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1—22 風花雪月的女教授 吃了市長的閉門羹

21風‘花’雪月的‘女’教授

緊接著的兩個會議開完,已經是淩晨兩點了。寧宇真急匆匆地往家裏趕,剛到半路就讓笑笑截住了。笑笑讓他回到酒店,說有意外的驚喜給他。雖然他很累很疲勞,又不知道笑笑究竟要說什麽,在他的記憶裏,笑笑幾乎就沒有給他撒過謊。笑笑見了臉‘色’蒼白,見他已經疲乏得不行了。她什麽話也沒有說,讓坐下,給他喝了一碗早就備好的熱粥。也不知道笑笑在裏麵加了什麽‘藥’粉,寧宇一刻鍾之後就徹底進入了閑適的夢鄉。看著睡得格外香甜的寧宇,笑笑滿足地笑了。她知道,要是讓寧宇一個人回去的話,還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才能就寢。他今天經曆的夠多的了,回去之後一定會想很多問題,明天還要與和氏商號集團簽約,他又得繁忙一天,他的身體就是鋼鐵打造的,也受不了啊。她約他回來,就是讓他睡一個好覺,當然她事先就有‘精’心的謀劃和準備。雖然用‘藥’物給寧宇催眠不是最佳的辦法,但是總比看著他憔悴要好。

安頓完寧宇,笑笑接到了和韻的一個電話。和韻告訴她,雪雁副市長正在尋找她,期望與她見上一麵。理由也十分簡單,就是希望與她‘交’流龍都高職高校征地的有關細節,和韻將笑笑給她透‘露’的情況告訴了雪雁了。

本來,笑笑是不願意與除了寧宇之外的任何龍都官方人士接觸的,可是看在寧宇的份上,她還是說:“好吧。”

此刻,雪雁剛剛從會議室出來,她參加的是政法委書記的哪一個組。這個組主要是維護社會治安,部署警力和指揮維穩人員參與維穩工作。但是,雪雁的身份特殊,她畢竟是政fǔ的副市長,征地工作還是她主抓的,要說責任她也是要承擔的。所以,她雖然分在政法委書記這一組,但實際上她更關心是陸市長這邊的問題。陸市長也曾給過她電話,讓她關注一切動向,實際上就是提醒她,這件事她是富有責任的。她出了會議室,立即給和韻電話,希望能見見笑笑,並能從笑笑那裏知曉更多的細節。

雪雁一直都沒有見過笑笑,雖然笑笑應承了,但是還是覺得沒有底,於是問和韻:“笑笑這個人怎樣,好打‘交’道嗎?”

和韻小時候就接受另類教育,雖然知曉笑笑曾經與爸爸媽媽之間發生過糾葛,但是她從不過問。在她最直觀的印象裏,還是在笑笑帶她和寧宇采訪的那一次。她本人對笑笑其實並沒有什麽壞印象。於是說:“我覺得這個人蠻好的,也好打‘交’道。”

原來,雪雁早就聽人說了,省城的‘交’際‘花’笑笑不僅僅是一個神秘的人,也是一個不好‘交’道的人。但是,這並不妨礙笑笑是‘交’際‘花’,因為她身後有極其顯赫而神秘的背景,找她的人趨之若鶩。她也知道寧宇與她之間有關係,可是近在咫尺的寧宇居然就沒有給她提及過笑笑,足見笑笑確實是一個不容易見到的人物。

和韻早就將笑笑龍都的聯係電話給了雪雁,雪雁還是撥通了她的電話。此刻,笑笑正在寧宇的‘床’前。電話已經改成了震動,看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很想不接的,但她預測可能是雪雁的電話,猶豫了一刻還是接了。她走到另外一個房間,生怕打攪了寧宇睡眠,問道:“請問你是哪一位?”

電話裏傳來一個動聽的‘女’聲:“你好,請問你是笑笑小姐吧?我是龍都市政fǔ的雪雁,剛才和韻小姐介紹過的雪雁。”

“哦,你好。我就是笑笑。”笑笑說。

“我們現在可以見麵了嗎?”雪雁問道。

“你現在在哪裏呢?”笑笑問。

“在龍都酒店。你呢?”雪雁說。

“太巧了,我也在龍都酒店呢?要不,我們就在這裏見麵吧?六樓的咖啡吧見麵好嗎?”笑笑主動說。

“太好了,六樓見。”雪雁說完,又給和韻去了電話說:“和韻,謝謝你。我和笑笑聯係上了,太巧了,她也正好在龍都酒店呢。你早點休息吧?明天你的事情還不少呢。”

和韻也客氣地說:“你也是啊,早點歇息吧。”

