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 引郎還是引狼
漸漸地,消息一傳十十傳百,軍營中很多身經百戰的士兵將領也都忍不住好奇,前來看看這個能一挑三的嬌美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一看不得了,全都按耐不住,躍躍欲試。
這天一大早,十幾個將官早早地起身,穿上簡單的訓練服,出了帳篷做了幾個熱身運動,便要朝軍營校場跑。
剛走幾步,便被一名早起的長官給攔了下來,幾個人一看,正是剛剛入駐軍營不久的倉城郡守柴孝和,也是如今的瓦崗先鋒軍的監軍。
幾人急忙施禮,柴孝和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怎麽都起那麽早,發生什麽事了?”
也難怪他不解,要是一兩個士兵早早起來鍛煉,也許並不是什麽怪事,可如果是連平時不怎麽鍛煉的軍官來說,每天起一大早,實在有些反常。
打聽之下,才知道月桂仙子懸下的這**重賞,眼中閃過一絲怒色,轉身匆匆朝這些將士們說的校場走去。
……
此時的軍營校場中央圍了一群情緒高漲的將士們,圍在幾個正在場地中央對一個身材婀娜曼妙女子進攻的戰士們,大聲吆喝,起哄,場麵熱鬧歡樂。
張氏此時隻穿了一件緊身的棉武服,將她凹凸有致的身姿撐托得惹火誘人,短發被她盤起紮實,露出一截雪白如玉的脖子。
她已經連續摔倒數十個將士,冰天雪地,她卻香汗淋漓,身體蒸騰著熱氣,讓周圍的這些男人們為之瘋狂的是她那單薄的棉衣已經被汗水浸濕,甄命苦為她設計的粉紅蕾絲內衣若隱若現,包裹著那一對沉甸甸的豐滿,溝壑深深,從那水滴般的完美弧線,任誰也能想象出那裏麵包裹的一對白玉無瑕。
她性感野性得像一朵帶刺的玫瑰,讓人忍不住想要采摘卻又望而卻步。
而她**男人的本領,世界上隻有一個男人曾有幸領教。
她雙手護在胸前,擺出太極推手的起手式,甄命苦教她的這幾招推拉迎送的基本動作,她已經練習了不下萬次,嫻熟得幾乎成了她的本能。
那些被摔倒的將士,全都一臉懊悔,規則很簡單,誰先倒地,誰就算輸了。
至今為止,她還沒有被人摔倒過。
她已經在這裏接受挑戰快一個時辰了,眼看到了她限定的時間,一名壯碩如牛的將官排眾而出,粗聲嚷嚷道:“全都給老子退下,這個騷娘們老子今天要定了!今天非幹得她三天起不了床不可,讓她敢瞧不起男人!”
說著,嗤啦一聲,撕去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鋼鐵般結實的身軀,拍了拍壯碩的胸膛,發出嘭嘭嘭的巨響,活像一頭**的野獸。
“是瘋熊!”周圍的戰士全都認出這個壯漢,一聲驚呼,沒想到身為偏將的瘋熊怎麽也聽到了風聲趕來了。
在瓦崗軍中,這個綽號叫瘋熊的旅帥,天生有著讓人生畏的蠻力,每次兩軍對壘之時,他都是一馬當先,揮舞一隻近百斤的大錘,近者輕則致殘,重者喪命,死在他錘下的人,成百上前,靠著殺敵的戰功從一個小兵升上偏將的位置。
看他身上的大小疤痕加起來起碼有上百道,其中最致命的莫過於心窩處那一記箭傷,那是在跟舊隋的張須陀兩軍對壘時,作為前鋒的他衝在最前麵,攻入敵陣,被敵方一箭射入胸口,當時所有人都以為他必死無疑了,他卻自己硬生生地將箭頭從心窩處拔出來,從地上抓一把泥堵住傷口,繼續廝殺。
這都不算什麽,這瘋熊也有另一個令人恐懼的嗜好,虐殺女人,他喜歡聽女人慘叫哭號的聲音,妓營中死在他**的女人不下十人,跟他的綽號一樣,在戰場上積累的戾氣,他都發泄到了妓營中女人的身上,以至於妓營中的女人提起這瘋熊,連呆過了幾年以上的女人都會忍不住打一個寒戰。
他同時也是邴元真手下的一員猛將,倍受邴元真重用,如今已經是一名統領一千軍法執法隊的旅帥,軍營中很少有人看見他不躲開的。
看他的樣子,是看上張氏了,對張氏是誌在必得,看著她的眼神饑渴急色得都快冒出火來了。
……
張氏看見這足足高了她快兩個頭的巨漢,體型幾乎有她的三倍重,也不由地嚇住了,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往後退了一步。
與此同時,她朝四周望了一望,卻沒有發現她期待的身影,都是一些等著看好戲的男人那狂熱和充滿著欲望的眼神。
她第一次為自己的大膽感到後悔。
然而這時那瘋熊已經衝到了她的麵前,一雙大手鋪天蓋地朝她抱了過來……
張氏此時明知不敵,卻也已無路可退,隻知道如果被對方打敗,後果不是她能承受的,感覺眼前的光線突然暗了下來,對方龐大的身軀擋住了她的視野,簡直是遮天蔽月。
她不敢有一絲猶豫,慌忙朝一邊閃躲,同時使出她練習了不下上萬次的擒拿手法,抓住對方的手臂。
抓住他的手臂之時,她所有的信心都化作了烏有。
她哪是在跟人較量,根本是在跟野獸搏鬥,毫無勝算可言,對方的手臂幾乎有她的大腿一般粗壯,她用兩隻手都抱不過來,更別說摔倒對方了,這是小白兔和大灰熊在比拚力氣。
她對自己四兩撥千斤的掌握熟練程度一向有著無比的自信,自認為如果是赤手空拳,單打獨鬥,她未必會輸給一個男人,就算贏不了對方,對方也不可能將她製住,不然她也不敢如此大膽立下這種賭約。
這一個多月來跟這些戰士們交手的結果也讓她信心倍增。
可她有些過於自信了,以至於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平時那些跟她較量的士兵們,很多都隻是軍中的一些殘兵弱將而已,那些實力強勁的,都已經是旅帥級別以上的將軍,平時在校場上很難見到他們影子,若不是她散布自己是月桂仙子,放話將自己作為賭注,這些人未必能知道這事,也不會引來那麽多感興趣的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