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誰迷暈了我

我再挖深了一點,除了鴨身之外鴨脖子鴨頭都露了出來,不過這隻石頭鴨子沒有眼珠子,真是可惜。隨後我把泥土填了起來,填平後又在不遠的地方移植草皮回來蓋住,隻要三天便能長好,別人就不會發現這裏被挖過。

不知道王研究員是否發現了這鬼崽嶺還有什麽別的東西,她有沒有和我一樣做了那個古怪的夢。我騎上了摩托車,趕往張村長的村子,想找王研究員私底下問一些她昨晚到鬼崽嶺的事。雖然知道她不會說,但我現在可是也有自己的發現,便可以和她從各自嘴裏交換過來。

開著摩托車不到十分鍾,我就到了張村長的村口,進村後發現他家沒人在家,大門緊閉著。我就坐在屋門口等,心想著他們可能又下地去了吧!等煩了又到處溜達最後到了河邊。此時雖然已經天熱,但是這裏的人都被謠言嚇怕了,河裏見不到一個遊泳的人,要不我真想下去遊遊水。村民們並不知道吃肉的就是沙子,他們傳出各種版本的怪物都有,什麽水猴子啊!大水蛇啊!

從河邊又回到張村長家,此時他已經回來了,但並不見王研究員的蹤影。張村長見到我又回來很高興,開了門把我請進屋,坐下兩人喝著茶開始吹起牛來。

上次吃肉河沙的事件張村長全程都有參與,所以這次我也和他開門見山的說了,當我說到鬼崽嶺的時候,張村長反應誇張,連手裏的茶碗都掉到了地上去。

我笑張村長反應不用那麽誇張吧!是不是曾經在鬼崽嶺遇到過什麽,給你心裏留下陰影了。張村長笑了下,反問我在鬼崽嶺看到了什麽,我說我什麽都沒看到(其實我看到了個石頭鴨子,這我肯定不會亂告訴別人)

張村長把碎碗掃進了垃圾桶後,又回來拿了個碗到了半碗茶,喝了一口後似乎在想著什麽。他告訴我說鬼崽嶺距離他們村走路也就半個鍾,上麵有上萬個石雕小人俑,不知道什麽年代留下來的。不過可以得知的是那些石雕小人絕對不是附近村民的祖先所為,當地並沒有可信的相關流傳。以前人口稀少更不可能雕鑿這麽多石頭人俑,這得多大的工程量啊!

張村長說了一大堆,但都沒有說出什麽值得一聽的話,隻是反複的表達這麽多石頭雕像工程量大,不是本地人的祖先可以做到的。我當然知道,可是這片土地上以前的主人是什麽,他們又去了哪裏,隻留下了這些石頭雕像。

和張村長說著說著我突然覺得好困,趴在桌子上不知道何時睡著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躺在地上,隻看到周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兩秒鍾後我反應過來,竟然發現意識清醒但身體動不了,就如鬼壓床一般。我明明記得我和張村長一起喝茶的,怎麽現在會出現在這個黑漆漆的地方,為什麽我動不了呢?我想喊也喊不出,有點急了,心裏想著童童,希望她突然出現,但沒有。

我心裏又緊張又著急,就好像全身被綁著,此刻正有一個怪物向自己走來,自己卻無法動彈一樣。這樣的心情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我又睡著過去,然後醒來再睡去再醒來,不知道就這麽躺了多久。周圍始終是漆黑的,直到我肚子餓的睡不著,估算著起碼躺在這裏有兩天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夢鏡,如果是夢鏡的話童童應該會來告訴我的,如果是現實中的話,我消失這麽久她肯定會來,這讓我分不清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中。

突然我聽到身邊有女人的呻吟聲,僅僅隻是呻吟了兩聲,但我聽了感到非常恐懼,忙憋住了呼吸,然後猛的噴了出來。

我也發出了聲音,噴了幾次氣之後,喉嚨也能發出呻吟聲了,但就是無法講話。我身邊不遠的女人聽到我的聲音後,也加速了呻吟,這樣持續了大概十幾分鍾後,我感覺勉強可以講話了。

我硬著喉嚨勉力的擠出幾個字,問身邊的女人這裏是哪裏,她又是什麽人。這句話一句一字說的很辛苦,就好像嘴裏塞了個乒乓球一樣,不知道對方能不能聽清。

驚喜的是對方聽到了,還回答了我,說的話也和我一樣蹩腳,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了她是誰,她就是王研究員。