笑笑早就不是當年的那個幹練‘女’記者了,現在她的身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也處在上流社會的位置上,所以她見朋友也是極有分寸的。見陌生人她更是會‘精’心打扮一番,更何況是見教授‘女’副市長。笑笑其實對雪雁的曆史是有了解的。當年雪雁在省城大學教書的時候,因為其長得美貌,又顯得年輕,‘混’在教師隊伍裏就像永遠的小妹,‘混’在學生堆裏也沒有人看得出來。‘弄’得很多大三大四的男生也對她想入非非。

當時追求雪雁的男人也確實不少,可年輕時候的雪雁不知怎麽回事,也可能是染上了嚴重的戀父情結,她的眼裏就是沒有同齡人的位置,反而對比她年長很多的男人感興趣。當時係主任,也就是現在的張書記就是她看上的目標。因為與張書記的‘交’往,龍都了很多緋聞。以至於差一點張書記還與娜娜媽離了婚。笑笑比寧宇他們都要高兩級的,雪雁和張書記鬧得滿城風雨的事情正好是她在學校所經曆的。所以,雪雁就給笑笑留下了一個雖然美麗,但是**成‘性’的印象。以至於後來她自己成了**成‘性’的‘女’人,還時不時想起這個**的教授來。

正因為這樣,她更要打扮得妖冶一些出現在雪雁麵前,她清楚雪雁雖然是三十幾歲了,但依舊還是一位嬌‘豔’的‘女’子。而且她也知道,在外人的眼裏,她就是省城一朵神秘的‘交’際‘花’,她也沒有必要破壞她的公眾形象,更不想透‘露’她曾經是省城大學的學生。給見過她的留下一個遙不可及的印象,對她今後來說可能會更好。她才不希望人們了解她的真相呢。

一番打扮之後,她成了集嬌媚、‘性’感、神秘與一身的高貴‘女’子。她身著黑‘色’的吊帶裙,長筒馬靴,一副優雅高貴派頭。她自己在穿衣鏡前左右欣賞,覺得非常到位了,這才款款出‘門’,直奔六樓的咖啡吧。整棟酒樓,就這一個樓層是通宵會所,所以這裏的燈火依舊雪亮,這裏的俊男美‘女’在穿梭。笑笑這一身傲人的打扮,在這些時尚人群裏,已經顯得鶴立‘雞’群卓爾不凡。一位身著西服套裙的‘女’子站起身來,向她揮揮手。笑笑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女’人雖然沒有‘花’哨打扮,但身上流‘露’出來的貴‘婦’氣質告訴她,這位就是曾經在大學裏風‘花’雪月那位雪雁教授了。

22吃了市長的閉‘門’羹

也不知道雪雁是認識笑笑,還是憑借笑笑不俗的氣質判斷,反正她就站起身來,臉上堆滿‘迷’人的微笑。笑笑當然是依稀記得這位曾經在校園裏鬧得滿城風雨的‘女’教授。朝她的座位上走了過去。

雪雁伸出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麵前的高貴華美的笑笑,說道:“你一定就是笑笑小姐吧?我是龍都市政fǔ的雪雁。”

笑笑抿嘴笑笑說:“幸會幸會,雪市長好。”

雪雁說:“不是市長,是副市長。”

笑笑說:“不是總有一天會成為市長的嗎?”

雪雁說:“不不不,也可能一輩子都做不了市長,我現在做副市長已經超越我的極限了。”

笑笑也不在這上麵做任何的糾纏,改了話題問道:“雪副市長,不知道你找我有何貴幹?”

見笑笑也是一個灑脫之人,這正是雪雁欣賞的‘性’格,現在都已經是淩晨時分了,幾句話說完,還得幹回去休息。明天她還要出席龍都與和氏商號集團的相關會議。於是說:“是這樣的,我的朋友和韻給我介紹了,說你知道龍都教育園區項目的征地存在的禍患。我就是市政fǔ分管征地工作的副市長,所以我很關心這件事。”

笑笑說:“哦是這樣啊?是的,我是對和韻講過這件事的。”

雪雁說:“你能給和韻說起這樣的事,想必你們也是朋友,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能不能給我也提供一份具體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們市裏麵對龍都高職高教園區建設是十分關注的。”她根本就沒有提到省委書記要來考察調研的事。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像笑笑這樣的消息靈通人士,什麽事情不知道啊。

笑笑樂嗬嗬地說:“嗯,是的,我與和韻過去在采訪中合作過的,算是朋友。”

雪雁好奇地說:“哦,這樣說來,你過去也是新聞界的人,那麽你和寧宇也是朋友吧?”

