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小試牛刀
突然變臉的阿娟，不僅嚇壞了常林，也把唐翠華和所有女孩都嚇得驚叫起來。她槍口對準失色的女人，冰冷的說道：“我是老大，你服氣不？”
“服氣，服氣。”唐翠華連連點頭，後退一步答複著。
“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在消耗他的體力。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不能碰他！”阿娟收回槍支，繼續教訓著偷偷搶走了她的男人的女孩。
“噗！”常林忍不住笑出聲，伸出雙手一下子把阿娟舉過頭頂，猥瑣的說道：“你太霸道了！信不信我現在就強吃了你？”
阿娟沒有反抗，勾著頭對常林說道：“色字頭上一把刀，不要沉迷於美色，做大事最關鍵。”
常林樂嗬嗬的說道：“你個死丫頭，人不大知道的還不少。告訴你，我現在如果離開女人，說不定會渾身乏力。記住，這裏不能讓它憋著！”
常林把女孩子夾在**，一把拉過她的手，毫無顧忌的按在**的長槍上。這群女孩都見過他穿開襠褲的樣子，身上的玩意兒已經不成為秘密。
緊張的局勢被常林搞怪的舉動化解，大家嘻嘻哈哈笑了起來。都坐下來後，阿娟問起行動計劃。常林難為的說道：“在戰場上你們都是菜鳥，計劃趕不上變化。這樣吧，明天我帶你們出去，先把膽量練出來。隻有真正體會到戰爭的氣息，才能從長計議。翠花，陪老公睡覺去！”
常林說了一通話，大家正聽得有滋有味，他卻起身抱著女孩子，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客廳。少女們忍不住偷笑，都把目光對準了阿娟。
“睡覺，明天出發！”
在中越邊境的熱帶雨林地貌上，越軍的防線十分堅固。尤其是雲南至老街一帶，有一條寬160至200米，水深3至5米的紅河作為天然屏障。
從河口至博河的長達48公裏的地段上，要經過東桑、楠密、諜蘭、新官等眾多的防禦工事。這裏自然洞穴和懸崖峭壁較多，地形險要，易守難攻，交通不便，機動困難。
可是，越軍的防禦體係都是對準北方設計，後麵反成了軟肋。不利的地形，反而成了常林和五個女人最有利的條件。他們身處的莊園在鐵路和公路西南三十裏地，翻過兩架大山，就能在山嶺中伏擊來往的補給車輛。
五個女孩按照常林的要求俯身在山崖上，而他快速的迂回下去，把幾顆繳獲的地雷埋在了路中間。這是一種觸發雷，隻要壓上去就會爆炸！
從新登上山頂，他把狙擊槍伸出去。阿娟來到他身邊問道：“打完汽車，咱們要不要繳獲的東西？”
“能帶走的一定要，記住，最緊要的是武器彈藥。下山的時候要在這裏留下一半的人，防止被敵人反伏擊斷了後路。”常林很詳細的講著，要她一個個傳達下去。
“敵人多了怎麽辦？”阿娟沒有急於走，她要問清楚一點，馬虎的後果就是以生命為代價。
“地雷一響，先用手雷轟他狗日的。一旦敵人追擊不要慌張，開槍狙殺前邊的人，借助有利地勢慢慢地後退。”常林想著，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沒打過仗，這是在部隊學到的理論課。”
“來了！”阿娟正要起身離去，聽到遠處傳來汽車的聲音。
“一輛。”常林把狙擊槍轉過去，通過瞄準鏡看得清楚。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對阿娟說道：“奪車！”
“奪車？”阿娟一愣，地雷都埋好了，咋又想起奪車？
“這是一輛運送彈藥的汽車，總共三個人。走，咱們倆下去，分開埋伏在路兩邊。我聽你的槍聲一響，就會幹掉司機奪取駕駛室。你要把另外一個敵人幹掉！”
常林起身跑著，對跟在後邊的女孩子交代明白。他們走下山還未來得及隱藏，汽車已經出現在前邊。看到他們兩個拿著槍過來，司機竟然停下車，從副駕駛的位置上跳下一個軍人。
“你們是民兵吧？前邊的路好不好走？”
機靈的阿娟，知道常林聽不懂越國話。她前行一步很嚴肅的說道：“前邊道路已經布滿了地雷，你看。”
女孩子迅速扭轉身子，步槍平端著，槍口微微朝下傾斜。隻見她扣動扳機，子彈飛速射出去。
“轟！”一聲巨響，路中間常林埋設的地雷被子彈引爆。
越軍士兵吃了一驚，女孩隨手一槍就打中了，說明路上的地雷密度很大！他急忙朝汽車走去，後邊跟著暗暗偷笑的兩個人。
後邊車箱裏的押運著跳下來，司機也打開了門。常林一使眼色，兩個人的槍聲同時發射出子彈。三個越軍致死都不明白，民兵怎會朝他們開槍。
“嗷！”山崖上的女孩子們高興地站起來歡呼著，這樣輕巧奪了一車彈藥，他們興奮的臉都紅潤起來。
