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瀚之死

進到深處,幾人隻能躲在屍體後觀望。

“果然是死靈族。”楚瀚心中暗驚,死靈和邪靈不同之處在於,死靈的身體是一具骨骸屍體,充滿了死亡氣息。

七階地火蜥正在進階,在他身邊還有幾個剛產下的蛋。魔獸生育後代一般來講都會實力受損不可能進階,而這地火蜥卻在進階。進階之時受不得打擾,否則不僅進階會失敗,還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六階的烈火獅以及其他魔獸正在和七階死靈對抗,憑借著煞,死靈根本不懼怕對方數量多,死靈的能力和邪靈一樣詭異,至今五人能弄清,所知道的也隻是冰山一角。

“何必垂死掙紮,你們不護著它,以後也可以選出其他王出來,保護一個垂死的地火蜥死傷無數,你們認為值,可它卻沒有半分心疼。”雖說死靈不懼,但有魔獸幹擾也是一件麻煩事,不懼不代表可以不在乎。

“走吧,看來魔獸暴動就是這原因了。”弄清楚原因,眾人悄悄退走。

“帝亞,我還有事,你們先回去吧。”

“楚瀚,要多久時間,如果時間太長的話我們不能等你了,得先回去獲得證明才行,你就算有事也需要按時回去否則算棄權。”帝亞得以團隊利益為上,不能為楚瀚耽誤整個團隊,何況時間能省就省了,這次任務期間少為下一次任務提供更多的時間,不是所有任務都限時,當然也得在決賽開始前完成八個任務。

“沒關係,你們不用等我。”幾人在山下分別,待眾人走後,楚瀚一個人返回了山上,迪斯特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人類果然貪婪小氣,他肯定是發現了寶貝想獨吞。”迪斯特暗暗竊喜,自以為聰明。

楚瀚毫不猶豫進去洞中,迪斯特鼓了鼓勇氣衝了進去,即便沒有楚瀚照明,行走起來也不會影響,將氣外放,即便是在黑暗中也不會受影響,當然這會消耗氣,戰鬥時會更麻煩些。

進入洞中,楚瀚悄悄地用鬼影鎖鏈將一眾魔獸連接在一起,當然,在他動手的一瞬間,死靈就到了楚瀚身前。

永恒冰禦。隻是一擊,就將楚瀚冰元素魔力消耗殆盡,好在楚瀚借此機會躲了開來。

魔獸雖然不知道人類為什麽會幫助它們,不過眼下不需要知道原因,隻需要知道對方是有非敵即可。

“一個二階人類也敢來摻和,找死。”邪靈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一般幽森。

魔法師煉魔不進入評階,也有零階的的說法,沒有凝聚魔核的魔獸也被稱作野獸,也有零階的說法。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回來,或許是討厭你吧,。”

“那便……”死靈突然回頭吼道,“誰。”

迪斯特嚇出了聲,邪靈剛欲回頭,烈火獅噴吐火焰,邪靈閃身,迪斯特趁機逃走。

“果然還是有聰明人,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迅速離開。”

鬼影鎖鏈,連接楚瀚和死靈。

“哼。”一聲冷哼,能量一震,連接失敗。

死靈向楚瀚奔來。鬼影鎖鏈連接他和魔獸,緊接著風之輕語一出,楚瀚速度瞬間提升一倍,不過在七階的死靈麵前依舊算不得什麽,幸虧有眾多六階魔獸相助,否則楚瀚定無法逃脫。

一聲怒吼,一股巨大的魔力向死靈衝去。

“晉級成功了?”死靈頭也不回,迅速逃離,但還是受了些傷。地火蜥雙係技能霸道無比,即便是七階死靈正麵硬抗也不會輕鬆,加上它被嚇到,有了退意,抵擋得不夠及時,傷的更重些。

