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的畫麵她已經看過無數次了,可是不管哪一次都會有極強的視覺衝擊。

隻見謝澤遇裹著一張浴巾半靠在床頭。

他古銅色的皮膚看著格外性感,最要命的還當屬是小腹上麵的人魚線。

線條分明,輪廓流暢,伴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更要命的是他額頭前麵的碎發仿佛還沾染了些許的水珠,水珠滴落在了他的臉上,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味道。

薑言承認她的確是很沒出息,尤其是在看到這幅畫麵的時候,那更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過這也不是她的錯。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本來謝澤遇的那張臉就已經足夠妖孽了,再加上他此刻又是那麽滿臉禁欲的樣子。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個不著衣衫的俊俏師傅,帶著一種極強的反差感。

“你這是在幹什麽?別待會著涼了。”

短暫的天人交戰之後,薑言終究還是壓製住了自己的獸欲,拿出了為數不多的理應,直接拽過了旁邊的被子,把謝澤遇裹了個嚴實。

可是謝澤遇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突然就皺起了眉頭。

“言言,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回事,自從回來了之後一直覺得胸口悶悶的,我感覺自己都快要喘不過氣。”

他一邊說一邊皺著眉頭,整個人都蜷縮在了被子裏麵。

到了這個時候,薑言哪裏還記得美色當前的**,趕緊也跟著撲進了被窩,仔細查看著謝澤遇的情況。

“你是不是真的感冒了,還是因為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要不然我還是送你去醫院裏麵看一下吧。”

薑言剛剛準備把人攙扶起來的時候,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來,她已經被謝澤遇圈在了懷裏。

“你……你這是在幹什麽?”

薑言看著謝澤遇**裸的胸膛,不免有些心慌,雖然兩個人已經是夫妻,但是謝澤遇這副樣子實在是太誘人,薑言還真是擔心自己會一不小心把持不住。

“言言,我沒有生病,我隻是覺得心裏不舒服,而且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還是不知道我究竟為什麽會心裏不舒服嗎?”

謝澤遇一邊說話的時候,一邊鬆懈了身上的力氣,這下子他整個人都躺在了薑言的身上。

兩個人的中間也不過就是隔了一層薄薄的布料,謝澤遇還偏偏要有意無意地看著薑言,這一來二去的,連帶著整個被子裏麵的溫度都跟著上升了不少。

“我……你要實在不舒服的話就去找醫生,我今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要不然我們還是早一點休息。”

大家都是成年人,薑言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不過一想到兩個人都已經很久沒有了一起了,薑言的心裏麵還是有些忌憚的,畢竟誰也搞不清楚謝澤遇會一直奮戰到幾點。

結果下一秒鍾就聽頭上傳來了一聲輕笑。

“言言,我們都已經結婚了,你還是這麽害羞?那看來是我這個做丈夫的,一定是因為我不夠關心,不夠體貼,所以沒有讓你習慣,但是沒關係,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多做幾次,自然也就習慣了。”

這下子謝澤遇再也沒給薑言逃跑的機會,他伸手把被子一撩,兩個人就抱在了一起。

接下來的這個夜晚,對於薑言來說實在是過分煎熬。

她就好像是雨夜裏麵的一盞浮萍,上上下下,來回起伏,到了意亂情迷的時候,她隻聽謝澤遇在她的耳邊一聲又一聲的說道,“言言,你是我的老婆,你是我一個人,我才是你的老公。”

謝澤遇就好像是一個固執的孩子,完全不知道什麽是輕重。

不過好在他還是顧慮著薑言明天還有正事,所以到了淩晨的時候,他終究是收了力道。

不過這個時候的薑言已經是沉沉睡了過去,等到次日清晨醒過來的時候,薑言感覺自己身上的每一個關節都被車輪子碾過。

她稍微動了一下,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回頭才發現了撐在旁邊的謝澤遇。

對比起薑言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謝澤遇明顯是多了幾分遊刃有餘。

“你……你什麽時候醒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某個人就跟禽獸一樣,薑言說話的時候都少了幾分力氣。

“我早就已經醒了,隻是看著你一直在睡,所以就想著陪著你。”

他說完了之後就靠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的薑言實在是害怕極了,差一點整個人就縮成了一團。

不過好在謝澤遇隻是給了一個擁抱,並沒有什麽其他的舉動。

“言言,你這個樣子幹什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麽欺負你了。”

謝澤遇說這些話的時候還委屈巴巴的。

薑言看著他這個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好意思說,昨天晚上我不是一直讓你輕一點嗎?你怎麽……”

薑言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雙手就已經又被謝澤遇給控製住了。

“言言,你難道真的一點看不出來?你真的一點都不關心我嗎?”

看著他還是那麽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薑言才總算是稍微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她總算是恍然大悟。

“你可別告訴我你昨天在吃醋。”

窗戶紙總算是被捅破了,可是謝澤遇的心裏麵還是不痛快。

“我怎麽就不能吃醋?是,我平時看著是挺冷靜的,但是這件事情是關係到你,而且那個陸景淮明顯對你念念不忘,昨天晚上你還跟他聊得那麽開心,我怎麽就不能吃醋?”

謝澤遇一邊說一邊抱著薑言不肯撒手,看起來是想要一個說法的樣子。

聽到這番話的薑言,實在哭笑不得。

“念念不忘的事情我就不扯了,但是你到底是什麽時候看出了我跟他聊的開心的,我昨天總共也就跟他說了那麽幾句話而已。”

薑言隻覺得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謝澤遇這才說起了,昨天晚上薑言在陽台上和陸景淮聊的火熱,而他自己一個人獨守空房的事情。

聽到這裏薑言更是笑了個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