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第一次 渾身脫下讓男人們甄別(下)

寧宇抖抖索索地走出來,大個子男人將他推進另外一間亮著燈的房間。大個子男人說:“進去點,把身上的東西放下來,然後把衣服‘褲’子脫下來!”他的語氣充滿了霸道和野蠻,也充滿了威嚴。

寧宇驚慌地問:“你們要幹嘛?”

裏麵的男人哄堂大笑,大漢說:“快點吧,小雛兒,不要爺我動手,要是我動手的話,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寧宇看著周圍這些胡子啦擦的男人的臉,每一張都是誇張變形的,或狂笑,或嬉笑,或蔑視,或調戲。他將自己背上的棉被放下。大漢說:“把衣服和‘褲’子也脫了!”

寧宇以為他是在開玩笑,連忙忍著劇痛說:“各位大哥,你們開什麽玩笑啊?”

大漢走上前來“啪啪”甩給了寧宇兩計耳光。寧宇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隻聽見大漢說:“你看看老子是不是給你開玩笑。”說完,“嘩啦”一聲將他的上衣扯了個稀爛,隨後有“嘩啦”一聲將他的‘褲’子扯了個稀爛。圍在四周的男人發出恐怖的悶笑。寧宇還沒有‘弄’明白這麽回事,大漢已經用鋒利的刀子將他的小**也給挑破了。大漢將他身上脫下來的衣‘褲’全部拿走,那上麵可有寧宇的假身份證和僅有的五百元錢。被子也讓其中的一個男人搶走了。

這還不算完。大漢回過頭來將燈開到了最亮,然後把寧宇推到燈底下,讓他四周轉轉,四麵的男人伸出粗糙的大手,‘揉’捏他的身子,還有的顛顛他的‘睾’丸,嬉笑著說:“這個小**是不是還沒有開過處啊?”說完用力一捏,他痛得大叫,而後昏死過去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看見麵前的男人們並沒有同情他的神‘色’。

大漢對手下的弟兄們說:“這小子身上還有些傷呢?拿酒來?”

寧宇驚恐好奇地看著大漢的舉動,隻見大漢將一瓶打開,自己爽朗地喝了一口之後,將剩下的酒全部噴灑到他的身上。頓時,一陣專心的疼痛讓他昏厥過去。

大漢對寧宇說:“忍住點吧,小子,不給你消消毒,你回傳染大夥的。”寧宇這回實實在在的昏厥過去了。他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睡在一堆稻草裏,身上既沒有被子,也沒有衣服。再看看一邊睡著的幾個人,他們也都卷縮在肮髒的地板上,與他不同的是他們身上有髒兮兮臭乎乎的棉被。

寧宇知道,自己的算是‘挺’過來了。這就是那幫歹徒的窩。他仔細觀察這裏麵的情形。沒有看見房‘門’,也沒有看見磚瓦的牆壁,他背靠的是一塊黑‘色’的土牆,他初步斷定,他現在已經不再當時進入的那個院子裏了,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下室。就連這個地下室的位置在那裏?是不是那個大院的下麵他都無從知曉了。他茫然地看著那一盞昏暗的燈光,不知道自己下一步的日子將會是什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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