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最會的儀式大轉折

對啊,我怎麽忘了,那個大黃牙早就被商擎蒼打得魂飛魄散了,就在那個小旅館,我怎麽會……我抬手抱著頭,我怎麽會那麽傻?

“葉雙,這是命運為你選擇的,你就別再自責了。( 。wщw. 更新好快。”顧洛抬手想‘摸’我的發,卻一下子頓住了手:“你好好休息吧,你放心,隻要你家人一天找不到,商擎蒼也不會在難為你的。”

“他不難為我,卻是要難為抓走我家人的人,顧洛你在想什麽?”我抬起頭來看他,他俊美的臉上依舊的麵無表情,以前我總是被他的男‘色’所‘迷’,但是現在我看著隻覺得撲朔‘迷’離,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我心中很是恐懼,我害怕。

“這個你放心吧,我自己會應付的。”

“我倒是想知道,你怎麽個應付法?”一個輕淺的聲音從外麵響起,我渾身一顫,顧洛也是微微皺眉,隻見‘門’口走進一個高大的男人,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出現在公眾誠,但是他的臉我還是看不清。

“商擎蒼,你來幹什麽?最後的五次婚禮都舉行了,你還來幹什麽?”顧洛站起來,一臉的警惕。

“幹什麽?自然是來探病的,雙,你看上去好憔悴啊。”商擎蒼淡淡的說著,徑直走到我‘床’前坐下,我渾身都緊繃著,心情十分複雜。

顧洛抿著‘唇’,卻並未阻止,隻是冷哼一聲,走到旁邊去了。

“嗬,我還帶著一個好消息給你。”說著他啪啪拍了兩下手,‘門’打開了,三個‘女’人衝了進來。

“葉子,你沒事吧。”最前麵的是莫微笑,她看上去並沒什麽不妥,起‘色’也很好的樣子,我遲疑的抬手:“微笑?”

她一把握住我的手說:“沒事兒了,你怎麽說暈倒就暈倒了呢?不過也真是太可怕了,五條人命……”

湖都從後麵拉了她一把說:“別說那些讓葉子惡心的事了,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吧。”

“也是,你可以乖乖聽話,早點好起來哦。”微笑不放心的又看了我一會兒才說,她沒變,是她,我忽然很想笑又很想哭。

“你去見了泓淵沒?他可想你了。”我哽咽的說。

“切,我不就去出個差,想什麽想啊。”微笑說著臉一紅。

我轉頭去看商擎蒼,出差什麽的肯定又是他搞得鬼把。

“你看什麽呢?別‘亂’發呆。”莫微笑一屁股坐到了商擎蒼做的位置,我微微一愣,卻發現他好像黑霧一般散開了,顧洛對我搖搖頭,我抿著‘唇’低下了頭。

“葉子,你怎麽了心情還沒平複嗎?”湖都說著,我這才想起,被微笑這樣一鬧,我都沒問她那天到底怎麽回事。

“抬起頭,卻看見雲落站在那裏,眼神有些‘迷’‘蒙’。”

“雲落,好久不見了。”我先和她打招呼:“上一次,你到底去哪了?”

“我不記得了,我好像有一段記憶沒有了。”雲落茫然的說。

“怎麽這樣?你沒事吧?”我急切的問。

“沒事,就是有些事兒不記得了,你別擔心。”雲落搖搖頭說。

“其實我也是,那天鬧完了嬰屍的事兒之後,我也傻了,我也好多事不記得了,感覺怎麽睡了一覺,身上的傷也好了,人就在賓館了。”湖都也‘摸’著頭,莫微笑也說:“是啊,我說是出差去了,怎麽出差有些什麽事,我是一點都不記得,嘿,這差出的,連是去哪也忘了。”

“忘了就忘了吧,不要想了。”能忘記也是一種幸福吧,我淡淡的說,那十個人,就是為了你們而死的,好在商擎蒼也算守信,真的放了她們回來。

“病人需要安靜,探病到此結束。”護士進來趕人了,她們隻得離開,我這才發現顧洛也不見了,心裏忽然開始有些不安起來,顧洛去了哪裏?

“醫生其實我已經好多了,我想出院”我下了‘床’,來到外麵的護士站說,我知道我不過是一時急切才會暈倒,現在真的好多了。

“你血壓太低,再留院觀察幾天吧。”護士眼都沒抬,直接丟了兩句話又去忙了,我歎了口氣,回到病房,換了衣服,直接離開了醫院,反正也沒人看著,我感覺顧洛可能要出事。

他應該是和商擎蒼一起離開的,我估‘摸’著他們離開了的時間不長,會不會還在這個醫院裏呢?

