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姐姐跳起來暴揍了劫匪一頓,看得滿機艙的乘客目瞪口呆。

不少人拍了視頻。

下飛機後發出去,立馬上了熱搜。

遇上劫機實在驚悚了,沒想到還能遇上把劫匪打趴下的狠人,這命中率堪比中一個億的彩票!

網友們大呼“牛啊”,這是一群祖宗在下麵拚命搖人了啊!

薑挽扼腕:“為什麽我沒去!這麽精彩的曆險記,為什麽我不在!”

教授:“……”

霍老和楚老一邊擔心一邊忍住不派人去全方位保護:“……小姑娘被欺負了怎麽辦?”

霍承安無語:“兩位看著視頻說這話,是在看不起誰?”

而薄司硯,看著視頻裏把劫匪打趴的楚辭和踹劫匪出氣的親媽,一遍掐眉心,一邊無語。

這倆,真是沒一個省心的!

偏偏親媽一直和楚辭同行,卻一點兒消息都沒給透露過!

薄媽媽:“小辭,我真的好喜歡你,要不然給我當兒媳婦吧!雖然我兒子空有一副好皮囊,但他有一個好媽媽呀!等你們結了婚,他賺錢,我們婆媳繼續出來旅行!”

楚辭:“……”

對方眼底的喜歡真的是擋不住。

如果她兒子要是在的話,估計會讓對方跪下來求她跟自己交往。

薄媽媽:“這兩年也沒聽你提起男朋友什麽的,應該沒有對象吧?”

楚辭想了想。

她恢複記憶之前和薄司硯算是情侶吧?

但現在……

還算嗎?

出來旅行前,雖然沒讓他睡她的房間,但也沒能把他從家裏踢出去,還每天吃他做的飯菜,她也沒說過分手的話題,而且這兩年他也每天都積極匯報行程,發表情包,應該……還算是在交往吧?

“應該算有對象……的。”

薄媽媽要笑死了。

從前隻有兒子被人追著仰慕癡迷的份兒,現在女朋友對他身份的承認居然挺勉為其難!

“那好吧!你要是分手的話,我兒子排隊追求你!”

楚辭:“……”那倒也不必。

在山頂的道觀裏住了一個月。

旅行的精彩漸漸沉澱。

楚辭突然想回帝都去看看。

於是當天就動身去了機場。

從雲國的南端,飛往了北端。

……

薄司硯赴宴回來。

開門看到屋子裏亮著燈。

愣了一下。

平靜的心跳陡然凶猛。

楚辭從廚房端了泡麵出來,看到他,一點都沒驚訝。

畢竟臥室裏和衣帽間,都有他的東西。

“你怎麽還住我這兒?”

薄司硯慢慢走近她:“我是無家可歸的小可憐,你答應了會收留我的。”

楚辭嗬嗬了:“繼續演。”

薄司硯坐在她身邊,看著她吃泡麵,熱氣騰騰熏在她臉周,讓他感覺有點不現實:“爹不疼,媽不理,哥哥姐姐就知道工作,還有個不成器的侄子成天給我惹是生非,我太可憐了。”

楚辭幹吃著泡麵。

一邊看著手機。

然後催他去開門。

“4467。”

薄司硯不明所以,本想,總歸有個擁抱什麽的吧?

開門,但看到外賣車站在大門口。

4467。

是取餐碼。

開看一看,燒烤、炸雞、奶茶、關東煮……

楚辭看著滿桌的食物,說:“國外的食物,沒有這些垃圾食品好吃。”

薄司硯:“……”

作為初次的那十九年,她沒有吃過這些。

作為虞今苒的後來六年,吃得基本都是山珍海味。

這些垃圾食品的美味,她開發的較晚。

沉迷其中。

薄司硯突然覺得自己現有的廚藝,無處施展。

看樣子是該拓展一下了。

她吃,他就負責端茶倒水、擦嘴巴,以及收尾。

“還走嗎?”

楚辭吃得很滿足,捧著奶茶歪在沙發上喝:“短期內沒有這個打算。”

薄司硯湊過去:“有沒有打算,給我一個身份?”

楚辭覺得自己跟他並不能算很熟悉。

從前不過見色起意。

就算交往也並不平等。

“過段時間再說。”

薄司硯沒有氣餒:“我們正經交往,相互了解,我相信我們是最契合的。”

楚辭腦子裏蹦出來一句話:**確實挺契合。

不過還好沒說出口。

不然那她怕這貨會立馬上場表現。

“看你表現咯。”

看他表現。

就是給機會。

薄司硯挺高興。

哪裏看得出來是旁人口中殺伐決斷的活閻王呢!

兩年多不見。

換做別的小情侶,估計都沒什麽感覺了,起碼也會顯得有些陌生。

但他不,看著楚辭的目光還是那麽熱烈。

每天陪著進進出出。

但凡楚辭出現的地方,必然有他的身影。

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他的女朋友。

與他在商場上手段狠戾的作風形成強烈對比。

有人害怕。

有人羨慕。

有人嫉妒。

便少不了算計。

楚辭完全沒有出手的機會,全是他解決的。

下場自然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時間一久,消停多了。

楚辭有時候覺得,他跟貼身保姆似的。

五月底。

天氣已經很熱。

楚辭和薑挽約了酒吧喝酒。

微醺的時候,想起和薄司硯第一次見麵時的場景。

即便恢複記憶的自己,也覺得當時真是色膽包天,居然就這麽把人拉住了熱吻!

薑挽眨眨眼,說:“他要是長得不好看,你看你拉不拉?既然是你主動拉的,就算一夜情,也不是你吃苦咯!”

楚辭覺得有道理。

當時眼睛腦子都被酒泡,對方的顏值才是第一驅使!

喝得差不多。

兩人拜拜回家。

路過開著門的包廂,被人猛地拉了進去。

裏麵沒有開燈。

陡然進去,什麽也看不清。

但楚辭聞得出來他身上的香味。

沒有掙紮。

正好喝得有點暈,靠著他打了個哈欠。

而薄司硯趁機鑽進她口中,與她激烈糾纏。

起初時,他想要個名分。

畢竟這是他等了很多年的事。

但後來又覺得,有沒有未婚夫的名分也不是那麽重要的事,畢竟也沒再有人能走近她的眼裏、心裏。

“回家?”

楚辭被他吻得暈暈乎乎,有點想:“去酒店!”

這是重逢以來,她第一次主動。

薄司硯怎麽能不使出渾身解數取悅她?

酒店套房裏,被荷爾蒙充斥。

樓下的路邊,停著一輛保姆車。

車窗微降。

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看著酒店燈光。

許久後。

出聲,讓司機開車。

楚辭。

我們還會再見麵的。