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二章 五雷宗
寶島物華天寶,人傑地靈,在那個動**的年代,曾經內陸的大總統退守到寶島上,不光帶去金銀財帛,也帶去支持他的奇人異士,這其中就包括了沒落的五雷宗。
話說當年五雷宗與雷霄宗鬥法,都想成為雷門正宗,雙方不光在玄術上博弈,還在天下大事上博弈,五雷宗占得先機,站到了光頭佬的背後。雷霄宗無可奈何,隻能選擇毛爺爺。卻不曾想最後一手爛牌居然能反敗為勝。
五雷宗錯失氣運,不得不隨著光頭佬退避到寶島。機緣巧合,也該五雷宗氣運不絕,居然在寶島上發現其他道門遺留下來的道統,護著光頭佬一脈在寶島上苟延殘喘。
秦明在沒有創辦友達之前是個少尉,在軍中執行任務時遇到五雷宗的女弟子,兩人日久生情,本該雙宿雙飛,卻又被別人橫刀奪愛。就這樣秦明成了傷心人,無法與修士抗衡。
好在那女子舊情不斷,即使作為人婦依然與秦明藕斷絲連,兩人甚至還生出一男半女,久而久之,秦明借助五雷宗的聲勢,創下了偌大的家業。
所以在別人眼中驚若天人的玄齊,在秦明的眼底的確隻是個渣渣,連修士都能搞的男人,難道還會怕玄齊這個江湖術士?
在日月潭前有著一整排的別墅,複古的建築極盡奢侈。院落外麵種著珍稀苗木,左右成型,是個小型的聚靈陣。院落裏麵牆壁上用銀粉與金箔刻畫脈絡,如同蛛網般的節點把整個院落內的空間鏈接,呼嘯的靈氣往正中間的練功房匯集。
秦明繼續往裏走,正中間的房子可是禁地,這些年無意間誤入那個房子的人們,最終都被打成碎渣,就連秦明進去之前都要通報一聲。
站在轉角處,秦明不由得又望了望牆壁上的鏡子,自己終究還是老了,頭發開始花白,臉上有了皺紋,腰背開始微躬,前麵又有了小肚腩。和小芳站在一起不再像是情侶而更像是的父女,仔細算一算兩個人已經快有十年沒有過夫妻之間的私密事。
秦明重重的歎息一聲,現在連接兩個人的隻有利益。小芳需要世俗的財富,這些財富會變成修煉所用的材料,而自己就是提供財富的現金的牛。
輕輕的扣動房門,原本緊閉的房門無風自動。幽暗的屋子裏有著一個盤腿而坐的妙齡女子,眉目如畫,雙眼如黛,坐在幽暗的黑屋子裏,周圍的空氣升騰起莫名的光韻。
秦明深深的吸了口氣,嗅到一股異常清新的味道,整個人都變得心曠神怡:“生意出了些問題,湘南玄家的傳人在特區與我們作對……”
“湘南玄家?”小芳的眼睛中閃過一道冷電:“不過是個不入流,並且已經功法失傳的沒落世家,即使最強的玄清和也不是我的對手,湘南玄家的人叫什麽名字?”
“叫玄齊”秦明已經記恨上玄齊:“他是華人區第一相術師,言無不中已經有很大的名氣……”
“言無不中”小芳的嘴角上閃過一絲的嘲諷:“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說著打了個響指,幽暗的屋子裏鑽出一個人來,健碩的身軀上有高高隆起的肌肉。
秦明竭力的低下頭,不讓眼睛中冒出如火的嫉妒。這是小芳的麵首,曾經高高在上,堂堂正正的五雷宗,現在也開始推崇采補之術。秦明雖然竭力的不憤怒,但身軀卻在緩緩發抖,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去特區把那個叫玄齊的相師殺掉”小芳幽幽的就好像是個女王,兩語三言決定了一個人的生死。
“是”壯碩的肌肉男把頭一點,又隱沒在黑暗中。他是小芳的麵首,也是被采補的爐鼎,還是五雷宗的外門弟子。每日看似活的逍遙自在,其實都是抱著紅粉骷髏,好不容易修煉出三分精元,卻又要通過雙修的法門貢獻出來。
魯本衝早就想逃離這裏,現在得到任務後,立刻馬不停蹄的離開這個**窩,三個月的生活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場噩夢。
“你的心中充滿憤怒?”小芳望著還在顫抖的秦明,幽幽的說:“當年我們是有一段歡快的時光,我很感謝你幫我選了條與眾不同的路。”
“不敢不敢”聽到小芳冷冰的話語,秦明連忙搖頭反駁:“我怎麽能生你的氣。”說著就慢慢的跪下來,笑顏如花的去親吻小芳的腳背。
