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三十八

三十八

宣布提升高峰的當晚,阿回也替高峰遍興,‘私’下裏約他說:今天我們到酒吧放鬆一晚上吧。反正高峰有沒有別的事情也就答應了下來。

夜裏,阿回穿了開口很低的衣群,豐滿的‘乳’房若隱若現,高峰有些不習慣,阿回卻沒有當一回事。一見麵阿回就往高峰懷裏湊,高峰一再退讓躲著她,不時避開阿回熱辣辣的目光。

進了老地方酒吧,兩人要了一打啤酒,阿回又要了些小吃,兩人隨便聊起來。

“高峰,近來運氣不錯,是不是好久沒碰‘女’人了?”阿回一改過去的口氣,讓高峰聽起來特別不舒服。

高峰說:“阿回,你現在究竟怎麽啦,從穿著到言談,變化是翻天覆地的,是有了複雜的經曆呢還是‘精’神出了問題?”

“二者皆有吧,怎麽著,不允許人成熟嗎?”

“我那敢,說說看,是那位帥哥把你摧殘了,你不會到了殘‘花’敗柳的時候了吧!”

“不成殘‘花’敗柳能成熟嗎?現在我算是悟透了,年青的男人是真正靠不住的。”

聽阿回這樣講,高峰問:“那你的相好肯定是一介老朽了,不過老朽雖有地位有錢,可體力不足啊,你受得了嗎?”

阿回生氣地說:“你管得著嗎,我願意,我願意。”

見阿回急了,高峰才說“開玩笑的,你今天不是隻為了祝賀我高升吧?”

阿回說:“原本不是的,現在是了,其他的事不想說了。”

高峰想,這個‘女’人好多時候都是神神叨叨的,不說也就罷了,強求也沒趣的,不如說些題外話,讓自己輕鬆就行,這段時間是太緊張了,去酒吧成了一件奢侈的遙不可及的事情。但他從阿回的言談之中,明顯感覺得到了阿回的變化,有些東西還是不要完全說明的好。

阿回隻顧喝酒,高峰也不再說話,兩人在酒吧熬到了十二點,方才回家。阿回喝多了,要求高峰送她回去,高峰也隻好順從。到了阿回家樓下,阿回堅持要高峰送她上樓,高峰無奈,隻好扶著阿回一步一步的往家裏走去。

阿回的家在四樓,好不容易把阿回送到了家,不想阿回抱緊高峰不讓他離開,這可是高峰沒有料到的……阿回脫去上衣,‘露’出白生生的‘乳’房,一把將高峰摟在懷裏。高峰覺得快要窒息了,他用力把阿回推倒沙發上,自己穩定一下情緒。

阿回睜著一雙醉眼,癡‘迷’的看著高峰,傻傻地說:“高峰,我真的好愛好愛你的,你為何不懂我,你是不是一直在裝傻,你知道嗎,高峰,我在和別人第一次**的時候,想到的依然是你。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你給我一次不行嗎,就一次。”阿回淚眼朦朧的。“高峰,行嗎?”

高峰一時無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更不知道該如何做。

阿回又說話了。“高峰,你不用擔心的,我隻要你做朋友,我不要求你娶我的,再說了,我的身體已屬於另外一個男人了。”阿回象在喃喃自語,又象是在說給高峰聽的。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高峰哭了,他沒想到自己給阿回那麽多傷害,傷得那麽深。他不知道阿回心裏那樣苦,那一刻,高峰心裏是酸楚 的,甚至是痛楚的。麵對阿回,他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是感恩,還是別的什麽,他不知道。

就在這時,阿回向他擁了過來,抱得那樣緊,舌頭象刷子一樣在高峰的臉上下左右移動,高峰不覺得的也伸出了舌頭,兩人久久的相擁而‘吻’,久久的。

阿回一邊‘吻’著高峰,一邊動手撫摩高峰豐年身體,從頭發,到前‘胸’,到腰身,到大‘腿’,到**之處,撩撥得高峰不能自己了。阿回順勢倒在長軟的沙發上,雙手緊緊的拖著高峰。就在阿回躺下了瞬間,高峰怔做了,任憑阿回如何的親熱,他就是一動不動,呆若木‘雞’。眼看著淚水漣漣的阿回,高峰還是搖了搖頭,眼睛裏同樣浸滿了淚水……

