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會長,您想要見我肯定不是光聊天而已吧,既然咱們也算是相見如故,何不坦誠一點呢?”蘭多雖然多次讓古羽直接稱呼自己的名字,但是古羽還是比較懂禮節的。
“嗬嗬,你很趕時間嗎?事情是肯定要談的!總不能見麵就說吧?這樣顯得很沒有禮貌啊!”蘭多笑著回答。
“我是個比較直接的人,不會拐彎抹角,還是現在說說吧,否則我渾身不自在。”
“好!我也是個直性之人!那我就直說了,我想讓你加入光明議會。”蘭多很嚴肅地說到。
“那不可能,在西方我是不會加入任何組織的!你也知道,我是玄真山的人!總不能幹背叛師門的事情吧。”古羽直接回絕。
“恩!我也想到這點了,讓你加入確實有些困難,那這樣吧,我們合作好不好?”蘭多耐心地詢問。
“怎麽個合作方法?”
“實不相瞞,議會院和監察院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大戰隨時會爆發!我希望你能幫助我們,或者說,最起碼不要幫助監察院那邊,我知道奧蕾莉亞已經找過你了!似乎,還發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蘭多直視古羽的眼睛說道。
“恩!確實,監察院已經找過我了,我也見到林嘉德了,他們也是想招攬我,但是我沒答應!我是真不明白了,為什麽你們內部的鬥爭,要寄托在我這外人身上,況且我的實力也不是很強,左右不了你們的戰局啊!”古羽很費解地問到。
“嗬嗬,監察院和議會院,雙方積怨已經太深了,如果發生戰鬥,那必定是不死不休!
我身為光明議會的議會長,絕對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要把這場反叛扼殺在搖籃中!而你!就是關鍵人物!你也知道,西方世界有兩大勢力,光明議會和黑暗教廷,雙方已經纏鬥了上百年,確實如此!我上台以後,就開始著手追殺黑暗教廷的人!但是你知道為什麽嗎?”蘭多反問古羽和西林。
西林瞪大眼睛,確實想聽聽蘭多為什麽上台以後就要把黑暗教廷的人趕盡殺絕。
“為什麽?”古羽問。
“是因為我父親的死!甚至是因為我爺爺的死!”蘭多有些傷感地說到。
“你父親不是病死的嗎?”古羽有些不解。
“表麵上確實是病死的,但是在我父親死後,我親自調查過,有很多跡象表明,我父親的死很蹊蹺,所有的證據都把矛頭指向黑暗教廷的,在父親死後沒多久,爺爺就抑鬱而終,我上台以後,才展開了報複行為!追殺黑暗教廷的人!”
蘭多說完以後,看向西林。
“這不可能!你的父親絕對不是被黑暗教廷所暗殺!當時老議會長死後,我的叔叔維斯還在黑暗聖殿進行修煉,別人也根本不可能來到聖城刺殺你的父親!你說很多證據都指向黑暗教廷,是什麽證據?”西林立刻反駁道。
“你先別著急,聽我把話說完。
當時確實有很多證據,比如說父親頸動脈上的牙齒印,就是吸血鬼家族獨有的!
還有爺爺親自給父親驗的屍,屍體內殘留著大量的黑暗氣息!
這些證據確實可以表明,父親是被黑暗教廷的人殺的。
但是爺爺沒把父親死亡的真實消息說出去,因為他也和你有同樣的懷疑,父親是死在自己的臥室,試問,誰能來到聖城,神不知鬼不覺的刺殺完一個強者,然後偷偷離開呢?
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爺爺在追查這件事情的時候,由於年歲已高,再加上積鬱成病,沒幾天就病倒了,然後也離開了。
在他彌留之際,他才把父親的驗屍情況告訴我,還沒把自己的疑慮說出來,就撒手人寰了,所以我對黑暗教廷是十分痛恨的,上台以後就頒布了追殺令。”
蘭多坦然說道。
“你就因為這些無須有的證據就毀掉了停戰協議?導致黑暗教廷的大多數無辜教眾家破人亡,甚至是滅族之災??”
西林有些激動,想起多年前被光明議會的人追殺,她現在還心有餘悸。
“西林小姐,真的很抱歉!我當時也隻是個十歲的孩子,心智已經被複仇之火燃燒,所以做了這個非常錯誤的決定。為此我感到非常抱歉!”蘭多起身以後,深深地對西林鞠了一躬。
西林沒有說話,隻是身體有些顫抖。
“你是什麽時候知道你父親的死和黑暗教廷沒有關係的?”古羽這時候開口問到。
“隨著我年齡的增長,我才意識到,自己犯下了很大的錯誤,我仔細思考,以爺爺的性格,如果真的是黑暗教廷的人殺了父親,他一定會發動戰爭的!
但是他沒有,而且,經過我執政多年以後,才感覺到光明議會內部沒有這麽簡單!
監察院那邊早已經蠢蠢欲動,表麵和諧的聖城,早已暗流湧動。
這時我才感覺到危機,也明白了,父親的死很有可能是他人偽造的那些證據,目的就是把矛頭引向黑暗教廷,引起戰爭,從中獲利。”
蘭多說到。
“然後呢?”古羽問。
“我立刻停止了對黑暗教廷的追殺,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聖城!果然被我查出了些端倪!”
“你的意思是,監察院的人偽造的那些證據,挑起了戰爭,想要篡奪光明議會的控製權?”古羽皺著眉頭問道。
蘭多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說“光明議會當初就是兩個大家族組建的!
一個就是我們紐斯卡家族,另外就是一直掌管監察院的羅素家族,監察院也和議會院一樣,世襲製。
當初我們兩個家族的祖先是一起戰鬥的夥伴,後來成立了光明議會,我們紐斯卡家族負責光明議會的所有事宜,羅素家族履行檢查職責,主要就是對我們家族的檢查,防止出錯,這種默契一直持續了很多年。
大家也都是相安無事,也正是因為有這兩個家族的並肩存在,光明議會才能走向輝煌,但是這一切,都從林嘉德的執政以後,改變了。”
蘭多有些落寞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