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麽一說,瞬間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確實,逍遙秘境確實有這個限製。
一時間,他們看向蕭玉京父親的眼神變得有些怪異。
“難道……秘境可以隨便進入了?”
不少人暗中震驚,心中喃喃自語。
“轟!”
一旦巨大的拳印從蕭父手中迸發而出。
化合境界的他,幾乎出手都是引起一陣空間顫抖。
他懸浮與天空之上,如同戰神一般落下。
“彭!”
這一拳與龜鱷這巨大尾巴相互碰撞。
瞬間爆發出劇烈的火花,一股狂暴氣息朝著四麵八方飛去。
“快退!”
蕭玉京的父親見到蕭玉京安然無恙後,便急忙大喝一聲。
有了強者的掩護,蕭玉京身上的這種被禁錮的感覺瞬間消失。
沒有絲毫猶豫,蕭玉京當場就急忙朝著身後飛奔而去。
“哈哈哈!”
“好樣的!”
“不愧是我姑射聖地的弟子!”
在蕭玉京剛剛撤離的刹那,一聲爽朗的聲音傳來。
“聖主?”
“聖主……也能進入逍遙秘境嗎?”
聲音傳來,引起一陣爭議。
但是在看見來人後,各大聖地都不淡定了。
“確實是個可造之材!”
“可比起我們的聖子,那就差太遠了!”
“劍兄說的沒錯!”
“我蓮花聖地的聖子還在閉關中。”
“倒是遺憾,沒有趕得上這次的秘境異動。”
“否則,怎麽會讓你姑射聖地大出風頭?”
蓮花聖主到!
天劍聖主到!
伴隨著聲音傳來,又兩道身影突然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這正是平日裏難得一見的各聖地的聖主!
此刻,居然都來到了逍遙秘境中。
“小兄弟確實實力強大,可也不能隨意造殺孽!”
“阿彌陀佛!”
“哼!魔無極乃是我千魔殿的弟子。”
“這筆賬,我可是跟姑射聖地記上了!”
正在眾弟子看向天劍聖主,與蓮花聖主時。
又傳出兩道讓人心顫動的聲音。
千魔殿聖主到!
天門寺主持到!
以及一臉嚴肅的萬妖宗聖主!
麵對千魔殿聖主的威脅,還沒有等姑射聖主開口。
一聲清脆的聲音突然從遠處傳來。
“嗬嗬!”
“你千魔殿當真是不要臉!”
“隻能你們殺人,卻不允許別人殺你們弟子?”
“這未免……不太合適吧!”
聲音清澈無比。
八大聖地,能夠有這等氣魄說這句話的人。
也隻能是八大聖地唯一招收女弟子的峨眉聖地!
峨眉聖主!
向來神秘的峨眉聖主,居然也來到了逍遙秘境!
在場的個個聖地的弟子,此刻除了震驚,再也沒有別的表情。
姑射聖主!
蓮花聖主!
天劍聖主!
峨眉聖主!
千魔殿聖主!
萬妖宗聖主!
天門寺主持!
此刻,八大聖地,居然有七大聖主在秘境會首!
這等場麵,數百年都未曾有過!
要知道,每一位聖主,最起碼都是化合境巔峰!
僅差一步,就可以凝聚法相,達到萬人仰慕的境界!
他們這些弟子,何其有幸!
可以在同一個地點,看到如此多的大佬。
“都是老朋友!”
“話說的別太滿!”
“這一次,明顯是我姑射聖地占上風!”
“看來,千魔殿,蓮花聖地,還有天劍聖地,這幾年沒落了吧!”
姑射聖主摸著花白的胡須,悠哉悠哉的說道。
在他的眼神中,明顯帶著笑意。
也對,每一次同蓮花聖地,天劍聖地進行聖地比試的時候。
都是姑射聖地墊底,他們可沒有少嘲諷。
現在抓住理會,姑射聖主怎麽可能不還回去?
“哈哈哈!”
“你這老東西,過幾個月便又到了我們三聖地的弟子比試的時間。”
“希望到時候,你還能說出這句話!”
蓮花聖主絲毫不以為意,隨口便還了回去。
這也讓姑射聖主一陣沉默。
“行了,那個家夥還沒有來嗎?”
“該不會真的衝擊法相了?”
峨眉聖主打住了幾人的爭吵,將話題轉移。
“哼,誰知道他!”
“現在他的聖地已經就他一人,在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
“想來不會輕易離開!”
姑射聖主思索了一會兒,這才說道。
蕭玉京在一旁聽的津津有神,眼神朝著他們,也是陣陣羨慕。
到了他們那個層次,舉手投足便擁有巨大的能量!
至於他們口中的那個聖地,乃是百年前最為強盛的聖地!
至尊派!
其巔峰的時候,七大聖地聯合起來都不是對手。
隻不過,現在的至尊派已經徹底沒落。
究其原因,乃是……沒人了!
至尊派並非傳統意義上的聖地。
他們從不大開山門,迎接天才進入。
相反,至尊派都是自己出去尋找弟子。
每一次尋找的弟子最多三人,有時候,甚至一人都沒有。
至於挑選弟子的條件,就不得而知。
而如今的至尊派,就是因為沒有了合適弟子,才逐漸沒落。
或者說,快斷了傳承!
如今,至尊派僅僅隻有一人在苦苦支撐。
“也罷,不來也好!”
“我們七人也足以完成新的結界!”
麵對其他人的提問,千魔殿顯得很不耐煩。
幾人的麵色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畢竟現在似乎也隻能由他們幾個去設置新的結界。
“轟!”
龜鱷這巨大的尾巴依舊在不聽的揮舞。
甚至,隨著他的扭動,身體都快逐漸顯露出來。
七大聖主雖然有時候不合,現在也隻能聯手去封印這隻龜鱷!
“龜鱷?”
“逍遙秘境?”
“難道說……”
“這不太可能啊!”
“畢竟這隻是一個傳說!”
將秘境,龜鱷,封印,再加上七大聖主的到來聯係起來的。
這讓一些見多識廣的聖地弟子似乎想到了某些事情。
不過僅僅這麽想,他多少還是不敢去相信!
“到底是什麽?”
“快說來聽聽!”
有了各家聖主的庇護,各弟子倒也是安心不少。
最起碼不用在擔心受怕。
臉色都恢複不少,也變得健談起來。
“我也隻是聽說罷了。”
“至於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那人挨不住眾人的詢問,便開始講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