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聽到這句話以後,嘴角**了一下,然後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還是把視線收了回來。

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摔倒,把自己摔成全身被纏著各種各樣的繃帶,還敷著各種各樣的藥。

與其說是摔倒摔出來的,倒不如說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頓,而且打人的家夥動作很快,甚至求饒,都還沒有求,就已經把人打成這樣了。

“放心好了,已經給他們上了最好的藥,想來如果要恢複過來也不會太花時間。”

林天聽到這句話以後,點了點頭。

雖然看起來包紮的非常的嚴重,但是他能夠感覺得出這兩個人身上的氣息正在逐漸恢複,看來這最好的藥確實非比尋常,而且某種意義上其實也是幫了他的忙。

陳信華身上的傷勢可不是那麽簡單的,如果拖的時間再久一點,雖然不至於影響根基,但是恢複的周期隻會越拖越長,現在能夠在這裏就得到最好的治療,其實是因禍得福。

不過他還是沒有搞清楚這個院子,這個村子,這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老人家現在可以告訴我具體經過了吧?”

林天在路上其實就問過這個問題,隻是那個時候老者不說,現在既然已經見到人了,說出來也沒有關係。

“他們兩個是先後闖入了老夫的菜地,雖然外麵有陣法做防禦,但是總有一些幸運兒亂走,還是有機會能夠走出困陣。”

林天聽到這裏的時候明白了兩件事,第1件事情就是這兩個家夥運氣不錯,第2件事情就是……果然這兩個人身上的傷都是你打的吧?

當然林天知道歸知道了並不會把這個事情點破,本來就不是什麽長臉的事情,何況這個老人從見麵到現在態度都一直非常不錯。

“那這個村子又是怎麽回事呢?”

“小家夥啊,有些秘密能夠不要打聽,最好不要打聽。”

老人拍了拍自己的褲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想來你應該也已經餓了吧,我去找人給你們準備點吃的。”

說完之後老人像是一道影子,直接從院子裏消失的無影無蹤。

林天沉默了一會兒,並沒有立刻起身,他在這裏麵快要吃飯了,但是外麵的三個人就比較慘了。

袁秀香終於在經過了不短的時間之後,悠悠轉醒。

對於自己被林天毫不猶豫的打暈這件事情,內心感覺到萬分的憤慨,但是當事人都不在這,何況自己也打不過,想要報複估計是沒機會了。

“安禾,我說他們什麽時候才能夠回來呀?”

“林天大哥的實力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是這畢竟是一個困陣,應該要花上不短的時間吧。”

袁秀香表麵上剛才那句話說的是關心林天他們的內容,但是很快在第二句話的時候就已經變了味道。

“要花那麽長時間啊,那豈不是沒有烤肉吃了?”

就算是安禾已經足夠了解袁秀香在現在這個時候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人家可能正在經曆生命危險,你卻想著吃烤肉,這合理嗎?這不過分嗎?

“咕嚕嚕……”

安禾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感覺到了,裏麵滿滿的抗議聲,沉默了下來。

好像也沒有什麽不合理的部分。

“你,去給我們找些吃的。”

這裏一共三個人,隻有一個男的,師弟用手指了指自己,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然後再看了一眼袁秀香臉上的這個表情。

“是,師姐。”

既然被生活所迫,那無法反抗,就隻能默默的享受了。

至少要比陳師兄他們要強吧,這個師弟心裏想著。

“來來來,這是我們村子裏的特產。”

林天和陳信華兩人已經坐在了一個餐桌子上,這裏倒沒有其他人,隻有老者和他們仨。看樣子這個院子應該是老人在這裏獨居的住處。

桌麵上一盤盤美食,被從餐盒裏拿出來。

不得不說,在場的沒有一個不流口水的,不過林天看到其中一道菜品的時候,眼睛微微一眯很快就恢複原樣。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發現這道菜居然和自己記憶當中的一道菜重合了,但是這應該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那道菜在他的記憶當中隻有一個人會做!

當年在他的身邊有那麽多的強者和下屬,這些人每一個都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道菜不光好吃給他留下的印象更是深刻。

林天假裝不知道這裏麵的門道,一道道菜吃過去,還給出了非常中肯的評價,這個好吃那個好吃。

等他的筷子終於落到了之前看到的那道菜的時候,老人還非常高興地介紹道。

“這道菜不隻是我們這個村子的特產,還來自於當初創建我們這個村子的一位首領,正是那位首領創造了這道菜!”

林天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神大震,手裏的筷子都抖動了一下,差點沒有夾住剛才夾起的吃食。

終於把這一口吃到嘴裏的時候,感覺到那股熟悉的味道,還有裏麵特色的部分,他很確認這並不是低劣的仿造,是真的學會了這道菜的做法才能做出來的味道,說明老人剛才所提到的那位首領和自己記憶當中的那個人就是同一個。

不過這也從另外一個角度讓他明白了,為什麽這個村子不能夠提及來曆,不能夠展露在人前,要隱居在此地。

說到底這個原因還是要落在他的身上。

戮天帝尊手下的強者創造出來的村子,哪怕隻是為了延續血脈,這對於四大帝尊而言,也相當於是戮天帝尊遺留下來的勢力是必須要清除的。

有這種淵源在裏麵,難怪會選擇這種對外的方式。

恐怕對於很多年輕人而言,外麵的人在他們的眼中隻有一個代名詞,那就是敵人。

但是顯然眼前這個老人不一樣,林天原本打算這兩個人傷好以後就快點離開,現在卻有了其他的心思,甚至巴不得陳信華身上的傷勢能夠再重一些,在這裏能夠留的再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