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腦海中閃過很多念頭,他倒是可以出戰,但這事涉及到很多方方麵麵,你想出頭別人也未必要給你機會。
此事就當個故事聽聽罷了。
秦雅麗見李墨一直沒發聲,有點好奇的問道:“小墨,對這事你是怎麽想的?”
“秦姑姑,那五件絕世珍寶是哪五件?”
“北宋三大家之一,範寬的真跡《溪山行旅途》,此畫是華夏史上十大名畫之一,有東方蒙娜麗莎之稱美譽,雖然不明白為什麽有這樣的美譽。”
李墨腰板直起來,沒想到其中居然有宋代繪畫大師範寬的真跡。
“第二件同樣是一幅名畫,也是很多人耳熟能詳的名畫。就是元代黃公望的名作《富春山居圖》,十大名畫之一。”
李墨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果然是耳熟能詳的名畫。
“第三件是一件玉器,在和氏璧沒有出世前,那件玉器被很多人認為是第一名器,正是清代傳承下來的《翠玉白菜》。”
李墨不自覺的捏捏自己的鼻子,果真不愧是灣島博物館的鎮館之寶。
“第四件是一幅書法作品,史上三大行書之一,蘇軾代表作《黃州寒食帖》,書法後麵有黃庭堅題跋。”
“第五件是瓷器,《天青無紋水仙盆》,這是北宋汝窯無紋片的唯一傳世傑作。”
李墨有點坐不住了,這五件絕世珍寶,每一件都不比他古韻軒中的稀世珍寶差。難怪灣島博物館一直刁難,不願意放手。最後還提出一個選擇,用經濟來補償,那需要多少錢?
難怪秦雅麗說那個補償是個無法接受的數字。
這東西要是在自己手中,誰想要奪走不急眼才怪呢。
“小墨,對這五件絕世珍寶,你有什麽想法?”
“第二個選擇肯定不行,東西又不是灣島博物館的,憑什麽拿回自己的東西還要付出巨額代價。如果選擇這個,豈不是變相的被別人當成一個笑話來看。”
“小墨說的好,那五件絕世珍寶既然要返還給大陸,那就相當於是我們自己的寶物,憑什麽是我們自己的東西還要花那麽多錢去買回來。”秦老一拍沙發扶手生氣的說道。
“爸,這事不是還沒做決定嘛,你老想別急。”秦雅麗真怕老爺子氣出個好歹來。
“至於第一個選擇,我覺得他們這是拿著別人的東西當賭注了,不管誰輸誰贏,其實他們自己的損失並不大。秦姑姑,我建議你們也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既然是對戰,那就拿出誠意,雙方再各自拿出一些重寶出來,誰贏了全部拿走。”
“仔細一琢磨還真是這樣。”秦雅麗想了下又搖搖頭說道,“此事事關重大,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的商量。如果再拿出一些重寶當賭注,這性質就完全變了。”
李墨也知道體製內很多事情不是你怎麽想就能怎麽做的,他剛才隻是提出自己一個想法而已。
起身站起來說道:“秦老,天色太晚了,你們早點休息,我先回去。”
“好,早點回去休息。”
李墨走到門口停了下,回頭笑著對秦雅麗說道:“秦姑姑,如果你們官方不方便出麵對戰的話,我可以私人與他們交手切磋一下。當然,我出手的話,肯定是要額外加賭注的。”
等他走遠,秦雅麗才慢慢坐下,想了會兒對詩老說道:“爸,你說如果真讓小墨出戰的話,他的勝算如何?”
秦老手指敲敲沙發扶手,好一會兒才沉聲說道:“以我對他的了解,小墨鑒寶的本領肯定不會弱。但到底怎麽比賽,規則又是什麽,是不是小墨最擅長的項目,這變數就多了。而且你說的那個灣島鑒寶奇人,他的能力已經強大到什麽程度,我們也無法得知,從概率來說,他們兩人的勝負是五五之數。”
秦雅麗歎口氣無奈的說道:“要是選擇第一條對戰的話,國內又有誰敢出麵呢?贏了還好,輸了那肯定要自責一輩子的,這壓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住的,那就成了民族的罪人。”
“恩,雅麗,這事還是不要把小墨牽扯進去。他還年輕,萬一失手,這輩子可能就被毀了。我還準備讓老首長出麵撮合他和思睿呢,不能讓他擔那個無比巨大的風險。”
秦老覺得讓李墨置身事外是最好的。
秦雅麗點點頭,然後又小聲問道:“爸,小墨和思睿的事情真能成?”
“那還用說。”秦老此刻開心的笑起來道,“思睿現在臉上的笑容多了,還有她手腕上戴的那個清宮傳下來的二龍戲珠手鐲,可是他媽媽詩怡親手給思睿待上的,這就是默認了她的身份。不行,這事我要找詩老聊聊,他不著急,我可等不了。那小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惦記著他,可不能被別人撬了牆角。”
李墨回到家中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的躺到**,打開電視準備看會兒。夜色很深,思睿估計也早睡著了,明天再跟她聯係下。
忽然,手機屏幕閃亮了幾下,是有短信進來了。他打開一看,居然是思睿發過來的。
“我找人要來你講課的錄像,講的非常棒。恭喜你,李老師!”
李墨內心又升起一股暖流,甜蜜蜜的感覺。他的生日,思睿是第一個給他買禮物的,也是第一個給他單獨過生日的人。他第一堂公開課後,還是她第一個發來恭喜短信的。
他記不起在哪本書中看過這麽一句話:心裏有你,哪怕相隔千裏也會時刻關注著你。心裏無你,就算站在麵前也會毫不在意。
李墨本來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但是秦思睿給他發了這麽一條短信,他才發現,自己還是需要人認可他的。
“思睿,元旦我們訂婚吧。”
李墨打好這幾個字,猶豫了十秒鍾還是閉眼發了出去。
秦思睿秒回:好。
‘好’字後麵加了個驚喜和害羞的表情符號。
就這麽答應了!
李墨一下子從**蹦跳起來,激動的在**直跺腳。許久才安靜下來,他回複了一條:我讓外公去提親,你等我好消息。
“好。”
“那你早點休息,別太累,晚安。”
“晚安。”
李墨將手機輕放到床頭櫃上,安靜的靠在床頭。他和思睿之間沒有那種轟轟烈烈的戀愛,也沒有天天膩歪在一起的機會。但是他和思睿之間發生的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那種感覺好像是靈魂之間發生了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