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白哲身邊的三女,感受到每個老百姓臉上那淳樸的笑容,不自覺笑了起來,充滿了溫暖。
“大善人身邊的三個女孩,好漂亮呀。”
“我覺得那個粉色衣服的女孩,才是真的可愛,粉嫩粉嫩的。”
“哈哈,我怎麽覺得那個紅色衣服的,像極了夢中女神呢。”
路過的那些老百姓,看到白哲身邊的三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忍不住稱讚起來。
雖然他們說的,都是些簡單易懂的膚淺誇獎,可依舊還是讓她們高興了好一會。
待到這裏所有百姓都上了兩艘大船上後,白哲從儲物空間裏掏出十萬金,丟給那女子道:“這是十萬金,等到了幽州,我再給你另外的十萬金。”
那肥胖的女子接過這十萬金,目光灼灼地看著金子,興奮地點了點頭道:“公子放心,保證安全到達幽州。”
她頭一次見過這麽多金子,激動地拿起一塊咬了一口,發現是真的,頓時樂得不行。
白哲看到她如此模樣,才明白過來,她也不是富貴人家的孩子,隻不過借助著這大亂之際發戰爭財罷了。
最後剩下的那一艘船,所乘坐的百姓比較少,白哲等人就坐那艘船。
這艘船,那是張燈結彩的,船上有著四五層的房子,建造頗為像現代化的旅遊觀光船,又大又氣派。
大船行駛地很穩,柳憐三女頭一次坐這麽大的船,興衝衝地去看臥室去了。
白哲則帶著阿武,站在船頭,看著漸漸駛離金陵城郊邊的船塢,心裏有那麽一刻惆悵。
大吳之行,就這樣過去了。
鄧黔身死,吳國必將打亂,卞香能不能支持下去,那已經不是他應該去想的了。
如今自己身中血色骨紋迫害,想要得救,隻能去找骨紋來應付。
言竹已經獨自出發,而當他聽到北方浮空島的出現,那是更加想要去看看,會不會遇到聖者。
若是浮空島,有聖者,那極可能找到骨紋。
到時候,他就有救了。
所以,幽州之行,他必須去。
大船平穩地駛著,白哲吹著迎麵的涼風,入冬的風,有些涼意,打在臉上,身子微微抖動。
“阿武,你說九州最終會如何?”
白哲突然張口說道。
隻是說完之後,才啞然失笑地搖了搖頭。
阿武已經沒有了意識,又如何會回答自己的話。
一路上,白哲一閑下來,就在臥室裏修煉。
隻有通過不斷地修煉,一點點增加體內的陰陽二氣,才能在深夜血色骨紋不斷爆發時,有那麽一點抵抗。
由於白哲所中血色骨紋是在四更天,隨後的每個晚上,都會在四更天發作,那痛苦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每當這個時候,白哲都感覺體內的每根骨頭在萎縮,生命力在一點點減弱,十分痛苦。
每當這個時候,他隻能一遍遍催動神秘的呼吸之法,不停地吸收天地陰陽二氣,乃至天地靈氣,通過轉化,變成自身屬性的靈氣。
如此一來,這一路上他基本沒有時間做別的,吃了飯菜,就隻能開始修煉,否則晚上的痛,會完全無法抵擋。
這種情況下,別說修煉了,恐怕想要更進一步提高實力,都顯得極為困難。
紅漪看到白哲這樣,頗為難受,微微咬牙道:“憐兒、韻兒,我得努力提高自己實力,這樣才能幫助你們的白哥哥。”
擁有朱雀變的存,隻要自己實力夠強大,同樣能夠保護住白哲。
“紅漪姐姐,你也去忙吧。”
柳憐和韻兒乖巧地點了點頭。
在這件事上,她們是一點幫不了白哲的忙。
縱然韻兒的神農尺擁有稀釋血色之力的效果,可隨著時間累積,受限於韻兒自身修為,運用神農尺對白哲的效果將會微乎其微。
而柳憐那更不用說了,她所使用的天衍真氣,根本不擅長抵抗血色之力,完全無處著手。
索性白哲在這種痛苦中,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
血色骨紋的折磨,不僅僅是在肉體,更是一次次的精神折磨,讓白哲生不如死。
在這種高強度的折磨下,時刻運轉《觀自在真經》,體內的靈魂力在一日千裏的進步,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靈魂力得到的一次次錘煉,算是白哲痛苦的日子裏,唯一的欣慰。
沿著貫穿南北的大河流,大船一路北走。
猶豫耗費的時間非常多,白哲會時長與那個體態豐腴的女子見麵,每次看到她那張白皙卻又肥嘟嘟的臉,總有種想笑又笑不出感覺。
“公子,今晚我們準備一些好吃的,你要不要一起來敢吃一頓?”
某天晚上,女子主動邀約道。
過去了半個月,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來找白哲。
屋子裏的白哲聽到女子的敲門聲,睜開那眼眸,瞳孔裏泛起一絲淡淡的猩紅色,若是不仔細察覺,還真發現不了。
“好的,勞煩你來告訴我們了。”
白哲應答一聲,便通過雀紋令將信息告訴紅漪。
紅漪與兩女住在一起,為了彼此有個照應。
那肥胖女子離開後,柳憐三人很快就進入了房門中。
“白哲,聽說今晚有好吃的,我很快就趕來了。”
紅漪舔了舔口水,有些激動地說道。
輪到好吃的,她可是特別喜歡,甚至一度覺得好吃的比她師傅,都要重要。
跟在她身邊的柳憐和韻兒,一樣很開心。
可當看到白哲滿臉通紅得的樣子,腦袋部位漲紅得像是炭火烤的一樣,看著令人心驚。
“白哥哥”柳憐五指緊握,臉上滿是擔憂地喊道。
她們清楚白哲的情況,可還是第一次看到。
光是看那個漲紅的臉,就知道白哲此刻的痛苦,是多少。
聽到柳憐喊自己,白哲深吸一口氣,從打坐中恢複過來,睜開眼道:“你們來了呀。”
這些天的修煉,讓白哲找到了一些抵抗血色骨紋的巧辦法。
比如那一整天吸收更多的陰陽二氣,到了四更天,就能減輕一些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