我問王研究員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這裏是什麽地方,王研究員說不知道,她昨晚睡覺睡著之後,等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裏了。這裏一直是這麽黑,她全身無法動彈也無法說話,到現在才好一點。

我是下午喝茶後睡過去來了這裏,而王研究員大概是天亮以前來到了這裏,有人把熟睡的她從**帶走。但我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一樣在張村長家睡著,然後來到了這裏,其實更應該說是被人帶到了這裏來。

此時的我腦海裏想到了可怕的事情,難道是村長把我們關到了這裏來不成,這個想法一出現,我就覺得渾身不寒而栗。我一個月前和葉肥嘰找我妹妹李蘑菇經過這裏,看到有祖孫倆跳河,後來的一係列事情讓我在這個村子住了近十天。這期間我幾乎每天都和張村長打交道,他在村裏也很受村民的尊敬,說的話在村裏也很管用,誰家出事他都會上門幫忙處理。我實在很難想象,就這麽一個人,他把我和王研究員迷暈關在這裏幹嘛?他這樣做的動機又是什麽呢?如果說不是張村長做的,那又是誰做的呢?

正當我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身邊又有一個聲音響起,他非常吃力的說了一句話。聽了這個聲音後,我先前的猜測都不成立了,因為這個聲音就是張村長。

我吃力的又擠出一句話,問張村長你怎麽也會在這裏,這裏是什麽地方?

張村長也很吃力的回答了我,說他也不知道,他和我喝著茶接著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等他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裏了。

我一聽更加無解了,我和張村長喝茶的時候,屋子裏並沒有他人,而且那茶也是我們自己倒的。哪怕就是房間裏躲有人,在茶裏下了迷藥,那我們被拖出屋子的時候難道沒有村民發現嗎?別說這是張村長家的地窖,自己家有沒有地窖他還不知道嗎?再說地窖這種東西一般東北那邊才會有。

想來想去我都想不出來,最後還是把疑點放到張村長身上,雖然我很信任他,但我想不通,隻能懷疑他了,盡管他本人也被關在這裏。

一切先不管,我們先逃出這黑漆漆的地方再說吧!聞著空氣可以知道,此處是地下室。一般的農村誰會挖地下室啊!說明這裏絕對不是一般的正常村民人家,把我們捉來這裏究竟是何目的。

我憋氣噴氣了幾十下,每次都憋到極限再用力噴出來,最後感覺手腳終於有了知覺,便用力坐了起來。雖然我能坐起來了,但渾身和手腳都發軟,誇張點來說此刻的我估計連把手舉過頭頂都做不到。

我不知道童童去了哪裏,口袋裏的珠子和古銅小刀都不見了,如果童童在這裏,我就可以問她得知把我關進這裏的人是誰。

就在這時想起了一陣聲音,接著頭頂上門被打開了,有人拿著手電筒從梯子上走下來。我立即躺下假裝沒醒,眯著眼偷看到下來的這個人身上披著一床被子套,頭上還套著一個枕頭套子,隻露出了兩個眼睛。

通過電筒光我看到,原來不止王研究員和我還有張村長,連老丁加上新來的三個人也被關在了這裏。此處是個有一間教室那麽大的地下室,牆邊放有很多壇子和木板,還有一些蛇皮袋裝著的一袋袋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

我隻能裝作沒醒來躺著不動,因為我此刻手軟腳軟,根本沒力氣反抗,張村長和王研究員隻是醒了,他們根本動不了,狀況比我還糟糕。

那人拿了一捆麻袋下來,一個個把我們都裝進了一個麻袋裏,最後把口子紮了起來。把我們都裝了袋子後,那人就順著梯子爬出去了,他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我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不久後那人又回來了,他把裝在麻袋裏的我們扛出地下室,外麵並沒有光,估計此刻正是半夜。此人把我們六人丟上了一輛人力車,拉了十幾分鍾後來到了河邊。

這下我是真的急了,因為這個人可能是把我們丟進河裏喂沙子,我也不裝睡了,不由自主的開始掙紮。

果然猜的沒錯,那人見我掙紮第一個捉起了裝我的麻袋,用繩子綁了幾塊石頭後,扛在了肩膀上走下了河裏。等我感覺水淹到他胸口的時候,他用力一扔,把我朝著深水區扔去。

在即將落到水麵的那一刻,我竭盡所能的深吸一口氣,打算能憋幾秒就多憋幾秒。

......我卡文了,不想湊字敷衍大家,17號18號兩天都是一更,讓我好好構思下先,希望各位能理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