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鐵杆漢奸”

母親回到銀行的大院,十架姊妹理所當然的住進來‘侍’候著未來的婆婆。火鳳晝夜陪伴胡誌勇,竟然讓兩個‘女’子醋意大發。

對於婢‘女’的身份,火鳳根本不會與兩位準夫人鬧別扭。她在兩個美‘女’的嗬斥聲中理‘性’的做事。胡誌勇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對石銀屏姊妹起了反感。

夜晚休息的時候,火鳳主動要留下來‘侍’候老夫人。胡誌勇攬住她的腰:“睡覺,我已經安排好人了。”

石銀華睜大了眼睛,看著兩個青年男‘女’走進住室,咣當一聲關住了房‘門’。她的眼淚幾乎要掉下來,濕霧密布整個眼眶。幾乎就要形成雨滴。

“少爺,你不該這樣。”給胡誌勇脫著衣服的火鳳,擔心他這樣做會引起石家姊妹的誤會。

“作為一個當家‘女’人,不能有容人之量和大家風範,你想我會娶她?”胡誌勇緊緊地摟住火鳳那富有彈‘性’的軀體,輕輕地說道:“委屈你了!”

“少爺。”火鳳此刻真的動情了,她那冷若玄冰的心開始融化。胡誌勇是怎樣對待她,一切都用行動回答。這時候,她才想到該離少爺遠一點。

少爺不是當初的傻子,需要她無微不至的照顧。現在‘精’明的少爺成了香餑餑,作為婢‘女’再也不應該這麽貼身的住在一起。

“少爺,我想去美國,和貝莉作伴。”火鳳拿定主意,開始對胡誌勇攤牌。

“你——”胡誌勇是兩千年高智商軍事家,怎會不知道火鳳心裏的想法。但是,他絕對不會把這個最忠誠、把少‘女’時代‘浪’費在一個傻子身上的‘女’人,無情的遠離或者分開。

“鳳姐,如果你要去美國,我會選擇丟下一切、帶上母親和你一起走!”胡誌勇伏在火鳳的yu體上,堅決的表達著自己的決心。

“少爺!”火鳳哭了,從她進入胡府接受訓練至今,從不知道淚水是怎麽流出來的。這一刻,讓她感到十幾年的付出得到了應有的回報。

胡誌勇把金佛從窗前的‘抽’屜裏取出來,係在火鳳的脖子上扣好被他拉斷的白金項鏈。金佛捶在兩座‘玉’峰的中間,猶如新出生的頑童一般。

“記住,不要輕言放棄!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任何人敢欺負你,就是和我胡家三少過不去!”

‘女’人一旦動情,便能做到生死相隨。‘女’人看到、聽到感人的事情,就會涔然淚下。因為被理解、被重視而心情‘激’動無法平靜。

情到深處,麵起紅暈。火鳳反客為主抱住了小男人,溫潤的香‘唇’印在了那個身軀上俯視的大嘴巴上。胡誌勇恨不得立刻殺進去,把那軟‘玉’香舌吞在肚裏。

久久的長‘吻’,兩個人都感到對方是一團熾熱的火。融化在一起的心靈開始發生化學反應,從上到下很自然的揮舞各自的殺器。

峽穀‘玉’‘門’‘洞’開,溫熱的小鳥趁機而入。兩個人都沒有動,而是在體會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覺。

“疼嗎?”胡誌勇體貼溫柔的問道。火鳳含羞帶笑,妙目傳情放著電。他懂了,開始在yu體上做著俯臥撐。時間在兩個殺伐不知疲倦的男‘女’來說,已經悄悄流逝。當那猛然膨脹的一刻,兩個人都被電流一樣的發‘射’而停止了運動。

