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億?
**裸的敲詐!
你這小子不想活了,敢坑我良平?
沒打聽打聽在建寧城誰敢勒索他?
閑命長!
但是,這裏畢竟是歐陽初玉的地盤,他多少得給人家點麵子。
“小子,你主人還沒說話呢,你這當狗的叫喚什麽?滾一邊去,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在良平看來,已經很給歐陽初玉臉麵了,按常理來說,她必然要當麵教訓屬下,還自己一個台階。
老大對話哪輪得到小弟出頭?
沒大沒小的!
可萬萬沒想到。
歐陽初玉非但沒有責怪這名擅自搭茬的帥氣男子,語出驚人道:“良平,耳朵聾了嗎,沒聽見我哥說讓你拿10億?少一分錢,都,不,行。”
什麽?
這娘們瘋了嗎?
為了個小白臉不惜得罪同屬建寧城三大地下勢力的自己?
良平感覺今天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升起了?
等等!
他突然反應過來了,冷聲問道:“哥?他是你哥?哪來的哥哥?”
生活在建寧城這麽多年,沒少打交道,良平怎麽不記得歐陽初玉還有一個哥哥。
“我新認的哥,秦浩,你應該聽說過他吧。”
良平的手下們莫名其妙,沒聽說過建寧還有秦浩這麽一個號人物。
從哪蹦出來的?
難道新崛起的勢力老大?
哪怕他是新崛起的社會大哥,那也沒法和自己老大良平相提並論。
良平什麽人,叱吒風雲20個年頭,整個建寧城數一數二。
立刻有人嘲諷道:“歐陽老大,別找個小白臉當出頭鳥,今天必須給我們個說法。”
“瞧他長得溜光水滑的,指不定就是歐陽老大的男寵,哥哥叫得可真親熱,難不成**也這麽喊?”
這幫人越說越過分,把秦浩貶得一文不值。
正當一名小弟還想挖苦秦浩兩句。
剛要開口!
異變突起!
砰!
他被人當場踹飛,頭重重地砸在地麵,直接昏死了過去。
眾人大驚,誰那麽大膽敢太歲頭上動土!
下一秒,無人再敢多說一句。
動手的不是秦浩也不是歐陽初玉,而是良平!
他踢飛了自己的小弟,阻止他們繼續羞辱秦浩。
小弟們還挺疑惑,老大怎麽胳膊肘向外拐?
隻見良平衝著秦浩抱了抱拳說道:“原來你就是建寧城那位新秀開發商,秦浩呀,初次見麵,我叫良平,城北城南可以打聽打聽,道上的人沒有不認識我的。”
話中充滿了傲氣,顯然他對自己的名聲相當有自信。
未曾想秦浩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滾。”
簡單一個字。
良平的手下們徹底怒了。
哪來的白癡,還敢這麽跟老大說話,當他誰?
“你小子找死,滾下來跪地求饒,否則我們今天宰了你!”
“老大,別和他們廢話了,開戰吧,正好把歐陽初玉的地盤也搶過來!”
沒想到良平的手下還有幾分血性。
可在真正的龐然大物跟前,有血性等於死得快。
砰!
一聲槍響。
全場皆驚!
吵嚷的聲音戛然而止。
那名叫得最歡的小弟應聲倒地,當場身亡。
良平瞳孔微縮,他印象中的歐陽初玉雖然也是個狠辣人物,卻沒想到現在這麽猖狂了嗎?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就敢擊殺自己的小弟,不怕警務人員找她的麻煩?
確實如此,換做以前,三大勢力談判基本上都是以和為貴,可現在不一樣了,歐陽初玉背後有秦浩的支持,秦浩什麽人?
等同於市政廳的代言人,她歐陽初玉還怕什麽?
收起小巧玲瓏的配槍,歐陽初玉朗聲道:“良平,你最好放尊重點,我哥不是你和你的手下有資格評頭論足的。”
又是因為秦浩?
良平臉色陰沉,對著秦浩說道:“你有種,今天敢不敢放了我,咱們真刀真槍地幹一下子,你贏了,我的地盤歸歐陽初玉,你輸了,滾出建寧城!”
本來以良平之前的想法,最好能拉攏秦浩,可現在自己小弟被殺,他若不作出表率為兄弟複仇,人心就散了。
不得已,隻得退而求其次。
秦浩聞言輕蔑地哼道:“可以,滾吧。”
聞言,良平轉身就要離去,這時候秦浩又說了一句:“我好像跟你說過,不拿10億甭想站著出這個院子吧?爬出去。”
如此羞辱的三個字差點令良平當場翻臉。
可是形勢不如人,他也不是那種衝動之人。
好!
不就是爬麽!
老子認栽!
大庭廣眾之下,良平俯身跪地,一步步爬向了正門,跟他一起來的手下們同樣如此。
堂堂建寧城三大勢力之一的領頭,被人家逼著向狗一樣爬出門求生,多大的屈辱?
眼瞧著良平出了別墅上了汽車揚長而去。
歐陽初玉麵帶擔憂神色的對秦浩說道:“哥,我們算徹底得罪他了,一場大戰無法避免,你也真是的,良平算個人物,你為什麽把他逼到這種地步?收了當手下不是更好嗎?”
歐陽初玉畢竟是女孩子,左右逢源她很在行,揣摩上位者的心思就欠了點火候。
秦浩冷笑道:“初玉,你想得太簡單了,良平縱橫建寧城這麽些年,咱們讓他臣服,就算他答應了,你能信任得了他?你能確保他不會反叛?”
“這...”
歐陽初玉無法回答,她哪懂得一個人身居高位一旦跌落神壇必然想要全力恢複曾經的榮光。
這種人,沒法讓他死心塌地。
“嗬嗬,哥,那我成為建寧城三大勢力也有段日子,你為什麽敢收我當手下?”
歐陽初玉故意提起這茬,想看看秦浩怎麽回答。
秦浩隻給了她五個字。
“女人好擺弄。”
啊?
什麽叫好擺弄?
歐陽初玉俏臉羞紅輕呸了一口,壞男人。
不過她也欣然接受了自己目前的身份,按秦浩的理論,女人確實好擺弄。
通往城西的主幹道。
黑色寶馬車內。
良平咬牙切齒,他怎麽可能屈服,必須讓那姓秦的和歐陽初玉付出代價。
可自己又沒有絕對的把握,想了想,撥通了手機。
“喂,洪義老哥,你可知道我們建寧的天要變了,有人都敢站在我們腦袋上拉屎,你還有心情在家釣魚養花?別哪天怎麽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