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你的大學同學,我剛剛忘記了,還以為是騙子。”薑言一臉抱歉,可千萬別怠慢人家。
“沒關係姐,反正我本來也不想見以前的那些所謂同學了。”薑語自從車禍以後,就認為以前的那個她早就已經死了,現在的她是全新的她。
這個孫顏也算不上在大學時的閨蜜好友,不過是當年同寢的時候聊過一些,而她嘴裏遞情書的那個男生根本就不是她喜歡的,而是孫顏喜歡的。
“她睜眼說瞎話的本領真強,我現在就出去打她的臉。”
汙蔑她可以,汙蔑她姐的名聲就不行,薑語誓死捍衛薑言的名聲。
“算了,她這樣的人肯定會遭到報應的。”薑言剛說完,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麽快。
有人跑進來告訴薑言和薑語,剛剛在外麵胡說八道的那個女人已經被警察抓走了,罪名是造謠和誹謗。
薑言正納悶是誰這麽好心還幫忙報警,就看見謝屹遇從外麵進來,她莞爾一笑。
“看來這件事又是你的傑作?”
“這次隻不過是小懲大戒。”
謝屹遇的做法得到薑語的高度讚同,這種啪啪打臉的做法才是最爽的。
“你怎麽有空回來吃飯?不是說有很多人約你吃飯嗎?”薑言和謝屹遇手牽手往餐廳走,還真是羨煞旁人。
好在阿喆也剛好從樓上下來,否則薑語就要發飆了。
幾人雙雙落座,孩子們也乖巧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著晚飯,溫馨又甜蜜。
吃過飯,薑言準備和駱司對一下啟動會的具體流程,這件事可不能忘,這對現在的星耀來說也是頂好的項目。
駱司是在吃完飯趕來的,他的手裏也拿著不少要交給謝屹遇的資料,果真是盡職盡責。
“駱秘書不愧是屹遇身邊的得力助手,做事細心又完美,簡直就是我學習的榜樣。”要不是擔心孩子,薑言現在就想跟著駱司好好學學這處理各項事務的技巧。
“夫人您過獎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駱司說著順勢把這次啟動會的重點遞給薑言,條條框框清晰明了,幾乎根本不需要薑言做任何改動。
薑言看著這份計劃,突然覺得好像自己挺沒用的,不如幹脆直接把啟動會交給駱司來做。
“我還是在家先把孩子養好,公司的事務等我生完再慢慢研究吧。”薑言說著,像是想起什麽似的,立馬問道:“菲菲那孩子現在還好嗎?她沒被欺負吧?”
雖說薑言看著隻比她年長幾歲,可心境上她總覺得菲菲還是個孩子,擔心之前的事情為她樹敵太多,有人趁她不在欺負她就不好了。
“現在她正在跟著秘書部的珍妮學習,珍妮是公司出了名的優秀秘書,跟著她一定能學到很多。”
“那真的很感謝你,連這樣的小事也安排的這麽好。”
薑言覺得駱司簡直就是居家必備的神器,無論什麽問題放在他的手裏仿佛就能立馬輕鬆解決。
現在把啟動會和菲菲都交給駱司解決,薑言一下就真成了家庭主婦,乖乖的負責生孩子,她還有些不習慣。
“如果真的覺得無聊,不如想想我們的孩子叫什麽名字?”
謝屹遇能看出薑言眉宇間的失落,開始想辦法轉移她的注意力。
名字?這倒是真沒想過,而且肚子裏的寶寶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看來應該都得備著。
說做就做,薑言立馬讓人把字典拿過來,坐在沙發上認認真真翻起來。
謝屹遇見她沉浸進去,嘴角也露出滿意的笑容,隨後起身帶著駱司去了書房。
“那件事盯的怎麽樣?沒人出來回收垃圾嗎?”
“目前他似乎還在想辦法和那邊取得聯係,需要我們暗中推一把嗎?”
那個男人在外麵流浪好幾天,漫無目的的在街上瞎晃悠,要不是跟蹤他的人心細,也看不出他每天晃悠的地方都有共同性。
“嗯,盡快查出背後的人,我懷疑他可能會在競選上動手腳。”
能策反謝欣,掌控他還對自己有這麽深的敵意,恐怕那人很有可能就藏匿在那群股東中,謝老爺子的決定一定會讓他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
謝屹遇和駱司在書房整整待上兩個小時,他才離開,下樓的時候薑言竟然還在埋頭苦學。
“好了,名字的事情不急於這一時,現在休息最重要。”說著,謝屹遇就抽掉薑言手裏的字典扔在沙發上,將人整個抱起朝樓上走去。
薑言也笑著任由謝屹遇抱,坐在房間的**,她順勢卷過旁邊的被子準備睡覺,被謝屹遇一把按住。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那你就再去處理幾件工作,我先睡了。”
回想前幾天手發麻的痛苦,薑言自然是能躲就躲。
天知道謝屹遇為什麽如此喪心病狂,連她這個小孕婦都不放過,要不是孩子月份大了不方便,恐怕根本逃不開他的魔掌。
在謝屹遇的連哄帶騙的攻勢下,薑言愣是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勉強讓他舒服,人也累的不行就這麽睡過去了。
不過薑言最為感動的就是每次謝屹遇都會輕柔的幫她處理幹淨,每次醒來都是清清爽爽的,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誰也不會想到那個在商界叱吒風雲的大佬也會為嬌妻洗手作羹湯,甘願為她付出一切。
啟動會即將展開,靳總和謝屹遇作為合作方和承接方自然是今天的重頭戲,還有懷有身孕的薑言。
當謝屹遇和薑言手挽手出現在啟動會的現場,立馬就有無數人圍上來打招呼寒暄。
“夫人您這胎看著有福氣,一定是個男孩。”
“沒關係,女孩我更喜歡。”
“夫人這麵色紅潤有光澤,看來還是謝總會養人啊,把您養的白裏透紅的惹人豔羨。”
“這是化妝師的功勞。”
薑言秉承著能懟就懟的性格愣是把前來搭話的各個夫人整的無話可說,畢竟她們過來的心思也不純,甚至好幾個都是之前她在謝老爺子舉辦的聚會上見過的人,無一不是用尖酸刻薄的臉孔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