走出去轉了幾圈,忽然一個人在背後拍了我一下,我一回頭卻看見一個穿著風衣的高大男子,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嗨,葉雙。”

“楚君墨?你的手……”我遲疑的看向他,他扭了扭胳膊低咒一聲:“那個顧洛還真夠狠的,直接給我下了那麽恐怖的幻境,我們都被他騙了,哪裏來的割手,就是個幻覺,第二天我就醒了。”

“原來隻是幻覺,他卻從來不解釋。”我喃喃著,他做了好多事,卻從來不解釋,這讓人很是心疼啊。

“是啊,就好像他對你……算了,我可不想被罵死,對了,聽說你暈倒了,我正準備來看你,你怎麽自己跑出來了?”楚君墨眼神閃了閃,頓時換了個話題。

“顧洛和商擎蒼兩人一起離開的,我怕他出事,你知道現在儀式的最後一步就是找到我的家人,那些人是顧洛藏起來的,我怕……”

“原來如此,你要找人,在這些正常地方是找不到的,他們肯定在醫院最‘**’‘陰’森,最沒有人的地方。”

“停屍房?”我渾身一顫,這三個字在我的心中好似噩夢一般存在的。

“不錯,走吧,我帶你去。”楚君墨說著又笑了:“上一次我們也是去停屍房,哈,嚇死了吧,那一次我都差點‘交’代在那,商擎蒼真的太厲害了,如果血‘玉’被他得到,那麽我們誰都別想活。”

“既然如此,為什麽還要讓他把血‘玉’養活了?”他們知道,不但不阻止,間接的還在幫他。

“因為我們也想要血‘玉’,誰得到,誰就能又無窮無盡的力量。”楚君墨淡淡的說著,回頭看來我一眼,那一眼看得我心底發寒。

“其實我根本不理解你們,不理解顧洛,不理解你,我隻是你們兩邊的棋子,哈,兩邊的棋子。”我說著,冷笑了起來。

“那麽你呢?商擎蒼和顧洛,你站哪邊?”

“我哪邊都不站,我隻想要平平淡淡,隻想要過普通人生活,找個心愛的男人嫁了,他可以沒有錢,沒有房,沒有車,隻要他對我好就好了。”

“可是那不可能了,誰叫你要是葉家那個命定的‘女’人,你一出生你的命已經不是你自己的了。”

說話間我們兩個已經來到了電梯口,我忽然站住了:“其實我根本不應該下去,他們怎麽樣了,又和我什麽關係?”

“那你現在就可以走,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商擎蒼和顧洛今天隻有一個能活著離開。”

“其實顧洛抓了我的家人,他也不是為他們著想,因為他也想要血‘玉’的能力對不對?”

“你真聰明,所以無論誰贏都一樣,最後那抽禮,你要獻祭你的靈魂,帶著血‘玉’裏的力量和贏的那個人融合,生生世世永不分開,多麽纏綿啊。”楚君墨說著,看向我,勾出一個邪魅的笑。

“……你們都是瘋子。”我惡狠狠的說著,轉身就走:“湖都怎麽會愛你這樣的男人,真是瞎了眼了。”

“你想知道我為什麽不要她嗎?”楚君墨的聲音卻閑閑的追了過來。

我腳步一頓,慢慢回頭:“為什麽?”

“因為我是情缺,我愛的人,都會死於非命,我隻能孤身一人至死,其實顧洛是愛你的。”說完這些,他忽而這樣說,讓我心底一顫,我不是沒感覺,隻是我不敢承認,但是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來,我還是覺得心裏很痛。

我沒有再說什麽,徑直走了,我不知道結果如何,回到家裏,我把自己關在家裏一整天,呆呆的看著窗外,手機關機,什麽都不想想,這時我卻忽然聽到了悠揚的笛聲,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了,吹笛人,是吹笛人墨宸,他又住到我隔壁了,那個住著老鬼的房間。

不知不覺我順著笛聲來到了隔壁,抬手卻敲不下去。

“進來吧。”笛聲一頓,墨宸淡淡的聲音傳來,我走了進去,他沒有看我依舊在安靜的吹笛。

“墨宸。”我喊了一聲,他衝我點點頭,示意我坐下,我坐下了,聽著他的笛聲悠揚無比,我的心也平靜了很多。

“那個婚禮,肯定要舉行的。”最後他放下笛子緩緩的說。

“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說過了,我統禦百鬼。”墨宸說著站起來:“你還是不懂嗎?我是鬼王,我是神,所以我在我的維度是不能‘插’手你們的事的,無論是商擎蒼也好,顧洛也好,他們都曾經是人,就是人間的事,所以我隻能引導,不能直接幹涉。”

“那麽雲落呢?雲落並不是我們葉家的人所生,她從何而來,為什麽會有我們葉家的血?”

