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玄蒼現在很不開心,臉色可以說是很拉著,就像有人欠著他的錢不還。
很是不情願的來到了九龍地區之一的青水江。
因為,他知道這裏有一個比較瘋狂的人在這裏,瘋狂起來的程度不亞於問堪輿。
如果兩個人相比較的話,那就是半斤八兩。
這兩個人若是坐在一起喝酒談茶,說不定下一秒直接翻桌子,然後變臉不認人,拿出自己的武器開始打架。
但是,他這個沒有人疼愛的小可憐隻能在問堪輿的威脅下聽話,乖乖的來到這個九龍地區之一的青水冮。
準備,找那個在**躺了已經六十年的宅男。
他想了想,以自己的實力隻要不去作死,大概不會這麽早就去領盒飯。
問堪輿的實力相當於五十個自己。
因為這個人的手段太多了,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手法,讓人防不勝防。
而自己的實力修為則在七之九。
而在**躺的那個宅男,就是麻煩的不正常人類,差不多可以和問堪輿打平,兩個人的修為應該在九之上,當年兩個人第三次見麵就是極為[友好]的交談。
一起品著上好的茶,賞著夜空上的皎月。
說著我們都是朋友,為了朋友可以說是兩肋插刀,今天我手癢,想和兄弟過過招,要不今天咱們比劃兩下子?
然後說到點到為止,那笑聲可以說是友好的不得了。
結果,下一秒,就是一個生死比試。
那下的手一個比一個狠,兩個人手段更是一個又一個的瘋狂的出,兩個人技能更是不要命的用。
最後的最後。
露水青山塌了。
一個在**躺了六十年。
一個坐了二十年的輪椅。
而麻煩的不正常人類宅男,又可以和另一個更加瘋狂的人打平。
那個人的瘋狂,可以說是九龍地區的訣時棍。
也是一個地區的王。
但凡是九龍地區的人見了他都得給他三分薄麵,因為這個人是很瘋狂。
瘋狂起來連自己都殺。
而三月小居。
雖有新人的進入,但是大多數都是一些低級的小魚。
等級也都在五和六之間。
外加十八個修為實力隻在問堪輿之下的人,等級大多數為八或九之間。
而這十八個人在問堪輿麵前也是很乖乖的很好說話。
但在自己之上的特殊人物,可真的是太多了。
他覺得自己的道行是上不了場麵的菜雞。
此時的他正坐樹枝上,看著遠方人頭竄動的人群陷入了沉思說:“他們前往目標地點好像也是我要去的地方。”
那是一大隊人馬。
這所有人身穿統一的黑衣鎧甲,戴著麵具,左手拿著盾牌,右手持著大刀。
他覺得這些人的形象有些眼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淩玄蒼靈看到這個場麵,見機一動,連忙換了一個黑色的衣服,臉上帶了一個麵具,手裏拿著一把刀,同時更是謹慎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
“前麵就是目的地,一定要小心一點。”
“放心,我們這麽多人,難道還不夠誠意?”
“是呀是呀。”
最前麵的一個將領扭頭對著身後的士兵說道:“莫在交頭接耳,我們可是代表著主上請他出山的,如果因為你們這些流言碎語導致他生氣,你們可都是死萬次都不夠。”
又說:“畢竟主上對他可是有著十分的敬意,而我們也要拿出十分的敬意,不能有一絲馬虎。”
……
淩玄蒼不曉得他們是不是覺得自己可以了,但是,他知道那個恐怖的人就在前麵的山上,此時此刻說不定還在**躺著,喝著茶。
在心中說道:“他們這些人不知道是不是有病,你們邀請出山的人,那可是有著精分的人啊,還有九個稱號的不正常人類,你們能玩過人家?”
正說著,腦海中傳來了一個聲音:“既然來了,何不上山一敘呢?”