“不對啊,突破時的能量暴動都沒出現,被耍了。”死靈還沒逃多遠,又立馬掉頭殺回去。

剛看到地火蜥,魔力暴動,又是一道攻擊襲來,這次是真得突破完成,死靈不得不再次負傷逃走。

地火蜥走到楚瀚身前,一塊鱗片飛到楚瀚手中。

楚瀚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有何用,但還是道謝,魔獸會意地點點頭。

告別魔獸,楚瀚離開,即便人族和魔獸兩族關係不友好,但並不會影響個體之間的友誼。

楚瀚剛出洞口,死靈出現將其擄走。

轉眼楚瀚飄在懸崖上,底下是萬丈深淵。

“讓你壞我的好事。”受傷的死靈扭著脖子,眼神凶狠地看著楚瀚。

邪靈外形酷似精靈,耳朵很尖,與人也有些相似,隻是全身漆黑。

楚瀚連掙紮都做不到,實力差距太大,這些年,楚瀚總是和實力遠超他的存在交手,這種無力感讓楚瀚有了放棄的念頭。

死靈沒有殺掉楚瀚,而是在不斷地折磨,直到楚瀚生機全無,才將楚瀚扔下懸崖。

地火蜥感應到楚瀚出現危險,立馬出來救援,當它趕到時卻是看見楚瀚被扔下懸崖的一幕。而後它緊跟死靈,最後成功為楚瀚報仇。

等地火蜥來到懸崖下時,楚瀚已經成了好幾攤肉泥,在半空中楚瀚的身體就已經被風撕裂……

“怎麽了?”睡夢中的蘇琴突然驚醒,楚青山問道。

“楚瀚,他的氣息,消失了。”蘇琴抱著被子痛苦,楚青山安慰蘇琴,卻沒發現自己的枕邊早已經濕透。

“姐姐,怎麽了?”薑陸原看著無緣無故落淚的薑璿問道。

“沒,你怎麽還不睡。”薑璿擦幹眼淚,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而流淚,就感覺心中很是不安,莫名的傷心和憤怒湧上心頭。

“我剛修煉完,看你在院子裏也沒睡,就過來看看。”

“去睡吧。”薑璿轉身離去。

“師傅,你怎麽了?”蘇婉看著李鎮山問道。

“不知道為何今晚就是睡不著,莫名地想活動筋骨。去把你師兄叫來,今晚實戰訓練。”

“不用找了,我今天也很不爽。”一個俊俏青年推門而入。

“說起來,我也有點。”蘇婉笑了笑,這一晚三人無眠,第二天,蘇婉和舞晨陽躺在**時已經鼻青臉腫。

徐老看著天空,一顆流星劃過天際,月亮被烏雲遮擋,光線暗了下來。

“看來,又有一個天才夭折了。”徐老歎了口氣,進屋睡去。

“陛下,為何深還來這冰蓮城看冰蓮?”影在楚三爺旁側說道。

“有些想那個小家夥了。”楚三爺歎了口氣,就在這奇異冰蓮邊上觀望了一夜。

楚家祠堂中,先輩的靈位全部倒地,楚家上下人心惶惶。

一處深山之中,一具涼透了男性的屍體心髒開始跳動。

許久,那具屍體起身做了起來,長歎一口氣,嘴中呼出的氣體還帶著血腥味。屍體扭曲著走到不遠的河邊,用水將臉清洗幹淨。初春剛融化的血水冰涼刺骨,那屍體仿佛清醒了些。

清晰幹淨,看相貌那人很是儒雅,年齡在三四十歲左右,實際上他已經快七十歲。

“這是哪裏,我怎麽會變成這樣。”男子看了看河中倒映出的自己,心底產生了許許多多的疑問。

腦海中記憶十分模糊,他沿著河流一瘸一拐地沿著河流向下走去,最終暈倒在一處小村子之中。

男子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男子起身下床向外走到院子中坐下。

“司徒宏是誰,我怎麽會知道這個名字。”男子痛苦地摸了摸後腦勺。

“我記得,我被死靈折磨的快要死去,模糊之中眼前仿佛出現一個發光的石頭,之後就什麽都不知道,醒來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司徒宏的記憶不斷出現在腦海中,難不成我現在的樣子就是司徒宏?”楚瀚心裏很亂,背後一聲女聲傳來。

“啊,你醒了啊。”一個婦女走到楚瀚邊上,將藥放在石桌上。

“快,趁熱喝了,對你的傷有好處。”

“謝謝,我這是怎麽了?”楚瀚端起藥,將其喝完。

“這你應該問自己才對啊,你在村子裏暈倒,我丈夫看無人管你就將你背了回來,他腿腳不便將你磕傷了,這藥是給你治傷用的,一會兒還有安神的藥給你端來。”

“這怎麽好意思,你們救了我,哪還管得這磕不磕的,真是給你們添亂了。”

“你這話倒不像你這個年齡的人說的,倒像個小孩子,好了你好好休息吧,一會兒我丈夫就會回來,到時候你們再聊。哦對了,還沒問你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