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

周身散發出一股磅礴的力量,頓時震懾住眾人。

他輕輕將魏青衣交給一旁的同門,然後轉身麵對宋廣臣。

蘇陽的氣勢不斷攀升,仿佛要將整個擂台都籠罩在自己的威壓之下。

宋廣臣感受到蘇陽的氣勢,心中不由得一緊。

“蘇陽,既然你非要插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宋廣臣大喝一聲,隨即催動體內所有的真氣,準備迎接蘇陽的挑戰。

兩人之間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整個擂台仿佛都因為他們的對峙而變得壓抑。

觀眾們屏住呼吸,等待著這場巔峰對決的開始。

消失許久的天才,是否真的沉沒?

蘇陽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好久沒動過怒了。

一時間,他就忘了動怒是什麽樣的心情。

可看到魏青衣被打得如此慘烈,腦海中總是閃過那幾抹身影。

是自己不甘看著師妹送死的痛苦。

他將真氣凝聚在掌心,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而宋廣臣也不甘示弱,他催動嗜血法印,準備與蘇陽一決高下。

兩人之間的戰鬥一觸即發,整個擂台都籠罩在了一片緊張的氣氛之中。

豈料,宋廣臣使盡渾身解數,還沒看清蘇陽是如何在麵前消失的,便被一拳打下擂台。

僅此一拳,宋廣臣飛身而出,三棵粗壯的大樹都被打折。

攔腰折斷的速度時轟然倒地,而他被死死地釘在第四棵樹深深凹陷的樹幹中。

體內所有真氣散盡,隻吊著一口氣苟延殘喘著。

蘇陽站在擂台之上,目光如炬,掃視著四周的觀眾。

緩緩地將真氣收斂,讓整個擂台的氣氛逐漸恢複平靜。

鴉雀無聲,眾人都被眼前一幕所震驚。

蘇陽的實力讓整個擂台陷入了一片死寂。

林恬兒也為之恐懼,冷汗直流。

“青鸞宗無意與人結仇,但絕不會被欺辱。”

低沉的聲音穿透眾人的耳膜。

蘇陽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仿若在這一刻,他成為整個擂台的主宰。

他緩緩地走下擂台,每一步都顯得沉穩有力,踏在了眾人的心上。

林恬兒看著蘇陽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蘇陽的實力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而她之前還想勾引他,現在看來是多麽的可笑。

她不禁開始懷疑,這位青鸞宗的天才弟子是否真的能被她們這群汙泥般的人染指。

其他人也紛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議論聲開始在人群中蔓延開來。

各大宗門一時間對蘇陽的議論不絕於耳。

銷聲匿跡多時的天才竟回歸,怕是再無一人與他能成為對手。

寧崢嶸也在此刻汗流浹背,他竟妄想打敗青鸞宗。

恐怖如斯!

魔土宗的長老緩緩走上前,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毒。

“不管怎麽說,我魔土宗也贏得了比試,你將我門下弟子打成這副慘相,其實你一句話就算完了?”

洛霓裳走上前,作為魔土宗長老,她將媚術修煉得出神入化。

眼見弟子被打得隻剩一口氣吊著,心中自然不滿。

蘇陽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目光冷冽地盯著洛霓裳。

如此無恥,他自是不屑。

“魔土宗贏得比試?真是可笑!他咎由自取。”

洛霓裳聞言,臉色一變。

她沒想到蘇陽竟反駁她,不留一絲薄麵。

“蘇陽,你不要太過分,我們魔土宗也不是好惹的!”

蘇陽冷笑一聲,毫不畏懼地迎上洛霓裳的目光。

“無名鼠輩。”

洛霓裳被蘇陽的氣勢所震懾,一時竟不知如何回應。

她雖為長老,但蘇陽的實力遠在她之上,繼續糾纏下去隻會自取其辱。

咬了咬牙,時機尚不成熟,隻得先行咽下這口惡氣。

“走著瞧,今日之事斷不會就此了斷!”

蘇陽不再多言,一群螻蟻,不足為懼。

氣度不凡的蘇陽頓時惹得無數女子為之傾心,他無暇顧及。

大手一揮,朱開陽便帶著魏青衣離開。

一路上,眾人沉默不語。

魏青衣五髒六腑陣陣劇痛,神色晦暗不明。

抵達住所後,蘇陽為她療傷。

淳厚的內力輸送至她體內,蘇陽眉頭緊鎖。

魏青衣傷勢過重,他逐漸為其修複受損的靜脈。

許是她意誌堅定,意識逐漸恢複。

緩緩睜開雙眸,她便感受到溫熱的氣息。

是蘇陽在為她療傷,眼中頓時劃過一絲感激。

“多謝大師兄……”

柔弱的聲音惹人生憐,蘇陽沉默不語。

待到魏青衣傷勢漸穩,蘇陽收回內力。

轉而走出房間,三人麵麵相覷。

“給她服下。”

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一枚丹藥,遞給朱開陽。

魏青衣傷勢過重,服用此丹藥便能迅速恢複。

待他離開後,三人迅速進入房間。

隻見魏青衣一臉滄桑地躺在病**,猶如斷翼之蝶,脆弱可憐。

“這是七品回靈丹,罕見的寶貝,大師兄可真舍得!”

胡勁眼巴巴地望著丹藥,眼底閃過一絲羨慕。

倒好水後,朱開陽立刻將丹藥喂給微微蘇醒的魏青衣。

“你不要亂動,服用丹藥後靜養幾日。”

朱開陽目光如炬地注視著魏青衣,直至她服下丹藥,才鬆了一口氣。

七品回靈丹雖是珍寶,但若能救她一命,也算物有所值。

劉明和胡勁緊張地守在床邊,目光灼灼地盯著**的人。

青鸞宗聖女身負重傷,接下來的比試舉步維艱。

好在蘇陽出手,實力卓然,丹藥更是珍寶。

岌岌可危的魏青衣這才有了一線生機。

“好在大師兄及時出手,護住你的心脈,保住你的修為,否則……”

胡勁不敢再說,心中惶恐不安。

服下丹藥後,魏青衣麵色逐漸好轉。

蒼白如紙的麵容漸漸泛起一絲紅潤。

見狀,朱開陽心中稍有寬慰。

但他依舊不敢大意,默默守在她身邊盡力照顧。

與魔土宗的魔修們結仇,想必他們的處境會更糟。

朱開陽並不領情,冷哼一聲。

“哼,都傷成這樣了,他連關心的話都沒有,誰知道又去哪兒瀟灑了?”

平日神秘莫測,出了這檔子事又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