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古怪的夢給LEO朱征鴻加更

回到三姑家後我忽然感覺特別的困倦,直接回到了房間往**一躺,連鞋子都沒有脫,兩三分鍾左右就睡著了,期間還做了一個夢,一個噩夢!

夢裏的我回到了一百多年前的清朝末年,那青磚老屋還有人在裏麵住,老地主夫婦,兩個家丁一個丫鬟。當然還有那個吊死鬼,也就是地主的大兒子,地主有兩個兒子,吊死鬼生前長的有點像馬桶台何老師,個子很高說不上英俊但也算過得去。

夢裏的我是一個賊,與一個同夥趁地主家沒人在家,進入屋裏麵偷東西。我和同夥都蒙著臉,我和他很熟但又似乎從沒見過他,無法知道他的長相。

此時正是深夜,我們翻牆入屋後不由自主的來到了天井右邊那間房,在那房間裏翻箱倒櫃,突然那同夥在床頭翻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這小盒子上麵鑲滿了珍珠,我和同伴很高興,心怦怦跳的打開了這個小盒子。然而就在同伴打開小盒子的一瞬間,我們眼前一紅,仿佛帶上了一副紅色眼鏡一樣,看什麽都是紅的。而小盒子裏的東西我們根本看不到,揉了揉眼睛之後,周圍的一切都變了一個樣。

時間仿佛一瞬間流逝了一百年,屋裏變的結滿了蜘蛛網,桌子和床都消失了,牆上發黑和發黴。這突然的變化嚇的我不知所措,轉身想逃的時候更是嚇破了膽,隻見這房間門口竟然掛著一個屍體。

這個屍體在門口上吊而死,此刻身體還在晃**著,仿佛上一分鍾才上的吊一樣,慣性搖擺還未停止。

這個上吊的屍體穿著和吊死鬼一模一樣,一身黑色長袍胸口綁著大紅花。

我忙問同夥怎麽會突然出現個死人啊!但沒聽到同夥的回答,扭頭一看哪裏還有什麽同夥。我的同夥消失了,頓時我害怕到極點,想叫同夥的名字,卻發現我根本想不起他叫什麽,但是卻記得他是很熟的人。

我提心吊膽的撥開掛在門口的屍體走出了天井,卻發現這屋子裏每一個門口都掛了一個屍體。最恐怖的就是,每一個門口的屍體都是同一個人,也就是那個吊死鬼,他被複製出了好多個,全都在門口上吊。

這場景極其的詭異和恐怖,嚇的我屁滾尿流腿一軟就坐到了地上去,然而就在這時我想起了童童,連忙大聲的喊童童。

接著我就從**猛的驚醒,坐了起來才發現剛才都是夢,此刻的我已經滿身大汗,這時童童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她說跳河哥哥你做噩夢了。

此時看窗外估計是傍晚時分,雪妃妹妹這時剛好拿鍋進房,到米缸裏裝米煮飯,我跳下了床,問雪妃妹妹葉肥嘰姐姐在不在。

雪妃妹妹說不在,葉肥嘰姐姐帶見崎妹妹去鎮上買糖去了。

我立即跳下床,出到大廳看到三姑在**坐著,忙走進房間問她感覺有沒有好一點。

三姑似乎心情很好,告訴我說好多了,昨晚竟然一下就好了許多,她現在已經能勉強用手支撐著坐起來了。

原來三姑是靠自己坐起來的,還以為是雪妃扶的,這讓我心裏很高興,估摸著肯定是昨晚吊死鬼被燒傷,所以三姑也得以好轉。若是殺死了吊死鬼,那三姑肯定能在一夜之間好起來,這幾個月積累的虛弱,吃上幾副補品就能補回來,當然我這裏說的補品可不是現在電視上騙人的保健品。

我給三姑倒了一杯開水,她說不渴,我便端著出了大廳自己來喝。邊喝邊回憶剛才的夢鏡,想不通為什麽會做那樣的噩夢,夢境裏的事難道以前發生過嗎?

不敢想象,即使我現在想起那個夢境來,全身汗毛都不禁豎了起來,那麽多具一模一樣的屍體掛在老屋的每個門口。

我想起夢裏和同夥偷的那個小盒子,一打開就是一片紅光,根本看不清裏麵是什麽鬼東西,最後畫麵就成了破舊的老屋,接著夢也醒了。

我分析那夢裏小盒子裏的東西肯定和昨晚看到的懸浮燈籠有關,而且也和那吊死鬼的死有關,可那小盒子裏到底是什麽東西呢?

夢裏那老地主有兩個兒子,據邱太公說大兒子上吊死後,那個剛過門的媳婦跑了,不久地主夫婦也死了。那兩家丁和那個丫鬟可以忽略,但地主的小兒子哪去了呢?邱太公並沒有提起。不過這也解釋的過去,畢竟這隻是我的一個夢而已,也許那老地主根本就沒有小兒子。

我又開始回憶夢境裏的同夥,夢裏覺得他很熟悉,但我卻想不起他的名字。現在夢醒了一想,那不是桂平小警察-----禽獸小弟弟麽。我突然想起了禽獸小弟弟來,這麽多個月過去了,他的腿應該早就好了吧!

