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方麵隻要有筆和紙即可,不過要在紙上麵寫上名字,日期等等你想知道的答案的關鍵字。接著,就是你的誠心了,你必須懷著一顆非常尊重筆仙的心情來做筆仙,如果你堅定不相信這些東西,那請你還是別玩了,因為這樣也沒有辦法將筆仙請上來,筆也無法啟動。玩法:首先,兩個人手背對著手背,手指交叉,很自然的將筆夾在手指中間。之後心中開始默念,‘前世前世,我是你的今生,如果有緣,請在紙上畫個圈。這時筆杆動了,那就證明你已經喚出了筆仙,但是有很多時候,筆仙的出現會稍微有點慢。

之後你就可以開始詢問你想知道的事情了,但是一般的時候,剛開始的問題,都會先問你所知道答案的,或者是簡單的說說什麽的,就像是正常聊天一樣。有很多時候遇到的筆仙是不同的,如果你遇到滔滔不絕的會跟你說很多,如果不太喜歡言表的,也許幾乎不會跟你說什麽。之後,你可以問問一些你非常想知道的事情,或者是那種很難預料的事情。或者是大事情,知道一些更加深遠的問題。有的人說,你身邊的筆仙就是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鬼魂,這些鬼魂會一直跟著你,每一世都跟著你,但是也許不會一直就是那麽幾個,中途可能以後離開的,或者新來的。

待你準備結束遊戲的時候,一定不要直接鬆手,那樣容易直接被鬼上身。所以一定要再結束的時候跟筆仙告別,將其送走,比如問一下,’筆仙,我們今天就到這裏了好嗎?‘一定要道別,說個再見什麽的,等待筆停止不動的時候再鬆開手,還有的說法就是有些筆仙,是把筆往紙的外麵畫。然後送走筆仙之後,將那張紙燒掉即可。

還挺好玩的,我又翻了一下,發現還有故事:應該是淩晨吧!電話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嬰藍,她胡亂的摸索到電話接了起來,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很渾厚。

“你現在馬上出來。”

嬰藍很疑惑,“去哪?”

“馬上出門,不然你會死。”

嬰藍已經完全清醒了,“究竟去哪?”

“不要問那麽多,想活命就馬上出門,去離你家越遠的地方越好。”接著電話被掛斷了,嬰藍想了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然後穿上衣服帶了幾件重要的東西就出門了,下了樓,跑到附近的花園看看有什麽事,正在這時,整棟大樓突然爆炸。

嬰藍整個人頓時呆住,沒過多久警車就來了,她馬上翻開通話記錄,結果卻是空的。

她慶幸自己相信了那個人的話,同樣也疑惑那個人怎麽會救她。

第二天早上新聞播報了爆炸事件,起因是三樓的煤氣泄漏,走廊的電線漏電所導致的,嬰藍看著電視,心中有說不出的恐懼!

她被帶到了警察局做筆錄,因為她是整棟樓唯一的幸存者。

原力在嬰藍身邊坐下,“我是這裏的警員,請你詳細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景!”

嬰藍調整了一下還有些紊亂的情緒,緩慢的說著,“昨晚我還在熟睡,電話突然就響了,我就起來接,有個男人叫我快點離開家,不然我會死,接著我就下了樓,然後…爆炸了!”說到最後嬰藍的聲音變得哽咽了,可以體會到她的恐懼!

原力輕輕拍拍她的肩,微笑的安慰著,“都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想了!我們會盡快安頓好你的住處還有補救金,放心吧!一切都會好的!”

嬰藍大口的呼吸,然後抬頭回了個微笑,示意她沒事……

看了看,感覺還好啊!東西挺有意思的,繼續看下一個:

寧靜的深夜,他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窗前發呆,腦海中滿布著各式各樣的血腥場景,一抹詭異的微笑,漸漸在他臉上漾開來,神秘中帶著令人捉摸不透的邪惡。

他的名字叫鄭文,是百貨商廈的導購員,如此文縐縐的名字下麵,竟然掩藏著一顆漆黑的心。他一直在注視著人來人往,在繁雜的人群中,等待著一個女人的出現。在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覺得異常的興奮,他對她充滿了幻想,不是歡愉的衝動,而是完全血腥的幻想,他一見到她就會想到很多奇異的切割方式。

那個女人每周都會來這裏逛一次,卻剛好都是鄭文當班。而她每次都會對他微笑,然後在他的店駐足和他小小的閑聊。他刻意的安排,讓這一場場邂逅像是老天爺賜予的緣分。

今天是星期日,一周即將結束,可是那個女人並沒有來逛,鄭文的心中有著小小的失落,看著來往的人群,他輕輕的歎了口氣。就在此刻,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轉頭去看,是他心儀的女人。

一瞬間,他心中**漾著無限的欣喜,立刻笑臉迎上。

“請問需要什麽?”