聽到這個聲音,他愣了一下,因為給他傳音的就是那個有著精分的不正常人類。
樞神正皇。
是露水青山的主人。
是一個說話有些漏風的不正常人類。
他有著很多的特別愛好。
性別為男。
喜歡自己與自己說話。
這一點兒問堪輿還有那個看上去不太好說話的人基本上算是一模一樣。
也隻能說隻有這樣的人才能找到這樣的同類。
簡直瘋狂中的瘋狂瘋狂者。
他平常喜歡以樞神為姓,以正皇為名。
至於他真正的名字沒有人知道。
來力更是極為神秘。
實力的話,基本上也算是天花板之一。
正皇是個外表看上去年僅十八歲的少年。
當然,實際年齡大概得有五六百多歲。
長得可以說是秀氣好看。
留了一頭披肩的長發。
這一點倒是和問堪輿很相似。
一般喜歡以正皇自居。
再加上沒有立場的關係。
因此,他可以說是讓青水江的人都頭疼不已的不正常人類。
最討厭的人則是:問堪輿。
他如果沒有瘋狂的話,就是在發瘋陷入狂暴中。
總的來說。
他什麽也沒有。
他什麽都有。
畢竟。
他有著九個稱呼。
九個不同的身份。
九個可以下一秒翻臉的朋友……
問堪輿就是其中之一。
作者也是其中之一。
另一個則是在另一個九龍地區的訣時棍。
……
露水青山。
正皇正側躺在**,右手拿著小扇子給自己扇風,好不逍遙自在。
小清問道:“主人,你的傷養的差不多了,還不下床嗎?”
他皺了一下眉毛說:“我還沒有完全好,畢竟當時一戰傷到了筋骨,傷到了腰子,我還需要好好的休息。”
小清一臉鄙夷的看著他說:“主人,我看你就是懶。”
樞神正皇歎了一口氣說:“有你這麽說,你的主人的嗎?”
又說:“我看到了淩玄蒼。”
“我知道。”小清又說:“這是一個好的信息。”
他無奈的說:“一點都不好,非常的不好,我的傷要是好了,我可能要重建這個美麗的地方。”
他的話剛說完就傳來了一道聲音:“淩玄蒼拜見前輩!”
正皇對著小清說:“來吧,給這個貴客煮上一杯好茶。”
“看樣子你是離家出走成功了。”
“額……”
聽到這句話淩玄蒼愣了一下。
正皇問:“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你聽嗎?”
“你願意講,我就願意聽。”
“你知道我為什麽在這裏躺著嗎?”
淩玄蒼看著杯中自己的倒影說:“有過了解,但不完全的了解。”
……
許久之前。
正在品茶的正皇似乎感應到了什麽,對身旁的女子道:“小清,有貴客來訪,再加一杯茶。”
“好。”
“我應該說,你讓我意外了,我以為我們的見麵會在月落之後。”
問堪輿穿著一身白衣,戴著麵具,說著話便走了過來。
當正皇看到問堪輿的模樣有些意外道:“嗯?我沒有想到,你和我有著類似的相同愛好。”
“嗯?”
“你是劍者。”
“是。”
“你有求於我?”
“是。”
正皇臉上帶著笑意說:“那好說,咱們兩個比試一番,你是劍者,我也是劍者,點到便好。”
問堪輿想了想便答應了說:“好。”
“我的這把劍已經很久沒有出鞘了。”
正皇說著身形也一變,一頭白色的長發披在肩上,剛才的藍色衣裝完成了一身白色的華麗衣裝,左手反向一握,拿出了一把華麗的紫色長劍。
他右手手指指著問堪輿說:“許久未發出屬於自己光芒的劍會生鏽,來讓我看看你的劍,和你的人又有何差別?”
“那既然如此,問樞題建議我手中的這把白元向你請教了!”
問堪輿說完之後,右手出現一把銀白色的長劍。
正皇看到白元之後,眼中有些驚訝說:“你的這把劍不錯,不知道能不能讓我更加的驚豔。”
“秋無蹤。”
“問樞題。”
“請教!”
請教二子落下之後,正皇手中的劍一瞬間出鞘,刺向了問堪輿。
問堪輿則將右手中的劍橫於身前。
鏗!
