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拓橫卻說這小醫娘不一樣,連大晉的謹世子都為之神魂顛倒……

他一聽,好奇心就上來了。

剛在大殿上一看,果然生得比公主與娘娘還要貌美,也就默認了拓橫的意思。

畢竟對於好色如命的人來說,色方才是第一。

現在近距離一看,比剛才遠遠看去,更是貌美無雙。

一襲青色醫娘服侍,薄施淡妝,不點釵環,卻都掩飾不住膚如凝脂,容勝貂蟬。

想他府上北地佳人、南方美女,都不缺,也算是看慣了各類花草。

可這大晉小醫娘的姿容,便是放在他後院,也算是出眾的。

室巴翰情不自禁朝她走近兩步。

溫瑤卻立刻後退兩步,又左右掃了一眼室巴翰身邊的隨從和王安。

明顯是在示意,有人在,不方便說話。

室巴翰頓時心頭一動,嘴角笑意更甚。

還當這小娘兒們就跟那些膽小無趣的女人一樣,不願意去烏蘭呢。

這麽一看,上趕著當他的女人都來不及!

他也就一個眼神過去。

身邊的烏蘭隨從立刻退下去。

王安見這烏蘭二皇子想和溫瑤單獨說話,便也不想得罪,垂下頭,退下去。

室巴翰這才對著溫瑤笑眯眯:“放心,去了烏蘭,本皇子一定待你不薄,後院你姐妹眾多,也不會寂寞。”

溫瑤心裏翻了個巨大的白眼,麵上卻窈窈一福身,捏細了嗓音,楚楚可憐:

“皇子身份貴重,能看中奴婢,是奴婢的福氣,可奴婢身份低微,家世平凡,去了烏蘭,進了皇子的後院,怕會遭人欺負。”

這做派激起了室巴翰的憐惜欲,若不是身邊還有宮人守著,人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恨不得將麵前玉人攬入懷裏輕憐蜜愛一頓:“原來你就是擔心這個啊?放心,你是大晉與烏蘭聯姻的人,代表著兩國的情誼,誰都不敢欺負你。況且還有本皇子在,定會護著你。”

“真的嗎?”溫瑤軟兮兮抬起一雙水盈盈眸,無比期盼和憧憬地盯著麵前人,“二皇子真的會護著奴家?不讓人欺負奴家?”

室巴翰被她撩得心潮**漾了一下。

媽的。這大晉漢女,就是風情萬種!

從烏蘭來大晉這一月左右,除了路上為了消火,拓橫給他找過一次娼妓,他再沒碰過女人。

進了大晉皇宮後,規矩多,禮儀重,更是不方便,這都大半月沒嚐過女人的滋味了。

現在被這小娘兒一記勾魂眼一撩,還真有點兒控製不住了。

畢竟平時在烏蘭本國,他可是禦女無數,一日不可枕畔無人陪伴的。

哪禁得起憋這麽多日子?

他心都快癢死了,點頭:“那是自然。本皇子對女人好,在烏蘭本地是出了名的。”

“那奴家今後,就要依仗二皇子了。”軟綿綿的聲音,每個音節,都瘙到了男人骨頭裏。

室巴翰骨頭酥了,下意識便抬起手,想抓住她手腕拉到自己眼皮下,卻見她身子一閃,不經意避開,嬌羞:“天還沒全黑呢,二皇子。況且,旁邊還有人呢。”

這話不是暗示是什麽?

難不成是說,等天全黑了,旁邊沒人,他就能對她為所欲為了?

室巴翰最後一點禮節之心也沒了。

雖然大晉朝廷還沒正式放話,但今天既然拓橫已主動提出來,兩日後沒什麽問題,這小醫娘,遲早也是自己的。

早點拆吃入腹,也沒什麽。

他壓低聲音:“那今晚,等夜深了,咱們尋個沒人的地方再見見?”

麵前小嬌人兒垂睫:“那就亥時二刻,玉潤閣見。那兒是宮裏的廢棄地,平日是沒人過去的。”

室巴翰喉結一動,這小娘兒們,比自己更迫不及待,極品啊,難得的極品啊!

馬上就應下來:“好。那本皇子到時在那裏等你。”

“二皇子一人去就行了,也別告訴別人哦,萬一被人知道,奴家可丟不起這個人,到時,皇上若嫌奴家行為不檢,不配聯姻,那奴家與二皇子緣分就盡了…………”說到這裏,一雙眸子水盈盈的,泫然欲泣。

室巴翰立刻保證:“放心,到時候自然是我一個人去。”

這種事兒,難道還帶人過去一起看他與這小醫娘的春宮圖麽?

溫瑤與他約好,也就後退半步,盈盈一拜,轉身離開了。

她並沒回偏殿,而是直接去了華旭門。

打巧正遇到值守的廖圭。

廖圭遠遠看見溫瑤,立刻就默默快步走過來,與她走到了一邊的宮牆角落下,也正好有事想對她說:

“昨晚那太監,我按照溫醫女的意思,已找地方藏了起來。今日我暗中打探了一下,據聞安平郡主今天一天都在派人打聽那太監的下落。”

溫瑤點頭,眯了眯眸。

都一天了,安平郡主還沒找到那太監,隻怕正是焦急。

畢竟,那太監可是唯一能指證她殺人害命的人證。

現在落在自己手裏,安平哪裏睡得著?

她回答:“有勞廖大人了。還有件事,今晚可能得麻煩廖大人。”說著,湊近幾寸,耳語一番。

……

離開華旭門,她又經過內務府,去找了寶順。

寶順見她過來,知道是有事兒交代,匆匆過來:

“溫醫女可是有什麽吩咐?”

“勞煩寶順公公去找安平郡主,傳個話。”

……

與此同時,榮久殿西南殿室。

安平郡主作為貴女,這三日都被留住在宮裏。

宴席結束後,回了屋子,她便一直坐在窗下,凝視不語,臉色難看。

不多時,鳴翠匆匆進了屋,反鎖上門。

“怎麽樣,還沒那個太監的下落?”安平郡主嗬斥一聲。

昨晚派了一個宮女與兩個太監去對付溫瑤。

誰想三個人竟然都弄不死一個醫女!

最後隻有兩個人回來,說是被一個侍衛發現了,兩人先跑了。

剩下的那個太監到現在還沒音訊。

她特意去慎刑司打探過,那太監並沒被人送過去。

派鳴翠在宮裏暗中打聽了一天,都沒打聽到那太監的下落。

弄得她今兒一天在宴會上都沒心思,惦記著這件事。

這會兒,鳴翠又出去打探了,剛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