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老子陪你玩
石殷士差一點把畫扔掉地上。( 廣告)因為他清楚,那位副隊長判斷的一點不差。胡誌勇鎮定的看著特別行動隊的副隊長:“狙擊槍是關東軍司令部賞給我的,不信你可以打電話詢問一下龜田少佐。奉天皇軍被狙擊手幹掉?這件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你問的很奇怪,皇軍從開戰以來死了那麽多人,難道都是莊河部隊幹掉的?哈哈哈哈,你最好在電台上聲明一下,讓華夏人都知道我是一個抗日英雄!”
“八嘎!”副隊長臉‘色’一變,一‘摸’腰間尷尬的愣住了。他的槍還在岫岩邊防放著。
“你他媽是頭蠢豬!”胡誌勇忍不住暴怒,看著囂張的副隊長罵道:“懷疑我必須拿出證據,你給我扣帽子老子不吃你這一套!滾!”
胡誌勇是個寧折不彎的漢子,這是鄭孝胥對他的評價。但副隊長是倭國人,明麵上是保鏢保護他的安全,其實是在監督他的行動。
看到胡誌勇驅逐那位他不喜歡的副隊長,心裏忍住笑一揮手:“都去碼頭上給我呆著,我的安全在這裏有三少負責!”
在對方不善的目光下,特別行動隊成員幾乎在心內把副隊長給罵了個八輩祖宗都不得安生。他們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原本想在這裏大搓一頓,卻被這蠢貨鬧騰的被主人驅趕。
客廳內,石殷士、胡誌勇親自作陪,鄭孝胥和他們高談闊論喝酒吃菜顯得很自然。等酒席結束,他端著茶杯坐在沙發上開了口。
“三少,‘藥’廠的事滿洲國負責賠償,我帶來一億大洋的支票,你可別趁機敲詐我這個老頭子!”
胡誌勇笑意連連,搖頭對鄭孝胥說道:“賠償的事就此罷休,你不要再提起!‘藥’廠我不會再建立,因為我對島國人不信任!”
“這——”鄭孝胥感覺到了麻煩,因為,島國內正在建設的青黴素生產廠一旦停止,日軍會因此死去很多人。
“你擔心島國青黴素生產線?”胡誌勇喝破了鄭孝胥的心中所想,及時給他一顆定心丸:“隻要關東軍、滿洲國答應我三個條件,生產線馬上就可以從新履行合同!”
“請說!”有條件不怕,就怕胡誌勇把路堵死。
“一。‘藥’品是治病的東西,無論是誰都可以在我這裏買賣;二、通往中原海岸線的商船日軍不允許再攔擋盤查,我是商人,隻要不把武器彈‘藥’運送給國軍就不能耽誤我做生意;三、凡是在莊河工作的美籍工人和技師,關東軍、滿洲國必須給我一個承諾,他們的安全一旦受到威脅,莊河部隊會拚死保護。嗬嗬,其中的道理你明白!”
胡誌勇說完,鄭孝胥高興地就要點頭。他急忙攔住,拿起電話對這位總理大臣說道:“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還是給他們打個電話商量一下吧!”
鄭孝胥臉上頓時紅了,但他很快接受了胡誌勇的建議,直接把電話打給日軍最高長官武藤信義。
角山南邊一處天然的山‘洞’裏,兩個戰士在‘洞’裏持槍警戒著,其他戰士已經抱著槍開始休息。永祥、德昌溫良還在低聲研究著,想要在重兵把守之中突到鬼子的炮陣地很難很難。
“媽的,在山上建立一個觀察哨,等日軍炮彈發‘射’的時候,讓胡鵬生用火箭彈狠狠地收拾他們!”永祥知道,如果拚命突進去,完成任務並不是太大的難事。不傷一人,這是胡誌勇‘交’代無數次的。不到拚命的時候,戰士們流血犧牲是萬不得已的時候。
“大隊長,趁黑夜咱悄悄地潛伏到各條路的要害之地,埋上連環地雷陣,讓鬼子享受一下土飛機的滋味!”既然不能親自動手幹掉日軍炮兵,溫良也不會讓他們隻享受火箭炮那種高級待遇。( 廣告)
“對好好陪他們玩玩!”德昌指著擲彈筒、手雷說道:“這東西帶走‘挺’麻煩,全部送給小鬼子算了!”
“嘿嘿嘿嘿!”三個指揮官都陷入大戰前那種嗜血的快感中。
“哈哈哈哈!”山‘洞’裏抱槍睡著的戰士開口大笑,把三個指揮官嚇得蹦了起來。
“靠,都在裝睡!”溫良狠狠地剜一眼發笑的戰士:“你們這是幹啥?‘精’力旺盛是不是?要不咱們在山上跑上幾十圈?”
“中隊長,我們想睡,可你的嗓‘門’那麽大誰能睡得著?”幾個戰士相互一看,忍著笑把責任推給了他們的頭領。
“嗬,我倒成了罪魁禍首!”溫良樂嗬嗬的一笑,伸一下懶腰說道:“睡覺,今天夠累了!”
胡誌勇的三個條件,關東軍很快就答複。鄭孝胥放下電話還未開口,胡家三少已經舉起了茶杯:“來,祝賀咱們合作愉快!”