那女人有些沉默,欲言又止,“我…嗯…”

他看到她如此這般,有些焦急,“有什麽要我幫你的?”

那女人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什麽,我…我先走了。”

她轉身抬步要走,鄭文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那女人低下頭抽泣起來,這樣突然的舉動讓鄭文有些手足無措,立刻從兜中掏出一包紙巾遞給了她,兩人都沒有說話,任過往的人群嘈雜著。

過了一會,女人止住了哭聲,凝視著鄭文,緩緩的說,“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話言剛落,鄭文急迫的說道,“可以請你吃晚飯嗎?”

那個女人又一次低下了頭,鄭文勉強的笑笑,“沒事,你不願意……”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女人抬起頭,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可以。”

鄭文愣了一下,然後兩人相視而笑。

晚上,鄭文下了班,他去商廈旁邊的超市去接那個他心儀的女人,然後兩人在商廈附近找了一個飯店,坐在飯店一個很安靜的角落裏麵,有說有笑的,甚是開心。

“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那女人暢飲一杯之後說道。

鄭文笑了笑,又給那女人滿上了一杯酒,“是啊,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不過你應該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吧!我的工牌上麵可是寫著的哦!”

那女人點了點頭,“是的,我知道的,你叫鄭文。”

她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你,我叫王丹丹。”

鄭文伸出手握住王月丹的手,“認識你是我的榮幸,王丹丹,美麗的名字,人更是漂亮。”

王丹丹靦腆的笑著,“嗬嗬,謝謝!”她舉起酒杯,“為我們的相識幹一杯。”“幹杯!”鄭文也舉起了酒杯。

兩人都一飲而盡,暢快淋漓,就在此刻,鄭文的嘴角揚起,一絲不經意的詭笑從他的臉上一閃即逝。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的時間,王丹丹稍有醉意,一抹紅暈在她臉頰漸漸擴散,她的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動作也有點遲緩。

鄭文看了她半晌,把座位向王丹丹身邊挪了挪,輕輕拍怕她的肩膀,“你沒事吧?是不是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王丹丹的頭一歪,靠在了鄭文的胸前,鄭文輕撫了一下她的頭發,把她背了起來。

結好帳,走出了餐廳,鄭文側過頭

來,說道“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家。”王丹丹搖了搖頭,“我不想回家,不要,我討厭那個家。”

鄭文顯出一臉的無奈,“那你不想回家就先去我家吧!”

王丹丹沒有回答他的話,鄭文拍了拍她的手,她也依然沒有反應,鄭文沒再說話,伸出手打了個車。

到了鄭文的家。鄭文把王丹丹放在自己的**,讓她依靠著床頭坐好。鄭文去廚房倒了杯水拿回來,給她少許的喂了一點下去,然後給她橫抱起來,讓她平躺在**,好好的安睡。

鄭文脫掉外套,坐在床邊凝視著王丹丹精致的臉頰。

王丹丹是個很美的女人,她的美有一種優雅的質感。一頭深棕色柔順的秀發,隨意的披散在她的肩頭,她的妝容一直都很淡,從他第一次見到她,就沒見她濃妝豔抹的,而且她身上總是有種淡淡的茉莉花茶的香氣,清新撩人,她的身材也是剛剛好,不會太過骨感,又擁有迷人的曲線。

對於鄭文來說,這樣的人間尤物是他無法抗拒的。鄭文看著熟睡的王丹丹,伸出手緩緩在她的臉頰遊走,在鄭文的心中,總是有很多很多的想法,他對很多女人也同樣有很多的想法,但是他第一次在和王丹丹接觸之後沒有動手。

他覺得王丹丹身上有獨特的氣質,像是不可觸碰的感覺一樣,他很想親近他,但是又是那種不可過分的想法阻止了他想動手的衝動。

鄭文低下頭,過了幾分鍾的時間,他再次抬頭並衝著王丹丹的臉頰的位置挪了過去,就在鄭文的唇離王丹丹的臉頰相差不到五厘米的距離的時候,他停了下來,猶豫了片刻,起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鄭文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很是失落,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了?不知道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似乎有點不敢去麵對王丹丹,不知如何去下手,心中燃起點點憤怒的小火苗。鄭文下了樓,到地下停車場發動了自己的車子,去了離自己家比較遠的一個酒吧。