“四噸位卡車，繳獲可不小！”常林也很高興，掀開後邊的帆布篷一看，都是子彈、手雷、地雷，還有少量的煙酒、服裝等物。
“上車！”地雷爆炸，槍聲，很快會引起附近的越軍注意。常林沒有猶豫，登上汽車坐在駕駛的位置上。阿娟從另一方坐上去，兩個人開著車朝前跑去。
走進岔道，五個女孩已經下來等候。常林嚴厲的嗬斥道：“誰讓你們退下來？上去！我要從新布雷，咱們還未真正開打！”
阿娟從汽車上跳下來，對尷尬的女孩子說道：“快，抬上兩箱手雷。”
五個女孩慌忙去到後邊，兩個人一個木箱抬著朝山上走去。常林從後邊把地雷帶上四顆，在一次走進主幹道去布雷。後來後把汽車開到隱蔽的地方藏好，拿起槍朝山崖跑去。
東南的山上突然槍聲大作，隻聽得機槍聲、迫擊炮聲、投彈筒等各種武器不停地響著，戰鬥打得已成激烈。常林通過望遠鏡觀看著，發覺是自己的部隊。
他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趕回去見親人。可是，現在他不能走，敵人增援和撤退都要經過這裏，正好可以幫助我軍堵住援兵和敵人的退路。
“快，下去再搬兩箱子手雷和一箱子子彈！”常林對身邊的阿紅喊著，聲音足可以讓五個女孩子都聽到。
“跟我來。”阿娟飛速起身，帶頭朝山下跑去。
常林沒有去管女孩子們的行動，他把兩箱子手雷分散到六個地點，這些地方就是女孩子們的射擊位置。等他忙完這一切，再一次舉起望遠鏡朝戰場上看著。
主峰四周高地上敵人的輕重火器紛紛打響了，密集的彈雨向進攻的一方傾瀉而來，樹枝被打斷，樹葉被打的橫飛，茅草被燃燒起來。
“火箭筒手，消滅這兩個火力點！”
這是一位指揮連長下達的命令，常林聽得清清楚楚。隻見火箭筒手緊閉著嘴，用光學瞄準，對著火光擊發，一聲巨響，火力點啞了。
這時從凹部進攻的一個排，也與敵人接上了火。一時間火光遍閃，彈雨橫飛。敵人慌亂了，不知道目標在那裏。趁敵人慌亂之下，他們迅速地躍進到主峰底下的第一道戰壕下。
五個女孩子已經回來，她們用肉眼也能看到戰場的激烈場景。一顆子彈擊中了連長的頭部，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一臉，他依然不顧，一手按著傷口，一手握著衝鋒槍，繼續指揮著。
這時又有五顆子彈擊中了他的腰部，他費勁地張大嘴吧，卻說不出話來，他伸著捂著頭部滿是血直流的手，指向主峰。
“為連長報仇！”
“衝啊！”
戰士們瘋了一樣，直起身子迎著子彈朝前衝鋒。前邊的倒下，後邊的穿過戰友的屍體繼續跑著。然而，由於山頂上的工事堅固、火力太猛，進攻不得不停了下來。
“蠢，指揮官太蠢了！”常林嘴唇發白，哆嗦著在說話。連長的死，讓部隊失去指揮。戰士們憑借著一腔熱血去衝鋒，反而犧牲了更多的生命！
“如果你是指揮官，這仗怎麽打？”阿娟滿臉是汗，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勇敢的戰士。明知道是去送死，卻毫不猶豫朝前衝去。
“部隊不能密集衝鋒，要散開分成幾個梯隊。當然，如果有火炮支援，可以實行飽和打擊，然後再延伸炮火，部隊跟著炮火前進！”
常林是觀看了前線的戰鬥才有此體會，他也希望下一步我軍會這樣做。就在他分析著雙方的形勢時，天空中傳來尖利的嘯聲。
“俯下身子，把嘴張開！”常林臉色驚變，大聲吼著：“千萬不要捂耳朵！”
“轟——”
“轟轟轟——”
炮擊終於開始，她們的耳膜被震的疼痛，感覺身下的山體都在發抖。這陣炮擊，足足有十幾分鍾，看著交戰的越軍陣地，火光四起、塵土飛揚。仔細一看，山體被炮擊後低了很多。
“媽呀，山上還能有活人麽？”阿紅等炮擊停止後，大聲的喊叫著。幾個女孩子不知她說的啥，瞪著眼睛在看。
“我的耳朵！”小雪恐懼的喊叫起來，兩隻耳朵在嗡嗡嗡的響著，已經聽不到別人說的話。
常林沒有開口，用手勢告訴大家：“別緊張，等一會兒就會好。”
很可惜，解放軍沒有趁機衝鋒，而是安下營盤等待後援部隊到來。常林知道，一線部隊損失慘重，恐怕已經無力攻下山頭。
“趁現在無事，趕快吃點東西。”常林放下槍，從身後的背包裏掏出炒麵，用竹筒裏的水就著開始吞食。
大家吃東西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常林知道今晚恐怕再也不會發生戰鬥。但他不能撤退，防止敵人的援兵趁夜間增援。更怕這時候敵人悄悄撤走，將會讓我們的戰士白白的流血。
“原地睡覺，我來警戒！”常林對阿娟低聲交代著，耳朵終於恢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