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堪輿走了過去,看著這個傷害,心裏開始琢磨怎麽更加的厲害。
把黑弓扔給了道師。
道師連忙一把接住道:“這實驗怎麽說,還算可以?”
“時間差不多了,到此為止吧,等你什麽時候想到升級的方法再找我。”
“你這什麽話,可別把自己說的跟個外人似的,你可是這裏的當家的。”
“得了吧,我就是這裏的當家之一,我現在隻是個掛個名的,實驗的方案和未來還是得你這個棟梁之才負責,不是嗎?”
問堪輿又道:“畢竟我可是個連地位都沒有的弱小人類。”
“咦咦咦。”
道師一臉的嫌棄,想到了什麽道:“說的也是,你地位都沒有。”
“你…能不能不要說這個事情?”
問堪輿則有些無語。
“你誰啊你,你能管我?”
道師白了問堪輿一眼,隨即又拿出一壇酒道:“對了,下個月的話,我想請假出去一趟,能不能給點錢?”
“請假?出去?要錢?”
“還是去哪裏的嗎?”
“如果是的話,那就沒門,想都不要想。”
“為什麽啊?”
道師有些不滿又道:“我這可是在做好事,一個天大的好事情。”
“因為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你的話,是假的,你就是想喝酒,想買酒喝。”
“我建議你接下來先把[源計劃]實驗收尾,還有那個事情處理完成。”
“我想你清楚,那個事情你不處理好,不好好的完成,瓊姐的劍可能要出鞘,這一點你要想清楚,畢竟,五十年前的事情你不要忘了。”
“那你就不能多一點錢給我?”
“這和錢有什麽關係?”
“俗話說得好,想要馬兒跑,還得需要馬兒吃草,你不讓馬兒吃飽,馬兒怎麽跑?你說是不是?”
“歪理,這和你處理那個事情有什麽關係?”
“我想要喝酒,而且還得是好酒,沒有酒,我就沒有靈感,沒有靈感,我就完不成[源計劃],還有那個事情我就處理不好。”
“找不染塵,我就是一個一個架空的掌櫃,空有權力,沒有……”
問堪輿的話還沒有說完,道師就打斷了他的話,怒吼道:“你放屁!你個沒有良心的,我跟你說,當年,要不是你讓我研究[天地之兵],我能忘了?!”
問堪輿聽到這裏,不由砸了砸嘴,的確,不是他讓道師研究[天地之兵],自己當年還過的好一點。
“行行行,我跟你錢。”
問堪輿說著扔給了道師一個白色戒指。
道師小心翼翼的拿著那個戒指,然後,一臉的得意道:“我就知道你個沒有良心的,一定有錢,我就知道,你個沒有良心的一定給我,哈哈哈!”
問堪輿如同看著傻子一般,道:“那我肯定的有錢,說不定那一天我可以用到。”
“我的好大兒,也不小了,得找一個合適的親家咯。”
道師沒好氣的白了問堪輿一眼道:“你說起來你的兒子,我想起來……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
“小聽的事情……”
“嗯?”
“你怎麽想起來這個事情了?”
“畢竟難忘……”
“你不曉得這個事情?”
“了解一點。”
“我還是聽他說的。”
“赤那個家夥?”
“要不然呢。”
“它是一個生命體,是我們從那本書看到這個方法,然後,我們就研究出來的一個……生命體。”
“得了吧,還不是你當初的想法太瘋狂,然後,根據你恩師所留下的書,我們兩個看著上麵的內容,然後,我們就……嚐試。”
“不能說它是沒有情感,而是……”
“情感缺殘,不清楚什麽才是對的,還是錯的,隻憑自己的喜好做事,也隻聽我們幾個人的話,其他人,得了吧,沒有那劍砍人就不錯了。”
“你放屁,我覺得就是因為你,因為你的元素,導致動不動就殺人。”
“你才放屁,你看看小朦,是不是就是因為你,然後……”
“行行行,都是我的錯。”
“明明就是你的錯。”
…………。
接下來的日子,問堪輿將如同以往那樣,繼續的睡覺,然後,想著自己的作品劇情。
而他的好大兒正體驗快樂的入學生活。
問詔非從學院回來的時候已是下午的三點。
在好自己的好父親聊了一會,看了一會魚,問堪輿隨便的給自己的好大兒下了一晚麵條當做豐盛的晚餐。
在三月小居的時候,基本上,每一天晚飯結束之後。
他便一如既往地的來到了墨亭,坐在石椅上,開始了漫長的寫作。
然後,一臉的麵無表情,再次浮現的欠揍臉。
不知情的或許會忍不住揍他。
方曲盡墨則在他的旁邊立著。
問堪輿則抿了一口杯裏的茶。
然後,每一次都是忍不住道:“茶,涼了。”
隻是現在的問堪輿出去了。
“哈,你不在,還有點想你了。”
不染塵聽到了腳步聲。
有人走過來了。
從其身上感覺到的氣息判斷。
是塵小染。
“是……不染塵先生?”
