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苒冷冷道:“三個月前,我在景陽私人醫院做的全身檢查,有警方陪同,不管是儀器還是警方,可都不會撒謊!”

男公關立馬作證:“虞總的右手就有骨折過的痕跡吧?就是虞夫人故意踩斷的!就因為隔壁汪太太誇了一句虞總的手長得纖長漂亮,適合彈鋼琴,但是沒有誇她女兒!”

“所以虞總身上會那麽多陳舊性骨折,一點都不值得奇怪!還有,虞二小姐還會故意往苒小姐傷口上撒鹽、撒辣椒粉!”

恰好,曾經的鄰居汪太太也在。

無比震驚。

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誇,竟給一個孩子帶來這麽大的災難。

“我的天!虞夫人,你怎麽能這麽惡毒!”

虞婉清強行狡辯:“不是我們!一定是她在鄉下的時候被人打的!”

薄司硯的微笑似晴空下的閃電,隱藏在陽光底下,卻同樣叫人膽顫:“虞家不是說送她去頂級療養院養身體,一年給她花費上億麽?”

虞婉清這才意識到,這就是一個坑!

從她們得到請柬的那一刻,就已經挖好的坑!

她極力狡辯:“是,我爸媽在這件事上說得是和事實有點出入,但是她一個沒人要的棄嬰能來我們家,哪怕沒有一年上億,也已經享受了別人享受不到的好日子,她憑什麽不知感恩!”

“都是她!是一直在害我,我身上的傷疤就是證據!”

霍承安拿話賭她:“苒苒身上的十六處陳舊性骨折,同樣是證據!虞婉清,你還有多少登不上台麵的手段是我不知道的?”

虞婉清心慌:“不!不是的,是賤人在汙蔑我,她從小就是滿嘴謊言,最擅長裝可憐蒙蔽別人!她根本沒有證據,死賤種害我!”

事到如今,還口口聲聲不幹不淨!

霍承安反手給了她一耳光:“你嘴巴最好給我幹淨點兒!”

虞婉清捂著臉,不敢置信:“承安……我才是你的妻子,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霍承安冷笑,逼近她:“你敢不敢發誓,若是曾經虐待過今苒一星半點,你們虞家破人亡,你和你腹中子橫死街頭!快發誓!”

他陡然揚起的聲音,驚得虞婉清連連後退,一個站不住,跌坐在地上。

她的心虛,眾人看在眼裏,鄙夷唾棄。

“快看熱搜,網上放出來一段監控視頻!”

“虞婉清詐虞總一個億!”

“這一家子真的是醜陋又貪婪,難怪霍老爺子瞧不上!”

……

“呸!一家子垃圾!”

……

今苒看著霍承安,有點看不懂他。

從前虞婉清說什麽他不是都信麽?

不是還幫著她一次次當眾羞辱自己麽?

現在是在發什麽癲?

虞婉清怎麽也料不到事情走向會變得這麽失控:“承安你別信!一直以來都是姐姐在害我,視頻肯定是假的,我什麽都沒有做過!”

霍承安看著那張柔弱楚楚的臉。

卻怎麽看都像毒蛇一樣猙獰可怖!

虞婉清看到他眼底的後悔和厭惡,尖叫道:“承安,你都忘了嗎?你忘了她是怎麽到處跟男人亂搞,給你難堪的了嗎?”

嫉妒男孫公子再次冒了出來:“沒錯!當年她跟自己導師亂搞,還把師母給逼跳樓了!這件事,我們學校裏人人都知道!”

站在薄大小姐身側的女士表情詫異:“有這麽個事兒嗎?我怎麽不知道?”

孫公子大聲道:“安教授的妻子跳樓鬧得可不小,就是因為發現了他們的奸情!”

貴氣女士很無語:“你們造謠的時候,真的沒想過是會有後果的麽?一看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跟虞婉清一類貨!”

孫公子怒道:“你用不著人身攻擊,也勸告你,不要聽這賤貨兩句就什麽都信了!”

貴氣女士無語微笑:“我,就是你口中撞破丈夫和學生奸情、氣到跳樓身亡的當事人,你說我知道的有沒有你一個造謠的清楚?”

虞婉清僵住。

孫公子也傻了。

安夫人講了當年的事。

她是因為車禍導致一條腿保不住,而她是首席芭蕾舞者,熱愛自己的事業,一時無法接受才想不開。

當時確實鬧得挺大,有新聞為了搶報道就造謠她死了。

又因為家裏把她的信息一直隱瞞的很好,所以除了親友並沒有多少人知道當年的首席舞者其實有不俗的背景。

而虞家和孫公子家裏,一個末流豪門,一個才進入這個圈子,根本接觸不到那個層次,自然什麽都不知道,所以造謠張口就來了。

虞婉清咬死不鬆口:“那也不能證明你丈夫沒跟她偷過情!”

今苒打斷盯著她的肚子:“你在國外天天跟人**。”

造謠誰不會?

虞婉清尖叫:“我沒有!”

她反駁了。

便是跌進了自我辯證的漩渦裏。

今苒:“你怎麽證明自己沒跟外國佬亂搞過?”

虞婉清:“明明髒的是你!”

今苒不在意地擺手:“我髒不髒的不重要!來,進行你的自證,你怎麽證明自己沒跟人偷過情?”

虞婉清做賊心虛,根本無法從“自證”兩個字裏跳出來。

她甚至忘了自己還拿捏著今苒的軟肋。

隻一味的反駁、狡辯:“不,我沒有!我隻有承安一個男人,你休想汙蔑我!”

今苒自顧逼問:“光會說自己是清白的,有證據你拿出來。拿不出來,那就隻能證明你是人盡可夫的妓子!證據呢?”

“快點拿出來!”

她步步緊逼。

霍承安無動於衷。

旁人指點鄙夷。

最後,在今苒一聲“你好髒啊”裏,徹底被逼瘋!

她又喊又叫,像極了撒潑的惡婦。

霍承安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虞家看破了他的自負和驕傲,看破他因為挫敗而無處發泄,於是造謠汙蔑虞今苒,捏造出她本性低劣的假象,搭著梯子讓他爬、讓他有理由心安理得的去恨她、貶低她、傷害她!

一家子把他當傻子一樣愚弄。

簡直可恨!

貴氣女士適時站出來,加了一錘子:“虞婉清,你最好今天把話說清楚,否則我會正式起訴你惡意誹謗、詆毀我丈夫名譽,兩罪並罰,三年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