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殺,一個都不能留!
接近五更的時候,常林讓兩個女孩留下來在這裏堅持防守,他要進去幫助阿娟她們,不能讓三個少女落入虎口。漸漸地朝前移動著,很快就走到了莊園門口處。
這是一座青磚和水泥建造的堡壘,房子前排兩層高度,大門樓建在前排的正中間。如果門戶關閉,你就是用炸藥恐怕也難以撼動一下!
他聽到了腳步聲,很微弱,這正說明是阿娟她們開始了行動。隻聽裏邊輕輕的摸索一陣子,兩扇沉重的鐵力木大門被開啟一條門縫。
常林走過去,和迎接的阿娟一起朝裏邊運動。他們走出門洞,直奔第二層的磚梯行去。兩個人悄悄地靠近防守人員的住處,把衝鋒槍跨在脖子上,手裏握著一把步槍上的刺刀開始行動。
也許是從來沒有出過事兒,或者是一夜折騰人員太困。第二層外邊沒有一個防守,房門敞開著,讓夜間的冷空氣朝裏邊驅趕悶熱。
兩個人快速分開,阿娟負責把手和防衛走廊,常林負責去完成把睡夢中的人幹掉。他輕輕地移動著腳步,在忽明忽暗的香油燈下開始了刺刀見紅的屠殺。
一刀下去,然後用手捂住對方的嘴,大腿壓住被殺掉的人下體。在悶熱的熱帶雨林睡覺的人,赤條條的躺著,保準不會出現刺不中要害。
每一間房子裏都有四個人,三間房子十二個人,一個鍾頭被常林一個人抹了脖子。防守人員解決掉,兩個人把武器集中在一起,讓樓下運動過來的小雪負責看守。
內宅後院,也像前門這樣建築。這時候,和阿娟一起潛入進來的阿銀顫抖著站立在門口,她已經快堅持不住。常林走過去拍拍她,和阿娟進門朝上方走去。
堡壘,從外朝裏攻擊很難打破。一旦進入到裏邊,防守就會變得困難。常林再也不想用刺刀去殺人,他從來沒有這樣幹過,血腥氣讓他胃部不住的翻騰。
“殺,一個活口都不能留!”內城都是洪阿達一家,或者是他最信任的人。如果留下活口,將來會給自己造成很大麻煩。
阿娟點點頭,直奔上房衝過去。
“噠噠噠噠!”
“啪,啪,啪——”
手槍,衝鋒槍迭連響起,恐懼的喊聲和哭聲會在槍響後頓時消失。內宅的槍聲,引起了外宅給洪家打工人的**。但他們不敢走出來,穿上衣服順著門縫朝外看著。
可惜,這時候正是黎明時的黑暗,外宅、內宅一切都看不到。所有人家都吹熄了燈光,他們可不願陪著洪家一起完蛋!很久很久,內宅的槍聲才完全停下來。而這時天已經發亮!
“完了?”常林走出來的時候,阿娟已經站到院子裏。
“完了,總共十七口,還有兩個小女孩被我留著沒殺。”阿娟說著,看到常林不高興的樣子,急忙說道:“這兩個女孩不是洪家的人,是仆人。”
“你去把外宅的人喊出來,把屍體清理出去,趕快確定一下是否有遺露。”常林坐在正房門口的階梯上,對阿娟吩咐著。
“好,我讓兩個女孩給你打盆水洗一下,再給你弄點吃的。”阿娟衝著偏房門一招手喊道:“阮明雪,你們出來!”
兩個女孩顫微微的開啟房門,低著頭走到阿娟身邊。她指著常林說道:“去,打盆清水讓他洗一下,去夥房弄點吃的。”
“是。”兩個女孩答應一聲,急忙分頭行事。
阿娟沒有多言,提著衝鋒槍走出了內院。常林坐在階梯上,四下掃射觀看著這裏的建築。阮明雪端來水盆,他用廣東語問道:“你能聽懂我的話嗎?”
“能。”阮明雪機械的回答著,低著頭不敢看身前的男子。
“去給我找身衣服。”常林繼續換裝,他的樣子太醜陋。光著脊梁圍著一塊破布遮住下體,簡直像是一個叫花子或者野人。
“我陪你自己去挑選吧?”阮明雪很聰明,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喜愛哪一種衣服,隻能這樣做最合適。
“好,你等我一下。”常林解下腰中的破布,光著身子背對著女孩:“給我搓一下背,身上太髒了。”
“是。”阮明雪沒有遲疑,上前拿起毛巾在常林的後背上輕輕地搓著。
等洗好了身子,常林赤著腳和阮明雪走到主房。原來主人的臥室內,檀木箱子放著好幾個。女孩打開箱子,先取出內衣**遞給身後的人,又打開另一個箱子說道:“你自己挑吧。”
常林想不到,箱子裏放著各式各樣的衣服。有昂貴的西裝,也有休閑服和熱帶氣候人們常穿的短褲和背心。他真的高興壞了,這些東西他見過,但作為軍人從來沒有穿過一次。
揭去大腿傷口纏繞的破布,發覺傷勢還沒有完全複原。他正要從新找塊布包紮一下,阮明雪已經拿著一個小瓶子走過來:“這是雲南白藥,治療創傷很有用。”
“雲南白藥?”常林一把搶過去,打開後在鼻子上不停地聞著。機靈的女孩拿出碘酒幫他清理著傷口,接過白藥灑上去,又用專用的醫藥紗布給他包紮。
“你,多大歲數了。”常林被女孩溫柔的舉動撩撥的欲·火上升,他低頭打量著少女,發覺女孩端麗冠絕、皓齒明眸。這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幾乎控製不住情緒要把她抱在懷中。
“十七,我是洪家買來的,他要我做他的姨太太,我不肯,就讓我做了他使用的丫頭。”阮明雪看一眼**被子彈打死的老頭,補充說道:“他娶了七個老婆,卻沒有生下一男半女。”
常林怎敢相信,這麽美貌的女人在身邊,洪阿達會不動心?女孩子好像看透了他的內心,紅著臉說道:“洪阿達原來也是軍人,挨過槍子兒傷到了那個地方。你看。”
阮明雪扯掉**屍體的褲子,常林發覺褲襠裏的玩意兒幾乎剩下不多。他嗬嗬笑道:“難怪他娶了七個老婆都沒有兒女。”
“他是個瘋子,女人都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阮明雪紅著臉低聲地說著,但語氣顯露出鄙視和痛恨。
“哦?”常林已經穿好衣服,驚異的看著**的老男人:“變態,他是在用虐·待發泄!”
