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元始在森林裏醒來發現自己身體無礙後,便帶著趕不走的元信朝著梁朝的方向走著,他們日夜兼程趕著路,幾天後來到了魏國和梁國的邊界,清溪鎮。

清溪鎮在兩國的邊界,這裏混雜著各色人等,有犯了罪逃命的犯人,也有為了打探情報的探子,還有販賣武器的商人,一係列人等。

元始一進小鎮就覺察出了這裏的複雜,他叮囑元信不要亂說話,凡事聽他的。元信見這裏熱鬧得很,心裏自然癢癢,可聽師兄元始的警告,也就不敢擅自做主了。

元始找了一家新河客棧,他和元信走了進去,一樓人很多,有些吵鬧,元始喜歡安靜,便上了二樓,點了一些時鮮的吃食。

小二下去一會,便端著各式美食上來了,無非都是些海螺,魚一類,元始見這裏隻有這些東西,隻吃了幾口便覺得有些不適,便端起燒酒喝了起來。元信見了這些,心裏高興得很,在寺裏的時候,這些東西可是吃不到的,他嘴裏唱著白花花沒有細刺得魚肉,美得嘴巴砸砸的響著。

這就引來了一個饞鬼道士,他手裏拿這個酒葫蘆,消瘦的身材,晃晃悠悠的來到了他們桌子旁邊,笑嘻嘻說:“好香的飯食,好美的酒啊,兩位小客官可不可以施舍一點給小的嚐嚐鮮呢,老道士這酒葫蘆可空了很久了。

元信趕忙揮著手說:“去去去,別過來。”

老道士嘿嘿一笑,深沉的說:“這位小哥可真不是個常出門的人,這人在外,要的就是交個朋友

,這樣遇到危難的時候才能有人搭手啊。”道士說著,一隻手順勢把元始麵前的酒葫蘆拿了起來,咕咚咕咚的就往自己的嘴裏灌了起來,喝得爽快的很,等喝盡了,把酒壺放到桌子上,身子搖搖晃晃說:“好燒酒,好燒酒,喝的我心裏舒服的一塌塗地。”

元信卻站了起來,手裏提起棍子,正要指著道士,元始卻拉住元信說:“不是讓你聽我的話嗎,你好好做著,不然你就以後別跟著我了。”

元信這才氣不打一處來坐了下來,吃著碗裏的魚肉。

道士卻自己坐到了桌子的對麵,伸出雙手就抓桌子上的魚肉,蝦肉。往嘴裏不停的塞著,吃的是滿嘴流油,魚骨頭也黏在嘴上,惹得周圍的一些桌子上的客人笑成了一片。

元始見太惹人注目了,便說:“你吃飽了,我們就走吧。”

元信哼了一聲,站了起來。

誰知道道士卻搖著頭,樂的說:“蒙麵的黑衣人就快來了,小哥們要注意嘍。”

元始見道士是在對自己說,便問:“什麽?什麽黑衣人?”

道士卻笑嗬嗬的重複著:“蒙麵的黑衣人就快來了,小哥們要注意嘍。”

元信已經惡心的不行了,他推著元始說:“走,我們快回房間,這是個瘋道士。”

元始隻好往回走著,他在遠處回頭看了一眼道士,發現道士的眼睛正盯著他,於是他心裏把道士的話記到了心裏。

夜晚的時候,清溪鎮外的海風不停的穿過窗戶

吹了進來,趴在窗戶外麵,元始突然想起了師傅,心裏就忍不住有些悲傷。而元信走了一天的路,早已經困得身上沒了力氣,趴在**打著呼嚕,呼呼地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新河客棧的門被敲的震天的響,還沒有睡熟的元始從**跳了下來,他悄悄地趴在窗戶上看,卻見果然是一個黑衣人,手裏牽著一隻馬,那馬看起來很古怪,以前在洛陽的時候沒有見過。元始想起了道士白天說的話,便立刻緊張了起來。

元始一直呆在房間裏,哪裏也不敢去,他聽見店裏的小二帶著黑衣人住到了樓上,也聽見了黑衣人打賞小二的聲音,然後等門關上後,一切又都安靜了下來。

元始這時候雖然躺在**,可是心裏早已經亂成了一團,他頭上已經開始在出汗,他眼睛盯著房頂,卻似乎看到房頂上正在落灰,難道房頂上有人?他強迫自己不要亂想,一定是自己想的多了。

元始這樣想的時候,忽然感覺外麵有了走路的聲音,元始見元信正睡得熟,現在也無路可跑了,他滾下了床,鑽進了床下麵。

元始剛鑽進床低下,他就聽見了他們的門嘎吱一聲開了,一個人影走了進來,漆黑一片,那人影走到了床邊,趴在床底下的元始手裏已經緊緊握住木棍,他時刻準備竄出來,和那人進行一番爭鬥。

但不知從哪裏突然冒出一股白光,那黑衣人向後退了幾步,一個甜蜜的聲音出現了說:“咦?你是誰?這麽晚了闖進別人的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