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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不成,薛震又在腦海內想到了另外一招,那就是偽造一些火光衝天的景象,然而,這兩頭青白雙獸卻異常固執,仍然不為所動,甚至於那頭青獸發現了薛震存在,衝薛震嗷叫了數聲,雙獸對目望去薛震,最終還是沒有離去的意思。

而薛震也嚐試了一些其他的辦法,包括暗擊,幻音等,均無法奏效,而薛震此刻,摸了摸下巴,著意地思索了起來。

青白雙獸仍然在下麵圍繞著怒蘭金楓團轉,始終沒有任何一丁點要離開的意思,至於薛震,這時候竟就手中靈光環繞閃爍,一支陣旗飄在了他的手中,隻見薛震手上抓捏著一道簡單之訣,輕輕地抹過此陣旗,這支陣旗竟然在薛震的麵前逐漸虛化,最後,完完全全地失去了蹤影。

不過,這時候假如有人使用神念掃過薛震的手掌,那支陣旗卻仍然於其中上下起伏著,而七絕冥養陣內的鬼修羅獨玥已經亮聲說道:

“薛小子!你這種伎倆要用在兩頭大乘期靈獸身上,未免有點自欺欺人了吧!”

“獨玥前輩!真要這樣落下去,肯定會被發現,但是薛某有一個法子,也許能夠奏效,反正再不濟也就是損傷一支陣旗而已!”薛震此刻卻表現出了一道滿滿的信心出來。

“真想不明白,你如此舍遠而求近是為了什麽!”獨玥無奈而言。

薛震並沒有再說什麽,不過,此時的他,手中的一道法訣催動間,自己頭頂上麵的那一扇天,不知不覺地暗黑小許,隨後才慢慢地開始返白,而薛震則猛地衝天空擊去一束血色法訣,法訣去到不遠處之時,驀然散開,無數的雨粉積聚,轉眼間,怒蘭金楓這小小的百丈方圓內,竟就下起了毛毛小雨。

林內的青白雙獸,感覺到此幕,隻是雙雙地抬頭望了兩眼,便猶如無事,重新團轉到怒蘭金楓上,而此刻的薛震,猛地袖袍輕揮,手中完全虛化的陣旗竟已出手而去,也就是數個呼吸間工夫,這支陣旗已經出現到了怒蘭金楓的其中一側土地當中。

隨後,薛震繼續如法炮製,另外的五支虛化陣旗已經相繼出現到了怒蘭金楓的其他各個側麵,而那兩頭在雨中仍不斷團轉的青白雙獸卻是毫無所覺的樣子,薛震見到,心頭再現悅喜之色。

“六合幻移禁!試試看效果如何?”薛震輕聲地嘀咕了起來。

此時此刻的薛震,猛然間口訣一催,他的袖袍輕揮,一抹彩霞隨著小雨輕灑而落,怒蘭金楓周圍的六個點,靈光閃爍,一圈繾綣的光禁圓弧瞬間把怒蘭金楓給遮蓋住了,頃刻之間,怒蘭金楓的其中一個方向上,大約三丈之地處,一株完全一模一樣的怒蘭金楓忽然冒出,直令這青白雙獸在那一刻之間嗷叫不斷。

不過,薛震的設想不錯,但是卻沒有出現他想要見到的一幕,那兩頭青白雙獸各自動了動鼻子,又望了眼那光禁內的怒蘭金楓,卻還是選擇了留在原地,而站在巨樹上的薛震則信心滿滿地擊去一道暗色法訣,直達那個六合幻移禁,頃刻之間,六合幻移禁內的怒蘭金楓完完全全地消失無蹤了。

如此一幕的出現,那對青白雙獸嗷叫之聲顯得淒厲,轉在那個怒蘭金楓原先的位置,急促地來回跑動,不時傳出嗷叫之聲,但是,雙獸依舊沒有離去或者轉移到旁邊顯形的怒蘭金楓幻影之上。

這個當口的時間,薛震輕皺眉頭,著意的考量,不過七絕冥養陣內的鬼修羅獨玥卻再度發聲說道:

“薛小子!看來你的法子不太靈光,這雙獸應該是靠嗅覺感應的,你真要勸離雙獸的話,就要另外想辦法才行!”

“多謝獨玥前輩提醒!薛某也想到了這茬,哈哈,無需另想辦法了!”薛震麵掛喜色說道。

“薛小子!想達到成功就要注意了!可別完全覆蓋了氣味,一旦雙獸抓狂,你的如意算盤可徹底打不響了!”鬼修羅獨玥再度著言提醒道。

“哈哈!當然不會!薛某在這方麵尚算有些分寸的!”

薛震的說話,獨玥再無回應,但倘若有大能看到獨玥的神色,就會發現獨玥現在那種無奈中透出期待的複雜神情,他很不認同薛震的做法,不過卻又莫名地期待著,這種矛盾的心理一直持續在他心頭不短的時間。

此時此刻,薛震的手中,一道較為古怪的法訣催動著,隨後,手指輕彈,玄色之訣落下,堪堪著到了那個六合幻移禁之上,隻見一道極快的芒霞於六合幻移禁表麵晃閃,隨後,一縷縷無形波動閃出,徐徐飄移,落到了另外的那個怒蘭金楓的幻禁上麵。

與此同時,那兩頭找不到怒蘭金楓的青白雙獸不斷嗷叫當中,鼻子嗅了再嗅,很快,它們便著目到了怒蘭金楓的幻影上,隨著氣味的轉移,它們也迅速走到了另外的一邊。

而這時候的薛震,猛地將自己的手指輕甩,逐漸化大的樾靈天絕陣已經脫手而去,堪堪地罩在了怒蘭金楓之上,不過,那種氣味的凝息,薛震還是讓其繼續外飄,而薛震隱斂起了自己的氣息,身影晃閃間徑直射去,出現到了樾靈天絕陣當中。

此刻的薛震,見到這麽株幾經努力方才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怒蘭金楓,悅喜已掛在言表,很快,薛震便走上幾步,仔細觀察著此株仍在六合幻移禁內的怒蘭金楓。

端詳了短短的時間,薛震眉頭輕壓,不禁落目到了怒蘭金楓的根莖之處,不久,薛震的神念外送,落入到了根莖當中,一具皚皚的白骨竟就出現在了怒蘭金楓地底兩丈左右之地。

仔細的以神念打量了此具皚皚白骨,薛震發現白骨的骨架與青白雙獸的骨架相近,但略顯短小,按照骨齡算來,應該隻有不足千年,薛震更暗自推算揣測了起來。

“此骸骨應該就是它們的嫡親,難怪它們始終守在這怒蘭金楓之上!”薛震不禁吐出一聲輕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