敢和島國人談條件,敢當麵怒罵日軍,幾件事都讓鄭孝胥佩服不已。他想起胡誌勇念出的那首詩,心裏暗驚:“這小子心高誌大絕非眼下這種目的,等他伸出狼爪時,島國人不知要賠上多少條‘性’命!”
也許是鄭孝胥想學胡誌勇的樣子,後來因為反對日本方麵對滿洲國的壓製,而於1935年5月21日失勢;1936年後繼續為日本侵略者效力。1938年於長‘春’過世,傳言是被毒殺。
李景華、胡大伯帶著三百名少男少‘女’離開莊河渡口,貨輪很快就進入到天津東南。出了島國軍艦防守的範圍,燕子李三終於放下心來。
貨船掛的是m國星條旗,小鬼子和國軍都不敢攔擋。在船艙裏,李景華看到兩位教官、四個教師在商量著什麽,他好奇的走過去想聽聽。
“你好!”教官是步雲山基地教官兼留守營營長劉星鬥,可見胡誌勇對這批孩子們是如何的重視。
“劉營長,你們在商量什麽?”李景華見眾人都不再言語,尷尬的出口問道。
“還得幾天時間才能到達印度尼西亞附近,我們在商談孩子們的學習和‘操’練事情!”看到這位奇人對他們商量的事感興趣,劉星鬥據實說了出來。
“記住哦,給我留一個鍾頭,我要訓練一下他們的武功!”李景華好熱鬧,但又害怕麻煩。和小孩子們在一起,他還是非常高興。一個人能收留四十個孤兒,又不願娶老婆生個孩子的怪人還真少見。
“當然!”劉星鬥拿出製定的時間表:“你看,每天早上和晚上各有一個小時武術練習,不夠的話我們可以再‘抽’出一點時間。”
“夠了,夠了!”李景華看著甲板上那群觀望著大海流連忘返的小家夥們:“老子陪你們玩,隻要不哭鼻子就行!”
眾人大笑,劉星鬥樂嗬嗬的說道:“在你長輩麵前哭鼻子,這不算丟人。”
“別別別。”李景華急忙搖頭:“我害怕他們哭,真敢哭我一惱隻怕會打破他們的腦袋!”
“啊!”四個教師、兩個教官都吃驚了,這位怪俠真要這麽做,孩子們還有活路可走?
“嘿嘿嘿嘿,我是逗你們玩滴!”李景華搖著頭朝自己的艙內走去。
“劉營長,德爾納特北部正處於西裏伯斯海。目前仍處於半隔絕狀態,百萬年前可能更加與世隔絕。自從形成這個海洋盆地後,很可能藏著成群的未知生物。”作為一個教師,唯一一位‘女’‘性’的蘭蘭姑娘好像對生物學很感興趣。
“與世隔絕好啊!”劉星鬥文化不高,尷尬的笑道:“希望那裏繼續與世隔絕,等少爺來到時我才能完全放心!”
“我說的不是這!”蘭蘭生氣的偷看著他:“孩子們到島上千萬別‘亂’跑,說不定會有厲害的動物傷害他們!”
“哦?”劉星鬥驚愕:“小心一點,咱們幾個晚上輪流值班,這群搗蛋鬼可不好領導!”
行動前,劉星鬥帶著幾百把手槍和四百支步槍、一批擲彈筒,練習槍法是他們的目的,但武器不會發給這些孩子們保管。
“劉營長,我們四個也得學會打槍才行,單靠你和張教官兩個人不行!”看到劉星鬥不敢麵對自己的眼睛,蘭蘭終於膽大起來:“原來他怕‘女’人!”
“可以,張教官槍法很好,你跟著他多練練。”劉星鬥不敢再待下去,逃跑似的說道:“散會,夜已經深了!”
幾個教師嗤嗤偷笑,張教官暗自想著:“星鬥,你的桃‘花’運來了,躲不掉的!”
男‘女’鍾情其實就在一瞬間。不經意的回眸一笑可以讓人留戀不已,一瞬間中似乎擁有了電光火石,一瞬間的愛情,在民國時可以長相廝守,在現代社會隻能是‘露’水鴛鴦。
劉星鬥不是不知道,但他不敢對蘭蘭動情。不是這位姑娘厲害,而是這位姑娘太出‘色’、太漂亮,他又比她大上七八歲。小姑娘越來越膽大,勾人的眼光讓他幾乎是忍不住要噴鼻血。
“老子陪你玩!”劉星鬥說的玩,不是他要把蘭蘭怎麽怎麽做,而是陪著她演戲,看誰能鬥得過誰。他不知道,自己和蘭蘭的較量中漸漸落到下風,終於被弱‘女’子一口吞掉!
“噗嗤!”散了會,蘭蘭跟著走上甲板。這裏比起東北要暖的太多,但畢竟是夜裏,寒風呼嘯著讓她怵了:“回去睡覺,小島上你跑不掉,妹妹看上的搶也要搶到手!”
其實,去印度馬來西亞不知名的島上生活的,隻有她一個是成年的‘女’‘性’。要說搶,隻怕五個男子中都會看上她而不會有誰去搶劉星鬥。
誰知道蘭蘭一言中的,這時節胡誌勇忽然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去的成年人都沒有成家,難道要他們打一輩子光棍?不行,還得派幾個‘女’人過去,給他們都成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