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失敗的計劃
華南虎一聽專家的講述，急切的說道：“快，先把這份文件翻譯，給我聯係司令部！”
“是！”通訊科長答應著，接通戰役指揮部。
這是一份詳細的軍事行動計劃書，上邊有整軍方案、兵力部署、武器使用和炮火射擊單元。華南虎看著這份文件的時間和詳細的地點，失態的不停點著頭。
“你的狼群不簡單呢，這才多長時間，做到了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偵察科長非常興奮，有了這份資料，越國鬼子在柬埔寨等著撞牆吧！
“想不到，這是我沒有想到的！血狼的確有本領，遠遠超過了我們的期望！”華南虎指著翻拍的所有文件說道：“有一部分是舊文件，但它的價值還是有的。我們能從中了解蘇聯人的目的，也知道他們在軍事上的才能和方案。
你看這些，都是前線兵力部署和行動計劃。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想不到他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人，能把事情做的這麽好！”
科長點點頭，道：“天才也，是首長慧眼識珠，也是咱們國家之福！”
“上級已經把柬埔寨的事情做了應對方案，咱們必須加班加點把所有情報整理出來。告訴大家，辛苦一點，這些資料來之不易！”華南虎囑托著部下，開門朝上邊走去。
一頓豐盛的西餐，讓老毛子酒足飯飽滿意而歸。常林看著新式的狙擊槍和通訊器材，對高義山說道：“你和阿娟帶人回去，試一下能否仿製這種武器。”
“你有製造槍的設備？”高義山詫異的看著常林，無所不能，讓他難以相信。
“嗬嗬，洪老大在洞裏儲存了各種機器設備，各種管材都有，你們去試一下，我要用這種槍去山上驗證它的設計效果。”常林看著阿娟，洞口進出她知道，但不能讓任何人進入。
“明白！”阿娟看懂了常林的心裏所想，回答後帶著大家朝門外走去。
“哎，我的醫院要開張，你往哪裏去？”桃子看著阿娟匆忙的身影，急忙喊著追了過來。
“我喜歡去酒店，醫院開張我不去。”阿娟說笑著，揮著手和桃子告別。
“死丫頭，你將來嫁給他生孩子時也不來醫院？”桃子生氣的喊著，知心朋友不參加剪彩很沒麵子。
“到時間我把你請到家裏。”阿娟眉開眼笑，一句話把跟在後邊的幾個女孩子逗得哈哈大笑。
常林走出來，對桃子說道：“她有事情要做，剪彩我去。走吧，讓我見識一下你的醫院。”
醫院在七號公路對麵，穿過道路，隻見燙金的大字寫著：南溪醫院。常林驚訝的問道：“這是老街，你寫這樣的招牌解釋不通。”
“你的公司是南溪股份公司，南溪醫院是南溪公司的一個部門，這樣解釋不行？”桃子狡黠的問著，帶領他走進了大門內。
短短幾個月時間，醫院能建設成這樣很了不起。前排是一層建築物，左右兩廂的病房也是一層。桃子指著後邊說道：“等後邊的主樓完工後，兩箱也會建設成四層樓。”
“老街這麽小的城市，你建這麽大有用嗎？”常林看著擺滿藥品的貨架和幾個歐洲請來的醫生，他不相信醫院能見到效益。
“老街省會人不多，但一個省有五六十萬人。目前各縣城都沒有醫院，想看病必須來這裏。放心吧，就算見不到效益，也不會讓你賠錢。”桃子講述著她的計劃，準備利用請來的醫生，培養一批自己的醫術人才。
“你不準備從國內購買醫藥？”常林看著所有藥品，沒有發現一樣是中國產的。
“目前不能這樣做，我進貨的渠道主要是歐洲和美洲。這些藥品我熟悉，不會出現意外。”桃子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指著門口說道：“董事長，請！”
“哈哈哈哈。”常林大笑不止，這是別人第一次這樣稱呼他。
唐翠華真有麵子，省長和各級官員都來慶賀，對醫院進行了參觀。幾個老外坐診，這些事兒他們都知道。但是，敢於這樣做的，恐怕河內的醫院都不敢！
常林在幾個女人介紹下，和當地官員第一次見麵。他很客氣地打著招呼，不住的喊著：“請多關照。”
“你能不能說點別的？”桃子有點不滿意，在他背後嘀咕著。
“該說啥？讓他們早一點來這裏報道？”常林低聲回答。
“噗嗤。”桃子忍不住發笑。
“酒宴你們招待就是，我可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剪彩很隆重，結束後常林就要溜走。
“別走，等一下還有獻血活動。”桃子急了，哪有主人在開業的時候不陪伴客人的道理？
“啊，我不獻血！”常林聽說要獻血，嚇得抱著臂膀跑得更快。
“嘎嘎嘎嘎。”阮明雪大笑著，對桃子說道：“讓他走吧，他不喜歡應酬。”
