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葉肥嘰被綁
我喊了幾聲葉肥嘰並沒有人答應,心裏就知道事情不妙了,葉肥嘰可能被人綁走了。我頓時怒火燒上頭頂,真後悔留童童在西江,不然也能早發現有人闖進來。
我們在梧州並未認識得罪過任何人,也沒有任何仇家,到底是誰做的。我第一個想到了朱大勇,他看到那血戒時眼裏盡是貪婪,豈會輕易的讓我們走掉。
葉肥嘰雖然隻是我請的一個員工,但她早已融入了我們這個小團隊裏,擔任了翻譯和小見崎保姆。這隻是表麵工作,其實這幾個月的相處,讓我們已經建立起一種親人般的感情,她要出了什麽意外,我會愧疚一輩子的。
一想到這裏我的怒火要爆發了,我雖然見過很多個人在麵前慘死了,但我卻從未殺過任何一個人,這朱大勇要被我找到他死定了。
我急匆匆的下到一樓,發現小旅館老板娘趴在桌子上,過去搖不醒我趕緊一摸鼻子還有氣,原來是被人給迷暈了。
我立即離開這小旅館,三更半夜看到人就問哪裏離西江最近,糊糊塗塗的走了半個小時才到西江邊,大聲的喊童童。
我喊了一陣子後開始坐在河邊等,大約兩分鍾後,水麵鑽出來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她正像鯨魚噴水一樣,弄出了一個直衝而起的浪花。
我叫童童別玩了,葉肥嘰姐姐被壞人捉走了。
童童一聽忙跑回我身邊,一臉關切的問葉肥嘰姐姐被捉到哪裏去了,我們快去救她吧!
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被捉到哪裏去了,不過我能猜到是什麽人捉的,但是我忘記那壞人的店鋪在哪裏了。不過我要去人民醫院找那老醫生,他也是壞人之一,是另一個壞人的舅舅,童童跟我走吧!
我和童童剛走上河岸,我停了下來,問童童這西江下遊有沒有血蜈蚣。
童童說有啊!整條西江都有,隻是數量少而已。
我一聽大喜,叫童童幫我弄一條上來,我要裝起來備用。
童童嗯了一聲,說跳河哥哥等等就好,說著就返回河邊跳了下去,我則在旁邊撿了一個酒瓶子。
大約三分鍾後,童童從水裏走出來,手裏捉著一條通紅肥大的血蜈蚣,它被童童手裏捉著都不掙紮。我把酒瓶子裝了水,讓童童把血蜈蚣放了進去,童童把珠子塞進了我的口袋,然後自己也鑽進了酒瓶子裏,附在了那血蜈蚣身上。我隨後離開西江找到了人民醫院,進去發現隻有少量的護士姐姐和醫生值班,我問一個護士姐姐那吳主任在哪。
那護士姐姐滿臉疑惑的問我找吳主任幹嘛,三更半夜吳主任當然在家睡覺啊!明早十點才會過來醫院上班,叫我明早十點再過來。
我無奈的走出了人民醫院,找到了昨晚那老醫生請我們吃飯的酒樓,接著問人這附近賣古玩的店鋪在什麽地方。
問了三四個人之後,有個中年大媽告訴了我,說就在前麵第三個路口拐彎,然後再上去再左拐就看到了。
我謝過大媽後照她說的走,不多久果然來到了那朱大勇的“朱記古玩店”前。此刻店門緊閉,裏麵沒有燈火,要麽是睡覺了,要麽就是沒人在家。
我走到門邊一看,大大的鎖在外麵反鎖著,這王八蛋果然跑了,我要抄了他的老窩。
我讓童童從瓶子裏出來幫我開了鎖,然後進了那大廳開了燈,接著又走進那間黑乎乎的房間裏。我腳步剛踏進房間沒兩步,隻見蚊帳上麵有個白影子,見到有人闖入立即朝我飄來。
我的怒氣正值滿格,見這白影飄來也不躲閃,直接拿出古銅小刀迎了上去。
普通貨色就是普通貨色,連讓古銅小刀變紅的資格都沒有,也隻能夠上一些病懨懨的老太太老頭子的身。那白影連我這古銅小刀捅來也不懂的逃,最後直接變成了蒸汽一般,消散在空氣中再也無法凝形。
我知道這房間還有好幾隻,床底下躲有,門後麵躲有,桌子下也躲有,都被童童一一趕了出來,最後全部被我用古銅小刀收拾掉。
等我把古銅小刀收回口袋裏時,看到頭頂飄下來一張紙條,我伸手一下接住,拿過來一看竟然不認識上麵的字。
我問童童認不認識,她也無奈的搖搖頭,說她也沒有讀過書呢!