就這樣一個熱情似火,一個冷苦冰霜,僵持了足足十分鍾。阿回終於放棄了,隨之而來的是號啕大哭。

冷靜下來的高峰,輕輕的幫阿回把上衣穿好,靜靜的端詳阿回,阿回的哭聲小了之後,高峰對阿回說:“阿回,我們同事一場,什麽事都講就緣分的,我們的友誼是此生難求的,以後你就做我的妹妹吧,我就是你的親哥哥,好嗎?”看得出來,高峰是真心的。]阿回又緊緊的摟著高峰,索‘性’哭了個夠。高峰隻能輕拍著阿回的肩,不斷的安慰她。

漸漸的,夜已深去,阿回在高峰的安慰下,漸漸的平靜下來,靜靜的沉睡而去。高峰見阿回是真的睡著了,才離開阿回的家,直奔宿舍而去。

高峰關上阿回的房‘門’一瞬間,阿回的心顫抖著,莫名的眼淚濕透了衣襟。她翻身坐了起來,此時她想到了羅心,對了,現在就要羅心過來陪她。電話撥通了。

“我要你現在就過來陪我。”阿回幾乎是在號叫。

羅心一副睡態:“都幾點了,我的小寶貝。”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你。”

“你在那裏呀?”

“在家裏。”

“有事嗎?”

“我要你!我要你!”阿回吼道。

“小聲點,好吧,我半小時到,你等我吧。”

掛斷電話,阿回衝進洗手間,打開了水龍頭準備好好的衝個澡,她要好好的享受成熟男人的**。她低下頭去,仔細的衝洗剛才‘激’動溢出來的汙物,一陣**襲遍全身。

當阿回從洗手間出來,剛泡了一杯咖啡,國心就到了。‘門’鈴一響,阿回就‘激’動了。打開房‘門’,阿回就撲到了羅心懷裏。

“人家太想你了。”阿回癡癡地說。

“我也想你的。”羅心回應。

兩人抱成一團,阿回象蛇一樣投入的纏著羅心的身體。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阿回喃喃的說,一邊緊緊的抱著羅心。

午夜的街市不再喧囂,一切都顯得格外寧靜。仿佛全世界隻有他們兩人還活著。阿回近乎瘋狂的‘吻’遍了羅心的全身,羅心也顯得出奇的‘激’動。長長的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人的‘激’情和‘欲’望得到了盡情的釋放,兩人安靜的躺在阿回窄窄的單人‘床’上,象池塘裏的兩條死魚一般。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裏照‘射’進來時,羅心才醒來。看著阿回豐滿且青‘春’洋溢的身體,不僅又**中來,整個房間充滿了**的味道,‘床’單上的汙跡象是一朵朵燦爛的小‘花’,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別樣‘誘’人。

“悠著點,你不上班了嗎?”阿回臉上‘**’漾著壞笑。

“隻要你在,這世界是可以不要的。”

“別說假話了,你們男人,‘床’上一套,辦公室又一套。”阿回用手指刮著羅心的鼻子說道。

這回是羅心一臉壞笑了。

羅心走後,阿回給高峰打了電話,向他請了假。高峰問也沒有問理由就答應了,阿回狡詐一笑,掛斷了電話。隨後她又進洗手間洗澡,然後‘蒙’頭大睡。

她醒來的時候,夕陽快要下山了。她賴在‘床’上,隨後拿起一本‘春’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翻了起來。翻了十幾頁後,阿回下‘床’走到穿衣鏡前,仔細欣賞自己的銅體,她‘挺’‘挺’‘胸’,然後轉身,她對自己的身體相當滿意,青‘春’、豐滿、曲線突出。

回到‘床’上的時候,阿回陶醉的閉上雙眼,回味她與羅心的第一次**,是那樣的刻骨。阿回臉上‘**’漾著甜蜜的笑,她有些感‘激’羅心,是他教會了她品嚐人生的樂趣,羅心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都會不自覺的牽掛哪個第一次占有她的男人,期望她能依隈在他身邊。