“是塵小染。”
“來此是何事?”
“問堪輿先生不在嗎?”
“在前幾天去找自己的兒子出去了。”
同時[兒子]兩字,讓她一愣,沒有想到問堪輿有了家室。
“請問您還有什麽事嗎?”
“沒有了……不染塵先生。”
“嗯,回去吧。”
“嗯……再見。”
…………。
過去了一個星期,在星期天的上午。
塵小染又去了一趟三月小居。
隻是當他來到了墨亭之後,
依舊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
隻有一個長得很帥,手裏正拿著個錘子左看看右瞅瞅的年輕人。
是道師。
“靠靠靠,這個機關在那裏,在那裏呢,煩啊!!!”
看起來是心情不好,氣的道師一個勁的叫嚷。
又一次沒有找到機關的陣眼。
“靠!!!”
道師極為不滿的大罵。
同時不滿的把錘子扔進了湖裏後,才看到站在身後的塵小染,不由得有些尷尬。
“額……您是?”
“請……請問堪輿先生在嗎?”
塵小染下意識的問了這麽一句。
道師一臉的抱怨道:“有事情出去了,都出去好幾天了,我都懷疑是不是不回來了。”
今天的天氣,可以說陽光明媚,藍天白雲,問堪輿覺得不在家曬太陽,那就太浪費自己的大好年華。
畢竟,這是一個十分難得的好天氣。
而這兩三天天,也發生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
塵小染的父親失蹤了,而他委托想要找出下落,問堪輿則對她說:“因為父親的蹤跡,我不能告訴你,因為這是我答應你父親的。”
塵小染雖然有些不解,還是一臉失望地離開,而在回家的路中,和塵小天碰麵了。
這姐弟再一次的見麵,兩個人之間還是再度產生了矛盾。
但矛盾歸於矛盾。
關於那份不傳劍譜,最終被塵小天所獲得。
而這份劍譜寄小原還很想為自己的老師爭取來著。
而且還用出了非正常的手段。
最終這份劍譜還是落到了塵小天的陣營中。
而在最後離開的時候。
塵小染又將得到的並行雙劍之一的極鋒偷偷的放入了家裏。
最終,則是帶著自己的學生寄小原,以及那剛剛恢複差不到的叔父劍行生。
去了一個少有人知道的地方。
其一,是擔心自己繼續留在這裏會受到一些勢力的報複,畢竟,一個沒有了修為的人,是很容易讓人盯上。
其二,也是為了自己,不試圖去這個廣大的世界中尋找那恢複功體的辦法怎麽知道有沒有,如果,找到了,則重新開始修煉,如果,沒有,那就走出一個不一樣的未來。
其三……
則是出於某個人說的冷薄話,想要出去散散心,順便看看這個精彩的世界,也讓自己的心情能夠好一點。
這對姐弟之間的故事則到此算是結束。
但別人的故事,卻已經開始慢慢轉動,而某人的生活則依舊繼續。
許久未曾寫作的問堪輿正在家裏的墨亭下開始了平凡的寫作。
他買了很多不同的宣紙,隻為挑選出自己最喜歡的一張紙,因為,那樣寫出的作品是最好的。
而也就在寫作的途中。
傳來了一陣陣琴聲。
不用抬頭看,就知道某人因為沒有傳人而讓自己太過無聊,便一個人獨自的彈琴。
錚錚錚。
不料又從一個方向傳來不同於剛才的琴聲。
問堪輿聽了琴聲想了一會,去找了道師。
“你怎麽來了?”
“想不想知道九龍地區怎麽存在的?”
