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有些猶豫道:“那,那你過來拿鑰匙吧。隻能你一個人過來,我覺得李誌峰猥瑣惡心。”

掛完電話,我便準備去隔壁拿鑰匙。

李誌峰此時仰天長歎,“完了,完了,我一世英名毀了,以後我還怎麽在她抬得起頭啊。旺哥啊,我要是守寡了,你要對我負責啊。”

“誰叫你在背後議論別人。”我都快笑岔氣了,一本正經地說了句,離開了房間。

但還別說,正如李誌峰所說,秦柯姿色確實一絕,冷豔的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不管是身材還是長相,絕對在我認識的女孩子當中,能夠排到前五,前五不低了,我這本來就沒多少位置!

當然了,我可沒有想法跟秦柯在一起,畢竟越是嬌豔的花,往往越帶刺!

搖了搖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出腦後,不由得念了一道靜心咒,隨即心情再度平靜下來,嘀咕了一句:“罪過啊罪過,怎麽會有這種想法,這是壞我道心啊……”

我才嘀咕完,猛然間一抬頭,我才發現我念靜心咒好像太早……

秦柯穿著一件黑、色蕾、絲睡裙,睡裙才到膝蓋的位置,宛如羊脂玉一樣的皮膚看起來水靈水靈的,尤其是她打著哈欠的動作,似乎就像是一個剛醒來的睡美人,舉手間,無限風情,十分誘人,仿佛帶著一種無法言語的美感!

看到她這一幕,我頓感血脈翻湧,腦海中陡然冒出一句詩: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

“我的天啊……”我在心裏暗暗心驚,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太要命了。”

這沒什麽好丟臉的,我也是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看到這一幕,沒流鼻血就算我定力還不錯的!

瞬間,我感覺全身很熱,我頓時驚醒過來,再次默念了好幾遍靜心咒才讓我內心平靜下來!

太要命了!

簡直不忍直視!

我真沒想到,沒想到冷豔的玫瑰竟然也會有如此誘人的旖旎!

我都不敢看秦柯,隻是低著頭,感覺臉蛋像是火燒的一樣,火辣辣的,很不自然。

秦柯打著哈欠說著:“喏,鑰匙在這。”

還好秦柯此刻沒注意到我的窘狀,可接過鑰匙的那一刻,讓我內心隱隱躁動起來!

因為我是低著頭的,所以隻能大體上摸索接過鑰匙,可我的手也不知道觸碰到了什麽地方,秦柯頓時清醒過來,啊地一聲發出了叫聲,一聽這叫聲,嚇得我魂都快掉了,猛地一抬頭,我瞬間石化當場,那……軟!

我像是做賊心虛一樣,猛地拿過鑰匙,直接溜了!

在我飛奔而逃的時候,秦柯嘴角微微掀了起來。

我內心十分躁動,這種感覺讓我心神不寧,我發現靜心咒都無法壓住躁動的內心,腦海中像是放電影一樣,一直重複剛剛接鑰匙的畫麵!

“張旺,你,你……簡直無語。”我苦澀不已,恨不得挖條地縫鑽進去,簡直太社死了!

連靜心咒都失效了!

不得已,我隻能咬破指尖,在我胸口上畫了一道靜心符,配合著靜心咒,總算壓下了那股躁動!

冷靜下來之後,我檢查了一遍鎖頭,鎖頭並沒有被撬動的痕跡,直接打開了鎖,瞬間就看到了那個黑眼鳳凰擺件!看到它的那一瞬間,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為什麽要找回黑眼鳳凰擺件呢。

其實很簡單,我不太相信那個道長,總覺得這一切跟他有聯係,而且我總覺得他的說辭也不對。

有句話叫做防人之心不可無,道長這人帶著太多疑點,萬事得小心一點!

拿著黑眼鳳凰擺件後,我重新回到了二樓,瞬間又讓我犯了難!

鑰匙要不要給秦柯?

想著剛剛發生了尷尬的一幕,再見秦柯,未免有點不好意思,思來想去,我決定明天在把鑰匙還給秦柯。

想著想著,我就回到了住處,李誌峰雞賊地先檢查了一下我的手機,這才賤兮兮地湊上來,低聲說道:“旺哥,手感如何?”

“睡覺。”我懶得搭理他,直接躺了下去。

“旺哥,你睡得著嗎?剛剛我都看到了。”李誌峰嘿嘿一笑,笑容有點猥瑣:“吾輩楷模啊!你這一手,即將磨平帶刺的玫瑰……”

李誌峰很吵,我也懶得睡了,然後讓李誌峰把黑眼鳳凰給我拿過來:“讓你平時積點口德,你不聽。”

李誌峰欲哭無淚:“我,這,我,唉。”

“禍從口出啊,積口德和積陰德都是一樣的,這事我也幫不了你。”

李誌峰頓時跑到了窗口邊,邊看邊說:“這裏二樓,我快兩百斤的體格,跳下去應該會摔死吧?既然旺哥不管我的死活,那不如我直接跳樓算了!我真跳了啊!我跳了。”

我看的又生氣又想笑,在哪兒威脅了半天,動也沒動!

“行了,李誌峰,你別作妖了,開門吧,早晚都得麵對,不是嗎?”我把玩著黑眼鳳凰,隨口道。

“旺哥,那我還是跳樓吧。”我也懶得跟李誌峰磨洋工,隨即開了門。

“張旺,我媽媽醒了。”秦柯的聲音帶著一絲冷淡,十分平靜,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樣。

我一陣恍惚,隨即嗯了一聲:“馬上過來。”

秦柯轉身就走,不帶遲疑的。

這看的我一愣一愣的,她是不是忘記昨天尷尬的一麵了?好歹我們也是有過肌膚之親的尷尬吧,她就能當做什麽都沒發生?恢複了之前冷漠嬌豔的姿態?能做到坦然忘記,收放自如?

還是說,昨天的事情,她就沒當回事?

她沒當回事,可把小爺尷尬地無地自容!

在我愣神之際,李誌峰興奮地從窗口上跳了下來,心情很激動,差點就哭出了聲:“旺哥,我不用跳樓了!我終於明白了人們常說的一句話,我懂你的欲擒故縱,你懂我的故作矜持!虛驚一場,虛驚一場,胖爺的肋骨保住了!保住了。”

什麽欲擒故縱,什麽故作矜持!

聽得我很懵,“你是不是沒記性?”

李誌峰笑容瞬間凝固,苦澀一笑道:“得嘞,積口德,積陰德,幸福你我他。”

簡單洗漱一下,我們便來到了旁邊的房子,看到了麵色憔悴的張麗玲,她目光呆滯地坐在沙發上,精神狀態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