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霸天寒心鱷與陸成柳
這麒專昊與金究的勸言,薛震自然聽進腦內,不過,他與此人的恩怨,卻是有點說不清道不明,薛震好不容易再度遇上他,自然要跟他“敘敘舊”了。
他們兩人的說話也有他們的道理,薛震眉宇緊皺,不過,他最終還是采納了,而薛震此刻已經被那道激射的虹光,拋離超過了八千裏,薛震心頭卻出現了另外的打算。
隻見繼續激射的薛震,他的兩條手臂猛然地在自己的額頭之處,掐捏並施展出了一種詭異的法訣,呈托舉之狀。
而他原本納於額頭,雙目眉間的秋毫收仙禁,此刻竟然**漾出了驚人的光芒,極難再於其上看出禁光的繾綣。
“嗖!”
一束玄光,滅法玄光,強悍得能夠讓空間成扭的滅法玄光激射而出,衝那前麵那道趕去的虹光激射,以超過十倍甚至更多的速度激射,而薛震則倏地斂訣,懸停了下來,他等待著,能做的也就是等待著對方回頭,顯然這是他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
當然還有血龍槍這麽一件秘寶,薛震由於到現在還沒法完全控製,尤其遠攻更顯麻煩,遂並沒有施展出來。
而他的遁光完全收斂,屬於自己的氣息狂閃而現,那個當口之際,滅法玄光業已射至那束虹光內的龐然大物,不過,這龐然大物卻異常敏捷的避開了,速度並沒有變改,薛震不免對此搖了搖頭。
但是,有點意外的薛震神念感應到了那頭龐然大物繼續激射,在兩萬裏外居然兜旋出了一個巨大的漂亮圓弧,弧光閃爍間,這束虹光業已出現了完全的反轉,激射而去的方向正是薛震站身所在之地。
對此。薛震微然淺笑,而靈獸環內的金究卻是這般輕哼說道:
“好了!主人你現在該考慮一下要如何應付這頭龐然大物了!”
“這還用想嗎,既然招惹到了。那就隻有開戰的份了,需要專昊的話隻管亮聲。專昊可手癢死了!”靈獸環內的麒專昊應答道。
對此,薛震並沒有再說話,而是以一種專注的態度,看著現在已經不足萬裏的那束虹光,虹光之內的龐然大物,那頭鱷獸也漸漸露出了它的真麵目。
此鱷獸大約就是百丈之軀,與其他鱷獸差不多,都是皺褶與凹凸不平的表皮。如同精鋼般發出錚亮光芒,芒光亮寒,寒氣逼人,其下肚子的地方燃點著淺淺的藍焰,焰火炙燒,不隨風動。
鱷獸的四肢有點像麒麟爪足一般,但伸出的利爪鋒利得一直而來,一直帶出黑色的空間撕裂,晃現,馬上又消失無蹤了。
“不好!霸天寒心鱷!”靈獸環內的麒專昊看清楚了近在千餘裏外的鱷獸。輕聲喚出。
“這霸天寒心鱷有何特點?”金究非常關心地詢問道。
“肉身強橫是一方麵,另外一方麵就是寒焰,薛……”
麒專昊的說話。到了這裏嘎然而止,因為,這頭倒身而回的霸天寒心鱷竟二話不說,借上它的巨大衝擊,向著薛震,這麽個目標激撞而來,鱷獸的目中竟然帶著深深的怨毒,怨毒之盛甚至要將薛震碎殺仍然難解其恨。
薛震見此,一股寒意從他的心底浮現起來。並非周圍附近一般之寒冷,而是此鱷獸目中帶出的冰寒。薛震有點情非得已。
就在薛震強提真氣的一個刹那,也是麒專昊說話的那個當口。霸天寒心鱷與薛震驀然間撞上了,而薛震微然呈現殷紫的手臂,衝霸天寒心鱷的鱷嘴處,一個比他還要大的肉瘤,黑色硬塊擊打了過去。
“砰!”
伴隨著一陣足夠遠傳近萬裏之遙的巨大爆響,讓薛震竟然被擊飛出去了千丈以外,而那頭霸天寒心鱷隻是退出了大約三百丈左右,看樣子是霸天寒心鱷在此擊之中占據了優勢。
而霸天寒心鱷猛然間一陣古怪的嘯天巨鳴傳了出來,還伴隨著一陣極為模糊,依稀可以聽出來的叫喚聲音。
“薛小子!你竟然還膽敢主動招惹於我,那是自取滅亡!”
聽聞到了這句模糊的叫話,薛震呈現出了一絲冷笑,翹了翹嘴角,看去這頭霸天寒心鱷,看去中間被巨擊撕開了近百丈空間裂縫,再揉了下手上的拳頭,薛震則去聲這般說道:
“陸成柳道友!上次的事件你還沒有說清楚,你要認為薛某挑事,薛某認了就是!”
“哼!毀了我的肉身,現在還主動招惹,今天就在這裏把你滅了!”那道極為模糊的聲音再一次傳了出來。
原來,這人正是當年對薛震百般刁難,最後被薛震主動前往,以計毀其肉身的陸成柳。此刻的陸成柳竟然占據了這麽頭霸天寒心鱷的肉身,薛震有點意外,而陸成柳表現出來的修為靈壓,竟然達到了與他一般的五階,還略略地高於薛震,差不多達到大圓滿的階段。
這次意外感應到了陸成柳的氣息,薛震追去,原本還真沒打算要做什麽,當年之怨已經化淡,恨意也差不多消去。
不過他卻是不知為何,竟然以滅法玄光撩撥。陸成柳也迅速的兜轉回來,衝薛震就是這麽一撞,旗鼓相當的架勢。
這霸天寒心鱷傳完了陸成柳的說話,竟然腳下一撐,踩出了一個空間裂柱,再度向薛震急衝了過來,看樣子,薛震是沒辦法與他平心靜氣的說話了。
“砰!”
一道較之剛才,竟然還強上好幾分的巨大爆響傳來,薛震與霸天寒心鱷再度被各自撞飛,這一次的薛震,竟然是換了另外的一隻拳頭,因為他發現,對方的氣勢之悍,連他的肉身也有點承受不了。
然而,薛震也注意到了霸天寒心鱷,其嘴口處竟然溢出了一種怪誕的藍液,黏黏稠稠的,多半就是這頭霸天寒心鱷的肉身,也有點抵受不住的狀態。
就在薛震思索的那一刻,這霸天寒心鱷竟然還再度的向薛震衝撞而來,這種衝撞,還是帶著濃濃的法則鎖定,要行避開,幾乎是不可能之事。對此,薛震也是心頭苦澀,但隨即就咬了下牙關,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