這下又捉瞎了,我立即拿著紙條走到了街上,此時街上人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阿叔問但他也不識字。又在路邊等了好幾分鍾,最後問了一個四眼仔才讀給我聽,“明天中午一點在潘塘公園涼亭裏等。”
我謝過了四眼仔後,直接坐到了路邊,心想絕對不能等到明天中午一點,那樣不但葉肥嘰救不出來,而我自己也會被綁。朱大勇的目標是我,這是一個陷阱,絕對不能等到明天送上門去自投羅網。
我突然想起了狗大仙,頓時一拍大腿忍不住大罵,這蠢狗不叫就不出來,主人有危難都不知道。葉肥嘰睡覺像頭豬,睡著了敲鑼打鼓也醒不了,估計人進來一下就給她打暈過去背走了。
我問童童和狗大仙認識了這麽久,能不能感應得到狗大仙的氣息,找到狗大仙就能找到葉肥嘰姐姐在哪裏了。
童童把一根手指含在嘴裏想了一下,雙眼無辜的朝我搖搖頭。
我歎了一口氣,忽然又想到那個被我打斷肋骨的人,我非常確定,那人身板不大,那一拳足以打斷他肋骨。這個人此刻肯定在醫院,或者之前他到過醫院,我要趕緊去醫院找找。
童童回到了瓶子裏,我又朝人民醫院跑去,到了醫院門口後,我把裝血蜈蚣的酒瓶子藏進一處花叢中,接著人就進來醫院大廳。
又是剛才那個護士姐姐,她一見我又來,忙說吳主任明早十點再來,叫我不用問了。
我滿臉堆笑的說我不是找吳主任的,然後把她拉到了一邊,偷偷的拿出一百塊給她。
這護士姐姐月工資也就一百來塊,我一出手就給了她一個月的工資,嚇的她都不敢拿,一臉疑惑的問我有什麽忙要她幫。她能幫的上這錢她就收,幫不上她就不收,讓我趕緊告訴她。
我問護士姐姐剛才有沒有胸口受傷的人進來過醫院,是肋骨被打斷的傷。
那護士姐姐想了一下,然後告訴我說有
我一聽激動不已,忙把錢塞給了她,說這個回答就值一百塊了,那個人走了沒有。
護士姐姐東看西看,發現沒人看到後,忙把這一百塊塞進了護士姐姐服裏麵的袋子裏。她對我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告訴我說那人走了,斷了兩根肋骨但不是很嚴重,隻讓值班大夫開了一些藥酒,他拿著就離開了。
我忙問護士姐姐那個人叫什麽,往哪個方向去了。
護士姐姐又東看看西看看,然後手又朝我伸了過來。
這人好貪,比葉肥嘰還貪,我立即又拿出五十塊塞她手裏,說我就隻有這麽多了。
那護士姐姐點了點頭,把錢又塞進了內衣口袋裏,然後讓我稍等一下,她幫我去拿個東西。說著就走到這大廳櫃台後麵,然後又走了出來,手裏多了一張紙,...
說這是那人填的資料,別說是她給的。
我接過來一看又犯難了,一臉不好意思的告訴護士姐姐說我不認識上麵的字,請她告訴我寫的什麽。
護士姐姐笑了下,把紙接了過來讀給我聽,我記下了地址,還有一個男性的名字“周誌堅”。
我立即出了醫院,拿回了那個裝血蜈蚣的酒瓶子,走到街上問了人那護士姐姐說的地址,最後來到一個社區前。我關掉手電筒,偷偷摸摸的進了去,有鎖的地方讓童童來開鎖,最後來到了一棟樓的第七層一個門前。
三更半夜的門已經反鎖,說明裏麵有人在睡覺,我把耳朵貼到門上去聽,還能聽到裏麵久不久有男性呻吟聲,被打斷肋骨應該很痛吧!
我把那裝血蜈蚣的酒瓶子放門口,小聲的叫童童進去看看,童童說好,然後直接走進了牆裏。
我在門外等了有三十多秒鍾,童童又從牆裏走出來,告訴我說裏麵就一個人,正躺在**呢!胸口包紮著一包藥。
我一聽大喜,這下屋裏的人看他怎麽逃,我讓童童又進去開了鎖,隨後我推開門走了進去,接著把門給反鎖了起來。
裏麵的人聽到了動靜,忙問誰人進來了,見沒人答應立即打開了手電筒朝門口照來。
我見狀立刻躲在一個大煤氣罐後麵,小聲叫童童去打開電燈開關,童童嗯了一聲,三秒鍾後這屋裏燈都亮了起來,我也從煤氣罐後麵站了起來。
這人一看到真的有人,先是嚇的驚慌,隨後發現不過是一個少年,臉上的表情便放鬆下來,怒斥著我進他家做什麽。
我冷笑,走到他床邊冷不丁防朝他胸口包紮的地方打了一拳下去,這人立即疼的臉色慘白滿頭冷汗,臉上表情極其痛苦。
待他緩過神後,我才冷冷的叫了一聲周誌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