“她是我‘抽’了你的靈魂造的,以防萬一,因為儀式必須舉行,如果你死了,我們都會煩惱的。”

“難怪,商擎蒼後來也知道了,所以他才無所謂殺我對不對?”我鬱悶的說。

“很多事,都必須去做,你逃避不了的,葉雙,我說了我是站在你這邊的,但是我也告訴你,儀式一定要舉行,懂了的話就回去吧,三天後,會有人來接你。”

“那麽雲落對你的感情你知道嗎?”我忽然回頭問。

墨宸一愣,隨即他轉開臉淡淡的說:“我是神族,我沒有感情可言,她,隻能說,所愛非人了。”

“其實我感覺得到,你是喜歡她的,對不對?”

“我隻是想了解了解,你們所謂的愛情到底是什麽,到底有多大的力量。”

“卻不小心陷進去了?”我淡淡的笑著問。

“你問的太多了,你可以走了。”墨宸淡淡的說,我轉身說:“愛有時候要說出來,否則,你會後悔的。”就好像顧洛,等我不再愛他的時候,他再做哪些,已經太晚了。

三天,我隻有三天了,我很清楚,一旦儀式開始後,我會怎麽樣,獻祭靈魂,和那些新娘一樣,我拿出那塊血‘玉’,通體血紅晶瑩剔透,是誰說的,血‘玉’滿紅時,主人就會複活?完全是一個陷阱,大大的陷阱。

三天可以說很快,也可以說很漫長,我去看了莫微笑,她在四號咖啡館和高泓淵泡在一切,高泓淵並沒有說破她這段時間的去處,而顧洛並沒有回去,他和商擎蒼那天到底誰贏誰輸我也不知道。

“微笑,以後記得生個娃兒要找我做幹媽。”我笑著說,心裏酸酸的。

“那是肯定的,不找你找誰?”微笑一口應承下來,那一晚是最後一晚,我把莫微笑,湖都,雲落都找了來,說是閨蜜大聚會,我看向湖都說:“其實楚君墨是愛你的,他是情缺。”臨走了,還是留個好吧。

湖都身子一顫,低下頭苦澀的笑了笑:“是嗎?可惜,我也是。”

我一愣,他們兩個都是情缺,互相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歎了口氣:“算了,心在一起,就算是得到了吧。”

“其實我很清楚,他對我怎麽樣,我很清楚。”湖都低低的說。

對著雲落我卻說不出什麽,一舉酒杯:“姐兒明天嫁人,來幹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莫微笑拉著我問:“你嫁誰啊?我怎麽都不知道?”

“嫁誰?我也不知道,反正明天嫁了就是。”我恍惚了一下說。

“葉子,你有點不對勁,到底出了什麽事?”湖都先放下酒杯問我。

“沒事,來,喝酒。”我拉著她們一直喝到半夜,大家都醉了,我卻很清醒,今天早上我收到了一個盒子,放在我家‘門’口,裏麵是一套非常美麗的婚紗,我緩緩的離開四號咖啡館,高泓淵還在吧台那站著,夜深到連那些客人也已經‘走’光了。

“葉姐,時間到了對不對?”高泓淵訥訥的問。

“對,時間到了,記得幫我照顧好微笑。”

“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她的,而且,儀式結束,按照常理,她們都會忘掉你的。”

“我的存在被抹掉麽?”我苦笑了下,走出咖啡館,回到家洗澡,換衣服,時間就在淩晨十二點,紙條附在衣服的盒子裏,隻是我不知道新郎是誰,商擎蒼還是顧洛。

下了樓,我看見倪莎站在那輛熟悉的凱迪拉克麵前,我就知道顧洛輸了,不知為什麽我心裏卻是鬆了口氣,我終究要嫁給我心愛的人,就算那個人是魔鬼,就算他不愛我,我也要嫁給他了。

“秀,請上車,主人在別墅等你。”倪莎恭恭敬敬的行禮,我上了車,車子一路顛簸來到郊區的別墅,我還以為要去西水村舉行儀式呢,沒想到卻是這個別墅。

此刻,別墅被打扮一新,四周都掛滿了白紗,嗬,白‘色’的婚禮,果然是白‘色’的,沒有一點喜氣。

婚紗太長,倪莎幫我提著,走到了別墅的正廳,今天裏麵燈火輝煌,沒有一絲黑暗,很正常的房子,但深處有多不正常,我無法想象。

一打開大廳的‘門’,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高大‘挺’拔,聽到了聲音,緩緩回身,這一次不再是黑暗,他的臉在燈光下十分的清晰,如果說顧洛是美男子的話,那麽商擎蒼就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他的氣度,他的五官,除了完美想到其他的辭藻,帥什麽的都已經太過抵擋,我一時真的看呆了。