沒多久葉肥嘰和小見崎回來了,買了一大堆的東西,我這才想起那天在梧州給了葉肥嘰500塊。後來我回家了一趟,再去梧州接三姑回家時,沒有問葉肥嘰那錢用了多少,更沒有問葉肥嘰拿回來。

此刻看到葉肥嘰大袋小袋的東西,平時摳門的她現在花起錢來都不眨眼,我便故意裝出笑臉問她,說葉肥嘰姐姐你好有錢啊!每次到鎮上去都買了一大堆東西回來。

其實我不在乎錢,但葉肥嘰要是剩下的錢不告訴我一聲就私吞,我還是會生氣的,雖然她愛財,但也要合理的賺來。

葉肥嘰聽出了我的意思,立即回房翻出她的行李,從裏麵拿出了三百多塊錢來給我,一臉無辜的說她可沒有花我的錢,都是她自己的錢。那天在梧州給的五百塊她沒有私自挪用一毛,收了起來忘記給回我了而已。

我錯怪了葉肥嘰了,看到她一臉委屈和無辜的樣子,我連忙道了歉,為了表示我的誠意,還賠償了一百給葉肥嘰。

葉肥嘰連忙接了過來,說她才不是玻璃心的人,隻要她沒有幹過壞事,我怎麽錯怪她她都不會在意。而且她跟定我混,趕她都不走,還等著賺大錢呢!這一百她就不客氣了。

我一臉鬱悶的回房躺倒在床,感覺自己最近幾天有點古怪,自從進了那老屋後,我整個人變的敏感和多疑起來,脾氣也變的容易暴躁火氣大。

雪妃妹妹已經燒了洗澡水,我立即到外麵一棵柚子樹下,摘了一紮柚子葉回去洗澡,去除身上那汙濁之氣。

吃晚飯時三姑已經不用端到床邊給她,坐著輪椅出到了大廳來吃,她雙手已經拿的起碗筷,隻是吃飯的速度比我們慢了一倍,畢竟昨晚才剛恢複。

想想去年還在桂平江口沒改嫁前的三姑,幹起活來很多大男人都比不了,百多斤的東西挑起來走路輕輕鬆鬆。現在看她這個樣子我心裏就發酸,要不是我及時來,三姑說不定要在今年去世,那時雪妃妹妹又該怎麽辦呢?無父無母,後爸可能不會管她,那可要流浪在外成了一個孤兒,想想都難受。

我不斷的夾菜給三姑,雪妃妹妹不停的夾給我,這場麵溫馨極了,感覺回到了去年剛來到三姑家的時候,她不停的給我夾菜。

看著三姑和雪妃這對可憐的母女,我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那吊死鬼徹底除殺,一想到這我就發狂的吃起飯來,看的她們以為我腦子壞了。

吃了飯還要去借摩托車呢...

!我的摩托車放在葉肥嘰家的粉店沒騎來,在這裏人生地不熟我肯定借不到。吃過晚飯後我又來到了邱老三家,跟他說了借摩托的事,其實更應該說是租摩托,有錢給的不是白借。

邱老三拍著胸脯說沒問題,他老表有一部,明早讓我直接來他家開走,不用談錢的。

我謝過邱老三,返回三姑家早早的睡了,第二天一早就起床,跟三姑說了聲送人回黃姚就出了門。

邱老三說到做到,他昨晚連夜去把車借了回來,我一早去他都還沒起床。

敲了門後邱老三睡眼惺忪的開門,依舊穿著那條破爛的**,仿佛從來沒有換過。他開門後見到是我,立即返回房間去拿了車鑰匙出來,我拿了鑰匙給車子打著了火,開到了邱老三堂哥家門口。

七嬸早已等在那裏,她之所以那麽早回去,是因為白天太陽太大,到了十點就曬的人不行,所以天亮就回去,估計回到黃姚也才九點多。

七嬸坐到了摩托車後座上,我載著她到了馬江邊,坐渡船過了江後進入了馬江鎮上,吃了一碗粉繼續朝著黃姚方向開去。和四輪客車不同,這兩輪小摩托可不會顛簸,遇到水坑就繞開,哪裏路平就在哪裏跑,車速不但比客車快,而且還舒服的多。

到了早上才八點多就到了黃姚,把七嬸送回村後,她非要拉我吃了飯在走,不過我嘴裏答應,轉身就騎上了車。返回馬江的路上一個人開的更快,十點鍾就回到了馬江鎮,再回到邱老三家裏的時候,他一家人正在吃早餐。

我突然心血**,跟邱老三說幫我找幾個人,我要去拆了那間老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