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丹術?這是什麽?”張雲誌不解的問道。

小綠嚇得直往後躲,驚恐道:“雲誌師弟,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吧,這隻玄葉龜搞不好有築基初期的修行,你我都不是對手啊,萬一它發起狂來,我們會性命不保啊!”

張雲誌嘻笑道:“小綠,你今天是怎麽了?它好好的在這吃它的東西,我們又不去招惹它,怎麽會無緣無故的攻擊我們呢?”

小綠聽了似乎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但仍擔心道:“可是我看見它在吃別人好不容易得來的修行,總覺得太殘忍太恐怖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張雲誌無奈的笑道:“好吧,反正這些也夠它吃一晚上了,走就走吧。”

正當張雲誌拉著小綠的手正準備離開坐騎房時,突然一個身著白色紗裙的人迎麵走了過來,張雲誌一眼便認出此人正是五年未見麵的石心芳。

石心芳快步的跑到張雲誌麵前,一把便撲了上去,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雲誌哥哥,五年了,我好想你啊。”

由於石心芳這突然的動作,張雲誌一時給愣住了,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伸手輕輕地拍了拍石心芳的後背說道:“是啊,心芳妹妹,好久不見了,你過得還好嗎?”

石心芳鬆開了張雲誌答道:“嗯,我過得很好,我現在已經達到練氣十層的境界,連師父都誇我聰明呢!對了,你呢練到什麽地方了?”

麵對剛與石心芳的見麵,張雲誌一開始本來還十分的高興,但是一聽說她已到練氣十層的時候,一股悲傷的感覺湧了上來。而此時他隻有練氣二層的水平,就算加上弑神劍的威力也頂多達到練氣九層的水平,兩人的差距還正不是一般的大。

張雲誌苦笑道:“心芳妹妹,真的謝謝你,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報答。”

“報答?雲誌哥哥,你怎麽了,幹嘛突然說這樣的話?”石心芳嬌嗔道。

張雲誌一本正經的說道:“心芳妹妹,你還記不記得,在我們的家鄉,當我失去雙親,快要餓死的時候,是你把家裏的剩下的不多的飯菜拿來給我吃!當你被掌門看中收入雲霞派的時候,也是你向掌門求情,我才有機會接近這個隻有女人才能進去的門派修行,真的很感謝你,心芳妹妹。”

“你說什麽呢?這有什麽好感謝的,重要的是我們仍然在一起,不是麽?”

石心芳與張雲誌的對話顯得有些暖味,見到這樣的情景,小綠不禁有些醋意,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說道:“我說啊,心芳師妹,你現在都已經是白裙弟子了,還跟我們這些雜役弟子混在一起,不覺得丟臉麽?”

石心芳不以為然道:“這有什麽?隻要能跟雲誌哥哥在一起,其它的都無所謂了!”一麵說著一麵含情脈脈的看著張雲誌,同時想把頭靠在張雲誌的肩上。

小綠見了趕緊一把將張雲誌拉了過來,說道:“心芳師妹,

你現在可是白裙弟子裏的皎皎者了,搞不好再有幾年就是綠裙弟子,請最好自重一點,別沒事整天往男人身上靠?”

“你說什麽呢?雲誌哥哥從小跟我一起長大,憑什麽不能讓我靠。”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你們三個在幹嘛?”正當兩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然一人高聲喝斥道:“你們幾個怎麽回事?跑這來吵架?”

三人循聲望去時,隻見張雪月正一臉怒氣的著站在一丈開外處,所有人頓時全低下了頭。張雪月快步走到三人麵前問道:“剛才怎麽回事?”

石心芳見無人應答,便機靈的說道:“張師姐,是這樣的,我們沒有吵架,隻是正與小綠姑娘討論如何提高雲誌哥哥的修行,可能聲音有點大,不好意思驚動了師姐您。”

“是這樣嗎?”張雪月轉頭問小綠道。

“嗯!”小綠和張雲誌均點頭同意道。

張雪月不再追問而是直接轉頭問石心芳道:“心芳師妹,你怎麽跑這來了,掌門正到處找你呢。”

“張師姐,掌門不是說晚上再商量的麽?現在還未到時間啊?”石心芳有些戰戰兢兢的說道。

“因為是緊急的事,所以提前了!你快去吧。”

“是!”石心應了一聲便離開了,小綠和張雲誌亦告辭準備離去時,張雪月突然喊道:“等一下!”

小綠和張雲誌停了下來問道:“張師叔,還有什麽事?”

“你們兩個在這幹嘛?”

