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小巧想到這裏,這小子往前麵湊了湊,來到那位頭陀旁邊:“法明師傅,你看這二人打鬥,誰占上風水占下風?”
法明略微尋思了片刻“一時半時還很難分出勝負啊。”
“大師,我看這樣打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夜長可夢多啊,現在他們隻是兩個人,萬一一會兒他們的援兵到了,我們可就不好收拾了。”
法明一聽他說的很有道理,就問:“那鍾寨主有何高見呢?”
“我看我們不如以多為勝,這樣會節省我們的時間,以防節外生枝啊,大師,您武功了得,何不上去助李道長一臂之力?!”
法明皺了皺眉,雖然他不想那麽做,因為以多為勝有失自己的身份,但是鍾小巧說的句句在理,他也就同意了,手提長把打鐵刀向前來,單手送佛號:“彌陀佛,道兄,這小子厲害,你一個人恐難勝他,你我雙戰於他!”
說著話,這家夥掄起打鐵刀奔著陶源就要下手,北俠一看,恐怕兄弟吃虧,晃動龜靈七寶刀攔住了惡僧的去路,
“以多為勝,算什麽英雄好漢,來來來,你我二人大戰三百回合!”
法明大怒,舞動打鐵刀對北俠就下了絕情,這家夥力猛刀沉,北俠更是經驗老道,知道自己可能在力量上不及,就用巧招應對,兩隊人打得是難解難分啊。
鍾小巧眼珠一轉,一看這樣不行,幹脆吧,我們一起上就得了,這小子給那幾個主事的人交換好了意見,手往空中一舉,代替軍令:“弟兄們,都給我上!”
鍾小巧、歐陽華上前幫李老道夾攻陶源,黃白鏡子的俗家和從侯府出來的那兩個人圍攻北俠,一邊是三打一,一邊是四打一,局勢是直轉急下,馬上就看出來對陶源和北俠是非常的不利,兩個人累的是通身是汗,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
正在這緊急關頭,房上來了三個人,這三個人一看下麵的局勢不對,大吼一聲從房頂上飄落塵埃,眾人激戰正酣,忽聽有人大喊,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都各自收招撤回本隊,眾人閃目觀瞧。。。
一字排開三個人,頭一個身材魁偉,身高八尺掛零,一張黃臉,略微有點黑,頭上係著紮巾,穿白掛素,腰中懸劍,一團的正氣;
第二位,身材微胖,個頭兒不高,紫微微的臉龐,一縷狗油胡嵌在下巴,兩隻眼睛倍兒亮,背背寶劍;
第三位身材略瘦,但是透著三分精氣,七分的神氣,頭上梳著抓髻,渾身上下一身青,往臉上看白臉,上麵稍微有那麽幾根胡子,手中拿著一把扇子。。。
群賊不認識,但是北俠可認識,一看來的這三位,真是心花怒放,趕緊拉著陶源上前,抱腕當胸:“幾位賢弟,你們這是從哪裏來啊,可真是及時之雨呀!”
書中代言,這幾位都是誰呀?
咱們說的頭一個就是身材魁偉的那一位是老南俠展昭的徒弟,展昭的一生讀者並不陌生,就收了這麽一個徒弟,現在繼承師父號稱南俠,名叫江華,手中一把湛盧劍,行俠仗義;
第二位紫臉龐的那位是老西方雙俠丁兆蘭、丁兆惠的徒弟,哥兩兒也隻收了這麽一個徒弟,把精力和武功全部都花在他的身上,手中一把巨闕劍,是師姑丁月華贈送於他的,繼承師父名號,號稱西方俠,名叫朱謹瑜;
第三位就是手持扇子的那一位,是老東方俠黑妖狐智化的高徒,智大俠一生除了小義士艾虎外就是收了這位,艾虎已經早就不在了,東方俠傾其所有傳授給徒弟,又贈送他一種特殊的兵器,就是一把能打出‘子午問心釘’的折鋼寶扇,也是繼承師父名號,號稱東方俠,名叫陳正濤。
他們和北俠那都是過命的交情。
他們怎麽來的呢?
原來啊,這三位每一年都集中個時間或者說約定個時間一起去看望老哥哥北俠,今年也不例外,但是到北俠家裏一看,人不在,一問家人去哪裏了,家人說好像是去廬州訪一個人,走了有一段時間了,這三個人就問訪誰,家人糊裏糊塗也沒有說清楚,三個人一想那我們也別閑著,就一起到廬州走一趟,就這樣他們來到廬州,今天到廬州才住進客棧,晚上幾個人正在閑聊,突然從窗外射進一把飛刀,正釘在柱子上,幾個人嚇了一跳,把屋裏的燈全給吹滅了,靜靜地等了一會兒,南俠江華頭一個衝出房間,但是沒有發現任何人,又上了房頂,四外觀瞧,仍然沒有發現什麽蹤跡,
三個人回到屋中,點燃了燈,就發現釘在柱子上麵的那把飛刀上麵插著一張紙,眾人趕緊取下紙條借燈光觀看,上麵有幾句話:千裏來尋找北俠,剛到廬州不見他,若問此人在何處?
水靈觀中去勘察。後麵附有水靈觀的方位,落款是無名氏。
三個人都納悶兒,心說這是誰,知道我們來的目的,還給指明了方向,那我們就走一趟吧。
於是三個人按照這個人的說法來到水靈觀,上了高房,往下一看,兩隊正在激戰,一眼就看見老哥哥北俠,這才大吼一聲來到當場,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北俠簡單地給他們作了介紹,當然也介紹了陶源,陶源早就聽說過東西南北四大俠客,心中也甚是激動,但是這裏是戰場啊,不容他們多說話,正在這時老道李秉軒說話了“我說你們還有完有完了?!不管你們來多少人,今夜晚間休想離開我這水靈觀!”
說著話晃動雙鉤向前衝直奔陶源,陶源並不答話,兩個人站在一處,後麵的幾位紛紛上前想要幫忙,分別被東南西北四大俠客敵住,陶源戰李老道、北俠戰頭陀僧、南俠會鬥黃白鏡子老頭、西方俠敵住歐陽華和鍾小巧、東方俠擋住從侯府來的兩名黑衣人,這家夥的打的可熱鬧了,殺了個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