第二天中午，中國邊境的馬關縣與越國河江省的箐門、新馬街、黃樹皮、猛康四縣接壤之地發生了激戰，一日之間，中國軍隊拔掉了在爭議地區所有越軍的軍事目標。
河內震驚，蘇聯的顧問團也驚慌失措。這些目標才按照計劃調動過去，卻不料遭到如此沉重的打擊！更令他們驚慌的是，柬埔寨邊境五個師同時行動，把越軍留在這裏的部隊進行了一場完美的炮擊。
顧問團的方案受到質疑，沒有人懷疑機密泄露，但老毛子的計劃被越軍放棄。可原來的部署還未來得及改變，柬埔寨很多目標又遭到偷襲或者炮擊。
麥裏尼琴科少將被顧問團緊急召回到河內，雙方開始協商新的行動計劃。華南虎把這一喜訊告訴給常林，要他把有功人員的名單交過去，準備向上級請功。
“這麽快又立功了？”常林忍不住發笑，鍾家姐妹年紀小小的，已經是第二次獲得如此榮耀。
“你的幹女兒了不得，能不能交給我訓練幾個月？”華南虎對鍾美、鍾麗很有興趣，直接對常林提出要求。
“可以，但我有個條件。”常林眼睛一眨，當即決定送兩個小女孩過河。
“條件？你要要挾我？”華南虎一愣，猜不透常林玩什麽花樣。
“我哪裏敢。她們是我的幹女兒，我想讓她們去我的家鄉走一趟，見一見我的父母、我的家人。”常林現在回不去，想讓兩個女孩代替他回一趟家。
“嘿，你的津貼費都是按月給你寄回去，你升職的事情家鄉人都知道，還有啥不放心的？血狼，安心工作，等邊境平穩時，你可以抽空回家。”華南虎不同意常林的要求，要他盡快把兩個女孩送過來。
“我想給父母一些錢，你幫我郵回去。”常林看到華南虎不同意，隻得改變主意。
“太多可不行，你拿個五千元，我來替你郵回家。”華南虎知道常林惦記父母，這點要求他必須答應。
“好吧，明天我讓野狼送她們回家！”常林歎口氣，五千元在八十年代來說，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他希望老人能吃點好的、穿點好的，這樣他才能安心。
“上級對你們這次的情報工作做出了很高的評價，越軍和蘇聯人的計劃全麵失敗，肯定會有新的動作。考慮到老街以西是紅河做國界沒有爭議，針對咱們的方案會在東部邊界。”
“首長的意思——”常林小心地問道。
“你們目前沒有任務，不要輕舉妄動。根據老毛子的文件和你的推測，大的戰役也許會在八裏河東山，法卡山，扣林山，老山，者陰山等中國邊境地區爆發。”
華南虎說到這裏，對靜靜地聽著的常林說道：“老毛子離開了老街？”
“是，估計要從新製定計劃，越軍不滿意他們的部署。”常林回答，把聽到的小道消息說給華南虎聽。
“嗬嗬，損失很大喲！”華南虎忍不住笑出了聲。
反擊戰為中國自身的戰略安全創造了難以估量的長期價值，其意義僅次於抗美援朝戰爭。為了避免被蘇聯控製，中蘇關係也長期緊張，中蘇邊境陳兵百萬。
作為蘇聯馬前卒，自稱世界第三軍事強國遭到如此沉痛的打擊，高興地不隻是華南虎和常林。他們在歡欣的氣氛下交談著，也把今後的工作重點做了周密的部署。
結束通話，常林急忙拿起電話，要高義山趕快回來帶領鍾家姐妹過河。他對身邊的兩個小孩看著，和藹的說道：“離開我一段時間，你們會學到很多新的知識。這是一點零花錢，想吃啥可以自己去買。孩子，不要忘記文化學習，我不希望你們成為殺人的工具！”
“是，義父。”兩個女孩接過錢裝在兜裏，開始準備自己的衣服和必須的私人用品。
“回去這段時間生活會不如這裏，堅持住，錢花完了可以給他們借一點。等你們回來，我要看一下你們學習的成果。”常林像一個嘮叨的老人，和兩個孩子喋喋不休的交代不停。
“義父，我們想帶一把新的狙擊步槍過去，在業餘時間把狙擊手的課程拿下來。”鍾麗收拾完行囊，直起腰對常林說道。
“好，你們可以帶一把手槍、一把匕首和一支狙擊槍，通訊器材也可以帶上，遇到困難和我聯係。”常林看著兩個瘦小的身影，認真地說道：“練武不能停，但一定要吃飽肚子！”
“是！”
高義山回來後，對常林說道：“我們過去容易，可下午阿娟她們回來，越軍會發現少了三個人。”
“走暗道！”常林早就有了計劃，指著院子裏的摩托車說道：“讓阿佳送你們，騎上摩托從暗道裏走，估計一個多鍾頭就能到紅河邊上。”
“暗道？你有一條可以通往紅河的暗道、”高義山吃驚了，這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幾十公裏的暗道，需要多少人和多長時間來完成！
“這是一件絕密，隻有我和阿娟知道。記住，現在你們三個人清楚，任何人都不能說出去！”常林嚴肅的說著，這條暗道一旦暴露，莊園裏的一切將會徹底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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