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內,被打了兩次。
看著漸漸朝著鹿鳴閣走去的林安月,捂著腚的蕭雲昭才敢朝著她的背影凶狠的吼出聲!
“本王不是打過你,是不削和娘們動手,有失本王的身份!”
“本王要是一出手,你林安月十個人都不夠本王打的,不,二十個!”
“本王嘶~~~”許是動作幅度大了一些,被戒尺狂拍的腚更是火辣辣的疼痛:“看啥看,還不扶本王回屋敷藥。”
在侍衛的攙扶下,蕭雲昭高一腳底一腳的回到了房間。
“該死的女人!”蕭雲昭趴在**越想越氣;“本王才是一家之主,她林安月就應該跪著給本王端茶倒水洗腳,你說本王說的對不對?”
“對,王爺說的必須對。”狗腿四人組之三的邗江哪敢否定,雖然現實裏王妃兩天揍了王爺三頓,可做侍衛的隻能順著主子的意思去說。
“本王得找個法子治治她,你有什麽好法子?”
“這個卑職……”邗江想了片刻,啪的一下靈光一閃:“卑職聽坊間百姓們說,隻要入了洞房後女人就會變的順從。”
入洞房後就會變得順從?
修長好看的大手摸索著完美的下顎,聽著屬下給的‘靠譜’意見,蕭雲昭劍眉微微挑起覺得自己又能行了,俊美的麵容浮現出一抹痞氣十足的邪笑:“今晚,就讓林安月嚐嚐本王的厲害!”
是夜,七王府,鹿鳴閣。
賬本的事情處理完,不代表問題解決了。
昨日辭退了不少府內的工人,得需盡快招到合適的人員填補空白。
林安月提筆做著規劃,劃分工作崗位明細。
砰!
此時,鹿鳴閣的大門被人推開。
銀輝的月色下,隻見一身紅衣似火的絕美男神踏著月光降臨人世間。
英武挺拔的身材比例堪稱完美,鬆鬆垮垮的衣襟半露不漏著胸肌,將色和欲體現的恰當好處。
一陣清風拂過,更是吹動著他的墨發落入林安月麵前。
“女人。”磁性的聲音透著沙啞的韻味,蕭雲昭雙手支撐在桌案上將椅子上的林安月禁錮在身影中,本就鬆垮的衣服更是一窺全貌。
從林安月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蕭雲昭的胸肌,腹肌,人魚線以及若隱若現的……
不得不承認蕭雲昭的身材極好,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再加上那張自帶萬級濾鏡的神顏長在了她審美點上。
“我很忙,有事快說。”收回欣賞的目光,林安月問著蕭雲昭此行的目的。
“入洞房,本王要用各種姿勢睡服你。”簡單且直白的表達了自己心中所想,蕭雲昭更是上前一寸,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本王又大又長久。”
麵對著蕭雲昭突如其來的馬蚤話,林安月好看的秀眉漸漸擰在了一起,也同樣明確地表達了自己心中所想;“蕭雲昭,目前為止我並未想過與你同床共枕。”
“你是本王八抬大轎娶過門的媳婦兒,自然要……”
“並不是八抬大轎。”林安月糾正著蕭雲昭的用詞。
當日從林相府出嫁,七王府來接親的隻有四名不靠譜的侍衛,何況兩人為一抬,與八抬大轎十六人相差甚遠。
“還有別的事情麽?”林安月指了指房門,示意蕭雲昭沒事兒就滾別耽誤她工作。
“別管幾抬大轎,總之你林安月嫁入七王府就是本王的女人,給本王暖被窩是人之常情的事情。”見軟的不行蕭雲昭直接硬上,一把抓住林安月伸出來的玉手,動作強硬的將人扛在肩上,並朝著鹿鳴閣內室唯一的軟床走去。
“給你三秒鍾的時間放下我。”像是豬肉一樣被掛在肩上的林安月臉色明顯不悅,偏偏作死不止的某王爺看不到。
“放下?等你食髓知味後便舍不得離開本王,日日夜夜都會求著本王寵愛你。”蕭雲昭句句虎狼之詞。
眼瞅著軟床近在眼前,可下一秒,蕭雲昭隻覺得脖頸被什麽東西繞住,整個人順著那道莫名其妙的氣力向後栽倒,並伴隨著劇烈的疼痛襲遍全身。
說三秒就三秒。
林安月以柔術反將蕭雲昭壓製在地麵上,一招奪命剪刀就險些要了某王爺的狗命。
然而,蕭雲昭也不是任人拿捏的飯桶,惡名昭彰四個字不是白來的。
利用身形的優勢破了林安月的招數反將人壓在身下,撕拉一聲,蕭雲昭撕扯下林安月的衣衫,半數光潔暴露在他眼前。
“很圓潤很白,本王更想睡服你了。”
“你想睡服我,而我隻想打服你。”當蕭雲昭欺身上前欲要一親芳澤之際,林安月一套插眼鎖喉斷子絕孫腳奉上,逼迫蕭雲昭不得不拉開距離,以防小蕭雲昭葬身林安月之手。
“你瘋了。”見林安月來真的,蕭雲昭心下一驚:“竟敢踢本王的襠,若是本王被你踢的斷子絕孫如何是好!”
“我都不在乎守寡,為何要在乎你有沒有後代子孫。”甜美的聲音說著淡漠的話語,林安月起身整理了下零亂的衣著,低垂的鳳眸抬起再次看向蕭雲昭。
“你,你幹什麽……”
“也好。”
“啥也好。”蕭雲昭雖然不知道林安月要幹啥,但心裏毛躁躁背後也陰森森的發涼。
“無規矩不成方圓,免得你日後亂來給我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今日便立個家規。”
前世身為戰地女醫師她已經習慣了部隊的生活,看著爛糟糟一片毫無規矩的七王府心中實屬難受。
“憑什麽,本王是七王府的主人,要立家規也是本王來立。”看著一步步走近的林安月,蕭雲昭一步步後退。
他不是怕,就是慌。
“七王府現在由我林安月掌家。”走到蕭雲昭麵前,林安月仰起頭,清冷絕美的臉有著不容人質疑的威懾力:“現在起,你蕭雲昭一不得吃喝嫖賭,二不得欺行霸市,三不可背信棄義。”
想了想,林安月又追加了第四點:“四,保護好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