一聲碰撞之後,正皇手中的劍一往直前,問堪輿的身子直接往後倒退。
劍與劍的碰撞擦裂出火花。
左手將劍收回,右手一掌直接拍向了問堪輿,又說:“你的狀態不完全,甚至是有異,能以不完全的狀態下與我對戰,你真正實力絕不在我之下!”
問堪輿同樣伸出自己的左手說:“看來你真正的修為也不應該在我之下,我以為你的劍法更高超,沒想到你的掌法和修為更高。”
掌以掌的對接。
轟!
一聲巨響。
激起了煙塵。
最後兩個人各自揮動手中的劍。
鏘!
一聲碰撞。
兩個人身上的氣勁再度激起了一陣陣灰塵。
正皇說:“你與我的修為應是不差多少,但是巔峰時期的我和狀態有異的你,你可能會輸!”
而問堪輿的臉上已經出現了汗水,說:“修為達到了最頂尖的時候,沒有必要再用出各種各樣花裏胡哨的技能,因為任何一招,皆是可以取命的招式。”
兩個人各退數十步
“劍-無式!”
隨著正皇的話一落,萬千劍氣直接衝向了問堪輿。
問堪輿高抬自己的左手,隨後往下一落:“雲手!”
由天地自然之力所化出的劍氣與天地之氣化為的雲手直接碰撞在一起。
轟!
又是一聲巨響。
隻見,正皇的萬千劍氣突破了雲手,直接衝向了問堪輿。
就在此時。
問堪輿忽然感覺自己的大腦疼痛無比,忍著腦海中的劇烈疼痛,眉頭一皺,左手吸取天地之氣,隨後往前一推。
化為一個透明的巨大的防護罩。
隨後右手揮動著劍時,腦海中的疼痛再度劇烈一分,咬著牙將劍立在地上道:“劍之護!”
再度形成了一個白色的護罩。
轟!
一道劇烈的碰撞聲響起。
激起來一陣陣煙塵。
當塵土散去之時。
問堪輿左手捂著自己的腦袋,身形模樣也在這一瞬間似乎有了變樣。
“嗯?”
正皇見狀右手雙指並立直接點在問堪輿的眉心,道:“若這樣勝了你,我勝之不武,期待與你巔峰時期的時候,我們再對戰。”
他眉頭一皺又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又說:“你的體內有一股詛咒,但這股詛咒的來源……”
問堪輿輕笑一聲又說:“不過是神明的詛咒罷了。”
正皇將手指收回,身子模樣恢複到了本來的麵目,又說:“你的生命元力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神明的詛咒,以及各種各樣的傷,還有你的腦疾,你必須好好休息。”
他說完之後,就回到了桌子的位置,倒上了兩杯茶又說:“你必須一定要想辦法壓製住自己體內的各種各樣的傷勢,如果控製不住的話,你有可能……”
問堪輿搖了搖頭道:“我可是一個大忙人,停不下來的……”
正皇詫異的看著他說:“隻要你堅持三個月,我估計你差不多會有好轉,但是以你這樣的口氣,有你這樣的作風,我覺得你堅持不下去,最多兩三天你就不行了。”
“這一點你倒是說對了,每一次都是告訴自己,但是沒有辦法。”問堪輿坐下來看著正皇又道:“你怎麽如此關心你的對手,這一點讓我很詫異。”
正皇抿了一口茶說:“沒辦法,你是劍者,我也是劍者,或許是對於劍的執著,讓我忍不住想與你對上兩三招,但是現在的你很夠嗆。”
問堪輿將茶杯拿在手裏問:“你應該知道我來此找你幹什麽吧?”
“也幸虧我的情報還是有一點用,你不就是想救一個人嗎?”
“是的呢。”
“他受的傷怎麽說呢,也稍微有一點麻煩,但是早上吃下了我定下的藥,一定會有所好轉。”
問堪輿笑著問:“你可是這青水江的大名人,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讓你下山?”
“江湖的權力爭奪罷了,我不在乎,倒是你,還帶著麵具。”
問堪輿說:“是的啊,我真的意外了,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是這麽一個名人。”
“意外?我會讓你一直意外,沒有想到?我會一直讓你想不到。”
沉默了一會的正皇臉色一變道:“想你應該聽過…太白玄凰…玄天策!”