“不想知道。”
“我想起來一件事情。”
“你能想起來什麽事情?”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
“那當然,要不是我輸了,我會在這裏?”
“我跟你說,這都一百多年了,我現在還記得,非常的記得。”
“我覺得,那一件事情有點不對勁。”
“有人一定在算計我們。”
“你看劇本了?”
“怎麽可能,那是赤,赤基本上天天的看,要不然他會是情報樓的樓主?!”
“他幹啥去了?”
“嗯……有可能……是在看劇本。”
問堪輿離開了。
道師不清楚問堪輿怎麽一臉的無聊,邊不細想,隨後,又開始了新的研究。
“這第一個故事結束時,卻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
“這暫時的結束,卻是一個風暴的開端,我,何時變的多愁善感了?”
“我那讓我不得不擔心的好友啊,這本身就是一個瘋狂的世界,你何須去撥正。“
“就是在這個瘋狂的世界內,你還有一份難得的純心,這很少見,現在你的純心變了嗎?”
“那一日,你既然發出氣息讓我感應到,為何不出現與我一見,你可知道,我去了法宗,發現那裏在三十年前已經解散了。”
“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很矛盾,不知道還好,可是知道了,那就不一樣了……”
“你可以讓我一直不知道,可惜啊,我知道了,哈,煩躁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故事,讓我又有新的題材了,相反,我有點期待下一個故事的開始。”
問堪輿說著便慢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墨亭,看了一會魚,則是繼續的在紙上寫著自己的作品,同時靜靜等待著某人的回來。
“我終於又回來了!!!”
大概是三小時後,三月小居外麵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大老遠就能看到了一臉開心的淩玄蒼手裏拿著一個長盒子。
在和問堪輿四目相對以後,露出一個看上去極為燦爛的笑容。
他看著上麵的字吐槽道:“咦咦咦,你這個字寫的好醜啊,你是在創造自己那獨一無二的字體嗎?”
淩玄蒼一眼就看到了石桌下有著不少分好類別的宣紙,頓時明白自己的這個被架空的大當家在幹什麽。
他忍不住說道:“這天明明是難得的好天氣,幹嘛非得寫作,這種事情吧無聊嗎?還不如做別的事情呢?”
問堪輿看了他一眼道:“怎麽,你很有意見嗎?”
“嘿嘿,開玩笑啦,我怎麽敢呢。”
淩玄蒼把長盒放到了一旁,輕咳兩聲道:“我可把你想要的東西帶回來了,開不開心?”
問堪輿拿其長盒,隨即在淩玄蒼的目光下將其打開。
裏麵裝著的是一個精致的藍色的長劍。
拿出來一看,發現看上去馬馬虎虎,差不多就是比道師的殘次品好上一點。
盒子裏麵還有著一個信封。
“哇。”
看到這把劍的淩玄蒼雙眼直放光。
“你若說喜歡的話,就拿去吧。”
“額……可以嗎?”
“一個普通的劍而已,值不了多少錢。”
“可這是他送你的禮物,你這樣會不會……”
“哈,怎麽意外了?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我什麽時候開過這個玩笑?”
“怎麽會開玩笑啦,那我拿走了。”
“我們認識已經有三十多年時間了。
淩玄蒼一臉開心的的將長盒接過,愉快的離開了
問堪輿則是繼續寫著自己的作品。
…………。
青水江
“好茶水配上好風景,當真是世上最好的事情。”
某人正在品著上好的茶水,一臉的愜意。
“這短暫的沉浮,還真的是讓人有些期待。”
“失去記憶的你和沒有失去記憶的你,當真是兩個極端啊。”
阿心忍不住吐槽道:“主人,你又在感慨。”
“哈,或許吧,一個冰冷無情,純粹的惡,以及現在這個在善惡之間遊走反複無常的人,一念之間,你又會是怎麽樣的模樣。”
“事情比我想的更加的趣味。”
“你是不是喝假酒了?然後在這瘋瘋癲癲的說這些聽不懂的話。”
阿心看著自己的主人正看著自己,不由問道:“為什麽這麽看我。”
“沒事。”正皇隨後又道:“有人來到了……露水青山,準備燒水。”
“哦。”
今天是美好的一天。
彼岸換上了自己喜歡穿的一件衣服,那是一件黑與白相間的衣袍。
平常的他,臉上則會帶著一個黑與白的半遮麵具,來遮住自己眼角的傷。
左手時常在後麵,手裏必須拿著一塊流金懷表,右手則持著玄晶仗,而他右手的食指上持著一枚白色戒指。
然後,他便出門了。
來到了花落餃子館。
這是一個有著三樓的小館子。
彼岸喜歡吃餃子,經常來這裏吃,不單單這裏很火爆,主要他是這裏的老板,今天則過來探一下二。
這裏的主食則是餃子,還有別的菜,沒有那麽的單一,所以說,這裏的每一天可以說上都是滿滿的客人。
他很早的時候就讓這裏的負責人,給自己永久的定下了一個自己經常選擇的位置,其餘人不能坐。
這裏的負責人老早就通知了這裏的店員,風風風火的又是掃地又是擦玻璃的等等。
負責人忙完了沒多久之後,就等來了自己等待的人,連忙上前說道:“當家的,還是老位置?”