在她的記憶裏,小時候老人講過,不論是什麽樣的‘女’人,隻要讓男人進入了身體,此生那個‘女’人就應該是屬於那個男人了。盡管現在她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這種觀點這種理論依然牢固的殘存於她的腦海裏。所以她固執的認為,既然羅心占有了她的身材體,她就應該是屬於羅心了。

可是,盡管這樣,有時她的心裏又很矛盾。她多希望戰友有也的不是羅心而是高峰,這種矛盾的心情,尤其是在高峰在場的時候表現得特別強烈,可當羅心出現的時候,她又覺得羅心好了。羅心穩重,有地位,有生活經驗,尤其是是豐富的‘性’生活經驗。在羅心懷裏,怎麽都會獲得快樂,有時候想想,全世界也許隻有羅心是最懂她的,不象高峰,做事‘毛’手‘毛’腳,一點也不懂‘女’孩的心,老是叫人幹著急。

阿回琢磨了半天,還是覺得羅心可靠,跟他在一起有一種安全感,在羅心身上還能體會到一種叫做父愛的東西,對,就是父愛。她幾乎是在單身家庭中長大的,從小就對男‘性’充滿了一種渴望,尤其在成年之後。

阿回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家裏的電話響了起來。電話是羅心打來的,阿回在心裏暗想:這算不算心有靈犀呢?

“小寶貝,快點準備好,二十分鍾後我來接你,和省委的朋友約好了,到郊外的一個度假山莊去度周末。0”羅心在電話裏說。

阿回這段時間忙得一塌糊塗,幾乎都沒過個象樣的星期天,到郊外度周末對她來說是太奢侈了。她應了一聲,又說:“我沒有請假的。”

“這麽個小事,我給羅曼說過了。”

“你說不好吧,你也不先問我一聲。”阿回有些埋怨羅心。

“好吧,以後你自己請,下不為例。啊,你做好準備啊。”羅心說:“我開著車的,一會就到了。”

阿回也隻得簡單收拾好行裝,等著羅心的到來。

山莊背靠大山,麵朝大海,是個心曠神怡的地方。阿回她們住進了一家標有四星的山莊。

剛到房間裏,阿回推開窗簾,看著夕陽美景,大聲的朗誦開來:“麵對大海,‘春’暖‘花’天……”羅心張開雙臂,把阿回緊緊的摟在懷裏,一會之後,又一件一件削去了阿回身上的衣‘褲’……夕陽透過窗戶照‘射’在寬敞的大‘床’上,阿回那富有彈‘性’的軀體別樣‘誘’人……

“我們的快樂周末起航了!”羅心抱著阿回在房間裏旋轉起來。

“放下我,放下我,哦,快樂起航了……”阿回也驚叫起來。

兩人瘋狂的雲雨,瘋狂的發泄。

阿回淚流滿麵,羅心問:“你快樂嗎?”

“我感動,‘激’動,我願意死去!”

看著阿回的樣子,羅心居然也掉下了淚水。阿回輕輕的拍著羅心的頭,象安慰嬰兒般:“寶寶乖,寶寶乖,寶寶不哭,寶寶不哭……”不知怎麽回事,越是這樣,羅心越是老淚橫流……

兩從在‘激’情之後睡去,醒來的時候,羅心對阿回說:“我們應該有一個溫暖的窩。”阿回沒有說話,雙眼靜靜地看著羅心。羅心在說完這話之後,隨即拿出手機。

“小虹呀,我是羅心,你那裏不是現成的三室一廳的房子嗎?我現在就要一套,對,要‘精’裝修,做‘愛巢’用的,其他的你看著辦吧,對我自己用的。”羅心說完掛斷了手機。

“真的要建一個小家?”阿回疑‘惑’的問。

“那還有假嗎?怎麽,你不願意。”

“願意,當然願意。”阿回緊緊的摟住羅心。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回到東方市羅心就忙開了。隻有阿回還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中,也無心關心工作。