另一個女孩走了進來,常林讓她們用被單裹住屍體抬出去,把房間好好地清理一下。他又餓又困,坐下來拿起桌子上的一盒香煙抽出一支。順手拿起精美的汽油打火機,點燃後把火機裝到自己的褲兜裏。
一個漂亮的手提皮箱引起了他的興趣,常林從牆上摘下來,發覺是真皮密碼箱。看著做工就知道,這東西肯定價值不菲,絕對不是亞洲的產物。
打開箱子,發覺裏邊放著一把半自動手槍。看著槍身上的鑽石和黃金,就知道這是一支特製的物品。他想了想,從新打開原主人的衣櫃,挑去著合身的衣服疊好放到裏邊。
阮明雪打開的醫藥箱子還在,常林挑選著最需要的藥品朝裏放著,也把那瓶雲南白藥裝到裏邊。從抽屜裏尋找著貴重之物,這讓他心中產生了懷疑。
“奇怪,家業這麽大,連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
“你要走?”阿娟這是走進上房,看到常林在收拾著東西,驚訝的開口問道。
“咱們不是談好了?”常林坐在床邊,很親切的對女孩說道:“謝謝你救了我,她們需要你,我也總就要離開。”
阿娟頓時流出眼淚,她知道留不住年輕人,難過的說道:“你喜歡的、能帶走的都可以帶走,記住這裏,等戰爭結束後也希望你能來看我。”
“我一定會回來!”常林也有點不舍眼前的女孩,但他必須走。脫離部隊好幾天了,再不回去會有很多麻煩。他望著房間說道:“奇怪,這家人錢財會藏在哪裏?”
阿娟四下打量著,精明的說道:“大戶人家都會有暗室,你先吃飯睡一覺,等明天咱們再詳細的搜查一下。”
阮明雪和另外一個女孩端著大米飯、紅燒肉走進來,常林急不可耐的接到手中,狼吞虎咽的吃著。阿娟看著他餓成這樣,不停地把肉遞到碗裏。
好久都沒有吃過一頓舒心的飯,這一頓,讓他風卷殘雲般吃掉了兩個人的飯食,走到雕刻的木床跟前,脫掉鞋子上床躺下。
“舒服,有錢人真他媽會享受!”床板上是最新式的席夢思,這在越國很少見到。兩天一夜幾乎沒眨一眼的壯漢,頃刻間拉響了特有的鼾聲。
“阿林,你走了我怎麽辦?”阿娟坐在床邊盯著常林的麵孔,喃喃自語麵露痛苦。她已經無法舍去**的男人,失魂落魄的在思考著。
常林在**翻了個身,手臂一伸放在頭頂。不巧碰到床頭雕刻的龍眼,隻聽一陣巨響,大床瞬間移動。阿娟驚呼著站起來,**的壯漢也在瞬間跳落到地麵。
“地道!”常林盯著露出的洞口,聆聽著裏邊的動靜。發覺沒有危險,這才把房門頂上,帶頭朝地道裏走去。
阿娟緊緊地跟在後邊,手中的衝鋒槍不離扳機。他們走下去大約有兩張多深,發覺一間暗示。常林從褲兜裏掏出打火機,尋找到蠟燭點燃。
“咦?”原本想著裏邊存放的東西不會少,可燈光亮後,常林還是頗感意外。
偌大的地下室內,隻有四隻檀木箱子。其中一個最小的和手提箱一樣,這讓他困惑起來。阿娟上前打開,常林又是一聲驚呼。
“黃金!”小箱子內裝著黃金、首飾和一部分珠寶,難怪會存放在地下室內。其它三口箱子也被呼吸急促的女孩掀開,有一箱子是越國的貨幣,兩外兩個箱子是古董和字畫。
“阿林,你把它提上去,這東西我們用不著。”阿娟把黃金箱子合上,提起來塞給常林。
“好!”常林沒有推辭,另外一箱是錢,這裏有糧食、有果園、有土地,她們一定能過上好日子!
聽到上邊有人敲門,兩個人急忙走上去,安東開啟的地方把木床複原到原來的位置。阿紅聽到房間裏開門的動靜,在外邊急促的喊道:“不好了,昨夜離開的軍人又返回來了!”
“啊!”常林猛的拉開房門,嚴厲的目光盯著阿紅:“說清楚,回來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