到了酒吧,他走了進去,坐在酒台旁邊,點了一杯自己最喜歡的酒,慢慢飲進。

不一會就有個女人坐在他的旁邊開始和他聊天,他算不上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但是卻是陽光帥氣那種類型,所以,很多年輕漂亮的女人會在他的周圍出現。

兩人閑聊了一會,那個女人就引誘他出去,他明白的,所以,他決定今天的憤怒,拿這個女人來發泄。

“美女,晚上去我家吧!”鄭文壞壞的笑著。

那女人嫵媚的笑笑,點了點頭,“走吧!”兩人走出了酒吧,上了鄭文的車,車子快速的駛向了一個偏遠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鄭文最喜愛的地方,這裏也是他另外一個家。

這棟房子在C城的郊區,那裏荒無人煙,在樹林的深處有一棟古老的宅院,房子雖然看起來有些舊了,但是內部的裝飾卻很時尚,頗有意大利的風格,樓上分兩層,客房和鄭文的臥室,樓下有間隱蔽的地下室,分為兩個隔斷,一間是倉庫,而另外一間就是鄭文自認為的“快樂天堂”。

那裏傳出一陣陣因為疼痛所發出的悶哼聲,地上布滿了鮮血。

車子熄了火,停在古宅的門前,鄭文下了車子,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快步拉著那個美女走進宅子裏麵。一進屋子,那美女便感歎起來,“你家好漂亮啊!這麽奢華的裝修,一定花了很多錢吧!”鄭文讓那美女坐在沙發上,然後走向廚房,“還好吧!沒有多少錢的!”

他倒了兩杯飲料,悄悄在其中一杯裏麵放了點迷藥,然後走回了客廳把飲料遞給了那美女一杯。

“喝點水,口渴了吧!”那個美女伸出手接過飲料後一飲而盡,然後她放下了杯子上前擁吻鄭文,鄭文沒有抵抗,隻是緩緩放下杯子,也不做出任何的回應。

那美女覺得鄭文並不是很興奮,她放開了他,“你等我一下,我去洗個澡。”鄭文隻是冷笑一下,沒有說什麽。

那美女轉頭走向浴室,過了沒有多久,就聽到浴室裏傳出倒下的聲音。

鄭文的思維開始飛速的運轉,他試探的問問,“美女,怎麽了?你沒事吧?”

那美女沒有說話,浴室裏除了蓮蓬頭噴灑的聲音以外,沒有其他的聲音了,接著鄭文去浴室檢查一下,藥效已經完全的發揮它的作用了。

鄭文滿足的看著還未完全**的美女,關掉蓮蓬頭,一把把那美女抱起來,他沒有把那美女直接帶到地下室的“快樂天堂”,而是將她放在自己的臥室中,他把她安置在**,環顧四周,窗簾死死的拉著,他轉身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把剪刀,輕易的剪開那美女未脫掉的衣服,慢慢的褪了下去,一道閃電劃過夜空,那美女雪白的肌膚被映襯的完美無瑕。

鄭文把剪刀扔到了一邊,輕輕的笑著,從他的背包中拿出一個裝滿工具的袋子,很隨意的抽出一把小匕首,坐在那美女的身邊。

他俯下身子親吻著那美女的身體,那美女發出一聲呻吟附合著。鄭文抬眼盯著那美女的下巴,用小匕首在她的下巴前比劃著,漸漸順勢的劃了下去,刀刃極其的鋒利,瞬間冒出了血,滴在那美女的脖頸上,鮮豔的紅色流成一條小溪,染紅了鄭文潔白的床單。

那美女緩緩扭動了幾下身體,又繼續均勻的呼吸了。鄭文站起身來,拿起小匕首舔了舔刀刃上的血跡,然後放下小匕首,背起那美女,走向了樓下。

走到“快樂天堂”的門前,推開門,把那美女放在一張**。在“快樂天堂”的牆壁上,掛著另外一個女人,她的眼皮被針線縫在了眼鏡四周的眼眶上,她的眼珠在眼眶中滾動,合也合不上,遠遠的看起來像兩個小葵花一樣,她的嘴也被一塊布蓋住,布的四邊被牢牢的縫在臉上,像個口罩一樣安穩的貼在那裏。

