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說一邊衝著謝澤遇上手。
雖然也沒做什麽過分的事情,不過這副模樣,還是讓謝澤遇忍不住發笑。
“言言,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麽?”
謝澤遇說話的聲音格外溫柔,如同弱柳扶風,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味。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上的毛巾替薑言擦拭著臉頰。
他的動作格外輕柔,像是在撫摸著什麽無價之寶。
“我又沒有做什麽,再說了,你不是我的未婚夫嗎?更何況我們兩個人就連孩子都有了,我摸一下怎麽了?”
薑言倒是沒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什麽不妥,甚至還有那麽幾分樂在其中。
本來謝澤遇是想要逗一逗她的,結果某些人實在是不勝酒力,話才說了沒幾句,就已經開始昏昏欲睡了。
等到謝澤遇再從衛生間裏麵出來的時候,屋子裏麵就隻剩下了一陣均勻的呼吸聲。
他站在原地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終究還是走上前去把薑言抱到了枕頭上。
看著已經熟睡的人,他忍不住露出了深沉的模樣。
“言言,謝謝你回到我的身邊。”
他低聲說了一句之後,將人擁入了懷中,這個上對於謝澤遇來說,那是前所未有的寧靜。
一夜好夢,第二天清晨,薑言才剛剛醒過來就已經恢複了不少的記憶。
“你說你想起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謝澤遇有些驚訝。
薑言趕緊安撫著他的情緒。
“你先別著急,我的記憶並沒有完全會複製是偶爾會想起一些事情,就比如說孩子們的名字,最起碼我現在能夠想起孩子們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薑言還挺開心的。
謝澤遇聞言,不免有些委屈,“原來你就隻記得孩子們。”
薑言看他這副樣子,頓時就樂了。
“你的話我早就已經想起來了呀。”
一聽這麽個話,謝澤遇才總算是跟著眉開眼笑。
隨後他就讓人在網上公布了薑言已經被找到的消息。
畢竟大家還是挺關心薑言的,而且現在人都已經回來了,總是要在網上做一個公開的說明,免得到時候又有不少的營銷號跳出來,隨便傳播一些胡謅亂扯的消息。
消息剛剛傳出來的時候,網上的那些人還是噓聲一片。
“這又是哪個營銷號傳播的假消息,人家官方公眾號不是都已經說過了嗎,現在已經停止搜救了。”
“別了吧,我怎麽聽說人家謝家都已經開始在半葬禮了呢,誰要是再敢這麽胡說八道的話,小心人家謝氏集團的公關部找過來了。”
“大家能不能去看看官方消息啊,這個消息好像就是從官方出來的。”
……
網上的人評論了一番之後,這才有人把官方鏈接放在了評論區。
眾人進去一看才知道,原來這個消息還真是人家官方放出來的,也就是說薑言確實還活著,並且已經平安回到了謝家。
一時之間網上的那些人都跟著打開了過,畢竟薑言之前還是有不少小粉絲的。
前段時間粉絲們還真的以為自己的女神已經去世了,所以眾人還傷心了好一陣子,現在驚聞喜訊,大家都忍不住在網上張燈結彩放鞭炮了。
一時之間網上的喜氣洋洋,連帶著兩家公司的業績也都跟著漲了不少,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薑言看到了那些消息之後,也跟著想起了很多的事情。
這幾天謝澤遇不讓她去公司,說什麽都要讓她在家裏好好休息一下。
醫院那邊的檢查,薑言也已經去過了。
謝澤遇根本就不放心別人給薑言做,所以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賀岩。
經過了一番仔細的檢查之後,情況倒是比他們預想的更加樂觀一些,薑言腦子裏麵的那一塊淤血已經慢慢散開了,目前隻需要做保守治療即可。
至於恢複記憶的事情,薑言現在已經回到了熟悉的環境,記憶也在慢慢恢複,甚至都不需要藥物維持,她也能夠憑借著自己的本能想起以前的那些事情。
眼看現在所有的情況都在好轉,謝澤遇自然也是動了別的心思。
“你說什麽?結婚?”
薑言也沒有想到謝澤遇會突然跟她提起這件事情。
謝澤遇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言言,你放心,我沒有一時衝動,這是我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其實那天在漁村的時候,阿煜質疑我的話也是對的,如果我要是足夠愛你的話,就應該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而不是讓你在給我生了兩個孩子之後,還隻是我的未婚妻。”
關於這個問題,謝澤遇的確是於心有愧。
而且經曆了這一次的事情之後,他比從前更加懂得如何珍惜薑言。
薑言想了想,下意識給拒絕了。
謝澤遇一愣,就連說話的時候也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為什麽?你不願意嫁給我嗎?”
薑言搖頭,“不是的,澤遇,雖然我現在已經恢複了部分的記憶,不過我還是沒有完全恢複,最起碼關於你,關於我們兩個人的過往,我還是有很多記不起來的事情,我知道我一定會嫁給你,但是我希望能夠等到我完全恢複了記憶之後,我想以一個完整的樣子和你結婚。”
薑言說這番話的時候格外真誠,謝澤遇聽著,心中自然也是萬分感動。
“言言,那等到你恢複記憶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好好籌備我們的婚禮,我也會給你準備一個驚喜的求婚儀式,總之我都要給你最好的。”
謝澤遇一邊說一邊捧著薑言的手,似乎已經開始暢想起了他們兩個人的婚禮。
兩個人緊緊相擁,心中湧過的一股暖流。
接下來這幾天,兩個人的生活甜甜蜜蜜,偶爾還會一起出去約會,謝澤遇很樂意把時間都花在薑言的身上,甚至願意陪著她一起去逛街。
這天兩個人剛剛從商場裏麵走出來,迎麵就撞上了一個眼熟的人。
“澤遇,那個女人好像一直在看著你。”
薑言看著不遠處的那個女人覺得很眼熟,但又想不起來那個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