另一邊。
無山。
三個人正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木架上。
他們三個分別不同的位置的木架上,形成三角,三個人的身上都有一些幹掉的血跡,以及新鮮的血液。
此刻,還有兩個帶著麵具的小醜劫匪守著。
一個是穿著白袍的青年左手拿著劍。
另一個是穿著黑袍的青年右手拿著刀。
他們戴著小醜麵具。
他們是小醜組織的人。
看上去這不是什麽大好人。
兩個人手裏拿武器並非那種上好的品質,隻是普通的殘次品。
彼岸則在剛才和塵小染的父親寫了一封信,內容則是:“你必須來,你若不來的話,兩個人都得死,你若來了,在姐弟隻能活一個。”
彼岸原本還想再狠一點,但想到這樣有可能會有什麽變故。
因為他的真實目的不在此,隻在於他手中的一件物品。
“啊!!!”
在彼岸思考的同時,傳來了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尖叫。
彼岸皺了一下眉,轉身就覺得去看看什麽情況。
映入彼岸眼簾的就是那個穿黑衣服的正在那刀在塵小天身上來會遊走的一幕。
可能是動作太過[美好],以至於在此過程中讓塵小天發出了聲音。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長的這一張臉,真好,你知道嗎?我很煩,一點沒有男人該有的特征。”
“你比那些娘們都娘,我就輕輕的刺了你一下,何必叫那麽大聲?”
“這要是古代,你早就死了!”
“你TMD……”
那人上去對著那風摯武就是一腳,又覺得不解氣,隨後又是一腳。
“有,有什麽大不了嘛,我就是提你一腳,反正死不了……”
噗!!!
然而,再度等著風摯武的卻隻是彼岸沒有任何征兆的一刀。
“啊!!!”
“你……”
看到這一幕的彼岸輕聲的說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但是救人卻需要更多的辦法,刀輕輕的一揮,就可以輕鬆的解決一個人的生命,你若想救一個人,需要去尋找醫生,需要去尋找可以控製疫情的藥物,這太麻煩了。”
“喲,這不是大哥嗎?”
那人看到彼岸之後也連忙收手了。
“嘿嘿,消消氣兒消消氣兒,怎麽這麽大火氣呢,哥?”
彼岸撇了他一眼之後說道:“我還以為你會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瞧瞧這話怎麽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雖然我是一個壞蛋,但是也是分得清這些事情。”
“所以,你的名字?”
“誰知道我的名字呢?所謂名字隻是一個代號而已。”
“那你們兩個人,現在有了名字,就叫做九歌和青離。”
穿著黑袍的男子看著白袍男子問:“我們沒有名字了,你開心嗎?”
他看著那個白色衣服的人,此時他嘴角帶著笑意。
隻是戴著麵具,他的這股笑意沒人看得到。
“此乃,九歌劍,青離刀,往後你們跟著我,如果你們敢背叛我,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
彼岸話落,出現一把白色的長劍,還有一把青色的刀。
那白色的劍,正是他之前從某個地方直接光明正大的拿來的。
至於那把刀,則是那個公子哥家裏底下是封存的,一直到現在未曾用過,原因是不喜歡用這把刀。
立在他們身前的刀和劍比他們手中的殘次品好太多了。
兩個人,上手一摸就知道這是一個上品的武器。
“此乃同命蠱,簡單明說就是從今往後,兩個人擁有一條命,隻有你們其中有一人未死,另一個人同樣也不會死。”
彼岸說著又拿出了兩條牯,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有一個戴著麵具的男子,他的名字叫做問樞題,性格難以琢磨,在一次生氣的時候,直接殺了六個神明的使者,也就是這個白衣男子,能讓眾多勢力聞風喪膽,甚至是神明都不敢出聲,也曾經孤身一人去向國外,壓的兩處外國神明幾十年動彈不得。”
“他一人守邊界,君王不敢動,士卒陪身旁,一人畫江山,一把桃木劍,軍魂守家園,穿著白布衣,彈著我國曲,說著無弦琴,萬人請戰!”
