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可憐的女人
一道閃電劃破了天空的沉寂，一聲驚雷攪醒了大地上的生靈。雨，如同根根銀劍疾射而下，狂猛暴唳的射向每個角落。這一陣傳來的聲音，很有點嚇人。像鬼哭狼嚎的那種的聲音。
一樓的聲音嚇哭了可琪，更嚇醒了我。
又傳來一陣鐵掉在地上的聲音，嚨嚨作響的聲音。可琪的身體不斷顫顫抖抖的，雙手抱緊著我的腰，可我卻在集中注意力聽著聲音。
響了兩陣的聲音，沒有再傳來聲音了。一切都停止了，仿佛剛才的聲音從來沒出現過。
我用力地搬開可琪的手，轉過身來對著可琪說。
“可琪，我得下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先在這裏等著我。好嗎？”
“不要……不要離開我。我怕……”
“那好，你跟我一起走。我要先去拿手槍防身。”
說完，我光著腳下床。打開傍邊的書架，拿出黑黝黝的手槍，裏麵還剩下三顆子彈，也就是說隻要打出三隻子彈後，手槍便就沒用了。
轉頭對著可琪認真地叮囑。
“你要小心的跟我走，我們要輕輕地下去。”
“恩，我知道了。”可琪一臉認真地，不斷的點點頭。
我與可琪都光著腳地走。在樓梯上，越靠近一樓，我們就越聽著清楚。
似乎廚房裏有人在吃東西，那終驚忡的磨牙的聲音很響。我們終於來到了一樓，隻見廚房的燈光還黑黑著，看不到什麽東西。隻能隱隱的看到模糊的黑影在那裏。
黑影一雙手臂在不斷地排動，磨牙的聲音越來越亮。似乎是感到有人在盯著它，它轉過頭來，我們看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眼睛。竟是閃亮發亮的眼睛。可琪嚇得要哭了，我用手按住可琪的嘴巴，盡量不讓他發出聲音。
“不要弄出聲音，廚房裏有人。”
“你先不要哭了，小心它盯上你。明白嗎？”
“等下我叫你去開燈時，你立刻馬上開燈，知道嗎？”
我小心翼翼地小聲在可琪的耳邊對著可琪說道，可琪聽後不斷的點頭。
我對著可琪使眼色，讓他去把燈光開出來。
“去開燈！”
可琪得到我的聲音後。立即小心的走，一邊走一邊看著廚房的方向。
可我神經一直保持緊繃，手緊緊的握住手槍，似乎把那廚房裏的那個黑影人當作為變異怪物來看待。
終於，可琪摸到了開關。襟的一聲，一樓的所有的燈光都亮了。
突然一個女乞丐冒了出來，我被嚇住了。隻見它髒兮兮的手上捧著一個裝著可琪喜歡的炸雞。那份量不小，卻隻剩下一點，連一點剩骨也沒有，隻是拿著殘碎炸雞的黑黝黝的手在不斷的顫抖著。另一隻手擋住光芒，似乎還不適應光芒。
它很瘦，瘦的像骨排一般。臉上沾著厚厚的泥土，完全看不出是怎樣的，隻是能判斷出二十歲左右。
它的衣服似乎一輩子都沒有換過，原本潔白的上衣現在已成黑色的，短小得衣不蔽體，像幾條破爛的布條拚成的。
而且特別是上衣，一雙有明顯的山峰半遮半暴露出來。全身的皮膚完全沾上了泥土，像是一輩子沒有洗澡過一樣。頭發長長的，比我未剪頭發之前還要長。但更加粘貼的，更長，長到快到腳蓋。
頓時，我的心軟了，看著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我立刻把手槍伸進裝東西的口袋。
可琪也看呆了，它實在無法想象世上還有如此的可憐人。
三人立久，久久不能回過神來。可那個可憐的女人適應了光芒，看到了我們，它不斷地往後退。
終於，它退到了牆壁了，沒有路了。一雙眼睛很清，很明亮。隻是似乎像小孩一樣被驚嚇的樣子，眼睛一直看著我。
