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生有些意外,唐心有些太不經打了,他才打多少下,唐心就哭了。

不過,哭了也好,哭了才能長記性。

這樣以後再招惹他時,才會想起今天,知道會承擔什麽後果。

這比打傷唐心效果要好。

雖說在大庭廣眾之下打唐心的屁股,會對唐心的顏麵造成影響,但秦長生就不管這麽多了。

會不會在唐心心裏留下陰影,秦長生也懶得管。

“還想不想殺我了?”

秦長生喝問一聲,唐心隻是嗚嗚哭,並不回答,但是秦長生清楚,唐心聽清楚了,隻是不願意回答。

看來是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還是挨得打不夠啊。

他繼續打,唐心繼續哭。

但秦長生卻沒有停手的意思。

“告訴我,還想殺我嗎?”

秦長生冷聲喝問。

“唐心,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可就把你裙子掀起來打了?”

秦長生這句話說完,唐心明顯身子一顫,但還是沒有吱聲,依舊在哭。

秦長生:“......”

這唐心上一世是什麽投胎的,這麽愛哭嗎?

“好,你不說話是吧,那就別怪我了。”

秦長生停下手,但是抓住了唐心的裙擺。

有要掀裙子的動作。

眾人都是一臉驚訝,秦長生真敢掀裙子打唐心嗎?

在場的男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下意識吞咽了一下口水。

看個熱鬧都有福利收得嗎?

這麽刺激的嗎?

唐心慌了,自己已經當著這麽多人被打了屁股,要是再讓秦長生把裙子掀起來,自己的臉就真的丟盡,自己怕是沒臉活了。

“別。”

“你說什麽?”

秦長生的手停下。

“我不殺你了。”

唐心聲音弱弱地道,雖然不甘心,但現在形勢不容她再強勢下去,她隻能委曲求全。

“你錯了嗎?”

秦長生問,心裏有些得意。

你唐心不是倔強嗎?

這不也屈服了嗎?

心裏有征服的快感。

“我錯了,我不該和你動手,你放了我吧。”

唐心猶猶豫豫地道。

秦長生也沒有興趣再收拾唐心,他在唐心的屁股上不輕不重拍了一下道:“行,這次就放過你了,記住,下次再招惹我,我就直接扒光了打你的屁股。”

“不過不得不說,你這手感還挺好的。”

秦長生又刺激了一下唐心。

唐心要把秦長生碎屍萬段的心都有,但是她現在真不敢再惹秦長生,要真是被扒光了打,比殺了她還要讓她痛苦。

她撿起地上的鞭子,眼神帶著恨意的看了秦長生一眼,她起身便是跑著離開。

那眼神看得秦長生都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可惜是敵對之人。

再可憐,也不能心生同情。

見沒有熱鬧可看,雲陽怕秦長生再找他的麻煩,他拉著雲瑤便是離開。

看熱鬧的路人也是紛紛離開。

不過,嘴裏說的全是今日剛剛發生的事情。

秦長生為了和海大富搶紅袖樓的花魁,不但大鬧紅袖樓,還把海大富從樓上扔下來給殺了,而且,還當眾打了裕王最寵愛的小女兒唐心郡主。

還是屁股。

這消息迅速在皇城傳開,造成巨大的轟動。

而當事人的秦長生像是沒事人一樣。

“王征,咱們走。”

他連海大富的屍都懶得收,誰愛收,誰收吧,他才不管。

他隻管殺,不管埋。

“唉!”

王征精神有些恍惚,雖然秦長生今天做的事情有些過了,但是王征卻是受到了震撼,秦長生的實力居然遠超他的想象。

他之前看著秦長生出手的情況,他心裏做著比較,他驚出一身冷汗,他王征居然不是秦長生的對手。

若是遇到強一些的對手,他王征根本不可能保護秦長生,反而秦長生要是好主子的話,還得反過來保護他。

王征震撼之餘,內心全是挫敗感。

秦長生可不知道王征在想什麽,他回到了郡王府。

剛進到府裏,就被等在這裏的駱千帶著去了秦廣的書房。

“事情都辦完了?”

秦廣放下手裏的書,靠在椅子上向著秦長生問道。

秦長生道:“稟父王,一切都辦妥了,兒臣保證裕王能在朝堂上向您發難,甚至是有可能帶人來咱們郡王府。”

秦廣微微有些驚訝:“你這麽有把握,為什麽?”

女皇的要求是就是殺海大富,激怒裕王,讓裕王向秦廣發難,然後女皇好借機懲罰秦廣閉府思過,以完成計劃的最重要一環。

秦長生把事情說了一遍,甚至是收拾唐心的事情都說了。

當然隻說打敗了唐心,沒說打屁股還有要掀人家裙子的事情。

即便如此,秦廣聽完也是一臉驚訝,秦長生居然打了裕王之女,這事情鬧得有點大了些。

不過還好,秦長生沒把人家裕王之女怎麽樣,隻是打敗而已,沒傷著。

還在可控範圍之內。

“長生啊,這件事情你辦得不錯,後麵父王會好好賞你的,你先回去休息吧。”

秦長生告退離開。

秦廣把王征叫到了書房,他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又問了一遍。

結果,聽完王征說的,秦廣的臉都黑了。

“你說長生打了裕王之女的屁股,還要掀人家的裙子?”

“稟王爺,是這樣的,不過當時情況特殊,三世子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王征還替秦長生辯解了一句。

秦廣胸膛起伏,但卻沒有發火,他道:“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這臭小子藏得還真深啊,實力這麽強,竟遠超我的預料。不過這麻煩惹得也是真大啊,他怎麽能打人家一個女孩子那裏呢,唉!”

王征離開書房,秦廣這邊平複了一下情緒,便是進宮。

這件事情必須得向女皇稟報,不然怕是要出大事。

裕王府。

看著哭成淚人,眼睛紅腫的女兒,裕王唐泰怒火熊熊。

“好一個秦長生,他敢如此對我女兒,本王必宰了他!”

裕王唐泰咬牙切齒。

如果說殺海大富,是在打他裕王的臉,那麽打唐心,還是屁股,那就是又打他裕王的臉又是薅頭發了啊。

而且是一根不剩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