雁心裏也就明白了。看來寧宇對這一次和氏商號投資龍都的事情已經基本有把握了，所以才可能會在省城見紅‘唇’他們幾個人，看來她是來對了時候了，與這幾個人的見麵，同樣也是少不了她這個主管這方麵工作的副市長。於是又問：“其他的人呢？又都是怎麽安排的？”
秘書說：“其他的人今天早上就要回龍都了。”
幾個人閑談之間，也就到了寧宇住的酒店。沒想到寧宇已經起‘床’了，在餐廳和隨行的其他人員告別呢。和他留下來的就隻剩下思明副部長了。看見雪雁到了，寧宇連忙過來與她招呼：“雪副市長，不好意思，昨晚太晚了，所以沒有到機場去接你。”
雪雁說：“我聽你秘書介紹了，你都淩晨五點才睡覺呢，我還以為現在你在休息呢，你要主意身體啊。”
寧宇說：“沒事的，我年輕，能抗住的。走吧，到會議室去聊吧。”
寧宇的秘書提醒寧宇說：“領導，我看現在太早了，等雪副市長安頓下來，吃了早餐你們再商議工作吧？你也去吃點早餐。”
寧宇自我解嘲道：“哎呀，我還真的忘了吃早餐，也當雪副市長吃了早餐了。”
雪副市長說：“還是你秘書說得好，在這個問題上，我同意他的意見。”
兩個人吃完早餐，然後在酒店的小會議會麵商談。見麵寧宇就開心地說：“雪副市長，歡迎你北京凱旋歸來。”
雪雁說：“凱旋，還不都是貫徹領導你的意圖而已。”
寧宇說：“你也不要這樣說，主要還是你和陸市長的功勞呢，這麽大的事情，沒有你和陸市長的親自出馬，還不知道事情會怎樣呢。”
雪雁是個聰明人，這一次去北京，王明書記不讓寧宇去，實際上是在保護他。對方不是要求寧宇掌握這五十億的財權嗎？要是他本人去了北京，他也就更說不清楚了。這次好了，是陸市長和她雪雁去北京商談的結果，對方要求寧宇掌管這筆財務，實際上已經不是龍都是龍都市政fǔ和市委能決定的了，參加會議的還有省部的領導。一旦形成了這個決定，也就是市裏麵，甚至省裏麵可以改變的了。她親自見證了陸市長為爭取財權的尷尬。她不得不暗自佩服王明書記的高明。王明書記一直對這個年輕的寧宇百般賞識，要是這兩大工程都能夠順利的推進，眼前的這個年輕常委，那就是前途不可限量了。從心裏說，她對寧宇是既愛慕也羨慕。聽了寧宇的話，也就說：“領導，不說這些了吧？你趕快給我安排工作吧？昨天我也給你匯報了，你說的那個人呢？能讓我見見嗎？見不到人，也可以看一看提綱吧？”
寧宇說：“看把你急成這樣樣子，你放心吧，我都有準備了，一會就給你。”
雪雁說：“嗬嗬，這可不是我急呢。領導你不知道，陸市長把這件事給王明書記做了匯報之後，王書記就給我電話了。通報了省城談判的重大利好消息，隨後就對我說，你們寧部長真的很不錯的呢，我看這件事就要大功告成了，你們北京的事可要抓緊啊，不要拖寧部長的後退啊？你知道嗎？就書記的這些話，我連覺也睡不著啊？”
寧宇說：“書記他是拿我開玩笑呢，你也當真了。”
雪雁說：“領導，我遠比你了解王書記的。他對我說這些話，基本上都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我真的很敬慕你啊，領導就是非常器重你呢。你說，我現在實際上就是你的副手，我不把你安排的工作幹好，我的心能安靜嗎？”
寧宇說：“誇張。好吧，我說說今天的工作安排吧。你到省城與我會合，很多事情也就更好解決了。你要的那個文件，現在就可以給你，我想你隻要稍作修改就可以呈報了，你到省城來還有另外一項重要任務呢。”
雪雁接過了寧宇遞過來的那一份報告，隨手翻了翻。又聽見寧宇說：“就是與紅‘唇’娜娜還有章傑他們談談，讓他們了解去了龍都之後怎麽開展工作。不過，也不是你一個人，還有宣傳部的思明副部長和你一起。”
雪雁問：“兩件事情都在今天完成？”
寧宇說：“反正我是這樣想的，思明已經在聯係紅‘唇’他們了，你看完這份報告，提出修改意見之後，就‘交’給秘書們去辦理，你就可以騰出手來和紅‘唇’他們商談了，你看如何？小會議就當你臨時的辦公室吧？”
雪雁一目十行的看了這個報告，在寧宇還沒有起身離開之前，就說：“我說寧部長，你是神仙還是怎麽的，這份報告你怎麽早就準備好了啊？你就是讓我組織人來起草，恐怕沒有兩天時間也不會有這樣的效果啊？簡直是絕了。”
寧宇淡然一笑說：“你仔細看吧，我就不打攪你了。”
雪雁看做寧宇離去的背景，心中充滿了疑‘惑’，他本人並沒有參加北京方麵的會議，他怎麽就能把會議的‘精’神吃得這樣透徹呢？還有這報告上的詳細章節，就是他這個專業的教育界人士，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擬就的，他又是怎麽在這麽短暫的時間之內完成的呢？再則，這個報告涉及麵廣，涵蓋了龍都的社會，經濟和教育方方麵麵，這些需要提煉數據他又是從何處獲悉的呢？簡直就是一個深不見底的謎底。莫不這個寧宇真的就是天仙下凡，無所不能的高人？所有這些未解之謎，遠遠超出了她對這份報告的興趣。
她看完了整個報告，幾乎就沒有她落筆修改的縫隙，於是她合上了這份報告，在上麵簽上了這樣的一句話：高報告內容翔實，分析到位，表達‘精’準，完全符合上級部‘門’的‘精’神，建議就送此件，妥否請寧部長斟酌。然後叫來身邊的秘書說：“你將這份報告送給寧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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