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屹遇滿臉陰沉的抱著薑言回到家,張叔和傭人瞧見這一幕都嚇得變了臉色。
“少爺,夫人這是怎麽了?”
“沒事,你們都去休息。”
知道張叔他們是因為擔心才留到這麽晚,謝屹遇隻得下命令讓他們去休息,不然肯定會一直守著他們。
吩咐完,謝屹遇就抱著薑言回房間,輕柔的將她放在浴缸裏。
溫熱的水漸漸沒過薑言的身體,身上染血的衣服也早就被謝屹遇扔在一邊,此時的薑言可謂是不著寸縷。
謝屹遇心無旁騖的給她洗著身子,而有些反應卻是不可避免的。
躺在浴缸裏的薑言感受到輕柔的觸碰,有些難耐的扭動起來,她下意識的想抓住謝屹遇的手,攀附上去。
“再忍忍。”謝屹遇也不知道是和自己說,還是和薑言說。
隻見他迅速給薑言收拾完,然後拿著浴巾將她包裹起來,抱著出了浴室。
薑言熱情的摟著他的脖子,嘴裏不斷地發出難受的聲音,手也在胡亂的遊走,惹得謝屹遇都差點沒忍住。
輕車熟路的進入,讓兩人都鬆了口氣,之後便是長久的沉淪。
足足用了一個晚上,薑言才沒有再纏著謝屹遇,隻是謝屹遇終歸是顧及著薑言的身孕,沒有過於激烈。
薑言安心的窩在謝屹遇的懷裏睡過去,乖巧的模樣軟乎乎的,瞬間填滿謝屹遇空洞許久的心。
此時此刻的謝屹遇早已忘記薑言可能是臥底的事情,隻是想著該如何更好的保護她和孩子。
警局裏,薑翠玲和姚詩意坐在一起瑟瑟發抖。
薑亞忠滿臉怒容的出現在警局的時候,瞧見的就是這副場景。
“老公!”
“爸爸。”
薑翠玲和姚詩意看見薑亞忠出現,立馬站起身叫他,像是看見救星一樣。
“你們兩個到底做了什麽?謝屹遇親自打電話給我,說如果不處理好這件事就永遠別想和他合作!”
“老公,都是她出的餿主意,不然我也不會流落在警局裏。”
“媽媽是忘記了嗎?那藥是你下在薑言碗裏的,就連人都是你安排的。”
姚詩意現在也不顧及什麽,幾乎是能爆就爆,隻不過是把罪名都扔給薑翠玲而已。
兩個人又開始在警局吵起來,吵得薑亞忠是頭都痛了,他就是來警局撈這兩個人的,現在看來還不如讓她們在這裏多待幾天。
“夠了!天天在外麵丟人現眼,有什麽事不能等到回家再說嘛?”
“是是是,老公你快帶我出去吧,我真的一分鍾都待不下去了。”
薑翠玲從小也算是養尊處優長大的大小姐,哪裏吃過這樣的苦,在警局待上一晚簡直就要了她的命。
“爸,等我出去你要給我買包包壓壓驚,這裏真的好可怕。”
姚詩意還想著找薑亞忠拿好處,反正從小到大不管是不是她犯錯,薑亞忠都會好好哄她的。
“哼,給我惹這麽大的禍,還想買包,你給我回家好好反省!”
“我知道了。”
姚詩意委屈的低下頭,隨即好像想起什麽。
“爸,我得先去看看向澤,再怎麽說他都是您的未來女婿。”姚詩意這才想起頭都被敲破的謝向澤,還有那個藥。
這點薑亞忠倒是沒阻攔,隻是如果謝家知道他們薑家這麽對待謝向澤還給他下藥,怕是也不會善了。
姚詩意趕忙打車到醫院,來到謝向澤的病房。
因為謝向澤最近做的事情太讓謝老爺子生氣,導致他被送進醫院都沒人來看他,整個病房冷冷清清。
謝向澤醒來的時候恰好看見姚詩意哭紅的眼眶,內心一陣感動。
“詩意,你怎麽哭了?”謝向澤掙紮著想爬起來,可頭上的傷口一動就疼。
“你總算醒了,嚇死我了。”姚詩意趕緊擦幹眼淚,故作堅強的說道,實則內心很心虛,擔心謝向澤會發現他昏迷的原因。
誰知謝向澤根本不清楚發生什麽事情,就連自己是怎麽受傷的都不知情。
姚詩意聽到他這麽說,懸著的心總算放下,故意說成是他不小心撞到頭導致的間歇性失憶,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好。
“原來是這樣,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內心好像總是有一股衝動。”
謝向澤的藥效也沒有完全消失,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一處正在覺醒,這讓他十分不舒服。
“是嗎?那你是想在這裏試試嗎?”
姚詩意也不知是出於對謝向澤的愧疚還是什麽,竟然在病房就想釋放他的情緒。
兩人也算是在這方麵比較大膽的,幾乎什麽地方都試過,可在醫院病房還是第一次。
謝向澤本身就中了藥,隻不過是被姚詩意簡單撩撥幾下,就起了心思。
可惜他現在沒辦法起身,這倒是給了姚詩意翻身做主的時候,不多時病房裏就傳出一些聲音,聽的人麵紅耳赤。
好在這裏是私人病房,姚詩意早就開了免打擾,根本不會有人過來。
謝向澤也徹底沉迷在姚詩意的溫柔鄉裏,早就把自己為什麽會受傷的原因拋之腦後。
唯有薑翠玲被薑亞忠劈頭蓋臉一頓罵,並警告她以後別做這種事情,否則給薑家帶來的隻會是滅頂之災。
“你做這些事是為了言言我明白,可詩意照樣也是你的女兒,你怎麽能厚此薄彼?”
“她就是一個小白眼狼!這麽多年在薑家長大,樣樣都是最好的,到現在居然轉頭出賣我!”
薑翠玲陡然炸了毛,她能順從薑亞忠,容忍他這麽多年,但不代表她願意再忍姚詩意。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的那些齷齪事,薑亞忠,如果你想繼續,就警告她不要再來招惹我,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你!”
薑亞忠看著反抗自己的薑翠玲,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後麵的話。
姚詩意的身世是薑家人心照不宣的秘密,薑亞忠本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
當初這件事的確是薑亞忠對不起薑翠玲,所以就算兩人沒什麽感情也依舊相敬如賓,現在看來,人總有忍不住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