她的胸腔到腹部的位置被整個剖開,皮隨意的垂在兩旁,在她的腰上係了一個盒子,盒子裏麵裝滿了她的內髒,順著肋骨的位置仍有零散的內髒流出,血,肆虐的滴流著。她的腿被刀割的一條一條的,但每條傷口都間隔有序,很是整齊。

她的腳已經沒有皮肉了,**著白森森的骨頭,骨頭的裏麵是錯綜複雜的血管和筋脈,一段段淩亂不堪。她的表情已經看不出是什麽樣子的了,不論多麽的害怕,多麽的疼痛,也隻能無助的掛在那裏,等待生命的終結。

鄭凱強拿著東西回到“快樂天堂”,關好了門,走到那個美女的身邊,他從旁邊拿了把大一些的刀子,另一隻手用筆在那個美女鎖骨的位置畫了一個大十字架的圖案,他抬起另外一隻手,用手中的刀按照自己畫的形狀切了下去,不多不少,正好隻切開了皮層。

他把刀子放了回去,在另一邊拿起一瓶水銀,從他切開的十字花中灌了下去,雖然隻灌了一點,但在那個美女的身上表現很明顯,她的皮膚已經有了變化,有的地方已經開始鼓了起來。

那個美女痛苦的呻吟著,鄭文伸出舌頭,舔舔發幹的嘴唇,又拿起筆在那個美女的胯骨的位置上畫了一個十字花的圖案,再次用刀切開,他等了一下,起身去到掛在牆壁上

的那個女人身邊,那女人害怕的渾身顫抖不已。

鄭文拉起那女人的皮,反複的看了看,皺了皺眉頭說,“這樣的皮膚怎麽配得上這張臉,全都是紅包,太惡心了,我給你處理了吧!”

那女人從鼻子發出近似尖銳的悶哼聲,不停的搖著頭,鄭文卻完全沒有理會這一切,從那美女床邊拿過刀來,在那個掛在牆壁上的女人身上刮來刮去,像是在剔骨一樣,從已垂下來的皮一直刮刀後背,最後連腿腳都刮了,她的皮更加的破爛不堪,血肉模糊,她看著他的行為,什麽都做不了,痛苦的身體開始深度的抽搐。

鄭文圍著掛在牆壁上的女人走了幾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又走到那個美女身邊,又拿了些水銀灌到她胯骨上的十字花中,她的皮一點點鼓起了一個個小泡泡,漸漸的,那些小泡泡連成一片,整個鼓了起來。

鄭文興奮的笑了笑,他戴上了一副手套,揪起那個美女成片鼓包的位置,拿起刀割了下去,沒有流血,一滴都沒有流出來。

鄭文將刀扔在地上,用手揪住裂口兩端的皮膚,用力的撕扯,隻見那個美女腿上的肌肉組織清晰的呈現在他的麵前。

那個美女可能因為感覺到足夠的疼痛感,也許就是在這種刺激的作用下,瞬間的清醒過來,上半身僵直的坐了起來,眼鏡瞪的很大,幾乎都要冒出來了。

她的手指抽搐的糾結在一起,她的臉瞬間的扭曲了,麵部的表情相當的猙獰。

鄭凱強從旁邊的一個小框中拿出一團布塞到那個美女的嘴裏,他不想她尖利的叫聲影響他的情緒。

那個美女因太過劇烈的感受而昏了過去,現在那個美女的皮已經臃腫到變成了奇怪的形狀。

鄭凱強俯身把嘴唇貼近那美女的耳畔,緩慢的說,“現在才隻是一個小小的開始,別著急,我會讓你再次清醒過來的。”

說著,鄭文掀開那個美女鎖骨位置的十字花,一臉的奸笑,咬緊牙齒,用力一扯,整個胸前的皮膚全部被撕扯開來,內髒油乎乎的淌了一地。

那個美女再次的醒來,從她眼角和嘴角的位置,鮮血像是壞掉的水龍頭一樣,四處的噴射出來。

鄭凱強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刺激,他就從工具台上拿出另外一把小刀,然後用刀刃最尖銳的地方挑起那美女腿上顯現無疑的肌肉組織和筋脈。

這時,那個美女顫抖了幾下就再也不動了,她的眼睛和嘴還都大張著,鄭文看到這樣的情況,趕快上前去試探她的鼻息,結果讓他失望了,那美女已然歸西了。

鄭文無奈的搖搖頭,思來想去,“今天也可以了,總算是發泄了,回去看看我的至愛。”說罷他又看了看掛在牆壁上的那個女人,“明天我再來找你玩,我要走了。”掛在牆壁上的那個女人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能停止的血色,滿屋子的內髒,死屍,她隻能感受著痛苦然後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但是她什麽都做不了,心中充滿無助的緊迫感。