胡誌勇沒有立刻收兵,而是俯下身咬住了高高直立的‘玉’兔。火鳳緊緊地抱住他的頭部,好像疼愛孩子一樣笑著。

“少爺,你真的會當軍長?”火鳳感到體內的小弟弟開始退縮,拿起內‘褲’給他擦著。

“對,目前我是一個鐵杆漢‘奸’!”胡誌勇自嘲的笑著。他不是貪戀官位,但他必須爭取更大的權限,才能確保莊河和手下弟兄們的安全。

“夫人的傷勢沒有大問題,傷筋動骨一百天,不上三個月她就會康複。既然國內戰事緊張,還不如我和夫人去那裏休養更好。”火鳳知道,她留在這裏,說不定會妨礙石家姊妹和胡誌勇的婚事。

“鳳姐,不要隻考慮別人,也得為自己的幸福去爭取!”胡誌勇用手撫‘摸’著火鳳的臉龐:“等你有了身孕,我才會讓你和媽媽走。目前你一定要挑選一批‘女’兵,訓練好後我有用途!”

火鳳終於安心,再也不提離開的事情。也許是兩個人都感到了勞累,相擁著進入美好的夢鄉。從來都是在黎明時分醒過來的他,竟然一覺睡到第二天九點多鍾。

“少爺,少爺!”銀龍在‘門’外焦急的喊叫著,終於是昏睡的兩個人醒了過來。看到窗欞上傳進來的紅日光芒,他們相視一笑急忙爬了起來。

“何事?”打開‘門’,胡誌勇低聲問道。

“從長‘春’過來一幫人,說是要給少爺委任狀!”銀龍略帶尷尬,他知道房間裏火鳳在。

“好,帶他們去客廳,我馬上就到。”胡誌勇回身,開始洗刷整理衣著。

謝介石、王靜修帶領一小隊護衛前來,他們被莊河的繁榮所吸引。陳新文、石殷士陪伴著走進客廳,和他們詳細的介紹了莊河的過去和現狀。

“鐵杆漢‘奸’!”胡誌勇走進客廳,看到謝介石、王靜修時微笑著說道。

所有人都變了臉,陳新文更是在內心裏罵著:“你他媽不是鐵杆漢‘奸’?”

“當漢‘奸’好啊!”胡誌勇樂嗬嗬的望著眾人,根本不看他們的表情變化:“你看我,從前是一個人見人煩的傻少爺,現在當了師長不說,馬上就要升任軍長了!”

“哈哈哈哈!”謝介石是台灣人,曾經留學於倭國。偽滿政fǔ已經安排好他的職位,將會在過去新年後出任新政fǔ的外‘交’部總長。

“胡三少,胡軍長。”謝介石把胡誌勇的話當成了‘春’風得意的賣‘弄’,大有同感的說道:“是啊,民國成不了氣候,咱們隻有曲線救國。”

“未來的總長大人,你說的國是誰的國?大清國?倭國?”胡誌勇笑聲不斷,讓大家就座、吩咐火鳳上茶。

“這——”謝介石無法回答,但他吃驚的看著胡誌勇,他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怎樣知道自己今後的職位。

“目前華夏國不成國,所以,我隻要民!保護住我的家鄉,保護著這一方的百姓才是我的目的。漢‘奸’的罵名肯定饒不掉,但我心裏無愧,對得起萬民百姓!”胡誌勇對於兩個前來的鐵杆漢‘奸’,毫不留情麵的指桑罵槐說著。當然應有的禮貌還是有的,好綠茶被火鳳端上來,他嚐了一口吐在地上。

“換了,換了,這茶不好喝,要極品的!”

火鳳一愣,這是最好的大紅袍,幾十兩銀子一兩的好茶葉。也許是心有靈犀,她很快理會胡誌勇的意思,端起香噴噴的大紅袍走出去,換成了次品的茉莉‘花’。

石殷士聞出了大紅袍的滋味,他心中一愣:“難道他還有更好的茶葉?”

火鳳第二次端著茶壺走進來,胡誌勇給大家每人倒上一碗:“來,以茶代酒,讓我們這些鐵杆漢‘奸’遺臭萬年!”

幾個人端起茶碗,喝在嘴裏簡直比中‘藥’都難受。吐,誰也不敢。隻有忍受著咽下去,第二口卻實在無法張口。胡誌勇咕咚咚一陣猛喝,晃著茶碗喊道:“舒服!”