“嗬,小雙雙,今日讓你看到了,我沒有食言。”他說著走過來,牽起我的手,哪裏還有一點那天在地下室的暴戾。

“你殺了顧洛對不對?”我冷冷的問。

“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從你嘴裏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字,你是我的。”他的霸氣依舊,沒有一絲改變。

“嗬,你難道也失憶了?那天你要殺我。”我冷笑一聲說。

“誰叫你偏不聽話,要去探視我的秘密,不過一切都結束了,葉雙,從今天起,你是我一個人的,顧洛敢碰你,我絕對不會讓活著的。”

“商擎蒼,你就是個暴君。”

“我一直都是。”他低笑一聲,捏著我的手走到前麵說:“讓他們都進來吧,要舉行婚禮了。”

這時候‘門’打開了,媽媽,舅舅,阿姨都走了進來,他們麵無表情,看上去很是麻木。

“媽媽!”我‘激’動的要衝過去,商擎蒼卻拉住了我:“你要是想她魂飛魄散你就過去,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那個死神並不是我,而是你,是你帶著的血‘玉’裏商湯留下的一抹殘魂,現在它又在蠢蠢‘欲’動了,你要是過去,可能會傷到你媽。”

我隻好忍住,看向媽媽那邊,她麵無表情,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們都怎麽了?”我看著她,那不正常。

“別管了,儀式成功後,自然就沒事了,開始吧。”商擎蒼轉頭看向倪莎,倪莎點點頭,一群人魚貫而入,開始了婚禮的各種形式,,然後我感覺到脖子一涼,果然那個死神出現了,他提著鐮刀卻不是衝著商擎蒼,而是衝著我,緩緩落下。

“不要!”媽媽最後一刻好似清醒了一般大喊,可是來不及了,我閉上眼,等待死亡降臨,忽然噗的一聲,我感覺有血噴濺到了臉上,卻並沒有感覺到疼,微微睜眼,卻看見顧洛倒在血泊中,商擎蒼則一手掐住了那個黑影,用力捏碎,黑影破碎的瞬間,血‘玉’也碎了,一片紅光從我脖頸處散開,向著倒在地上的顧洛而去,全部融入了他的體內。

這是怎麽回事?我感覺一陣地動山搖,一個尖銳的嘶鳴在地底深處響起。

“小心。”商擎蒼一把護住我,其他人都被震得東倒西歪的,我遲疑的問:“到底怎麽回事?顧洛他……死了嗎?”我顫抖的問。

“小雙,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商擎蒼嘴角流出一股黑血,然後他就暈了過去。

“商擎蒼!”我驚呼一聲,也顧不得其他了,椅著他,這時從顧洛身體裏飄出一個透明的他,眼神很是哀傷的看著我:“葉雙,你果然是愛他的,所以我輸了,商湯墓已經完全毀掉了,芊芊也成為了無心鬼,我會帶她去地獄受刑,再見了,葉雙,其實有一句話我一直忍著沒說,我愛你,我無‘欲’無求的心被你的傻一次次震撼,你說的對,人‘性’並非都是醜惡的,你就不是,嗬,所以我和商擎蒼聯手了,我和他聯手救了大家,我無怨無悔,沒了芊芊我的命缺本來也活不了多久,但是如果你選擇的是我的話,我會拚了命的和你白頭到老,可惜,你始終選擇的是他,我的小葉子長大了,有了心愛的人了,我很開心。”說著,顧洛的身子越來越淡:“葉雙,如果有下輩子……算了,再見。”

“顧洛!”我眼淚流了滿麵,心痛的無以複加,卻始終沒有鬆開抱著商擎蒼的手,這輩子我負了他,下輩子,下輩子我還。

“咳咳……:”這時候商擎蒼咳嗽了幾聲,緩緩睜開眼,看到我他抿‘唇’一笑:“小雙雙,我就知道你會愛上我的。”

“你們這到底是在幹什麽?”我完全的傻了,商擎蒼卻喘了口氣說:“那個該死的老怪物,沒想到今時今日了還能把我傷成這樣。”

“倪莎,你去善後。”說著他抬眼看我:“老婆,扶我去臥室吧,你老公就快沒命了。”

他這樣的稱呼讓我臉一紅,但是還是乖乖的扶起他,他真的很重,又好像故意的將整個身子都壓到我身上來,讓我不堪重負,又趁機‘摸’了我不少豆腐,我喘息著,等到了臥室已經是香汗淋漓了。

“好了,你覺得怎麽樣?”我把他放在‘床’上,關切的問。

“很不好,我‘胸’口疼。”他說著,一用力把我來到懷裏抱著:“現在好多了。”

“你別鬧了,真沒事嗎?”我焦急的問,顧洛可是死了啊,我眼神一黯,現在還不知道這個轉變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