彼岸點了點頭,走了進去,走到了自己的專屬位置。
這個位置比較略偏,看著牆上的時間點,才7點半,還沒有8點。
這裏的每一天上午8點的時候是最忙的時候,那些經常來吃餃子的人現在還沒來。
他這剛坐下自己的位置沒多久,卻見一個個客人陸陸續續的來了,他們都是提前定了位置。
負責人一臉微笑的看著眼前的四個人說道:“各位,不好意思,今天,位置滿了……”
負責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名女子打斷,女子說道:“沒關係,我們可以和那些普通人拚桌。”
負責人的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道:“你可不要在這裏胡鬧!”
一名男子說道:“怎麽,你是做生意的,不歡迎客人。”
“是啊,是啊,也不看看我們什麽身份?”
“你就一個小小的餐館小老板,跟我們講啥呢?”
負責人聽到這話,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而周圍的那些而周圍的那些人也露出了看戲的姿態,隨後他們注意到了在角落坐著看書的琛缺影,一個個的如同是上學的課堂中看見了[班主任],然後,各自吃著各自的,說著各自說的話。
一名女子走到了琛缺影麵前之後說道:“位置滿了,我們可以做到這裏嗎?”
聽到這話,琛缺影抬頭一看,當看到對方的瞬間,好家夥,這一個個的跟鬼似的,不能說鬼,鬼都比他們好看。
年齡的話大概二十三四左右。
一個個的臉上畫著很重的妝,女人手裏拿著包包,男人則身穿他不知道的名牌,手指甲更是五顏六色,不知道這又是什麽潮流。
琛缺影知道這個世界可以說是快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有些人的家庭並不富裕,那些剛大學畢業還沒找到工作的學生。
在這種沒什麽收入的前提下,卻是一身名牌,隻為覺得自己比別人高貴一分,我比你優秀,這麽做就是為了那個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這種性格的人,琛缺影不喜歡,也懶得回答這些人的問題。
“你不說,就是默認了。”
他們理所當然的就坐到了琛缺影的對麵。
琛缺影看著那負責人欲言又止的樣子,隻是微微一笑。
她拿起了菜單,看都不帶看的點了幾個看起來形象賣相比較好的餐品。
她隨後高傲的抬著頭,看是眼前的琛缺影問道:“你叫什麽?”
同時,上下打量著穿的衣裝,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品牌,因此眼裏閃過一絲不屑。
在她看來,她認不出來的都是一些不出名的小牌牌。
她也從未想過,有一些品牌是她觸不可及的。
琛缺影如同看小醜一般看著眼前的幾人。
“問你話呢,你是沒有聽到嗎?”
另一人則說道:“好好說話,咱們怎麽能說髒話呢,是不是?”
“你是幹什麽的?”
“開飯店的。”
“我呢,在異人學院上學,還沒有畢業,你現在一個月工資多少,有多少存款?”
“嗯……不過我想月收二十萬,然後存款一千萬,這應該說是,應該不難吧?”
琛缺影心想這是從哪來的垃圾,有點汙染空氣。
叮鈴鈴。
是女子的手機響了,
女子拿出來手機看著上麵的來電信息,思考了幾秒之後,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才接聽,然後說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呢,平時花銷有些大,要用錢來耍,你不給我錢,我怎麽耍?”