笑笑說:“可以這樣說吧,我們都合作過的。”

雪雁連忙說:“也難怪,你們原來都是一個圈子裏麵的朋友。既然是這樣,我就實話實說了吧?這個項目本來就是寧宇負責人,他現在對這件事情也十分關心的,還請笑笑姑娘多多關照。”

聽見雪雁這樣說,笑笑真想笑。但是她轉念一想,人家說得也沒錯啊。本來這個項目就是寧宇代表市委在‘操’持呢,要是真的出了問題,第一責任人顯然是寧宇的,不管過去的工作是否做踏實了,現在就應該是寧宇要承擔主要責任的。想到這裏,她也覺得有必要給麵前的這位副市長‘交’待‘交’待,也好讓她能把工作做好一點,給寧宇減少幾分實際的壓力。於是說:“哦,是這樣啊。好的,我確實是了解一些這方麵的情況。”一邊說,一邊從手提袋裏拿出了一套完整的材料‘交’給雪雁,雪雁當即如獲至寶。連聲說:“謝謝,謝謝。”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這樣的材料笑笑早在幾個小時前就已經送‘交’了寧宇了。

‘女’人們都是心痛自己的動物,兩個‘女’人都選擇了白開水,也許兩人都準備好了隨時離開,所以沒有人選擇喝茶和其他的飲料。雪雁拿到這份材料,實際上是很想立刻離開這裏的,可出於禮貌,她隻得佯裝一副坦然的樣子問道:“笑笑小姐,我建議來點茶點吧?”

笑笑卻說:“不用了吧?你要沒有別的事情了,我建議下次再約吧?今晚時間太晚了。”

這正是雪雁求之不得的。見到笑笑站起身來要走,於是也就順水推舟地說:“也好,我送你到‘門’口吧?”

兩人分手之後,雪雁餓狼一般的消化著這一大摞材料,越看心裏越是驚慌,她不得不給寧宇去了電話,可是寧宇的手機就是沒有人接,家裏的電話又沒有人接。忙‘亂’之中,她不得不選擇給陸強市長去了電話,她知道陸強市長可能因為征地的事情生她的氣,但是生氣終歸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總得需要謀求解決的辦法,這樣的事情,一定不能拖到省委領導下來還未做處理。

陸強市長沒有動怒,隻是淡淡地說:“你說的這些,寧宇不是早就在常委會上匯報了嗎?怎麽,政法委書記沒有給你們透‘露’嗎?”

雪雁覺得簡直太奇怪了,政法委書記組織大家開了會,隻集中宣布了警力的安排部署,還對全市上下的維穩工作作出了‘精’細的布置,可就是隻字未提龍都高職高教園區征地還有十幾個村的村民要鬧事。她突然意識到,可能是政法委書記不想讓更多的人知曉內情,所以隻通知了相關的執行人員,就連她這樣的副市級領導幹部都沒有公開。她也算是佩服政法委書記的保密風格了。麵對陸強市長的詢問,她隻能說:“會上說了的,就是沒有說得詳細,我的這個朋友給我提供了一份完整的材料,所以我想送給你啊?”

陸強說:“不用了,寧宇哪裏都有了,你配合好政法委書記工作就是了。”

雪雁知道陸強市長因為這件事在生她的氣,但是沒想到他這樣給她吃了閉‘門’羹,居然沒有給她任何麵子。對於陸市長,她沒有任何怨言,本來別人都是自己的上級,征地的工作出了這麽大的隱患,‘弄’得他這個市政fǔ的一把手在市委麵前抬不起頭,挨市委書記的批評,他對副市長發點脾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可是,讓雪雁有些溫怒的是寧宇,明明知道這件事情可能會出大事,也明明知曉市政fǔ負責征地工作的副市長是她,他在得知了這樣一些情況之後,怎麽就不能預先給她透‘露’一絲信息呢?自己可是一直都站在他的立場上思考問題,幫助他解決問題的。更讓她覺得氣憤的是,這個時候寧宇居然關電話。簡直是豈有此理!

很顯然,抱怨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責備也是無濟於事的,吃了陸市長的閉‘門’羹也隻能作罷。她站起身來,示意服務員買單,然後走出了六樓的夜間營業廳。她在‘門’口叫了的士,直奔自己的家。

回家之後,她簡單地洗浴之後,習慣‘性’地坐到了電腦麵前。很隨意的打開了電腦,登陸了QQ。可是,她發現,QQ好友已經沒有一個是在線的,她這才明白了,現在是什麽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半了。她原來約定給學生們修改論文的,現在這些學生們也可能早就進入了香甜的夢鄉了。想想明天還有那麽多的事情要做,她必須讓自己盡快睡去,於是倒了滿滿一大杯紅酒,囫圇吞棗地喝下了肚子,期望著借助酒力昏昏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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