羅心囑咐她回去後,第一件事情是去看看新居,如果不滿意,就馬上調整。

房子在一個僻靜的高檔‘花’園小區,看來那個叫虹的與羅心‘交’情不錯,房子裝修得相當‘精’致,真正按照羅心提出的“愛巢”要求,尤其是主臥室,裝扮得特別‘性’感,進入房間,迎麵就有感覺到撲麵而來的衝動和‘欲’望。大小客廳裏也懸掛各種‘性’感的歐美明星,阿回對這套房子非常滿意。

往後的一段日子,這套房子成了阿回和羅心真正意義上的愛巢,他們在這裏忘情的**,瘋狂的發泄。阿回完全沉湎於**之中,對羅心充滿了百般的依戀。

阿回自己也覺得奇怪,每每羅心‘女’兒打電話找羅心的時候,她就覺得羅心的‘女’兒在和她搶一個人,甚至懷疑羅心與他的‘女’兒也有些說不清楚。想想這些,阿回覺得自己越來越變得可笑。

有時候阿回也做夢,夢見羅心與別的‘女’人在她們的‘床’上**相擁,且被她逮了個正著,她看見羅心那雙眼睛猙獰恐怖。惡夢醒來,她搖醒身邊的羅心,一五一十的講給他聽,羅心隻是笑笑,對她說:“我看你是太累了,找個時間好好休息幾天就會好的,別擔心,睡覺吧。”阿回卻如何也睡不著了,眼睜睜的到天亮,這是阿回以前從未經曆過的,內心有一種隱隱的恐慌。

有了“愛巢”之後,阿回把老家的媽媽接了來。

阿回原本就隻有二十出頭,她媽媽也就四十五六。事實上,羅心比阿回媽媽要大好幾歲的,平日裏兩人相見有些尷尬,全靠阿回充當潤滑劑。羅心回來以後,阿回媽媽老是傻傻的看他,羅心也時不時的盯著阿回媽看個沒完。阿回媽的確實個風韻尤存的‘女’人,也許是因為她過早的失去了男人,也許因為別的,反正她的身材勻稱豐滿,舉止文靜淡雅,從她身上足可感受到純樸簡單的美,沒有任何嬌柔的造作,還夾帶著泥土的芬芳氣息。

阿回有時看見他們的眼神,生出了許多的憂心。

阿回媽來到城裏之後,羅心便給她買了很我鐵新衣‘褲’,比送給阿回的還多。阿回對此不太滿意,可又礙於羅心的孝心……

穿上城市流行‘色’服裝之後,阿回都不敢與媽媽相認,活脫脫的一個中年美人兒,儀態,舉止,阿回也自愧不如。

羅心多次對阿回說:“你媽有一種古樸的美感,很具有穿透力的那種。”阿回隻是笑笑,內心卻越來越擔心了。羅心原本很少和阿回媽說話的,可後來,兩人的話卻多了,而羅心變的對阿回媽異常關心。

那一天下午,阿回簽完稿件回家,母親****的躺在‘床’上,臉上‘露’出微笑,房‘門’大開,對麵的洗手間也開著,羅心正在洗澡。一切都發生了。

阿回跨進房‘門’那一瞬間,突然意識到了什麽,索‘性’轉身出了房‘門’。

外邊下著大雨,阿回在大雨裏瘋跑了一個多小時,她覺得無辜、無助、無奈、滿世界都是羅心和媽媽的影子在晃動……

此時,阿回想到了高峰,想到了羅曼,可她不知道該怎麽辦。

雨停下來了之後,阿回也平靜了許多。 這件事,她不想讓高峰知道,也不想讓羅曼知道。她當即打了車,一路急馳回家。羅心和媽媽正在有說有笑的看電視。她緊繃著臉,大聲宣布:“你們兩個聽好了,從明天起,你們兩就好好過日子,要是誰再找茬子,我就要了誰的命。”說完她就轉身走了,羅心他們兩人麵麵相虛,自知理虧,誰也沒敢前來阻攔。

阿回的“美好”愛情毀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