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就在他們這邊開始離開八荒武宗的時候,高空之中的金古聖教教主、林辰和上官闕三人就已經全都察覺到了。
隻不過金古聖教教主現在也沒有那麽輕鬆。
他雖然看上去是可以隨便壓製林辰或者上官闕,但這兩個人的配合實在太默契。
否則的話,也不至於會在這樣的情況下,三人打了這麽長時間都沒有任何的結果。
林辰和上官闕對他造成的進攻,也讓金古聖教教主不敢有半點兒的疏忽。
金古聖教教主的修為實力是可以對兩人產生一定的壓製,但那不代表林辰和上官闕就傷不了他。
真要是被他們兩個人的各種強大武技給轟擊在身上,金古聖教教主也會無法承受。
所以,即使他知道了八荒武宗那邊的行動,卻還是沒有什麽時間向金古聖教進行通知。
雖說高聲呼喝也可以通知,但那樣做無疑是在表示金古聖教的人太垃圾。
就連有人要悄悄向他們發動進攻都需要戰鬥中的教主來提醒。
因此金古聖教教主隻能一邊和林辰、上官闕周旋,一邊希望金古聖教的人能反應過來。
至於戰鬥開始之後,金古聖教的隊伍到底能不能堅持住,那他就真的沒有辦法去管了。
金古聖教教主自己都沒有辦法脫身,被林辰和上官闕給牽製在了這裏,他要是真的衝回去,那不是等於將這兩位也帶入了金古聖教的隊伍嘛。
祝英嫿公主所說的情況的確出現了。
就在金古聖教的隊伍迎來了聖魔天教教主、玉靈兒兩人帶隊的襲擊之後,瞬間出現了崩潰的狀態,剩下的那十名左右凡仙初境超凡強者瞬間被殺。
緊接著,眾多渡劫境九重巔峰的強者基本上就是如入無人之境一般。
整個金古聖教圍在八荒武宗這裏的隊伍,完全成為了他們向金古聖教反擊的第一戰。
金古聖教教主其實自己的心裏麵當然也清楚這一點。
他知道,八荒武宗這邊的超凡強者雖然數量不多,但明顯實力碾壓。
聖魔天教教主這麽一個凡仙普境的家夥闖過去,金古聖教隊伍就已經宣布崩潰。
更何況還有一個神魂意識極境大圓滿的凡仙初境強者玉靈兒存在。
再加上八荒武宗這邊的渡劫境九重巔峰強者數量也很多,就更加注定了金古聖教隊伍會被徹底擊潰的結局。
“混蛋——混蛋——”
“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都去死。”
終於,金古聖教教主看著自己教派隊伍的大麵積潰散,徹底的瘋狂了起來。
他逐漸地開始失去了理智,瘋狂地向林辰和上官闕兩個人進攻。
不管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是誰,他都想要以最強大的手段來將其斬殺在自己的麵前。
林辰和上官闕當然也全都非常明白這一點,所以早就已經有了防備。
見到金古聖教教主變得這般瘋狂,他們基本上也不會再選擇接近對方的身邊去戰鬥。
對於他們來說,遠程打擊能力和手段多得是。
之前要那樣做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他們兩個需要進行相互之間的配合,所以有些時候就必須要想辦法對金古聖教教主進行近距離的打擊。
可現在就算是林辰和上官闕不去接近他,他也會主動向兩個人撲擊。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金古聖教教主眼下的瘋狂,極有可能會利用兩人不靠近的時機衝回到金古聖教的隊伍之中。
真要是那樣的話,恐怕正在進攻金古聖教隊伍的人們就會受到很大的威脅。
畢竟,以現在金古聖教教主的實力,怕是一巴掌拍下去都能殺死不少渡劫境九重巔峰強者,所以他們還是不能過度地遠離了這個家夥的附近。
上官闕心中則是也終於逐漸地升起了一股決然之意。
他心中暗道: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金古聖教怕是要出現極大的傷亡。
要知道,無論如何,上官闕曾經都是金古聖教之中的一員。
雖說現在的金古聖教教主已經帶著教派走向了邪路,給天下帶來了那麽大的殺戮浩劫。
但對於上官闕來說,他知道金古聖教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殺戮。
因此,在解決掉金古聖教內部的那些極端家夥之後,其他的人自然會回到原來的狀態。
那麽現在上官闕就必須要作出選擇。
是選擇立刻將自己的師父金古聖教教主給幹掉,然後號召金古聖教隊伍投降,還是選擇繼續這樣拖延下去,讓金古聖教隊伍徹底被消滅殆盡。
“林辰兄——”
終於,他利用傳音的方式招呼了一聲林辰。
林辰聽到了這一聲的招呼之後,也是心中不由得一動。
“上官兄弟,有什麽事兒你就直接說吧。”
“我馬上將斬殺超凡強者的手段和辦法告訴你,還是由你來——動手吧。”
上官闕顯然還是無法親自下手去斬殺他曾經的師父金古聖教教主。
但他能夠將這個手段和辦法說給林辰,就已經說明他徹底割舍了師徒之情。
“好,你隻管告訴我吧,我知道應該如何處理金古聖教教主。”
“斬殺超凡強者的手段是——”
上官闕絲毫沒有任何保留地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向林辰進行了快速的描述。
林辰也是和他一邊繼續牽製瘋狂的金古聖教教主,一邊記下這一切。
“林辰兄,答應我一件事。”上官闕最後向林辰說道。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留下他一條命,畢竟他曾經是我的師父。”
“放心,上官兄弟,我明白你的心意。”
林辰當然清楚上官闕為什麽會這樣懇求自己。
或者說,就算上官闕不這樣懇求,林辰其實也會在有條件的情況下,給金古聖教教主留下一條小命。
甚至應該說活著的金古聖教教主才能夠在長久的歲月中,不斷地受到愧疚的煎熬。
直接一劍將金古聖教教主殺死,那對於兩年左右時間內死於金古聖教之手的無數亡魂來說,未免有點兒太簡單和輕鬆,哪裏有那麽好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