張雲誌答道:“我是奉管事師姐李梅月的命令,來此給采靈派的坐騎玄葉龜喂養一些野怪!”

張雪月沒再說什麽示意二人可以離去,在二人走後,張雪月的神識掃了一眼那隻玄葉龜,知道這隻坐騎的修行是築基初期,正欲離去的時候,突然看見坐騎的前麵擺著一隻練氣四層的角鹿時,不覺的大吃了一驚,立刻轉頭望著張雲誌與小綠離去的方向,但此時二人早已走得無影無蹤了。

帶著疑惑的張雪月來到了清修閣,而此時王心清正交代石心芳關於明日比試的事宜,並鄭重的交代,說是雲霞派生死就看她明日的表現了。當所有的事宜交代完畢後,石心芳便離開了清修閣。

張雪月這時正好走了進來,雙眼一直目送著石心芳離去,但卻沒有說一句話,王心清則問道:“雪月,明日的比試準備得如何了?”張雪月道:“一切均安排妥當!”

“那就好!”王心清點了點頭。

“可是掌門在下有一件事,不知該不該說出來。”張雪月突然問道。

“什麽事啊,說吧。”王心清半閉著眼說道。

“自然是張雲誌師弟的事,感覺最近他有些不尋常。”

“怎麽又是他。”王心清顯然有些不耐煩說道:“他又怎麽了?”

張雪月於是將剛才在玄葉龜處看見的事說了出來,

王心清尚未聽完,站在一旁的紫衣護衛楊思秀便打斷道:“雪月師妹,你是不是看錯了,這怎麽可能?還有啊,會不會是其它白衣弟子幫忙打的啊?”

“你說的我也想過,可是現在采靈派在我派中居住,而且他們跟我們一向不和,掌門為了以防萬一,白衣弟子都被派去加強各處的守衛,綠衣弟子則集中在後院待命,怎麽可能會有人有時間去幫一個雜役弟子打獵啊。”

“這就奇怪了!”楊思秀轉頭對著王心清說道:“掌門,這事有蹊蹺啊,雲誌師弟先是打傷了萬華七雄中的六個,之後又能獵到練氣四層以上的野怪,這恐怕不是偶然能解釋的了。”

王心清鄒了鄒眉說道:“行了,這事先記下,當務之急是明日與采靈派的比試,張雲誌的事待這次大劫過後再慢慢查清楚。”言畢王心清便離開清修閣,張雪月和楊思秀也在應了一聲後離開。

其實,自打林媚從萬華劍派回來匯報了關於張雲誌的事後,王心清也曾數次前往雜役弟子練功場地偷偷的觀察張雲誌,但不論是神識的試探還是張雲誌身上散發出的靈氣來看,封頂也就練氣一層大圓滿,他的練氣二層也是最近一個月才最得突破,這樣的修為王心清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收他為正式弟子的。

第二天,在雲霞派一個可以容納千餘人的操場上,雲霞幾十名綠裙子和一百多名白裙弟子齊聚在東側,每個人都著裝整潔一致,佩劍均掛在腰間,站在前兩排的弟子,甚至連頭發的長短都是一致的,在微風吹拂下,每個人都是裙帶飄逸,風姿颯爽。

相比之下,采靈派則是稀稀落落,一行人除了吳長老是坐著之外,其餘七人則分列在他的兩側。

比試開始前,吳長老微笑道:“雲霞派不愧為仙女門派,在下在這裏能一睹貴派所有女弟的風姿,哪怕就是輸了也值了啊。”

王心清冷哼了一聲道:“吳長老,你少裝算了,你們采靈派精心策劃每五年進行一次弟子比試大會,不就是為了吞並我派,讓我的與你們的弟子雙修嗎?現在居然說輸了也值的話,不覺得有些虛偽麽?”

吳長老麵不改色道:“此事乃我掌門師兄的意思,與我何幹?正所謂各事其主,師兄讓我辦事,我哪能不聽是不?”

“假仁假義!虛偽!”楊思秀暗暗的罵了一句。

與此同時,還在善房幹活的小綠對著正在劈柴的張雲誌說道:“雲誌師弟,今日是雲霞派與采靈派的比武大會,我們一起去看看好嗎?”

“小綠師姐,我也想去,可是手頭上的活不還沒幹完嗎?等幹完了我就去了。”張雲誌隨口答道,似乎完全不關心。

“行了,看完再回來幹吧,等你幹完,比武都結束了。”小綠一麵說一麵拉強行的把張雲誌拉著往操場上走。

但沒走幾步卻被小紅給攔了下來,小紅笑道:“喲,這麽急,這是趕著去約會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