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纖維的吸水性是很好的。
所以事情的發展果然不出所料,許家人在用了許狐放在水仙花汁液裏浸泡了一整晚的竹片之後,一個個連走路都不敢邁大步,因為那不可描述之處,實在很痛……
大哥許文每天是起來得最早的,天還沒亮他的房間就亮起了燈,開始晨讀。今天他就是最早倒黴的,現在正紅著臉,站在椅子旁邊一言不發。
不敢坐下,那種火辣酸爽隻要一站到椅子那就更甚。
不過許文終究是一個讀聖賢書的人,吃了這啞巴虧,他找不到原因,也不好說出來,隻能站在椅子旁,氣鼓鼓的。
許武是個大老粗,在跨過門檻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步子邁大了,馬上捂著屁股嗷嗷直叫。
許貝剛從茅房出來,可能還沒什麽反應,一臉懵逼的看著那兩兄弟:“都怎麽了?”
那兩兄弟皺著眉頭紅著臉,一言不發。
趙秀兒才剛起床,披頭散發的奔向茅房。
話說這個趙秀兒平時也是夠懶,不是日上三竿,她是不起床的。想象著她等一會兒窘迫的樣子,許狐簡直在心裏樂開了花。
這個趙秀兒最過份了!自己也是女人,卻不能感同身受,那麽缺德的想用女兒去換榮華富貴。不讓她多受點苦,許狐心裏不甘……
許旺一大早起來就去縣衙處理公務,所以他就幸免於難了。
許貝畢竟年齡也不大,沒多會兒就感覺到不適,現在趴在**鬼哭狼嚎的叫。
許狐還一臉無辜的問趙秀兒:“娘,你們這是怎麽了?怎麽一個個的不是叫痛就苦著臉?”
趙秀兒也是一臉不解:“我們的穀道又紅又腫特別難受,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
古人是叫人體的這個排泄廢物的器官為穀道的,後世又有人叫後什麽花,在許狐生活的年代,又被稱之為**。
現在看著這些人一個個苦不堪言,苦不能言,許狐笑得眼睛都彎了。
許文皺著眉頭看著她,目光裏充滿了疑惑:“奇怪,我們大家的穀道都出事了,為什麽老妹兒一個人安然無恙?”
許武恍然大悟:“看來我們老妹兒真的是仙女,受神靈保佑的。”
趙秀兒則看著許狐:“寶貝疙瘩,你有事可要說出來呀,身子有不適不能諱疾忌醫。我已經差人轉告你爹,讓他請大夫了。”
趙秀兒 緊張兮兮的,那目光都舍不得離開許狐半步。
眨眨眼睛,許狐一臉壞笑:“估計是昨天晚上你們背著我吃了什麽好東西,所以連老天爺都不放過你們,讓你們好吃不好拉!”
昨天晚上她沒吃晚飯,其他人都吃了。
趙秀兒聽她這麽說,居然一臉歉意:“也就是平常的飯菜,我們家日子一直過得並不奢侈,怎麽就連老天爺都不放過了……”
這倒是實話。
許旺雖然是一個縣令,但是一個清正廉明的好官。雖然許狐這些年坑蒙拐騙了一些錢,但他們還是保持著原有的生活現狀。許家人的一日三餐雖說比老百姓好一些,也不會鋪張浪費,生活過得極其簡單。
在許狐看來,這是許家人唯一給她的好印象。
就算平時對她的各種好,那不也是充滿了心機的嗎?
所以看到許家母子痛苦,許狐心裏卻倍兒爽,要是有音樂伴奏,搞不好就要跳一曲極樂世界。
快到傍晚的時候,許旺總算是有空了,這才帶著大夫回家。
其他人是不肯給大夫看的,在他們的眼裏,“穀道”出了問題,那簡直就是一種難言之隱。大夫隻是扒了許武的褲子,便很快得出結論:許家四母子是中了水仙花的毒。
水仙花?
整個許府,不就是許狐一個人養著水仙花嗎?
大家的目光齊齊的看向許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