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白寒軒隻覺得諷刺至極,冷笑一聲,直接踏上了演武場。
“果然,從始至終你都帶著這股傲氣,那我今日就打到你服為止!”白寒軒冷冷的說著。
聽到這話,淩塗顏的臉色有些難看,她感受著白寒軒爆發出來的氣焰,就知道在這半個月之內白寒軒肯定是得到了大機緣,蛻變的如此之快,修為已經壓過了自己了。
但現在,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也隻能咬牙出手,若是她現在避戰的話,那他們淩家就沒有存活下去的可能了。
淩塗顏直接踏步而出,她的背後呈現出一片璀璨的異象,藍色的氣焰猶如波濤一般星星點點在其中繚繞,絢爛且奪目直接朝著下方呼嘯而來。
虛空翻卷出道道漣漪,可怕的氣力直接呼嘯而出,有種奇異的迷茫感,周圍一眾人感受到這股氣力皆是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他們知道淩塗顏很強,可沒想到淩塗顏施展出來的法術如此縹緲。
而此時白寒軒隻是冷冷的盯著淩塗顏,手中的氣焰爆發開來,黑色的氣流直接轟碎蒼穹,直接朝著前方衝了過去。
可怕的氣焰瘋狂咆哮,周圍一眾人皆是被震的倒退了回去。
很多人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不可思議的看著前方。
那演武場的爆發出來的波濤根本不是他們這些尋常人能夠抵抗的,很多人迅速的朝著後方退去,而可怕的氣力不斷的交鋒在一起,雄渾的力量瘋狂的衝撞!
兩道氣焰不斷的撞一起,白寒軒此時遊刃有餘,冷笑道:“之前,你的狂妄勁都到了哪去呢?”
說罷,他一手朝著前方轟擊,黑色的氣焰直接呼嘯而來一掌拍在了淩塗顏的肩膀之上。
淩塗顏此時如遭雷擊朝著後方倒退而去,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臉色蒼白至極。
而白寒軒此時卻隻是冷笑著盯著淩塗顏,眼中滿是輕蔑,“我說過了,你會為你的退婚付出代價的!”
白寒軒冷冷的說著,狂暴的氣焰直接朝著下方呼嘯而來,此時的淩塗顏氣喘籲籲,咬牙切齒的盯著白寒軒,渾身籠罩出一道藍色的波濤,朝著前方撞去。
轟隆隆!
兩道神威**漾出無窮漣漪,神威浩**!
而白寒軒此時隻是冷笑著,朝前方轟擊,他的實力完全蓋過了淩塗顏,此時和淩塗顏交戰就像是在戲弄她一般。
“淩塗顏,你不是淩家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嗎?怎麽現在如此無能?”
白寒軒的口中滿是嘲諷,手中氣焰,不斷的朝前呼嘯,鋒銳的氣浪不斷的殺向前方。
淩家老者頓時露出了蒼白的神色,立刻衝上前去。
淩塗顏卻麵色不變,快速朝前撲去,她爆發出一道雄渾的氣浪,一隻鋒銳的長劍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席卷出無窮神威,直接朝著前方衝擊而去。
雄渾的力量起伏不定,仿佛籠罩著山川海洋在朝前蓋壓。
轟隆隆!
可怕的氣力不斷呼嘯而來,白寒軒則是抬起手掌,黑色的力量轟撞在了一起,他輕輕鬆鬆的一巴掌。
那股黑色的氣焰就熾盛無比,發出道道巨響。
淩塗顏的招式於白寒軒而言根本不堪一擊,整個人如遭雷擊,直接朝著後方倒飛而去,渾身出現了道道的血痕。
她那張精致的臉此時蒼白至極,嘴角溢出了一道血痕,艱難的抬起頭,看向白寒軒。
白寒軒此時眼中卻滿是輕蔑。
“我都說了,現在的你根本就不配和我鬥!”
白寒軒的話語滿是蔑視,周圍眾人看到這一幕,皆是露出了驚駭的神色。
而淩家眾人更是臉色蒼白,白寒軒的實力未免太強了吧!
他們的天之驕女根本打不過,幾招就戰敗了,而此時白寒軒看著臉色蒼白的淩塗顏,眼中滿是鄙夷和輕蔑。
“其實你不想要被滅門也可以。隻要你願意成為我的婢女,那之前的事情我就不再跟你計較了,如果是不願意的話,淩家滿門……今日我白寒軒滅定了。”
白寒軒這話響起,四周眾人皆是露出了驚愕的神色,周圍眾人唏噓不已。
白寒軒簡直就是一個狠人,但人家有實力,周圍眾人即便心中有微詞,也不能說什麽。
而此時淩塗顏的臉色卻十分難看,她若是不肯低頭的話,那肯定是逃不過被滅門了,可若是她答應……她堂堂天之驕女,怎會甘願成為別人的婢女?
此時她整個人便愣在了原地,臉上毫無血色,不可思議地抬眼看向白寒軒。
渾身都在顫抖,她沒想到當時自己的退婚之舉竟然會給他們淩家招來了滅門大禍。
此時她看著白寒軒,隻覺得白寒軒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她雙目赤紅,沒有說話。
這兩個選擇她都不願意,現在隻是冷冷地盯著白寒軒。
白寒軒見她如此倔強,勾起唇角,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剛要開口說話。
一道迅猛的身影就朝前猛撲而來,攔在了淩塗顏的麵前,“鼠輩,我勸你們不要太過分!”
那中年男子突然踏步而出,身後還跟著一眾弟子,他便是淩塗顏的父親。淩空!
此時淩空帶著一眾人,惡狠狠地盯著白寒軒,不由咆哮道:“好你個白寒軒,我們淩家不過是退了婚,你就要被我們趕盡殺絕,倘若是真的成了親,我女兒有什麽做得不得當的地方,豈不是要讓你殺了!”
此時的淩空已經氣得臉色通紅,他從沒想到白家的人嘴臉竟能是如此醜惡。
而此時聽到這話,白寒軒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他隻希望所有人都為他俯首稱臣。
若是有人不從,他自然有自己的手段,所以此刻他並不否認這淩空的話,隻是冷冷的笑了起來。
“就憑你們淩家,現在還沒資格在我麵前談條件,若是不願意把人交出來的話,那就做好絕戶的準備吧。”
白寒軒冷冷的說著,此時他的模樣無法無天,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可以限製到他,他什麽都不怕,這些人於他而言根本就沒有什麽可怕的。
他真的享受到了這麽多年來,他最想要得到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