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一半。
便是被林天攔腰斬斷的下來,順勢接過話茬。
也是在那兒開口。
“這女人身上,倒的確有些不同尋常之處。”
“明明平日裏是一番模樣,可戰鬥起來又是另外一番模樣,絕對有著古怪,不過似乎那真雲真人知道些什麽,但他都不在意我們兩個又何必在意呢?”
對此,張千愁自然也很快接受了下來。
但隨即眉頭又是緩緩。
“那如今該怎麽做?總不能就直接讓對方跟著吧。”
對此,林天微微一笑。
“不然呢,而且有他跟著也沒什麽,頂多就是花點錢罷了。”
“不然的話,難不成你還還想和人家打一架嗎?”
“嗯。”
拿著長長地尾音“
張千愁回憶起之前對方那極為鋒利的劍。
這一刻。
果斷便是認起了慫。
從起了心。
在那兒義正言辭,義憤填膺,挺胸抬頭,別提整個人究竟是有多麽大義凜然。
“怎麽可能?”
“要知道我等,可是正人君子,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種欺淩弱小甚至……”
“好了好了,別說了。”
“趕快走吧,再不走的話天可都快要黑了。”
顯然。
林天對他在這兒成語接龍,完全沒多大的心思,完全沒多少的念頭,僅此而已罷了。
很快,兩人進了宅子。
之後,宅子的大門依舊是開著的
而身後的黑衣男人,也自然是極為順手的走了進來。
這一刻,仿佛三人也已然不知何時就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倒是連林天自己都覺得有些古古怪怪,畢竟自己身邊忽然多了這麽一個女人,還是有些異樣的。
雖然說之前他也是有過諸多紅顏知己,但大道獨行早就慢慢遺失。
每個人都該有著每個人的道路。
“高處不勝寒啊。”
唏噓感慨一番之後,回到自己的院落,便是繼續修行的過去。
至於黑衣男人,自然去由張千愁頭痛了下來。
但他沒想到的是、——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女人竟然到了他的門前。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
林天這一刻,實在是有些驚訝。
眉頭一挑,便是對著對方詢問了下來。
“你怎麽來了?這院子挺大的,足夠給你安排一個房間了,而且怎麽不去找張千愁,他這家夥可是自來熟的很呢。”
對此。
那黑衣女人,上官飛燕微微開口。
“我能感受得出來,相對於他你是個好人。”
一聽這話,林天整個人差點直接翻出一個白眼來,
畢竟這幾個大字,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
“旁邊有間空屋子,自己去吧。”
話音一落。
林天便是直接……
大門緊閉。
而這一次,也終於沒有再次傳來敲門聲了。
回到床榻之上,微微躺下。
想起方才那一幕,也不由得失笑搖了搖頭。
“這上官飛燕啊,還真的是不問世事呢,也過於懵懂啊。”
話落。
也是在那兒繼續擺出一個五行朝天的姿勢,開始了運行自己的功法。
至於一旁的九域劍,也是道道殺伐之力不斷。
感悟其內。
這一點,自然毋庸置疑,毫無疑問。
而另外一邊。
剛進入空屋子不久的上官飛燕正準備喝一盞茶。
猛然間。
似乎從一旁林天的方向,察覺到了什麽。
不由得便是眯縫起來,眼睛。
內心一個念頭不可避免的浮現,而且也是在那暗暗的想了起來。
“好深厚的殺伐之力啊,如今看來叔父他所說的定是真的,在這玉鼎聖地的確有我的一大機緣,隻是不知道究竟會不會是他呢。”
畢竟像是這種濃厚的殺伐之力,隻有在族中長輩的身上才察覺得到,而且和他的劍氣殺伐之氣,本就是十分相符合的。
倒是沒什麽不好說……
次日。
天邊一抹魚肚白,漸漸升騰而起
天光大亮。
與此同時,三人也自然是各自去處理各自的事情。
林天在屋中繼續修行,張千愁似乎來到這天水城後,整個人便是有些不太對勁,尤其是今天一大清早便直接出門,一直到傍晚都還沒回來。
至於上官飛燕,則是在院落之內不斷的耍著自己的一套劍術。
端的一個快字。
而且隻有簡簡單單的基礎六招,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上,是如何有如此鋒利的劍氣,倒是一個極大的疑問。
“不知道林天兄,覺得我劍法如何?”
剛從屋內出來。
隻見——
眼前的上官飛燕,頃刻之間便是將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
林天倒是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輕輕一笑,就說起了客套話。
“還算不錯。”
畢竟對方所試出來的劍法總共就那麽十幾招,而且全都是基本技術。
雖然說誠然也有一些大神通法術者,能夠將其劍法返璞歸真,但是在他們的身上,那就完完全全另外一回事了。
畢竟雖然到達通聖境,可以算作在這天界之內一大高手,但是在明白了聖地真正的底蘊之後,林天整個人的心態也重新恢複下了謙虛。
而並非是如同之前的那般狂妄了。
“嗯。”
微微點了點頭。
上官飛燕也不知道究竟是認同了林天的說法,還是並不在意,反而一個轉身繼續在那兒練劍。
看著對方這麽刻苦,林天倒也並沒有繼續。
修行,講究的是一張一弛,而並非是過於偏執。
微微活動了下身子,便是打算朝著院落之外的方向掃去。
三天之後,才能玉鼎聖地。
這三天……他自然也不可能一直閉門修行,總是需要出去活動。
可剛一出門,迎麵便就撞到了張千愁那個濃眉大眼的漢子。
此刻。
隻見對方麵色焦急,神色驚慌,仿佛是遇到了什麽難事。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林天開口。
這一刻倒是並沒有怎麽樣的擔心。
“還不是那娘們他來了他來了,如今我可是有大麻煩啊?”
可眼前的張千愁,話雖然這麽說,但是全身上下並沒有散發出過於危險的信號,反而更像是一種無奈。
“誰啊?”
林天笑了笑。
倒是在一旁雙手抱胸,直接冷眼旁觀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