陳新文心裏難受到幾點,認為不該陪著這兩個人來這裏。石殷士更是徹底無語,學著胡誌勇的樣子一口而飲喝幹了茶水。

謝介石、王靜修相視一望,感覺到這次前來有點唐突。

“兩位欽差,不知有沒有興趣陪我下去走走?”看他們喝茶的樣子,胡誌勇內心得意極了。等大家都放下茶碗,他在極力的邀請著。

“胡軍長,我們還有要事不能在此多停留。這是軍部的任命書,請你在年前把各地的防守安排妥當!”王靜修內心十分不樂,卻又有苦難言。拿出任命書遞給胡誌勇,朝謝介石使個眼神就要離開。

“沒有銀票?”胡誌勇詫異的看著大家:“千裏做官為的吃穿,我如今窮的揭不開鍋,總長不能看著不管吧?”不要白不要,胡誌勇心裏想道:“老子再有錢,也不能讓所有的錢都留給你們這些貪官!”

“這——我回去就給你撥款。”謝介石隻有苦笑的份,他也不敢給這個年輕人一點臉‘色’。島國對胡誌勇很重視,他們惹不起。

“兩萬七千人的軍費,還有小弟準備新婚大喜,你和主子好好說說,就說當狗的要求賞賜一點骨頭!”胡誌勇起身,明擺著送客。

“放心,新政fǔ不會虧待任何有功之臣!”謝介石再也不敢待下去,拿起禮帽和大衣朝‘門’外走去。

送走這兩個瘟神,胡誌勇孩子般倒在沙發上,一陣長笑長久不歇。陳新文、石殷士看著胡誌勇的活寶樣子,忍不住也呲牙咧著嘴。

“你這是唱的哪一出?”石殷士還未領悟胡誌勇的用心,忍不住開口問道。

“二叔、三叔,新政fǔ滿洲國過去年就要組建,他來想讓我給他上供,我偏偏朝他要錢!媽的,這群人最不是東西,給他好臉他就會認為你是在巴結他!”胡誌勇又笑了起來:“痛快,他不會想到我在這裏說出鐵杆漢‘奸’四個字!”

“你不怕他在倭國人麵前告你的狀?”陳新文擔心的問著,他認為胡誌勇這是不成熟的表現。

“二叔,華夏人窩裏鬥世界聞名,小鬼子正要的是咱們勾心鬥角。我又不貪戀官位,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不要常想著骨頭的滋味,也要有吃棍子的時候!”

胡誌勇狡詐的說著,令火鳳從新泡茶。

“年前岫岩布兵還來得及?”石殷士到現在還未明確胡誌勇的用心,隻得轉移話題。

“把一團、二團調過去,炮兵過去兩個營。隻要看守好邊界,任何部隊來偷襲都不可能得逞!”胡誌勇丟下兩位叔叔,著急去看望那批新來的俘虜。

“二哥,你沒發現三少今天有點反常?”望著胡誌勇離去,石殷士輕聲說道。

“三弟,他說的很對!做官不是我們的目的,咱們做漢‘奸’也不是那些人一樣的鐵杆漢‘奸’。三少聰明啊!”陳新文長歎一聲,對石殷士說道:“你的丫頭有目光,秀芝太傻!”

“兒‘女’的事咱們管不了,我看大少‘挺’穩重的。唉,她們姊妹選擇這條路,我不知該如何說。”石殷士想起姊妹倆同嫁一夫,他還真的很無語。

“我認為是好事兒!”陳新文朝房‘門’口看看,低聲對著石殷士的耳朵說道:“這小子是條龍,軍、政、商都比咱們有眼光。你沒聽說?他在美國買了五百畝地,銀行裏存了好幾頓黃金,還有價值幾十個億美元的珠寶!”

“這麽多?”石殷士驚訝出聲,陳新文慌忙搖手。片刻,他才按住蹦跳的心:“這小子再做後退的打算,我得和他商量一下,早已把家產轉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