淩玄蒼自言自語走在小樹林中,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淩厲的殺氣,遇到殺氣的來源,正在他的身後方。
隨後便停下腳步,扭頭看著身後的人說:“還真的是看得起我,十二劍豪離無相,八劍的擁有者之一。”
下一刻。
一股驚天的劍氣直接衝向了他。
“呼。”
淩玄蒼臉上帶著微笑,呼出了一口煙氣便抵擋了這股劍氣。
“當真是看得起我,我恐怕不是對手,但是你的對手也不是我呀……”
就在他的話剛落的一瞬間。
一名中年大叔直接衝向了離無相。
當!
兩個人看著對方用手中的劍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淩玄蒼依舊是沒心沒肺的說道:“三叔啊,你知道嗎?我是萬萬沒想到,我來到了這裏都能會遇到家人呢。”
“沒想到這個時候你還嘴貧,看樣子你是忘了我的凶名了!”
說道這裏,直接一掌推飛離無相,右手雙指直接點在他的眉心說:“我是萬萬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遇到了你,更加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們在見麵的時候,你就成了這個鬼樣子。”
“魂魄不全,被人所操控,成為了一名傀儡,當真是最大的諷刺!”
離無相雙眼中的凶光大發。
直接往後倒退,隨後便消失不見。
淩玄蒼有些詫異的說道:“喔,退得這麽快,看樣子幕後之人時時刻刻都在觀察著一切。”
轉過身看去。
除了是一片樹林之外,就再也沒有他物。
隻是歎了一口氣說:“沒想到連跟我說話的時機都不給,當真是翅膀硬了呀,罷了罷了,反正見一麵就行了……”
……
“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為他尋找十間的下來,沒有人可以阻止我。”
彼岸剛說罷。
卻也是一個瞬間。
嗖!!!
便看見一道劍氣刷的落在了一旁的巨石上麵。
轟隆一聲巨石變成了碎渣。
那道劍氣速度極快。
當彼岸回過神來,就看見地上一片碎渣,下意識的四下張望。
正準備朝著外麵走。
卻不料突然又傳來一聲聲音:
“你們這些敗類,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彼岸聽到聲音則出了山穀望了過去,那是披著道袍的瘦小少年。
看上去也就是十七八歲,說不上是仙風道骨,但是右手裏拿著的道器看上去似乎是個上品。
左手拿著符紙,一臉的奸詐,這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呢。
那少年在看見彼岸一行人之後。
明顯的愣了一下。
“哈哈哈,真是沒想到,我隻是突然喊了一嗓子而已,沒想到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消滅你們這些惡人。”
他沒有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要當英雄的一天,哈哈大笑道:“今日,非得替天行道,好為這個世界……”
噗!!!
“哎呀!!!老子的胳膊!!!你搞偷襲!!!你不講武德!!!”
道長那華麗的措辭還沒來得及說完。
他的左胳膊便被彼岸一刀劈下。
道長是沒有忍住那個鑽心的疼痛,疼的叫出豬叫聲。
下一刻。
直接轉身撒腿就跑,速度達到了人生最巔峰的狀態。
彼岸冷漠的說:“不知道反派死於話多嗎?”
旁邊的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殺向了那道長。
道長看到有人追自己見狀,暗道不妙。
連忙用出了三十六計中的走為上計。
還真別說那道長逃跑的速度簡直了。
讓追他們的兩個人我覺得眼前眼前這個道長有點貨。
“現在就是你們表現的時候了。”
彼岸看著眼前的塵小天,心煩不己,直接給了他一腳說:“你的眼神讓我心煩。”
隨後一刀刺進了風摯武的左肩。
那劇烈的疼痛直接讓風摯武出了一身冷汗,一雙眼直盯著彼岸,牙關咬緊,未曾說一個疼字。
彼岸見狀,拿刀的手又用了力道:“你有趣,你沒有暈死過去,你的眼神不錯,是執著,怨恨,我喜歡。”
隨後又望向塵小染,而塵小染則是一臉警惕的看著對方:“你,到底,想幹嘛?”
