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這些妖獸衝過天劍門的埋伏後,直接奔向了聚集著七、八百名各派弟子的暫留穀,由於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當大批的妖獸襲來時,所有人亂成一團,一些修行較高的弟子雖然舉劍與之戰鬥,但很快就被後麵趕到的大批妖獸所淹沒。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幾百名弟子嚎叫著紛紛逃命,那些離出口較近的弟子則往山穀外跑,欲離開這裏,但那裏卻又剛好是所有妖獸逃出的位置,往那裏跑的弟子沒有一個活了下來,而那些在穀中的弟子則由於慌亂,相互之間發生了踩踏,有些則亂射劍氣,誤差者無數,場麵極度的混亂。

可憐了這些新入門的弟子,這些弟子大部份都是第一次來穀中修練,其中有九成都是那些門派中最近10年中從燕國升上來的最有發展前途的弟子,本來是希望他們能借助暫留穀的靈氣來加快他們的修仙進程,但這一事件發生後,他們當中有些門派將有可能從此消失絕跡,那些剛從燕國升上來的修士們萬萬不會想到他們的修仙到此為止了,而齊國未來20年將走進一個真空期。

事情來得快,往往去得也快,當暫留穀中所有結丹期的妖獸都離開後,一切都平靜了下來,空曠地上橫七豎八的留下了大約六百多名各門派弟子的屍體,幾名從藏身處逃出來的弟子見到如此慘狀,哪裏還有心思繼續留下修煉,紛紛逃出穀去了,一些膽大的弟子則尋找自家門派的幸存者,當然也不泛一些趁火打劫的人借此搶奪那些死人的極品佩劍。

張雲誌一個人緩緩的走來,在必經之路上遇到了天劍門的弟子,為首的弟子一個人坐在石塊上,麵無表情的望著天空,那些受了傷的弟子則躺在一旁不停的喊疼,張雲誌看著這樣的情景,麵無表情的走了過去。

這時暫留穀中幾名索芳幫的弟子,正圍著一名身上受了傷著,穿著青色衣裙的姑娘,眼裏一副**邪之相,那名女子從衣著上看應該是齊國的第三大門派一青派的弟子,修行應該是金丹初期,看來應該是剛從燕國來齊國沒多久的人。

本來以一青派在齊國的大名,本不應當有人敢如此無禮,而且修行應該不弱,但是此次經過這一次的大洗禮,一青派這次派來的弟子幾乎盡數命喪於此,剩下的幾名帶傷的弟子中,除了這名姑娘之外,其餘的幾人被這些索芳幫的人盡數殺死。

“你們要是敢動我分毫,我回去稟報掌門的話,一定把你們索芳幫殺得一個不剩!”那名姑娘厲聲吼道。

“嘿嘿,小丫頭,你嚇唬誰啊,如今這裏已是屍橫遍野,多殺幾個人誰又知道是我們幹的?我勸你還是別掙紮了,讓哥幾個快活快活。”圍過來的幾人中,其中一人壞笑道。

“就是,師兄別廢話了,咱們上吧!”另一人看著這姑娘美妙的身材興奮的說道。

“行,來咱們上!”話音剛落這幾人便如餓虎一般的撲了上去。

那名姑娘則拚命的揮舞著手中的劍對抗,本來以她

的修行不應該這麽容易被這幾個小混混製住,但是剛才與妖獸大戰了一場,真氣幾乎耗盡,而且也受了不小的商,如何能敵得過這些個剛才一直躲藏尚未消耗過真氣之人,掙紮了幾下便發出悲慘的叫聲:“不要啊!”

不過她越喊換來的卻是這幾隻色狼的更狠的折磨,外衣被人狠狠撕碎,幾隻手不停的襲向了她的胸口,不停的亂碰,連中衣也被撕破,正當這些人準備要扯下她的肚兜時,突然一人高聲叫道:“住手,你們這幾個修仙中的敗類!”

那幾人聽到後停止了對那姑娘的侵犯,循聲望去,隻見一身著綠色紗裙,雙手各持一柄短劍,一頭長發披肩、身材修長的美女正站在他們的不遠處。

雖然她身姿颯爽,裙帶飄逸,有著仙女一般的氣質,但其身上穿的裙子卻有一處開口,顯然是在剛才妖獸亂竄之時受了傷,也正這樣一處不起眼的傷口,讓這幾名結丹初期的小混混大起了膽子。

“大哥,今天運氣真是不懶啊,先前有一個小美人,現在來了一個大美人,一個比一個漂亮,幹脆我們連個也一起上了吧。”其中一人奸笑道。

“大膽毛賊,你們可知道我是哪一派的弟子?”那姑娘厲害喝道。

“哈哈哈!”那幾名索芳幫的弟子大笑道:“現在不管哪一派都救不了你了。”

