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個你拿著,好好養傷,我改天在來看你。”
將箱子塞到趙天瑞手中,趙天瑞笑到合不攏嘴,他知道這一定又是薑引給他的銀子。
和薑引接觸的這些時日,他也發現了薑引不僅僅是有著他無法想象的手段,而且十分大氣。
隨隨便便出手就是一箱一箱的給,這樣的金主又有誰不喜歡。
“嘿嘿,反正薑兄你有錢,那我就不客氣了。”
嘿嘿笑著,趙天瑞抱著箱子樂嗬嗬的走了。
“師父你是不是把那一箱金子給他了?”
趙天瑞走後,初夏才撅嘴小嘴有些不開心的問道。
“對,金子銀子對於我們來說不算什麽。今天他幫了你,哪怕是把所有的錢以及整個醫館給他,我也會毫不猶豫。”
聽到這裏,原本還有些不開心的初夏頓時眼眶就紅了眼淚也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自己的爹娘和哥哥死後,她原本想著隻要能幫她報仇,不管對方是個什麽樣的人,她都會死心跟在他身旁,哪怕別人真的隻是將她當成奴婢她也絕無怨言。
沒想到,她卻再一次遇到了一個如此關心她,在乎她的男人,還長得那麽帥。
就在這時,隻見趙天瑞抱著箱子又回來了,而且還一臉慌張。
“薑兄,你這是做什麽?這可是黃金,這一箱可抵過十箱銀子,你怎麽能給我那麽多錢呢?”
一邊說,他一邊將箱子放在櫃台桌子上就欲轉身離開。
“站住!”
薑引一聲怒吼讓他停下了腳步,趙天瑞轉身麵露為難,“薑兄,這…這太多了,我真不敢要。”
“好,不要也可以,你走吧,我們之間從此一刀兩斷,走!”
看到薑引真生氣了,趙天瑞有些不知所措,看向一旁剛擦去眼淚的初夏道:
“嫂子,你看,你勸勸薑兄,哪有這麽糟蹋錢的。”
初夏此時也是想通了,換上一副笑臉道:“你的意思是你的嫂子我還不值這一點錢了?”
說這話的時候,初夏的眼睛悄悄觀察著薑引,見他似乎也沒什麽不好的表現,心中暗喜。
“不不不!嫂子我不是這意思,錢財怎麽能和你比呢?”
“噢,那你的意思是還想要其他東西啦!”
“我我我,我真不是那意思,我走還不行嗎?”
趙天瑞被初夏說得無言以對,隻能抱上箱子回去了。
“喂,過去那麽久了,讓你學的東西你學會多少了?”
正在一旁偷樂的初夏聽到薑引的話,撇了撇嘴連忙跑一邊看書去了。
雪夜城,一處街角邊僻靜的小巷子中,張狂五人正蹲在巷子裏商量著之前的事。
“喂!狂哥,那小子果然有兩把刷子,把咱們一個個打得像豬頭一般,接下來怎麽辦?”
一個肥胖男子甕聲甕氣地開口。
張狂呸了一口,憤憤說道:“我呸,這也是因為我初來乍到,要換作在我的地盤,我可以天天騎在他頭上拉屎。”
“對對對!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一個小小的郎中,怎能和你比?”
聽著幾人的附和,張狂又問道:“我說,你們好歹也在這雪夜城混了那麽久,難道就沒有一兩個厲害的朋友?”
聽他這麽一問,其中一個叫三兒的齙牙便開口說道:“嘿,狂哥,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
“我認識一個人,之前我和他還是好兄弟,他可是在武府當差呢。隻是我和他有些日子沒見了,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幫忙。”
他這話一出口,幾人當下來了精神,張狂一把摟住他的肩膀道:“可以呀三兒,沒看出來你竟還有這門子關係。”
“既然以前是好兄弟,那哪有不幫忙的道理,說不定你們那麽久沒見,他還要請咱們吃頓酒呢?”
聽到可以吃酒,幾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們已經記不清楚有多久沒見過葷腥了,更別說喝酒了。
“是啊是啊!三兒,不試試怎麽知道呢?”
“就是,兄弟間就要多走動走動感情才好。”
“快別磨蹭了,咱們隻要找到你那兄弟,收拾那郎中豈不是手到擒來。”
“對,讓你兄弟把他弄進去關個十天半月,那醫館裏的小妞,嘿嘿嘿!”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慫恿著他,終於他一咬牙一跺腳道:“好,咱們這就去找他。”
於是,五人興致衝衝地跟著三兒便往武府走去。
在武府門口的轉角處蹲了下來,三兒才說道:“我那兄弟聽說現在已經是個小隊長了,他平日裏忙,咱們就在這裏候著,等他出來了我們在去找他。”
“是是是!這武府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咱們可不能亂闖,免得給你兄弟添亂。”
張狂一邊說,一邊在轉角處的地上坐了下來。
其他三人見狀,也如他一般就地坐的坐,躺得躺,一眼看去和乞丐毫無差別。
一直等到傍晚時分,許多武府的侍衛都各自回家了。
一直緊盯著武府門口的三兒突然指了指其中一人激動地喊道:“來了來了,那個就是我兄弟。”
五人鬼鬼祟祟地從牆角伸出了頭,頓時引起了來人的注意,當他走近一些看到滿臉諂媚笑容的三兒時,才微微皺眉。
“齙牙三,你這是幹嘛?”
三兒帶著一臉討好的笑容道:“嘿嘿,成康兄弟,你還認得我啊,這不好久沒有見到你了,就特意來看看你。”
“喔!”
叫做成康的侍衛隨口答應了一句,就要離開,似乎對他們這一群人並沒有什麽好感。
見他要走,三兒又連忙跟了上去,臉上的討好笑容更明顯了。
“是這樣的,成康兄弟,實際上今日我們前來還有一事相求。”
成康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他道:“?你有什麽事?”
語氣中沒有絲毫客氣,甚至還有一絲不耐煩。
但三兒似乎沒有發現這一點,聽見他問起,便連忙將事情說了出來。
“兄弟,是這樣的,這位是我前不久剛認識的大哥張狂,前幾天去醫館抓藥時,被人無緣無故地打了。”
聽到這話,成康打量了一番,發現幾人都是滿臉傷痕,他身為武府侍衛,遇到這些不平之事理應管管。
於是當即問道:“具體什麽情況,詳細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