“我不想幹嘛,我隻是想叫你廢了!”
彼岸毫不留情的一掌拍死在了她的天靈,一掌將她的修為一瞬間廢除。
彼岸摸著自己的下巴說:“你體內是會有一種別樣的力量,不過,那又如何呢?”
……
而封閉的九龍地區。
屠仙鬼島。
鏡之地。
“我懷疑有一個陰謀家,正在用一個非正常的手段針對於所有的王。”
“用了一個讓人不得不佩服的手段,這個陰謀之中,又是誰在扮演著各自不了解的角色呢?”
坐在王座上的白衣男子說:“針對於七王的陰謀,這個陰謀家倒是讓人有點興趣。”
無弦慢悠悠的說道:“已經有人偷偷的已經離開了屠仙鬼島,看樣子九龍牽扯出另一樁神秘的恐怖事件。”
“在這兩百多年來,我們能把尋找的地方都去尋找了,甚至禁地我們都去了,都沒有他的蹤跡,不太可能的推測,就是成為最可能的。”
“當然有可能是諸其他王將他囚禁在某個地方或者封印在某個地方,那個地方,以我們的能力,暫時探尋不得。”
“按照他的能力,此點不可以排除,若是他們聯合起來搞陰的,在這那六百年來,七王都是各管於一地,而如今在這二百年前,造成了如今的局麵,他失蹤,兩重傷,三昏迷。”
“唯一確定的就是,他的命燈還在這裏,亮燈上的燈芯火光依舊火焰旺盛。”
“所以,最不可能就是最為可能的,畢竟,這個地方,也是在二百年前突然封閉了。”
“這個世界如果化成十份的話,七王之那個管一地,一處沒人管,一處荒無人煙,最後一處則在他上的手裏。”
“這個很奇怪,為何五年之後我們才收到消息,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
“當年,他收到消息,說要去商討大事,商討的地點則是這個世界的中心點。
“黑心的,你覺得呢?”
隨後便將目光看向了一個坐在輪椅上手持扇子的青年身上。
“你們都把我想說的話都說了,我要怎麽說?難道還需要再重複一遍?”
“這……”
“如果所有不可能的,化為可能,那就何不去尋找一番,去外麵的世界。”
“我必須在這裏坐陣,你們兩個,用陣法離開,這是可以感應到主上力量的玄元珠和不思牌。”
一個白色發光的珠子,還有一個發著綠光的令牌,飄到了他們兩個人的麵前。
那人誓旦旦的說道:“那就看我們兩個給你們帶來好消息。”
無弦看到那他們兩個上了傳送之之後,才慢悠悠的說道:“另外陣法傳送的地方也是未知,所以一路注意。”
“你個沒良心的,一定是和主上學壞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傳送陣就發出刺眼的光芒,兩個人已經去向了其他世界。
無弦沉默一會兒之後又道:“如果……主上能安然回來,我想七王之間……必會有一場大戰……”
君天策一臉嚴肅的說:“七王之內,又誰會是溝通外界的內鬼……”
“主上到底去了哪裏,當時的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有找到主上,一切機會運轉起來,而一切見我成為一個不一樣的局麵。”
“隻要大哥在,所有人都不敢伸出手,如今大哥不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趕緊找到大哥,現在已經有人對我的身份開始起疑,盡管我模仿著大哥的各種形式作風,紙終究是保不住火。”
“二哥說的不錯,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如果我們之間有內鬼,你覺得會是誰?、
“這不可能的事情。”
“最不可能的就是最有可能的。”
“我的心始終有些不安,總覺得有人似乎就像是狼披羊皮開始狐假虎威了。”
”你這個比喻很恰當,也沒有太多的可是,我一會兒再去探一探口風,說不定會有一點線索。”
“那你小心一些。”
離開之後,眯起了雙眼說:“九龍地區真正的秘密,真的是太讓我期待了,我又要開始玩墨水了,低調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