“我這邊大概就是要八十萬,然後買個好一點的車,要一百萬左右的,再買一套看上去不錯的,不能低於三百萬左右的房子,老頭子,我知道你有500萬的養老金……”
“女兒啊,能不能少點?”
那邊傳來了哀求的聲音。
女人隨即說道:“我跟你說,其實,我也想快快樂樂的啊,但是,我想要出去玩,你們不給我錢,我怎麽玩,是不是?木有錢怎麽搞好關係?我知道你們養我這麽大不容易,但是,我也不容易。”
“而且你不是還有養老錢嗎?你不給我錢,我怎麽好好的學習和交流,你這方麵的事我很難讓步。”
“畢竟我閨蜜家,他們都和你給的差太多了。”
“而且,我跟你說了好幾遍,錢你隻要給我就好了,不然就不好的。”
琛缺影在一本書中看到了一些話是自己喜歡聽的。
至於,那個作者他一直想要去會麵好好的交談,隻是現在沒有時間。
那句話則是:垃圾隻會說垃圾話,不論怎麽包裝自己,因為,它就是垃圾。
垃圾存在的的位置,隻能是在垃圾桶,若不是在垃圾桶,那就是垃圾成了精,出來煩人。
怎麽判斷它是不是是垃圾?很簡單,垃圾隻會產生垃圾話。
這個世界在當初那一天已經變了,人們活的長了,但其餘的一切還是那樣。
富貴者隻會是在富貴的地方享受,而貪窮者隻能在最下層受累。
這個世界什麽時候開始,已經輪到一幫不懂的自愛,不懂的尊敬他人的垃圾在這裏大放狗屁。
那種人就是一個蠢貨,隻會嘲諷別人,諷刺那些愛幹淨的人。
借用某個人在作品上寫的話來說:在一場愛情方麵,太過癡心不好,怎麽說呢,簡單來說,覺得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不不不,而是如同一見傾了心?
不見憂心?
再見開心?
在我看來,那些雙手沾滿泥土的人可比那些隻會口上說著說那些的人高貴多了。
那些談了不知多少戀愛,不知道失敗了多少回,簡單來講就是分手的理由,是稍微一點不合心意,然後就越想越氣,最後就是分手。
更別說琛缺影這種已經算是徹底黑化的人。
話說回來。
琛缺影在以前想過是自己變了,還是這個世界變了,後來,明白就是這個世界的人變了。
小時候未曾想太多,也不太明白那個時候的人是什麽樣的,至於現在年輕人的想法,太可怕了。
現在的有些年輕人會鄙視那些幹淨的人,而去仇視那些潔愛自身的人。
盡管他和解劍樞之間有過不合,對於解劍樞真正的想法,他並不是看不出來理由。
隻要有點腦子,稍一細想,也就明白為什麽他想要創世,一心想要毀滅世界。
為什麽那些真正的做好事情的,無論男女老幼,還是有著善心的都會被一些人噴呢?
因為這種人實在是太閑了,他們無聊,覺得自己的存在感太低,他們想要用這種辦法,讓別人注意到自己。
他們那些人覺得自己很幹淨,其實,他們最醜陋,他們那醜陋的內心已經扭曲,他們看不得別人得到的一切美好。
而那些真心的人,卻要受到這些人的攻擊,身上的欺辱,傷心的言語,髒亂的垃圾。
這些沒有用的家夥們又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他們的眼中已經容不得他人。
他們恨不得全世界都和自己一樣的醜陋。
他們要讓那些美好的,純浄的人,渾身帶著汙穢,這樣的話,才會與他們一一樣。
因為,隻有這樣,他們的內心才會得到滿足。
打著行善的話,無視那些真摯的眼神,用那虛假的借口,爭取那些權位,用那些不存在的謊言,騙取錢財,然後,任意妄為。
可那些腦子有病的人,和一些以為很正常的人,他們的想法,卻如同一轍。
他們的思想很簡單,隻要不是自己的人,那就是敵人。
開放的善意卻是得不到一分該得到的待遇,和那些粉紅骷髏一樣,讓人作嘔。
言語上的作風,身體上的作風,這兩個之間又有個毛線關係?
所以說彼岸討厭現在的年輕人。
實在覺得麻煩,就將他們宰了也行。
不過不是現在,在殺他們之前,琛缺影覺得可以把他們給綁了。
因為,在他看來麵前的人好像是新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