如果這個鏡頭被人拍下來,發到網絡上,一定會驚掉一地人的眼球,寶島最有實力的財富之子,被人稱之為暴君的秦明,居然跪在地上親吻一個女人的腳背。
秦明親的是那麽的專注,那麽的認真,仿佛現在他親吻的不是腳背,而是這個世界上他最珍愛的東西,而是某個藝術大師編撰出來的絕世藝術品。秦明也沒有戀足癖,也不是變態色情狂,他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十年前秦明無意間觸怒小芳,結果被打斷七根肋骨,如果不是念在自己還能提供一些財富的份上,早就被挫骨揚灰。從那次後秦明幡然醒悟,在修士眼中自己隻是隻螻蟻,一隻命運依附在別人的喜怒哀樂之上的螻蟻。
“乖乖的聽話,不要煩小脾氣,等我功法大成之日,一定幫你增加壽元重返青春。”小芳說著先伸手拍了怕秦明的腦袋,而後伸出手指挑起秦明的臉:“看看這一張小臉兒,雖然已經年老色衰,皺紋密布,但依稀能看到年輕時的摸樣……”
秦明笑嗬嗬的就好像是個哈巴狗一樣,如果在他屁股上裝上條尾巴,他一定搖的非常有韻律。
在外麵是財富暴君的大富豪,在修士的眼中隻是一隻隨意被拿捏的螻蟻,甚至還是一隻毫不起眼的哈巴狗。
坐在辦公室中不用老黿說,玄齊也感覺到眉心跳的節奏不對,眼睛不由得微微眯起來,從身上拿出三枚的銅錢來,雙手合十後用力的搖晃,連續搖動三卦。全都是大凶之卦,下下卦這一下玄齊的臉色不由得陰沉起來。
“別擔心,現在你隻是氣運不好,卻沒有殺身之禍,當然也要小心謹慎一些,可別陰溝裏翻了船。”老黿又仔細的觀察玄齊的氣運:“這幾天沒有天災隻有人禍,恐怕別人會給你創造一場災禍,讓工廠受到一定的損傷,甚至會讓工人出現一些死傷。”
“究竟是誰這麽的缺德……”玄齊說到一半,謹慎的閉上嘴巴,這種情況下這麽恨工廠,甚至這麽恨工人的也隻有友達的泰明。
“難道泰明也認識玄修?”玄齊本身就是玄修,想要在玄齊的眼皮底下生事,對方也要是個玄修,如果其他下三濫的手段,瞞不過玄齊的火眼晶晶。
“這個很有可能。”越來越膽小的老黿,恨不得把對方幻想成鐵甲銅臂的奧特曼,所以對任何可能出現的敵人都高看幾眼。
“那怎麽辦?總這樣被動防禦可不是我的性格。”玄齊說著又拿出銅錢,連續搖動後開始推演天機,找到那個心懷不軌的家夥,而後主動出擊,這才是屬於玄齊的節奏。
魯本衝身高兩米零八,身軀上有著健碩的肌肉,肌膚是古銅色,眼珠還有點泛藍,遠遠地望過去好像是個混血的電影明星。如果沒有這般好看的皮囊,也不會被小芳選出來充當麵首。
不堪回首的往日,隨著呼嘯而去的勁風而被遺忘,修士有修士的高傲,即使是做麵首的在凡夫俗子麵前也要有一份高傲。
站在特區友達場的門口,魯本衝矜持的笑了笑,對著一個保安問:“你們的經理在哪裏?我有事情找他。”
歪戴帽子的保安流裏流氣,用三角眼上下打量著魯本衝,麵露不屑的說:“你是誰啊?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經理那麽的大的人物,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高高在上的麵首修士,本就有了一顆扭曲高傲到不正常的自尊心,見到一個滿懷敵意的蒼蠅,在自己的麵前嗡嗡的亂飛,心中自然升騰出一分火氣,不由自主的把巴掌輪了起來,啪直接把蒼蠅抽到一邊。
小保安被打的後退三步,捂著腫脹的臉頰,一雙眼睛瞪圓,難以置信的屈辱讓他怒火中燒,搖晃著手臂大聲的喊著:“兄弟們,有人打上們來了大家上”說著他就從腰後拉出橡皮棍,揮舞著砸向魯本衝。
打就打銅皮鐵骨的修士難道還會怕這幫肉體凡胎,魯本衝拳頭掄起,一麵打一麵往院子裏衝。既然經理不出來見麵,那就打進去找經理。
放開手腳的修士,就好像是出閘的猛虎,一拳一腳,一招一式手下都沒有一合之將。裏三層外三圈的保安愣是被他打出一片空地,昂首闊步的走進經理室。
坐在經理的椅子上,望著對麵畏畏縮縮鼻青臉腫的男人,這也是一條狗,一條隻敢欺負比他弱小,不敢反抗比他強大的狗。
“自己人”魯本衝撥打了個電話,而後把話筒遞給經理,接下來他就知道應該怎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