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殿……

轟……

天龍殿的大門被身穿白金色盔甲的人一爪轟開,此時皇室的禁衛軍正嚴陣以待地等待他們的到來。兩軍對峙了一會,那個白金色的身影就走了出來麵對軍容整齊的皇室禁衛軍說道“看來想殺這狗皇帝還是有點挑戰的啊。”

“嗬嗬嗬!白鯊,沒想到來的竟然會是你!”這時身穿五彩盔甲的炎毅也從禁衛軍中走了出來。

“呦嗬!這不是炎毅嗎?看來你最近幾年升官發財了啊!”白鯊看著炎毅調笑道。

“在怎麽樣也敵不過你白鯊!話說你們是怎麽來到這皇城的?”炎毅看著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皺了皺眉頭。

“嗬嗬嗬!我們怎麽來的九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管好自己等會能不能活命吧!”白鯊大笑道。

白鯊和炎毅也曾經在戰場上的時候見到過,不過那個時候白鯊還是一個偏將校尉,而炎毅也隻是個千夫長。兩人曾經有過數次交手,對彼此也是熟悉得很。

“你以為就你帶的這些殘軍也想和我皇室禁衛軍扳一扳手腕?”炎毅笑著對白鯊說道。

“笑話!我白虎國的‘白虎嘯天軍’在你炎毅眼裏就是廢物?哈哈哈哈!”白鯊麵對炎毅的嘲諷仰天大笑道。

“上!殺他們個片甲不留,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王牌軍隊!”白鯊嘶啞地吼叫著下達著命令。

“皇室禁衛軍!列陣!”炎毅大喊一聲。

轟……

皇室禁衛軍整齊劃一地將盾牌重重地砸在地上,形成一個包圍的陣勢,將長矛搭在盾牌上,一旦白虎軍衝殺過來,就可以立刻捅他們一百個透明窟窿。

“殺……”

白虎軍如潮水般湧向天龍殿的位置,白鯊看著皇室禁衛軍威嚴的陣容,不禁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淩空一爪向著皇室禁衛軍轟去。

“白鯊!你當我不存在嗎?”說著長槍一挑就迎著白鯊的銀爪刺去,兩人一觸即退,白鯊用嘶啞的嗓子大吼道“‘白虎嘯天軍’全體都有,用靈力去給我轟開一個口子,不要強行突破!”

說著有將視線轉向了炎毅,笑著說道“我們再來大戰一場!”說著眼神中透露出無邊的殺氣。

“哼!”炎毅冷哼了一聲,淩空而起,二人你來我往打得相當激烈,而他們身下,“白虎嘯天軍”也是在用靈力瘋狂地轟擊皇室禁衛軍。皇室禁衛軍由於沒有遠程的攻擊能力,隻能被動挨打防守,但白虎軍的靈力轟擊在他們的盾牌上也是被聯動的防禦所抵消掉了。兩軍也是你來我擋,僵持不下。

白鯊看到眼下的情況不妙,心裏咬牙切齒道“炎煌宗的人怎麽還不來!”

就在他剛剛記恨道炎煌宗不守信用的時候,天空中忽然降下一道火焰,直接將兩軍陣勢打的打亂。

“這混蛋究竟在打哪?”白鯊看向眼前前來支援的炎煌宗的人馬,心裏怒喝道。

“大膽逆賊!竟敢夜襲我炎龍皇宮!老夫今日定饒不了你們!”在天上說話的正是炎煌宗的大長老炎陽。

“你說什麽!”白鯊突然驚愕道,這好像與之前說好的不太一樣,

“嗬嗬嗬!老夫說今天這皇宮就是你們白虎軍的喪身之地!”說著就一道天火轟向白虎軍,白虎軍頓時軍心大亂,一個王靈境的強者的全力一擊又這麽會是他們這些等級低微的士兵可以抵擋的。

頓時白虎軍中就化為了火焰的海洋,白虎軍的士兵慘叫不斷。白鯊紅著眼睛看向那些化為灰燼的士兵,這些士兵都是他出生入死一路帶來的兄弟,都是和他一起上過多少次戰場的人,如今卻都要全軍覆沒在這裏。

“啊啊啊!老賊我今日定要將你挫骨揚灰不可!”說著就銀爪直接揮向炎陽,炎陽冷哼一聲,一個火焰護照就籠罩了全身,白鯊的全力一擊卻竟然是沒有破掉這層護罩。

“混蛋!”接著猛地連揮十幾下,恨不得將炎陽給打穿,在瘋狂的攻擊下,炎陽的護罩也是出現了裂痕,眼看不保,他眼神一冷,雙手抱拳,眼神開始燃燒起來,然後右手的食指上注滿了燃燒火焰

“炎煌焚天大法—焚天一指!”