鄭文走出了“快樂天堂”,鎖好了地下室,轉身走了出去,環顧四周,上了車,快速的駛回他的家那裏還有一個他鍾愛的王丹丹。

鄭文回到市區的住處,停好車子,靜悄悄的回到樓上。

進了屋子,王丹丹仍然處在甜美的酣睡中,他看著她,淡淡的笑了,一絲叫做溫柔的東西漸漸在他的臉上浮現出來。

其實鄭文的家庭背景比較複雜,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異了,離異的原因是因為兩人都背叛了彼此。

他開始被判給了他的父親,可是他父親總是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家裏就對他又打又罵,他的繼母也不是什麽好的貨色,經常虐待他,他總是帶傷去學校。

因為父母離異了,同學也經常嘲笑和欺負他,一個弱小的心靈就這樣一次次被殘害著。

後來他的事情被校方知道了,便告知了他的母親,原以為他的母親會好好的照顧這個可憐的孩子,結果,卻聽到了冷漠的回答,還被他的繼父羞辱。

從那以後,他的父母誰也不管他,任他自生自滅,一個稚嫩天真的小孩,在那之後,漸漸學會如何憎恨與報複。

鄭凱強搖了搖頭,不再去想曾經的往事,他起身去廁所洗了把臉,他抬起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腦海中全是血腥的場景,一幅幅鮮血淋漓的畫麵,讓他重新找回了自我,興奮的欲望遮蓋了一切。

他擦幹了臉上的水漬,簡單的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然後充滿活力的走向廚房。他低下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已是早晨六點半了,他輕笑了一下,現在他要做的是討好那個在他**安睡的女人。

外麵已經亮天了,他收拾了一下東西弄了個簡單的早餐放在餐桌上,然後給同事打了個電話借著生病的理由和同事串了一天的班,借著他又看了眼時間,已是快八點了,他準備好了一切又走回了臥室坐在王月丹的身邊。

過了大概半小時的時間,王月丹睡眼朦朧的醒來。“我這是在哪啊?”王月丹環顧了一下四周。

鄭文溫柔的說道,“你在我家,睡得還好嗎?”王丹丹揉了揉眼睛,“嗯,睡得很好,謝謝!”

“睡得好就行,還怕你睡的不習慣,我的床有點硬。”王丹丹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鄭文明白了他的意思,“昨天我在沙發上睡的,不用擔心。”王月丹有點尷尬,“哦!我…”

鄭文歪著頭,“快起來洗漱一下吃早飯吧!不然一會該涼了!”王丹丹甜美的笑著點了點頭。

餐桌上他們有說有笑的閑聊著。“介意我問個私人的問題嗎?”鄭文試探的詢問著。王丹丹是個聰明的女人,“是想問關於昨天的事嗎?”鄭文誠懇的點了點頭。

“昨天,我和我的男朋友吵架了,他背叛了我,還被我捉奸在床。”王月丹臉色有點難看,“我覺得你是好朋友,就不和你隱瞞了,我和我的男朋友在一起已經三年了,去年夏天就被我發現了一次他和我的好朋友搞曖昧,那時我們吵了很久,我非常的氣憤,可是他一直道歉,然後保證不會再有下次,結果我一心軟就原諒了他,可是昨天又被我抓到他和另一個女人有染,我真的很傷心,很痛苦,我那麽的愛他,竟然這樣的對我。”說罷,她的淚不經意間落了下來。

鄭文拿了紙巾給她,安慰道,“別傷心了,最後痛苦的是你自己,那種男人以後也會保持不住自己,這次就不要原諒他了,要不我去收拾他一頓。”此時,王丹丹突然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不用去收拾他,那種惡心的男人我不會再原諒他,他太過分了。”鄭文拍拍王丹丹的肩膀,“這樣就對了,不行我就上。”王丹丹擦掉眼淚,“好的。”他沒想過她是如此健談的人,從她的外表來看,一定是那種文靜的女人,真沒想到她竟然有如此可愛的一麵,真是非常的討人喜歡。

兩人愉快的吃過了早飯。“你去哪?我送你。”鄭文收拾好東西說道。王月丹弄好了妝容,從臥室走了出來,“你今天又時間嗎?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嗎?”鄭文痛快的回應道,“有,當然有,今天我休息,沒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