可琪似乎能感覺到那可憐的女人的感受，可琪慢慢向著女人的傍邊走。從一個放著我們買來許多的食物袋子，從裏麵倒出來。
可憐的女人一眼就看到可琪倒出來的食物，那眼睛看著就像是盯著自己的東西一樣。似乎注意力全放在那些食物了。
可琪抱著食物，輕輕的向女人走去，女人看到可琪越走越近，它臉色很驚恐的，連帶磨用腳踢往後退。
可琪停住了前進，把抱著食物全輕輕地放在地上。然後自己退後，直到退到我身邊。
接下來，隻見女人像個饑餓鬼一樣，瘋狂的吃著。可琪看到這一刻，也微笑起來了。我緩緩移動著步子，在袋子中拿出幾瓶可樂放在女人的眼前。女人停住了狂吃，微微偏著頭奇怪看著我，又看了看眼前的可樂。
接著，女人一邊看著我一邊小心的用手接過可樂。但是女人似乎一生沒見過可樂似的，看著可樂摸著摸，就扔了。
這一畫麵被可琪看到過，他淑女的嘲笑我傻瓜。女人奇怪地看著可琪，不明白他為什麽要笑。
“諾哥哥，他不懂那是什麽東西的。你教他開盤就行了。”
我立刻明白了，接著我撿起可樂。用力地扭開，我抬起頭，喝了幾口。
可憐的女人看到我的動作也立刻模仿起來，把幾瓶可樂全拉過來，扭開其一瓶。接著喝了幾瓶就瘋狂地吃食物。
……
過了許久，天已經半夜三更了。
女人也接受了我們的友好接待了，成了我們一員，隻是它不懂得與人交流。隻能牽強的聽得明白。
可琪當起了女人的母親和教師的角色，為智力隻有小孩的女人洗澡。可我們也給女人起了一個名字，就叫雷美玲。
本來美玲不想去洗澡的，當可琪苦苦讓女人洗澡。可女人卻像小孩子一樣鬧玩笑。當可琪要發怒時，我連忙地擋住可琪。交流了一會兒，可琪回樓上爬床睡覺了。
可我卻被留下幫美玲洗澡。
我從新買的衣服拿出幾件來。本來這些都是可琪的，隻是可琪怕美玲沒有衣服穿，於是就割心給了幾件新衣服給它。但是洗身體，我不知道該什麽做了。
本來想叫可琪幫忙的，可是可琪卻已經累睡了。
美玲的全身皮膚雖然都是沾著黑色泥土的，但我沒有介意過。因為我之前也這樣過。
我拉著美玲的手，原本發小孩氣的美玲突著安靜下來。任由我拉著，拉進了衛生間進去。我把美玲的破爛的衣服都脫了，被衣服抱遮的地方很白，可暴露的皮膚卻很黑，於是就成了一個藝術家一樣。我看著美玲的身材，奇怪的卻沒感到欲望。也許是看到了美玲的可憐地方吧。我用一把軍刀輕輕地割斷美玲的長發，可美玲也沒有大鬧，隻是安安靜靜地看著掉在地上的頭發。
用輕型的剪刀剪短了美玲的頭發，接著我像個父親為自己的孩子洗澡一樣。我用新買的白布用力地擦過美玲的皮膚。地麵上流出一次又一次的黑水。
我半跪著在美玲的背後，用力地擦過美玲的皮膚。每當我擦過一次，美玲的身體就顫抖一下。當我為美玲的胸部洗時，我差點流鼻血了！我一次又一次不小心碰到美玲的胸部的肉感，我感到一種激驚。正幫美玲洗著用膚露，美玲突著伸出一隻手摸我的臉。
終於，一場要命的戰場過去了。可我也完成任務了。我為美玲穿衣服，內衣。
我拉著美玲的手，帶進它的房間。這房屋有三個房間外加一間書房和很大的廚房與客廳的混合。同樣也在樓上。
我讓美玲躺在**，我幫美玲戴上被子後。即將離開時刻，美玲突著拉住我的衣角，它一雙眼睛驚恐的。似乎害怕有什麽很恐怖的東西來了一樣。
“沒事了，你該好好睡覺了。”
我的話剛說完，美玲就不斷地搖頭。我沒方法，隻好同樣跟可琪一樣，一起睡。
我又一次像機器人的躺在**，我的左手一直被美玲抱著很緊。
終於，催眼來到了。我的眼皮很沉重，很沉重地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