耀眼的光芒直接刺得白鯊睜不開眼,他將護身心法開大最大,雙爪抵在胸前,正麵直接迎接著一記焚天一指。

轟……

一個燃燒的身影被從天上打了下來,耀眼的白光將整座皇城都照亮了,仿佛天空中多處了一個太陽。巨大的熱浪將整個禁衛軍的陣勢也是順勢衝散,皇帝炎天怒也是被震到在地。

白鯊的聲音重重地將天龍殿的地麵砸了一個大坑,他的麵具也是被溫度極高的火焰所融化,露出了猙獰的表情。他的身體有一半被灼燒地發黑,半條手臂也是被燒成了虛無。

當所有人都以為白鯊已經死了的時候,洞裏突然跳出了一個身影,他直撲皇帝炎天怒。

“不好!快保護皇上!”炎毅大喊道,然後長槍指向白鯊瘋狂地刺去。周圍的禁衛軍也反應過來將身體擋在炎天怒的麵前。

“啊!”白鯊猙獰地連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一爪抓向炎天怒。

噗……

嘶……

兩聲血肉被割開的聲音響起,這時遠處的一座高樓上,少女瞪大了眼角喊道“爹!”

一旁的少年見狀感覺捂住了少女的嘴,少女在他的懷裏掙紮著,卻被少年死死地抱住。

擋在炎天怒前麵的兩個皇室禁衛軍被攔腰切斷,而炎天怒也是受到了重創,氣息奄奄。白鯊也是被炎毅一槍刺中心髒,被挑到了台階下去。

“皇上!”炎毅看著皇室奄奄一息,生命氣息快速流逝的樣子,眼睛通紅地跪倒在他麵前,然後將靈力注入他的身體,希望能夠保住他的生命。

此時台階下的白鯊也是淒慘地笑了一聲“哈哈哈!要不是炎墨那個狗日的騙了了老子,老子今天不光能殺了炎天怒,還能占領皇城。如今卻是換了炎天怒一命,也算是兄弟們沒白死,值了!”

炎毅聽了之後心神一怔“怎麽可能!三皇子殿下怎麽會送白虎軍的人到皇城來,他不是已經出征了嗎?”

此時炎陽也飛到了炎天怒的身邊,一臉歉意地說道“是老夫的錯!老夫剛才大意,一時以為白鯊受到了致死的重創,可沒想到他臨死前的反撲反而沒反應過來!哎!”

然後他用手掐在炎天怒的脈搏上,眼神凝重,然後對炎毅搖了搖頭。炎毅頓時眼淚就流了下來,他早年隻是一個千夫長,在一次皇宮舉辦的比武大賽上拔得頭籌,受到了炎天怒的嘉獎,並且晉升為現在的皇室禁衛軍大統領,炎天怒待他可謂是不薄,所以他從來隻聽炎天怒一人之令,也是炎天怒最有力的手腕。這個八尺男兒此時竟然留下了眼淚。

遠處的少女也是痛苦地流著淚,他撲在炎墨的懷裏痛苦了起來,這時炎陽感覺到了遠處的異樣眼神一冷說道“是炎墨!他還擄走了九公主!”

此時一聽到炎墨著兩個字,炎毅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看向遠處,剛剛他親耳從白鯊的口中得知是炎墨帶著白虎軍進入了皇城,他一開始以為是栽贓,炎墨在隨同飛龍將軍前往邊境又怎麽會回到皇城。而現在他的確感受了炎墨和炎羽衣的氣息,就說明白鯊沒有說錯。

“炎墨!拿命來!”說著就像流星一樣飛向炎墨。

炎墨臉色大變,大喊一聲“不好!”就瞬間開啟“龍行”狀態,將“潛龍在淵”的能力發揮到極致,然後瘋狂地帶著炎羽衣逃離開了藏書閣。

轟隆……

頓時山崩海嘯般的氣勢向著藏書閣湧來,炎毅一槍直接將藏書閣打掉了一半,在沒感覺到炎墨氣息的時候,炎毅在這方圓五裏處四處隨即轟擊著,想要掘地三尺也要把炎墨找出來,可是炎墨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沒了蹤影。

“炎墨!”炎毅淒慘痛苦地高喊道。

此時炎墨正帶著炎羽衣還有她身邊的丫鬟瘋狂逃竄著,他“潛龍在淵”的氣息可以保證他們三個人不被炎毅察覺到,在看到後麵的大地劇烈地震顫著,炎墨隔著幾裏都能感覺到炎毅瘋狂的怒火。

白癡都明白他現在是被栽贓嫁禍了,而具體是怎麽被栽贓嫁禍的炎墨自己也是稀裏糊塗,就像著天降而來的白虎軍一樣,在他的心裏成了謎,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著一切都有炎煌宗和炎武的身影。

炎毅追殺未果,迅速地返回到了天龍殿,此時所有的人都已經跪地哭喪著,炎毅黑著臉落到了地上,將長槍放到地上,雙膝跪地道“陛下放心!臣一定追查炎墨的蹤跡!終有一天我會將他帶到您的麵前,在您的祭祀之時,將他獻祭。”

一旁的炎煌宗的大長老炎陽此時卻是露出了一個察不可見的笑,剛剛應該是說炎陽故意留手將白鯊打成重傷但不致死,目的就是為了白鯊在臨死前的反撲,所有他剛剛所說的都是安慰炎毅的表麵之詞。

炎墨現在流浪在外,可以說是會同時受到炎龍國和白虎國兩國的截殺,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是終有被找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