“對啊,我們就把你們先奸後殺,然後放火燒屍,如果有人追問起來,我們就說你們是被妖獸所殺,清理屍體的時候,一並火化了,哈哈。”幾人一麵說一得意的笑了起來。

“找死!”那名綠衣姑娘說完雙劍便劈了上來。這一招從外來看來顯得是十分的凶猛,但由於剛才與妖獸大戰損耗了大量的精力,因此這一劍隻是徒有其表而已。

那幾名索芳邦的弟子亦不膽怯,紛紛舉刀與之交戰,本來綠衣姑娘是結丹中期的修行,麵對索芳幫這些隻有結丹初期弟子來講,本應有較大的勝算,但是一來她本身受了傷,真氣大損,另一方麵對方人數上占有很大的優勢,因此幾個回合之後,綠衣姑娘便被打落了下來。

這時其中一人用長劍頂著綠衣姑娘的脖子壞笑道:“勝者為王,姑娘你今日落到了我們的手裏,算你倒黴。”

話一說完,劍尖一劃,直接將姑娘身上那綠色紗裙連同中衣一並劃開,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肌膚,白得如同雪一般。

“好漂亮!”索芳幫的幾名弟子看著都流下了口水,其中一人再也忍不住第一個衝了上去,綠衣姑娘拚命想反抗,但此時她的雙劍已被打落,真氣又在剛才的打鬥中耗盡,怎麽可能反抗得住這些**邪之人,由於有一人帶頭,餘下的幾人也跟著一起衝了上去,其中兩人各抓住她的一隻手,餘下的人在她的身上一陣**,綠衣姑娘頓時嚇得大聲尖叫道:“不要啊,救命啊!快來人救我啊!”

“你不用喊了,這裏沒人會救你的。”這幾名索芳幫的弟子壞笑著並未停手。

正當綠衣姑娘和那名一青派

的姑娘絕望之時,突然遠處傳來一聲:“靈劍之光!”話音剛落,便有數十道劍氣,往她們二人方向襲來,隻聽得“擦擦擦”數聲,索芳幫的弟傾刻斃命,有人甚至連啊的一聲都來不及喊便命喪黃泉。

綠衣和一青派的二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名30歲左右,身穿深色道袍的男子站在不遠處,手中拿著一柄散發出強大靈氣的寶劍,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從山上下來的張雲誌。

張雲誌在幹掉這幾名索芳幫的敗類之後,仍舊麵無表情的將弑神劍收入背後的劍鞘中,轉身正準備離去時,突然剛才救下來的兩名女子跑過來致謝道:“謝謝少俠相救!”

張雲誌不善言語,淡淡的說道:“沒什麽。”正舉步要離開時,綠衣姑娘突然說道:“少俠請留步,在下乃是古苑派入室弟子李碧月,今日得少俠搭救,還請留下大名和派別,他日我一定登門拜謝。”

“不必了。”張雲誌冷冷的說完這句話正要離開之時,一青派姑娘又止住道:“閣下既然不願說出姓名,那能否告知是哪門哪派?至少讓在下知道是被何派所救。”

“我的門派你們不必知道,再問也是多餘。”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本來留下門派的名稱也不是不行,但是一來齊國並沒有雲霞派這個門派,二來雲霞派是一個隻收女人的門派,他一個大男人說出來,隻怕到時候又會變成象燕國那樣,跟別人解釋個半天,而且別人也未必會信,所以幹脆不講了,省得麻煩。

李碧月無奈正準備離開時,一青派的青衣姑娘則追了上去說道:“少俠,少俠,你別走啊。”

“我說你想幹什麽?”張雲誌微怒道。

“不是的,我母親對我說過,有恩必還,有仇必報,少俠既然有恩於我,我自然得報答啊!”

“我都說不用了,何況我隻是路過,順手而已,你不必在意,走吧,別老跟著我。”張雲誌仍舊冷冷的說道。

“那請少俠留下姓名,派別,隻要你說出來我就走!”一青派的姑娘堅持道。

張雲誌覺得這丫頭有些不可理喻,但又不希望解釋那些個幾十年的事,雲霞派、弑神劍、不到築基後期更來齊國之類,要是全解釋出來,這頭發都白了,所以冷冷的說道:“我偏不說,你愛跟就跟,不過我可警告你,我去的地方我可不保證你能活下來。”

說完理也不理的走了,李碧月走到一青派弟子的旁邊問道:“你真打算跟著他走?”

“嗯!”

“為什麽?難道就因為他剛才救了你?”

“不僅僅是這樣,我隻是有一種感覺,他不是普通的人。”

“哦?哪裏不普通?”

“具體我也說不上來。對了,李姑娘,剛才你有沒有用神識掃過他的修行啊!”

“掃過啊,練氣十四層。”李碧月滿不在乎的回答,完全沒有發現這其中的問題

“這不就是了,那剛才永芳幫的修行是什麽境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